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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来自纪元初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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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逐神者们 | 作者:天下雨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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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四年前,在一个雨夜,北武国太仓县的豪门叶家,全族被灭门,只有一个小少爷躲在地窖中,乘乱从一片废墟中逃了出来!

    这个小少爷名叫叶笑!

    对叶笑来说,侥幸的逃脱并非是真的幸运,相反,这只是书写另一个残酷噩梦的开始!

    从哪一天之后,叶笑时刻都感觉到,敌人的身影就像跗骨之蛆一般,永远在背后追踪着他,然后他开始了属于他的逃亡生涯!

    当时的叶笑还差一点才满十岁,对于年幼的他来说,每一天都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没有希望,没有期望,也没有目标,有的只是无尽的逃亡!

    凭借为对危险的敏锐直觉,叶笑一次又一次的逃脱了死亡的命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多!

    直到三年前的某一晚,仓促之间,叶笑逃到了绝鸟坡的鸟头堡。www.biquge001.com

    那一刻,年幼的他终于再也无法移动了,哪怕是动一下脚指头都做不到了!

    叶笑终于认命,他知道,他将死!

    然后他就茫然的躺在地上,眼睛望着残破的屋顶,耳朵听着乌鸦的悲鸣!

    静静的等待着敌人到来,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那种跟随他一年多之久的危机感,在那一刻,突然消失无踪了,毫无征兆的。

    叶笑苦等了大半夜,再也没有一个敌人追过来!

    敌人终于消失,本应该是高兴的事情,但叶笑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他感受着自己逐渐变冷的身体,心中只有一种被戏耍的无奈!

    “为什么,我苦苦求生这么久,我苦苦挣扎这么久,你却偏偏不让我看到一丝的希望,当我油尽灯枯接受死亡的时候,你才告诉,这只是一个玩笑,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戏耍我,你凭什么?”

    叶笑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但却没有任何人回应他,只有一阵乌鸦的悲鸣声!

    他就这么独自一人躺着地上,夜依旧在继续,无尽的黑暗!

    叶笑看着黑暗中那唯一的一丝惨淡月光,他忽然才明白,他害怕的其实并不是无尽的逃亡,或那种随时可能丧命的危机感。

    他真正害怕的,一个人的孤独!

    从一年前的灭门之后,他没有了一个亲人或朋友!

    但哪怕是敌人,叶笑也希望有一个人在某处看着他,想着他,关注着的他!

    但现在,连那样的敌人也没有了!

    叶笑突然惨然一笑,再没有了一丝的求生意志!

    就好像再这一年多逃亡中,他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勇气!

    然后他目中的视野逐渐模糊,眼中的世界离他如此远,但就在那时,他忽然听见了一个银铃般悦耳的声音。

    那个声音说:“你为什么会睡在这里呢?我知道了,你也无家可归对不起?那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一…起…走?”

    意识模糊的叶笑喃喃的重复着这三个字,他依稀看到了一个犹如天使一样的身影。

    那个声音又说:“我叫惜雨,姐姐叫我小雨,你叫什么名字啊?”

    ……

    ……

    叶笑告别了鹤鹰双煞,离开了斗龙城。

    一个时辰后,他站在四方城城门口,看着城墙上那三个古朴威严大字——四方城。

    “四方城?真的有这样一座城吗?”叶笑望着熟悉的城墙,自言自语道!

    不知何时,小雨出现在了城门内,她远远的看着叶笑,俏脸上表情含笑,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忽而听见叶笑的自言自语,她笑着问道:“笑哥哥,你不喜欢这里了吗?”

    小雨的声音的如银铃般悦耳,虽然不大,但却清晰的传入了叶笑的耳朵。

    闻言的叶笑低下抬起的头,平视着小雨。

    “小雨喜欢这里吗?”叶笑淡然说道!

    “当初的笑哥哥无论如何都想来这里,小雨只喜欢笑哥哥。”小雨温柔一笑道,无所谓道。

    “那若我当初不来这里,你现在会在这里吗?”叶笑追问道!

    “因果循环,笑哥哥是因,小雨是果,笑哥哥不在了,小雨自然也不在。”小雨摇了摇头,不加思索的说道。

    “果然因为我,如果没有我,你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叶笑似乎明白了什么,表情黯然了几分。

    闻言的小雨略微一呆,她非常认真的盯着叶笑,明亮的眼眸努力的要看出些什么!

    最终,小雨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看来笑哥哥真的已经醒了,没错,这个世界是假的,这里叫梦魇之城,是没有归属的灵魂栖息的地方,笑哥哥也说的对,小雨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但因为笑哥哥在这里……笑哥哥,你不想见到小雨吗?”

    小雨坦白了一切,却又目光温柔的望着叶笑。

    “没有归属的灵魂栖息的地方……我也属于没有归属的灵魂吗?”叶笑并没有露出太惊讶的表情,只是惨笑着问道。

    “如果有归属,笑哥哥希望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小雨并没有回答叶笑的问题,而是微然一笑的反问道。

    叶笑闻言,缓缓的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样的问题,自然也不知道答案!

    小雨见状,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低下头,然后柔声说道:“是啊,很多人都不知道呢。在如此广阔的天地中,究竟什么才是我们真的归属呢?”

    说到最后,小雨似乎是自我反问的语气!

    “我让你伤心了吗?”叶笑见状,微颤的声音,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当然没有!”小雨又突然抬起头,精神一振的,明眸望着叶笑,继续说道:“小雨只是问了笑哥哥一个,曾经笑哥哥问小雨的问题。”

    “我曾经问你的问题?”叶笑露出一丝不解之色!

    “嗯!”小雨欣然点头,然后露出一副似回忆往事的神色,继续说道:“小雨记得很清楚,笑哥哥当时还说:‘时间无尽头,但不会留下一丝的痕迹,空间无限大,却找到不到一丝踪迹。作为其中卑微生灵的我们,真的需要归属吗?真的应该有归属吗?’。”

    小雨说完之后,似乎想到了好笑的时候,顿时就银铃般的笑了出来,继续说道!

    “呵呵,笑哥哥那时候的话,果然很难懂呢,小雨当时是完全的怔住了……。”

    “我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吗?不知那时的我……,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叶笑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

    小雨似乎并没有听到叶笑的自语自语,她正要继续说些什么,忽然脸色一变,急忙向着自己身上望去!

    只见她的身体竟然散发出了一种淡淡的柔光,就像晨曦一般。她的身体也变得好像没有了重量,双脚竟然离开地面,腾空了起来。

    “糟了,快没时间了!”小雨见状,顿时就急了起来。

    然后她身体轻微前倾,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就好像蒲公英得种子一样,直接向着叶笑的方向飘了过去,口中继续说道。

    “笑哥哥,以前小雨不懂那个问题的答案,但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小雨明白了,笑哥哥也明白了,笑哥哥和小雨都找到真正应该归属的地方。还有小君姐姐,我们所有人,都归属于同一个地方!”

    叶笑惊讶的看着小雨身上异变,然后接着‘飘’过来的小雨,正想问其原因!

    但一听见小雨此刻的话语后,他的表情突然毫无征兆的变得有些急躁起来!

    他心中猛地一颤,隐约感觉小雨口中的那个地方对他非常重要。重要到即便是死,也不能忘记!

    “那个地方叫什么?是什么地方?”于是叶笑迫不及待的问道!

    只见小雨身上光芒越来越柔和,连同她的身体都变得有些透明了起来。

    她在叶笑身前停下,然后伸出纤细的小手捧着叶笑的脸,仔细打量着!

    她双目微闪,打量的无比认真,似乎要将叶笑的样子印入脑海中!

    “那个地方叫‘神之通道’,是我们曾经走在命运的尽头,在最绝望之时,相识并相聚的地方。”

    “我们不知自己为何而生,但我们已经约定好必须为其而死。”

    “所以……,笑哥哥一定要记住那个名字。”

    “那也是黑暗中为我们指引方向的唯一灯塔。”

    “当笑哥哥再次真正回忆起了那个名字时,持续了许久的黑暗将会引来破晓,笑哥哥也将会变得完整,而我们,也会再次相聚!”

    “但在那之前……,笑哥哥,你刚才还没回答我,你不想见到小雨吗?”

    小雨缓缓叙说的,到最后,她的声音变得空灵了起来,就好像并非在眼前说话,而是穿透了虚空传来!

    叶笑仰着头,他看着小雨逐渐变得透明的身体,伸手去触摸,结果从阳光中穿了过去!

    “现在的我,真的还有资格见到你吗?”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叶笑眼角的泪水哗的一下就留了下来,表情中说不出的悲伤!

    “笑哥哥为什么这么说呢?”小雨歪着头,疑惑问道。

    “三年前,你和小君姐就像天使一样出现在我面前,之后就一直陪在我身边,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气!”

    “那段日子真的很苦,风餐露宿,朝不保夕,但因为你们的存在,我前所未有的开心和快乐。”

    “在那之前的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最不幸的,但遇到你们之后,我觉得自己至少是不幸中最幸运的那一个!”

    “但你知道吗?我时常都会想,像你和小君姐这么好的人,上天为什么会让你们跟在我身边,上天为什么会让你们吃那么多的苦……直到今天,忽然有人告诉我,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我不知道你们真正的身份,我甚至不知道你们是否真的存在,只因为我当初想要活下去这个自私的愿望,你们就出现在了这个不应该出现的世界,对这样你们,我根本无以为报……。

    “但就在今天,我有了强大了力量,但我居然觉得你成了我的累赘,我居然想着离开你,我打算抛弃你……到底为什么?我为什么会变得不堪,这样的我,真的还有资格再次见到你吗……。”

    说到最后,叶笑已经泣不成声,语气中说不出的自责与悔恨!

    就在天蓝鹤说出那一句‘为了你’的瞬间,叶笑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忽然第一次有了一个合理的答案!

    或者说他一直都知道这个答案,但那瞬间,他第一次那么认真的回想起了那个答案!

    小雨和小君姐无论如何都存在这个世界的真正意义,原来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让那个卑微弱小的自己能好好的活下去!

    终于,在小雨和小君姐的帮助下,自己度过那段艰苦的日子,甚至成为了修仙者,得到了如愿以偿的力量!

    但随后,某些非常重要东西却悄然的改变了!

    在外人面前,自己口上虽然依旧信誓旦旦的,说小雨和小君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但真正的现实却是,自己居然想着抛弃小雨,然后独自离开——自己居然认为小雨已经成为了累赘!

    在叶笑不短也不长的人生中,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卑鄙、无耻,甚至肮脏!

    这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站在小雨面前!

    叶笑身体一软,跪在了地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忏悔,该如何挽回——想过抛弃一次的人,就肯定会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这是永恒不变的循环!

    这样肮脏的自己,该如何忏悔?该如何挽回?这样的自己还能得到原谅吗?

    叶笑不停这样反问着自己,一脸的惨容!

    小雨飘荡在叶笑身前,她看着流泪的叶笑,表情却是说不出的惊慌!

    但听完叶笑的话语之后,小雨却释然般的笑了!

    “不是的,这一次是笑哥哥错了,笑哥哥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小雨变成幻影的身体拥抱在叶笑身体,一脸幸福的微笑,她继续说道。

    “小雨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是小雨的错,小雨拉着君姐姐来找笑哥哥,扰乱了笑哥哥的计划。现在的笑哥哥还不完整,所以笑哥哥请千万不要自责,笑哥哥守护了我们千百万年,若是没有笑哥哥,小雨早就已经不存在……”

    小雨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但她的身体却突然失去了控制,又好像虚空有股莫名的力量在拉扯她的身体,将她拉离叶笑身体!

    “不要,等一等,再等一等……”小雨顿时慌乱了起来,就像一只逐渐被提起的小猫,不停的挥舞着小爪子,想要抓在渐离渐远的叶笑!

    最后,眼看着叶笑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小雨募得就哭了起来,表情中说不出的悲伤!

    “对不起,笑哥哥,小雨又让你哭了,小雨分明说过,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力量,不再只庇护在笑哥哥的羽翼之下,不再让笑哥哥担心和伤心,但小雨今天又让笑哥哥哭了,对不起…对不起…… ”

    小雨的身体虽然是透明状,但奇怪的,她美眸中留出的泪水却是真实的,带着咸咸的甜味,无声的落在叶笑脸上!

    叶笑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表情中无比的动容,似要努力的想要回忆起什么,但却又半天无果!

    最终,大脑就好像撕裂般的疼痛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叶笑痛苦的捂着脑袋,剧烈的疼痛让他的意识都开始模糊了!

    看着小雨消失离开,他心中莫名的一颤,感觉前所未有的糟糕,仿佛即将失去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小雨飘向虚空的同时,她的身体开始分解成为晶莹的光粒,她知道,自己离开的时间已经无法推迟了!

    她看向叶笑的目标,满是不舍!

    “笑哥哥,小雨和君姐姐,还有大家,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

    “我们会在黑夜中永远的等待,等待着破晓的到来。等待着黎明之时,笑哥哥带领我们离开!”

    “笑哥哥已经睡很久了,但没关系,梦魇之城就是笑哥哥轮回的开始,笑哥哥答应过小雨,一定要笑着活下去。”

    “没有什么能阻挡笑哥哥,不管是曾经你,还是现在的你,又或者以后的你。”

    说到最后,小雨黯然的眼神又变得神采奕奕起来,似乎充满了希望,与对叶笑的信任!

    随后,小雨的身影最终完全消失于虚空中,没有了一丝痕迹,仿佛从未出现过。

    “我去哪里找你们?”在小雨消失的那一瞬间,叶笑失魂一样的对着虚空大声吼道!

    叶笑的吼声如泥牛入海,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啊……”头又是撕裂般的疼,叶笑痛苦的哀嚎了一声!

    而就在此时,天空的颜色突然变幻了起来,由浅变深,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突然就涌出了无数黑云,眨眼之间,已经黑压压的一片了。

    又是过了数息,黑云中传出了轰隆的雷霆之声,紧接着,天空电闪雷鸣,整个空间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似要崩塌一般!

    在雷电闪烁之间,远处的大气就好像有什么未知的力量在搅动着,一道巨大的龙卷风轰然形成!

    龙卷风形成以后,径直的向着叶笑的方向袭来,摧毁了沿途的树和建筑,又卷动起大地上的泥土巨石,昏天暗地的,整个世界犹如末日来临一般!

    与此同时,叶笑依旧还跪在原地,但他目光霍的移转,望向远处的龙卷风,出奇的并没有一丝的恐惧!

    龙卷风依旧势不可挡,距离叶笑只有数百米之遥,看其速度,不过几个呼吸的就会刮在叶笑身上!

    突然,叶笑不顾剧烈的头疼,挣扎着站了起来,他望着龙卷风的目光也变得深邃了起来,表情中露出一丝前所未有的阴冷凶悍之色!

    他的双眼牢牢锁定了远程的龙卷风,仿佛看到了什么拥有深仇大恨的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他撕碎!

    但就在此时,异变突然又发生了,漆黑的天空突然剧烈的翻滚起来,仿佛无边的黑云中蛰伏了什么上古的凶兽,此刻正在逐渐苏醒!

    “轰隆!”

    天空中涌出一股狂暴的力量,直接炸开了厚不可言的黑云封锁,翻滚的黑云露出了一个细小的缺口,然后从中射出一丝淡金色的光芒!

    顿时,漫天的黑云就好像牢不可破的大坝出现了突破的缺口,崩溃之势力再不可阻挡。

    然后金光一丝变成一根,然后又变成一团,然后向着无边无际的天空蔓延!

    黑云不断只能的溃散,瞬间就露出了一片金色的天空!

    下一刻,金色的天空中伸出一双素色如玉的纤细大手!

    素色大手迎风便长,瞬间就就遮天之势。

    遮天的大手继续追踪的天边的黑云,她抓起大块大块的黑云向着两边猛然一拨,丝毫不惧黑云中闪烁的雷电。

    黑色的天空被撕的粉碎,最终彻底的变成了一片金色的领域。

    与此同时,龙卷风被金光一照射,前进的速度居然停滞了下来,风势也弱了许多,但它依旧拼命的扭动那粗壮的风柱,想要向着叶笑碾压过来。

    素色大手撕开天空后并没有消失或停留,她猛然一转,又向着那毁天灭地的龙卷风飞袭而去!

    巨大的双手毫无顾忌的深入风柱之中,先是猛然一搅,然后左右一扇,之前还势不可挡的龙卷风,瞬间就崩溃瓦解了,只留下了漫天的沙尘!

    龙卷风消失以后,天空的金光也逐渐变得黯淡,整个空间似乎要回到之前的平静,素色大手也化作光粒再逐渐溶解。

    叶笑抬起头,望着素色光大手最初出现的地方,努力的想要看出些什么。

    那里的金光正在逐渐收敛,似乎正在关上一扇门。

    就在最后一刻,灿烂的光亮中印出一串的大字。

    “快些回来,穿越漫长的黑夜,我们会在黎明的道口等着你。”

    “这是我们在纪元初期,就约定好的!”

    “请一定要记住!”

    “约定?啊……”叶笑喃喃自语着重复了一遍,但剧烈的疼痛又险些让他跪倒在地上!

    但随即,他挣扎着站直了身子,他深邃的眼神望向虚空中金色大字!

    “若这是约定,我就必将遵守,一定要等我,等着我!”叶笑疯狂一般的大吼道!

    似乎是作为回应,虚空的字迹开始模糊消失,无数个来自灵魂的声音向着叶笑轻声说道:

    “我们一定会等你。”

    “直到一切的终结!”

    “因为这也是约定一部分。”

    ……

    ……

    ————————————————————————————————————————————

    这一章内容也不少,希望不会让你失望,下一章将开启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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