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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空,蹄聲隆隆,沙塵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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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易當先策騎,引著兩千來人馬急奔,直撲太史慈攔截住呂布所在的太谷縣。
縱是劉易,在一個多時辰策馬一百來里,都已經弄得滿頭大汗,渾身都被汗水濕透。別的軍士,也都氣喘吁吁了。
現在,劉易的心里,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就是覺得自己近半年來所走的路,怕要比自己一輩子所走的路更多了。嗯,從洛陽到洞庭湖,又從洞庭湖沿長江直下,到過揚州,又去了太湖,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又到長安,再繞了一個大圈來到了並州晉陽。
在這時,劉易還真的有一種疲勞的感覺。總裁深度愛
嗯,疲勞不疲勞不知道,但是劉易現在已經變得黑了許多,或者不說是黑,而是被曬得多了一層小麥色,他的臉色看起來,似更陽光健康,不再是以前那麼的小白臉了。自然,也似更加的英挺俊氣。
不只是劉易,連隨他一起行軍的陰曉與張寧,現在都被曬得多了一層小麥色光澤,不如以前那般的雪白,卻顯得更加的有活力。
至于別的人,典韋倒沒什麼,他的臉色本來就是古銅色,看上去惡狠狠的,現在最多就是更加的泛黃罷了。原本沒有那麼黑的許諸,其臉色甚至可以說有點白的許諸,他現在,居然變成了一張黑臉,嗯,人家曬出一身古銅色的肌膚,而許諸卻是把臉曬黑,還真的與眾不同……
但現在,沒有人會注意各自的臉色,他們正急著趕路。
上黨,是大山環繞著的一個高地。地理位置奇特,因為地極高,與天為黨,故稱為上黨。
劉易現在打算攻擊上黨,收復上黨,怕還真的不容易,如果讓呂布進入了大山,那麼,自己當初從太湖急急回來準備營救獻帝,並做了這麼多工夫。所有的一切努力,全都做了無用功。所以,劉易的心里,其實還真的有些不爽,自己以前只是一個小兵。卻也能按計劃做成了不少事,甚至連歷史都可以改變。可現在。自己的勢力強大了,卻連救一個人都這麼的困難,遭受到了這麼多的曲折。
盡管劉易知道,哪怕太史慈也未必可以攔得住呂布,可是他也不想輕易放棄。
從晉陽到太谷縣,只是百來里的路。這里。是進入上黨的地區的一個最外圍的路口之一。是晉中平原進入大山之前的一片不是太高的山地土坡地帶。
如果讓呂布進了山,那劉易也將徹底失去了救回獻帝的機會。
接近了太谷縣,劉易等人便听到了一片喊殺之聲,前方。仿若有萬馬奔騰,聲震長空。
“不好,打上了。”典韋首先喊道︰“走,我們快殺過去接應太史慈。”
打了起來,那就證明呂布還在,還沒有就進入山區,還有一點機會奪回獻帝。
劉易看了看隨自己趕來的兩千來人馬,雖然知道就算是加上自己這兩千人馬,兵力怕也不及呂布,但是,劉易決心還是要攻殺過去。只要拖住呂布,潘鳳亦會率軍來援,到時候,未必就擊敗不了呂布。
所以,劉易也沒有猶豫,點頭同意道︰“我們先休息一刻鐘,抓緊時間喝些水回復一下體力,然後直接沖殺過去接應太史慈。”
“是!”
將士們轟然應諾。
原來太史慈直接從北地率一軍回到河東,馬上派人去偵察上黨的情況。
因為他不用像劉易那般繞路去崖門關,所以,他就等于是尾隨著曹操的騎隊回來的。他亦不太甘心曹操從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所以,率著一支騎兵沿著上黨外圍巡戈,希望曹操還沒有來得及進入上黨地區,如此便可以攔擊他們。
不想,讓太史慈感到意外的是,當他們來到了太谷縣,探子發現有一支騎兵沿著大山山勢外圍由北面而來。他已經知道呂布進了並州的事,和劉易踫頭之時,亦討論過獻帝可能就是在呂布的軍中。他本來以為呂布已經離開了並州到了幽州或冀州的,沒有想到,再派探子去確認之後,竟然是呂布的騎兵。總裁深度愛
太史慈當然知道獻帝的重要性,知道如果讓呂布帶走獻帝交給曹操的話,那就會對新漢朝造成很大的麻煩及影響。
所以,他決定率軍攔截呂布,希望可以從呂布的手里奪回獻帝。同時,探子也探到了呂布的軍隊約有三萬多人馬,他一支騎軍二萬五千人,要比呂布的軍隊少了一些,但也相差不大。完全有與呂布一戰之力。
所以,太史慈没有一点犹豫,马上命令军队,在太谷县的入山山口之前布阵,拦住了吕布的去路。
拦住吕布的去路可以,但太史慈担心吕布会带着献帝逃走,所以才急报晋阳,告诉辛毗他现在的情况,请他尽快出兵来援,从后面包围吕布,提防吕布会带着献帝逃窜。
太史慈列好阵势的同时,吕布的斥侯亦发现了太史慈的骑军。
对于新汉军有可能拦截他,吕布其实早有心理准备,不管是他或者是张辽,甚至与他们一起行军的曹仁,他们都知道,在并州境内,他们是不可能避得开新汉军的眼线的。
他们对于可以不用打便能安然的从崖门关进入并州,并且一路畅通无阻,到达了上党地区,他们都已经非常mǎnyì了。
如果吕布不用与曹操拿献帝作交易,那么他都可以安然的从白马城进入冀州黑山北面的地区,可以直接去投袁绍了。
从他们转道来上党地区,他们就有心理准备,做好被新汉军拦截的准备。
事到如今,如果吕布信得过曹操的话,完全可以让曹仁先带着献帝随便钻进山里穿过去。可是,吕布真的信不过曹操,所以,不拿着献帝与曹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让曹仁先带献帝离开的。
并且,他现在也知道,若想安然的进入上党,从刘易的追击当中安全离开,也少不了曹操的接应。到了现在的情况之下,吕布也知道自己的这一点兵力,不宜与刘易发生冲突,要保存实力为主。
所以,只有把献帝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他才有可能得到曹操的接应。否则,让曹操得到了献帝的话,吕布相信曹操肯定不会再管自己的死活,到时候,更别想从曹操的手里得到自己想要的好处了。
有新汉军拦截他。吕布并不慌张,而是亲自率军。直接来到了太史慈大军的前面。
吕布是沿着太行山北面而来的。所选取的行军路线很巧妙,并不利于骑兵的冲锋,所以,太史慈在没来得及在给他们设伏的情况之下,只好率军守住进入的路口,没有马上率军前去袭击。双方的都是骑兵,什么偷袭是不太可能的。
两军遥相对,很快便有斥候告知吕布,新汉军的统将是谁。
太史慈?
吕布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眉头跳动了一下。
他当然记得太史慈,当年万年公主的比武招亲之时,曾进了八强的超强武将,却在八进四时,惜败于刘易,不过,这个像他吕布yīyàng同样是使用一杆长戟的高手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当时他与刘易一战,其实并没分胜负,他还可再战,可是不知道为何却主动认输退下擂台。后来,太史慈又不知道为何投了刘易,成了刘易的帐下大将,一开始免责协助刘易训练新羽林军,后来被封为大将,统率上十万的大军。
吕布没有想到现在竟然碰到了太史慈,如果是平时,吕布少不得要与太史慈争雄一翻,看看谁才是使戟的高手,但现在,他希望可以有话好说,不想与新汉军在此发生冲突交战。
吕布命军士随便列出一个阵营,但并不是一个冲锋战阵,以免引起新汉军的误会会主动攻击前来,他自己独骑策马,飞快的到了太史慈前方几十步的距离。
吕布把方天画戟横在身前,腾出双手遥遥向太史慈拱手道:“太史慈将军,咱们见过,虽然没曾有过交谈,但是当年你在擂台上的英勇英姿曾给吕某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呂布本身並不是一個太好說話的人,可是,張遼近段時間一直提醒著他,讓呂布明白,現在他只是一個無根的浮萍,沒有自己的根基,現在他手下的三萬將士,就是他的根本,只要好好的把這三萬將士帶到了並州,投靠了袁紹,向袁紹借得一個立足的地方,如此,他才有機會發展起來,進而與天下諸侯爭霸。如果這三萬將士有什麼的損失,那就等于他呂布的實力損失,沒有足夠的兵力,他投了袁紹之後,也不用有出頭之日。總裁深度愛
所以,吕布谨记张辽的劝告,为了保存自己的兵力,为了安然的把自己的这点兵马带离并州,他尽量放低身份语气,希望可以说服太史慈让开道路,让他可以率大军进入上党地区。
如此,向来目高于顶的吕布,也不得不耐着性子,抬高一下太史慈。
他接着道:“太史将军,吕某与你们新汉军的高顺将军曾经在一起与匈奴人作战,互相情同兄弟,幸蒙他念及当初的泽袍之情,没有为难吕某,放吕某入关。而吕某也不是不知好歹之徒,也承诺,我军进入并州之后,不扰民,不会与新汉军为敌。所以,为免我们两军发生不必要的磨擦,还望太史将军可以开一个方便之门,让我军进入上党,我吕布吕奉先,一定会谨记太史将军的方便之情。”
太史慈也没有想过,这个不可一世的吕布居然会放低姿态来请求自己网开一面,放他们离去。本来已经做好了与吕布一翻恶战的,却被吕布的说话姿态弄得呆了一下。
不过,太史慈不为所动,英俊的俊脸上没有一丝波纹,他紧紧的握了一下长戟,摇摇头对吕布道:“让开一条路让奉先离开并不是不可以的。但是,你挟带献帝,居心可测,放你离去是万万不能的,除非。你现在把献帝并出来,让某护送回京师洛阳,否则,今天你想从我这里进入上党,那是休想。”
太史慈的说词,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献帝?”吕布却否认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挟带献帝呢?吕某当年在长安刺杀了董贼那奸贼之后,便率军离开长安那是非之地了,根本就没曾见过献帝。”
“是吗?你也不用在我面前狡辩,反正。我有情报显示,献帝就在你军中,你们想走可以,一定要交出献帝,否则。休想有一兵一卒可以从我的面前进入我身后的山林。”
“这么说,太史将军真的不愿意开一开方便之门了?”吕布见太史慈说得坚决。他不禁脸色一冷。冷眼望着太史慈。
吕布能够如此来与太史慈好好的说话,这都已经很不容易了,没想到太史慈会这么不给面子,难道还真的要自己打过去?
打过去,吕布自然没有一点惧意,也从来都不担心自己会冲杀不过去。但是。张辽的话,在他的耳中挥之不走,自己的三万军马不安然的随他进入冀州,那他就没有基本的实力来发展。如此。就算是投靠了袁绍,也只能真正的依袁绍,将来,要看袁绍的脸色做人。吕布投了董卓,让董卓为义父,在董卓的面前低声下气,这样的日子,吕布已经过够了,他绝对不允许再有人骑在自己的头上来。所以,他真心的是想保存好这支军队,好让自己将来能够凭这支军马,占得下席之地。
可是,吕布的耐性是有限的,他绝不会太过低声下气的来求太史慈。
“献帝,若你把献帝交出来,我便让你们走!”太史慈坚决的道。
“哼!吕某来跟你好话好说,你别不识好歹!真要打起来,我吕布的三万大军也不是吃素的。”
太史慈反了反白眼,都懒得去理会吕布,反正,太史慈的心里,早已经做好了要与吕布一战的准备。现在,太史慈正积蓄着心内的战意。
面对有着除刘易之外的天下第一人,不管是哪一个嗜武的战将碰上了,都会产生一种与吕布一争高下的心思,现在,太史慈便是如何,好不容易碰到了吕布,心里也极期待可以和吕布交战一翻。当然,从吕布的手上夺回献帝更为重要。如果不是考虑到献帝的事,太史慈或者会先向吕布挑战了。
这个,其实也是许诸当初在潼关时yīyàng,碰到了吕布,绝不可以退避怯战,要不然,他们在武道上的境界就将会很难有什么的提升。
所以,哪怕是刘易,他们一有机会,都会向刘易挑战,以挑战高手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太史慈没再理会吕布,而是抓着长戟,遥遥的指向吕布。
“你这是向我挑战?”吕布也来火了,双目一凛道:“别说献帝不在我的军中了,就算就在我的军中,我一会可以杀得过去。看到我高顺兄弟的份上,我再问你一句,你让不让开!”
“不让!有本事的,你就来吧。”太史慈战意熊熊的道。
“好!好……哈哈……”吕布怒极而笑道:“你们还真的以为我吕布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之徒么?以为我吕布从关中走到这里,就真的以为吕某是一丧家之犬可以让尔等随意欺负么?某就让你见识一下厉害。杀!”
吕布真正的起了性子,已经完全把张辽跟他所说过的话抛于脑后了。
突然间,吕布压抑了良久的狂暴气息一下子迸发了出来,横马前的方天画戟,亦到了他的手上,他随手一舞,在他的马前,仿若平地起风浪一股,把一地的草屑卷得飘舞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胯下的赤兔马,亦仿似能直接感受到吕布心里的狂臊一般,亦狂暴的狂啸一声,四蹄一踏,然后带着吕布,如一道红色旋风一般,一下子扑向太史慈。
赤兔马是马中的王者,太史慈的战马又何尝不是马中的王者。赤兔马的啸鸣,让太史慈的战马觉得受到了挑战,它亦一声狂鸣,似发泄一下对赤兔马不满一般,然后带着太史慈,迎着吕布冲了上去。
吕布身上,是一身金黄的战甲,背后披着一件火红的披风,和赤兔马的毛色差不多的红色,所以,吕布的影子,是红色的,而太史慈,一身亮银甲,战马是白色的,连他手上的长戟,而是白色的戟杆,月牙也是冷寒的白色。
如此,两道一红一白的影子,以极快的速度冲撞到了一起。
碰碰!
让两军的将士都目瞪口呆的是,两匹战马,那是真正的直接冲撞到一起去的。居然如那些牛yīyàng,互相用马头顶着对方的马头,如果有角的话,它们肯定是被对方的角弄得血肉横流了。
还不只如此,战马上的两将,两杆长戟,相激,以快得让人看不清的速度交战着,他们的战马,用了顶撞,还互相撕咬。
这可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的争战,人要争雄,战马也要争雄。(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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