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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忙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家吧。
www.biquge001.com”徐雲起用沒受傷的手拉住她。
想留她,想一直留著她,但早已心知肚明她不會屬于自己,這樣的挽留就失去了任何意義。
林向晚笑了笑,“干嘛?拿我當外人?還是覺得我手藝不好,怕糟蹋了你的東西?你都為我舍生忘死堵槍眼了,現在換我伺候伺候你還不行?放心吧,我不管做飯,保證不會炸了廚房,就給她幫幫忙。”
林向晚說完,趁徐雲起沒注意,就溜了出去。
關于徐雲起,她有好多事情想知道,但又不能問他,就算問了,只怕他也不會說,她只能從小丫頭那里找突破口。
夏雪正蹲在院里淘米,身邊的煤氣灶上放著一只咕嚕咕嚕冒著熱氣的小鐵鍋,怕在廚房做飯會嗆到徐雲起,她干脆把煤氣罐和灶台都搬到院里來。
真不知道她那麼嬌小的身材,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夏雪看著很顯小,長相秀氣,身材玲瓏,皮膚白白的,像是羊脂玉一樣。穿了件大大的卡通背心,長長的頭發都束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標準的鄰家女孩兒的模樣。
林向晚走到她身邊,她斜了林向晚一眼,“這粥可是我做給徐雲起的,沒你的份兒。”
簡值是個小狗,還護食兒呢。
林向晚笑咪咪地說,“可是他留我吃晚飯啊,你要不要再添個菜?”
原以為夏雪听到這話,會一發火就把鍋給踢了,可沒想到她老實得出乎意料,完全沒有任何反抗,就去擇菜,林向晚攔住她,“我和你開玩笑的呢,我不在這兒吃,不當電燈泡,打擾你們。”
“什……什麼電燈泡!”夏雪的臉騰的一下紅起來,扭捏著終于有點小姑娘的模樣。“別胡說,我跟徐雲起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那是哪樣?我怎麼想的?”林向晚故意逗她。
夏雪手里拿著鏟子,把米放入鍋中,動作嫻熟地攪動著,一本正經道,“我知道你心里怎麼想的,你覺得我喜歡徐大哥,所以就想纏著他。可我根本沒這麼想過,徐大哥幫過我的忙,我請他來家里住。我知道他心里有喜歡的人,不會讓他心煩,只要他住在這兒一天,我就會照顧他一天,等哪天他走了,我也不會纏著他。”
夏雪看著不過二十來歲,卻成熟得讓林向晚汗顏。
“你叫什麼?”和人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人家叫什麼,實在不像話。
“你叫什麼?”夏雪反問。
“我叫林向晚。”林向晚大大方方的回答,“現在輪到你了。”
她說完自己的名字,夏雪的眼神變得很奇怪,“原來你就是林向晚。”她拖長了聲音,緩緩道。
“你知道我?”
夏雪別過臉不理她,臉色有些不好看。
她當然知道林向晚,她就是種在徐雲起心里的人。
徐雲起從沒夏雪說過林向晚,是偶爾有一次,他喝多了酒,夏雪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從他
咦?看來自己招人煩了?林向晚心里輕笑,“我和徐雲起認識好幾年了,據我所知他從來不在一個地方待很久,他似乎是個天生就注定流浪的人……”
听林向晚講起徐雲起,夏雪的神情慢慢專注起來,徐雲起很少和她講這些,他是個習慣將心事埋起來的人。
對他來說,夏雪只是個小妹妹而已,那些事情就算和她說了,她也不懂。
“……他這麼厲害?一下子就把那個外國人打敗了?”听林向晚說到徐雲起在芝加哥地下拳場的風姿,眼楮都瞪圓了,“我听老賀說徐雲起在擂台特別牛,不過他們從來不帶我去……”
“而且……他總是受傷,就算贏了,也要休息很久才能再上場……你……你能不能勸勸他,讓他別再打擂台了?我真怕他有一天……會回不來……”
夏雪越說聲音越小,大大的眼楮里,浮起一層淡淡的水霧。
她和林向晚擔憂的事情都是一樣的,她們都是真心在意徐雲起的人。
只有真心對你的人,才會擔心你受傷,才會在別人都祝賀你取得成功的時候,心疼著你的付出。
“我有工作,不能天天陪著他,不如這樣吧,你替我看著他,這段時間不能讓他再去打擂了,他的肩膀如果沒有復原好,以後都會受影響。你也不希望,他一遇到陰天下雨,就會肩膀疼吧?”
夏雪最開始明明有些敵視林向晚,但不知怎麼的,就被她成功收攏,倆人蹲在院子里嘀嘀咕咕了好一陣子,差點把粥鍋都燒糊。
到了每天林向晚下班的時候,她卻沒有歸家,楚狄坐在客廳里,孩子們紛紛跑過來問他,林向晚什麼時候會回來,他卻不知該怎麼回答。
他心里有些不安,不知是因為林向晚的失聯,還是因為季玫的舉動。
稍稍安撫過幾個小家伙,將安安抱進餐椅,讓保姆給她喂飯,楚狄拔通了林向晚辦公室打過電話,電話響了幾聲之後,被人接起。
“尸檢部,有什麼事?”接電話的女人脾氣十分火爆,話都是橫著出來的。
“我是楚狄,請問她今天要加班麼?”
“加班?她不是已經回去了麼?難道還沒到家?”甦岑听楚狄這麼一說,趕緊把手里的工作都丟到一邊,“她車子送到修理廠了,沒車代步,她能到哪兒去?”
“車子送到修理廠?發生了什麼事?!”
听完甦岑說過今天發生的危險經歷,楚狄的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的手腳冰冷,掌心卻又滲出薄汗,他幾乎能听見自己心髒劇烈跳動的聲音。
林向晚被人襲擊,差點中槍,之後又失去了聯系!
該死的!她到底去哪兒了!?
楚狄快步上樓,季玫用過了晚飯就把自己關在房間中,楚狄敲開她房門時,她正在戴著耳套跟著音樂做韻律操。
楚狄上前一把摘下她的耳套,“你到底和她說了什麼?!她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回來?!”
季玫見楚狄來找她,一開始還挺開心的,她正穿著緊身的練操服,小一號的衣服將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勾勒得更加銷、魂,汗水順著她的脖頸流淌,與香水混在一起,她自信現在的自己完全可以讓任何男人傾倒。
其中也包括楚狄。
但楚狄一開口,就把她所有的綺思打破,她把紅艷艷的嘴唇一撇,一臉不屑,“你老婆到哪兒去了,你問我干什麼?你自己不會看好她麼?你們感情不是挺好的麼?怎麼也會不知道她的去向?”
她越說越起勁,“我看她就不是什麼好女人,哪有正經女人做那種工作的,每天和死人混在一起,她不回家,指不定正跟哪個野男人約會呢……這樣的女人,你還死守著她干什麼?”
緩緩但堅定地將不斷拿胸、部靠近自己的季玫推開,楚狄聲音冷似寒冰道,“我最後再說一次。季小姐,我和我太太的關系,不需要你來評判。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們到底說了什麼,我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或者,請你今天就搬出去。”
他的態度異常堅決,完全不給季玫任何解釋的機會,季玫臉上由紅變白,她冷冷的一笑,“你這麼想知道我和她說了什麼,為什麼不去問問她。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沒用的男人,守著一個老女人,還以為很了不起!是不是她今天死了,你也要和她一起去死?!”
“住嘴!我不許你這麼說她!”楚狄忍無可忍,當即就破了自己從不打女人的慣例,一拳擦著季玫的臉側打了過去,季玫雖然沒被直接擊中,但卻被楚狄西裝襯子的袖扣劃過面頰,臉上立刻就腫了一條紅線。
季玫大驚,以為自己破了相,立刻發瘋似的哭鬧起來,“姓楚的!你敢打我!我絕不會放不過你!你以為你是誰?!你就是向季家討錢的一只狗,你……”
門被大力推開,林向晚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一手拎起季玫,另一只手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只銀光閃閃的手術刀,刀刃朝著季玫脖頸割去,在切到她皮膚的時候精準地停了下來。
她本是想這女人是楚狄弄回來的,由他親手收拾比較好,但听她亂吠個不停,林向晚實在忍無可忍。
“季小姐,你覺得你這條命值多少錢?!楚狄的生意或許需要你季家的幫助,但你別忘了,一個巴掌可拍不響,如果季家不能從這場交易里得到好處,會輕易答應楚狄麼?人幼稚不可怕,可怕的是拿無知當武器,拜托你開口威脅別人之前,先掂掂自己的份量。”
林向晚身上還沾著血跡,眼神冰冷充滿了殺意,與季玫早上在餐桌上看到的圍著孩子打轉的家庭婦女,判若兩人。
如果徐雲起看見此刻的林向晚,他一定會忍不住勾起嘴角。
她的刺,還在。
只不過,都被她好好的收了起來,當有人威脅到她的安全,她在意的人時,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她的刺都豎起來,把敵人扎得血肉模糊。
那個桀驁不馴,如小獸一般的女子,她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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