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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漢獻帝夜御百女離奇掛掉了,還是牡丹之都沉淪了,抑或是三國時代最漂亮、最有權勢,最名聲赫赫的女人懷孕了,冷酷的地球依然堅定不移得繼續轉動,從不會更改更不受絲毫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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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無情的是時間,最多情的是人類。
所以,宛城的夜襲事件並不能阻止太陽公公依如往昔地照常升起,也不能阻止老當益壯的趙老漢精力旺盛地摟著嬌嫩的婆娘辛苦“推車”,更不能阻擋城西口豆腐攤隔壁,洗澡永遠不關門的小花日復一日的三更沐浴。
戰後的宛城,籠罩在一片溫煦的晨曦之中。
殘缺的旌旗隨處可見,鮮血混著塵埃;折斷的刀劍,殘破的城牆,如山的尸骸,無不訴說著戰爭的悲涼無奈。
清晨的陽光總是舒服,像極美麗少女的甜甜微笑,讓人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毒辣。盡管天氣炎熱,但是修葺城牆的士兵還是在蒼白的臉色中艱難地擠出一絲笑容,為劫後余生感到一絲竊喜,也為能再次見到新生的陽光而感到一絲僥幸。
黃土,已經發黑。
鮮血滲透了一夜,將紅色漸漸醞釀成了無情冰冷的黑色。
人死,當然不能復生。
此時此刻,這些忠誠地守護後方家園的大好兒郎,為了自己心愛的家人以及心甘情願為之保護的一切,已經永遠地閉上了年輕的眼眸,也永遠地長眠在了故鄉的黃土之下。
不遠處,幾名面黃肌瘦的士兵默然無聲地跪倒在地上,抱著已經躺在地上再也不能動彈的手足同胞,雙眼發紅,渾身顫抖不止。
大地,寂然無聲。
烏鴉,在空中盤旋。
城門口,幾千具破碎淋灕的尸體被整整齊齊地堆放在一起,手持長槍的士兵俱都神情肅穆地抿著嘴唇,微駝著背,干淨的眼眸里噙滿了深深的憂傷,不少新兵蛋子甚至已經開始偷偷地抹眼淚。
眼前這些或熟悉或陌生或黝黑或骯髒的面龐,在昨天還是生龍活虎,活靈活現,如今卻再也無法咧開嘴巴,輕輕一笑。
“有的人活著,可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永遠活著!七尺身可死,宛城永不陷!敬禮!”
一身黑甲黑冑的許褚,赤紅著雙目,不顧雙臂上的傷勢,恭恭敬敬地行了個後世莊嚴的軍禮。
他粗壯的右手從胸前抬起,右臂與肩同高,前臂、手掌呈一條直線,五指並攏,掌心稍稍向外翻開,雖然不是很標準,可剛毅沉重的面孔讓人止不住地肅然起敬。
“七尺身可死,宛城永不陷!敬禮!”
數萬士兵齊齊仰天怒吼,軍禮嚴整、利落;壯烈的聲音響徹天際,透露著一股極其悲壯的傷感。
許褚虎目含淚,抬頭凝望著蒼穹,聲嘶力竭地大吼道︰“你們都是嗷嗷叫的好男兒!是頂天立地的鐵血漢子!我為你們感到光榮!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們!英雄,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和平,是用一次次的流血,一次次的犧牲換來的!不要試圖推卸責任,除非你們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因為,你們是軍人!記住了嗎?!”
“喏!喏!喏!”
數萬把長槍整齊劃一地落在地上,將大地震得瑟瑟發抖。
“很好!原地解散!”
許褚滿意地點了點頭,黑色的披風迎風狂舞,在空中獵獵作響,將他高大偉岸的身姿襯托得更加威風凜凜。他自從跟了郭嘉聊天打屁,稀奇古怪的東西是越學越多,連帶著口才都變得無比犀利起來,沖這動員的水平,擱在天朝,那是當仁不讓的政委人選。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獨自一個人默默地擼管……你無怨無悔……”
許褚眯著眼楮,嘴里哼著偷師郭嘉的“情歌”,腦子里已經開始思考早飯究竟是該吃烤乳豬還是小籠包加油條。他是個粗神經的人,前一秒可以感動得稀里嘩啦,嚎啕大哭,後一秒就可以燦爛大笑,喜不自禁。拿他自己的話說︰天塌了日子也得過啊,真憋得慌,是頭公豬也得上!人生短暫,及時行樂。
“嘿,穿上了大頭皮鞋,想起了我的爺爺……”
許褚摸著肚子,只覺饑腸轆轆,可是一想到馬上有東西吃,又頓感心情大好,于是流著長長的口水,蹦蹦跳跳,向著伙房迤邐而去。
“ !”
忽然,一股劇痛從額頭傳來,許褚火冒三丈,凝眉一看,才知道是于禁這個死胖子不長眼地和他撞在了一起。
“文則啊,趕著去投胎啊!”許褚蹙著眉頭,揉著已經高高腫起的額頭,不滿地嘟囔了幾句。
于禁羞赧一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原來是仲康啊,呵呵,真是對不起,剛才想著心事呢,一時不察,見諒見諒……”
于禁自幼家貧,母親對他非常嚴厲,所以有事沒事就喜歡往他腦袋上磕,從拳頭、雞蛋、鴨蛋,慢慢到磨盤、石頭、鐵塊……活生生地給他練成了江湖中失傳已久的“鐵頭功”。
“哼!怎麼了?什麼事情想得那麼入神?”許褚痛苦地摸了摸腫包,發現越按越大,于是強忍怒意,決定不再管它。
“哎……”于禁幽幽一嘆,小心翼翼地將許褚拉至一個偏僻的角落,沉痛道,“仲康,實不相瞞。丞相當年在奉孝先生離去後,秘密地委托我籌建了一個全以美貌女子為間諜的神秘組織,目的就是為了在這戰亂的年代,獲得可貴的緊要情報……我自認為不是什麼良才,可對這項工作非常投入,利用了很多精力和財力來認真完成。我在江東用心地布置了十五個眼目,原本她們每月或多或少地都會輸送一些密報過來,但是前陣子,她們就突然音訊全無了,無論如何聯絡都聯絡不到。後來我又派了幾個密探潛入打探,方知我的耳目已經全部給人秘密地搗毀了,悄然無息,一個不剩……”
“哦?”許褚面露訝色,想了想,皺眉道,“你可知道是何人所為?”
“恩,經過多方打听,總算是有些眉目了……”于禁難過地搖了搖頭,肉臉一陣亂顫,嘆息道,“不知道你可曾听說過江東才俊——陸遜,陸伯言?”
“陸遜?”許褚心中霍然一緊,壓低聲音道,“我好像听說奉孝先生說過此人,他對此人的評價可不低啊!”
“哦?難得奉孝先生竟然听聞過……”于禁提了提腰際的長劍,冷聲道,“陸遜是江東世家大族之後,自小勤奮刻苦,性格隱忍文靜,美如冠玉,沉默寡言卻極有才干。雖然如今名聲不顯,但以我的觀察,此人可以說是江東繼周瑜大都督之後最有威脅的天才人物……時值天下大亂,各國的情報之戰也殊為慘烈。據可靠消息,吳侯孫權已經將麾下最神秘、最龐大的情報組織悉數交給了陸遜,他現在名義上只是個小小的定威校尉,其實已經是權勢滔天的情報頭子,掌管中江東百官的生殺大權!”
“哦?那又怎樣!哼!區區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小子,老子還不放在眼里!”許褚吹胡子瞪眼,眼眸里滿是不屑,拂了拂袖,雄赳赳氣昂昂昂地轉身離去。
還沒走出幾步,他就奇怪地回過身,盯著于禁的眼楮,寒聲道︰“文則,你和我說這些干什麼?老子現在才反應過來……”
于禁尷尬地捂了捂額頭,沉聲道︰“仲康!我的屬下冒死傳來訊息,說是有一個叫大辮子的女人不幸落入了陸遜的圈套!我听說她和奉孝先生私交甚篤,你和先生交厚,不妨和他透露些風聲……我知道奉孝先生為了搞定六路大軍已經幾天幾夜沒睡了,可謂勞心勞力,可這麼重要的情報我又不能不和他匯報你說是吧……反正無論如何,這個霉頭我是不敢觸的,我先走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于禁面色凝重地長嘆一口氣,肥胖的身軀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他嗎的!”許褚生氣地在牆壁上擂了一拳,咬牙切齒道,“大辮子,不就是當日那個……可惡,先生又有的頭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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