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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心思蔫蔫的,也確實折騰累了,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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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演結束,剛剛回到X城的藍則軒正忙著主持召開全軍區軍演總結大會,領導們仍在忙碌,下邊的兵們可以稍微個休閑兩天了。
宋正剛和王青林惦記著軍演出發前與軍長有關的那樁子事,所以,別人是休閑是確確實實地閑下來休息,他們倆仍是外松內緊。他們打開追蹤監控設備,調出軍演期間的追蹤信息查看,不查還好,一查之下,兩人面面相覷,大驚失色。
“剛子,這幫孫子是不是已經發現嫂子的行蹤了?”兩人盯著追蹤信息研究了半天,王青林手扶下巴,皺著眉頭問。
宋正剛點頭,“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而且從記錄來看,應該是發現有一段時間了。”
“那怎麼辦?馬上報告軍長,把嫂子再轉移一個地方?”
“轉移?往哪兒轉移?還有哪兒是比軍長的老家更安全的地方?再說了,嫂子現在有了孩子,她們一動可是娘兒仨個啊,那兩寶貝還在襁褓之中。轉來移去,萬一不小心傷著哪個,怎麼辦?依我說,一動不如一靜。”
宋正剛的目光始終盯在那些記錄,邊說邊在思索,“這些家伙來歷不簡單,竟然也動用高科技手段,我就奇了怪了,他們從哪里搞到這些設備的?他們不會是真把那個蔡幾公子拉入伙了吧,如果說的話,這事兒倒真是有些棘手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只要有錢,這現在有什麼搞不到?宇宙飛船都搞得到。就算他們真把蔡三公子拉入伙那又如何,難道就能改變了這事的性質?再說了,我才不信那蔡三公子真那麼傻,給幾個癟三當槍使。如果他真這麼傻,那他就是自尋死路,那也怪不得誰。”
王青林不以為然,想了想,又說,“軍長前面囑咐過嫂子,說是不讓用手機,這個我知道,從這上面的記錄看,他們查到嫂子的蹤跡也就是最近的事,我想,可能嫂子已經開始用手機了。最重要的是,現在必須馬上通知嫂子,停用手機。看樣子,他們也只是知道個大致範圍,並沒有最後確定。”
“你說的這個只是一個方面,我覺得最重要的還不是這些。最重要的還是要對這伙人盡快采取行動。來一個打蛇打七寸。嫂子那里是一動不如靜,咱們這里正好相反,是一靜不如一動。你不這樣,嫂子總不能老是東躺西藏,或者永遠不用手機吧?”
“你說的倒是挺有道理。這些都是權宜之計,最重要的還是要斬草除根,挖出這幫孫子們,處置了他們才是根本。”
“對!咱們馬上出發,實地偵察一下,這伙孫子們到底要干什麼。”
“出發!”
宋正剛和王青林將要追蹤的幾個主要人物定了一下位,一身休閑裝扮出了門。
一個不起眼的飯店,一個包間里聚著一伙人,正坐在里邊七嘴八舌地商量著什麼,勢如鬧市,十分喧嘩。宋正剛和王青林路過的時候注意觀察了一下,側耳注意听了一回,又在服務生進房間的瞬間,果然從門縫里看到了幾個月之前的那個晚上在胡政委家小區門外見到的那伙人中紅毛、大眼白、還有狗頭軍師三個。
正好對面的包間還沒有人定,大概客人都是嫌對面這幫孫子太吵了,沒人選這個房間。宋正剛和王青林便坐了進去,半敞著門,點了兩個菜,要了瓶酒,邊吃邊喝邊注意觀察對面的動靜,听他們說些什麼。
只听見有一個破鑼嗓子說,“來,蔡三公子,我敬您一杯,這事兒若不是有你老人家加入,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取得如此大的進展,你居功至偉,是我們哥們的榜樣,哥們我真心佩服你!”
又听到一個有些女性化的聲音冰冰涼涼的說,“好說好說。”
宋正剛和王青林對視了一下,都有些驚訝,這個蔡三公子,他們也是只聞其名,不聞其聲,難道這個蔡三公子竟然是個女的?
隔了幾秒鐘,又有人說話了,“蔡三公子,我也敬您老人家一杯。等我們把那娘兒幾個撈到手,人質在手,還怕那小子不伏伏貼貼的?管保那藍的有再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到時候,蔡三公子必定名動X城,一舉躍為四大公子之首。”
“大家不過義氣相投,我是沖著義氣這二字來的,並非為名為利。”依然是蔡三公子陰柔冰冷的聲音,“我剛歸國半年,這些年不在國內,對國內的局勢不是很了解,不過,我覺得大家還是要小心從事,畢竟人家還是來自軍方,而且身手了得,並不是普通的老百姓,所以一切還是得小心。以後,像這樣的聚會不必再邀請我,邀請我也不會來,有什麼需要支持的可以聯系我,能幫忙的我可以幫忙,出頭露面的事,我絕不會干!畢竟,我家老爺子的身份在那里擱著呢,我不能讓他不好做是不是?”
“好 看書;網言情 !蔡三公子無須出面,只須在出謀劃策即可。”
“這般孫子不僅膽大包天,還如此無恥!”王青林低罵了一句,和宋正剛互遞眼色,兩人心領神會,連干了三大杯,宋正剛扯著嗓子高聲叫道︰“服務員!服務員!”
連叫兩聲,服務員沒到,宋正剛拿起酒瓶,“pia”地一聲摔到地上,怒吼道︰“服務員!”
服務員沒到,王青林已看到對面房間的門打開了,出來的是紅毛,紅毛將王青林他們所在房間的門扯圓了,氣勢凌人地喝斥道︰“哥們!聲音收著點!驚到我們蔡三公子,小心吃飯的家秋挪了地兒。”
王青林呵呵笑,“哥們,甭嚇唬人,好象需要收著點的是你們吧?我們對著一桌子菜硬是吃不下去被你們給吵得。我們也不想高聲,問題是你看,你們那邊吵得聲音那麼大,我們扯著嗓子叫了半天服務員,想讓服務員過來送瓶酒,服務員根本听不到!能不能拜托你們把音量調到正常水平?”
“呵!嫌爺們聲音高?嫌爺們聲音高你們早點滾蛋!還要爺們調音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
對面房間里早有人不耐煩了,喝了出來,“紅毛,是哪幫不長眼的東西在鬧,跟他們廢什麼話,直接廢了他們!”
宋正剛冷笑一聲,開口了,“哪兒來的王八蛋滾哪兒去,我們叫服務員,你湊什麼熱鬧!”
“喲喝。給你臉你不要,還敢罵人!”紅毛不干了,他壓根就沒將眼前這兩小子放眼里,再加上身後的房間里坐著一大堆幫凶,他自己又喝得臉紅脖子粗的,他一步跨進來,伸手就要掀桌子,嘴里還罵罵咧咧,“爺讓你罵個夠!”
王青林笑呵呵地看著,並不阻止,宋正剛身手敏捷地閃到一旁,任由紅毛將桌子掀翻在地,“嘩啦”一聲,接著又是“叮咚 當”的聲音,杯盤砸到了地上,桌子椅子也東倒西歪地倒地,轉眼便是一片狼藉。
對面屋子里早有耐不得寂寞的人跑出來加油看熱鬧,哈哈笑著拍手,“好!砸得好!”
紅毛掀翻桌子,扭頭示威地看向王青林,宋正剛二人一眼,轉身便離開了。王青林和宋正剛二人一付嚇傻了樣子,也不敢稍加阻擋。
然而,等對屋的人退回房間,紅毛的身影也即將進屋時,王宋二人一人撈了一條桌子腿,迅速閃出房間,佔據有利位置,二人同時出腳往剛到自家房間門口紅毛的屁股上踹過去,這一腳力量何其大,紅毛身不由己身往前飛去,一陣稀哩嘩啦地踫撞聲加嘰哩哇啦地叫喚之後,紅毛的臉上早已開過染坊一樣五顏六色,磕出的血連帶糊到臉上的飯菜,當真熱鬧之極。
這伙子人平時都張狂慣了,都是以揍人為生的,哪里吃過這虧,一個叫嚷著往外撲,王青林宋正剛二人悶聲不響,一人守一邊,出來一個,給一桌腿,不一會兒工夫倒下三四個,里邊的人總算安靜了。
飯店的老板和服務員一見這陣勢,嚇呆了,見過打架的,沒見過這樣下死手打的,這要出了人命,那還了得。便要撥打報警電話。宋正剛使個眼色,王青林走過去,低聲喝道,“放心,出不了人命,可是,誰敢撥打報警電話,那可難說了。”
那些人馬上收起手機電話,連連說,“不報不報,只要不出人命就好!”
王青林向宋正剛一點頭,宋正剛離開守著的門口,二人從容出了飯店,並在附近隱好身觀察,等了好久,才看見那伙人從里面出來,總共十幾個人,倒有四個掛彩的。
都說藝高人膽大,王青林和宋正剛讓對方吃了這麼大的啞巴虧,還仍然在後面跟蹤,他們並不想就此罷休,他們想看看,他們從醫院出來後,會去向哪里。
而且他們想了解,這伙孫子的老巢在哪里。
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後面等著他們的,竟然是一場惡戰,就在他倆認為今天的任務基本完成,準備往回返時,出了一條街,拐到一條巷子口,突然巷子急馳過來四五輛車,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過後,所有的車門全打上,車上下來一群手持鐵棍的黑衣人,直奔二人過來。
宋正剛大喝一聲,“不好!快跑!”
推了王青林一下,二人撒腿就跑,後邊的人烏壓壓一片,越逼越近,二人邊跑邊觀察地形,卻不料竟然跑進了死胡同。二人定下腳步,回過頭來,與黑壓壓的一群持棍人對陣。
他們二人停下腳步,那些人也壓住了步子。
那些人全部帶著黑頭套,看不清眉目。
兩兩對峙半晌,不知道誰喝了一聲,“上!”王青林和宋正剛立即與這伙來歷不明但肯定與紅毛那幫人有關聯的人打在一起,兩人雖然赤手空拳,但空手奪刀刃對他們來說太稀松平常了。
兩人一出手便都奪到了鐵棍,然後施展拳腳,專往對方的要害部位踢,畢竟強將手下無弱兵,雖然對方來的人也不弱,似乎也是訓練有素的樣子,不過,那都是大路子的普通訓練,與他們經受得比特種兵還要嚴酷的訓練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兩人幾乎都是用一招致使對方喪失戰斗力的招兒,或用鐵棍敲手腕,或者用腳踢膝蓋,或者踢下巴,甚至襠部。
那伙人本來想把他們逼到死角,卻不想二人如此勇猛,一轉眼撂倒他們十幾個,倒把他們逼出了一大截。
二人無心戀戰,無論多麼勇猛,比較寡不敵眾,只宜速戰速決,不宜戀點,二人迅速殺出一條血路,又往巷子外跑。
眼看就到巷子口了,馬上就要逃脫了,忽然從斜刺里殺出一個人,王青林一時不察,被對方一刀捅到小腿上,王青林叫了一聲,宋正剛回頭,一腳爆了那個人的頭,扛了王青林,死命地往外跑,他知道,這家伙這一下要再落到對方手里,只有死路一條了。
也虧得身手好,宋正剛跑兩步,將手中的鐵棍舞成一團風,回旋著往後拋去,便可阻止對方幾秒鐘了腳步,王青林雖然腿上受了傷,但是手上仍然沒有問題,他也如法炮制,將手中的鐵棍旋了過去,這兩鐵棍,為他們爭取了寶貴的十幾秒鐘,那伙人追幾步後退一下,等他們回過神來,追到巷子口的時候,早沒了二人的蹤影。
原來,宋正剛早轉入另一個街上,一個出租車司機剛停了車下完人,宋正剛馬上將王青林放進去,又拉開司機的門,一把司機的安全帶卸了,將司機扯下來,自己坐了進去,出租車便離弦的箭一般駛了出去。
這動作一氣呵成,用不到三秒,等司機反應過來,車早跑的沒了影兒。宋正剛直接將王青林送到了部隊醫院,這才給軍長辦公室去了個電話。
會議還在進行中,秘書接到電話,不敢耽擱,馬上進到會議室,在藍則軒耳邊低語了兩句。
藍則軒的臉馬上黑了下來,他在紙上寫了幾個字,交給秘書,秘書拿了字條迅速離開了。
秘書出了會議,直奔警衛營,從警衛營帶了十個兵,駕了兩輛越野,直奔部隊醫院。
等他們趕到醫院時,王青林的腿部已經處理好了,包著厚厚的紗布,正在那里咬牙切齒地大罵捅了他一刀的那個王八蛋。
大家進來一看,全都樂了,“哎呀,王青林啊王青林,你一天到頭牛皮吹得最響,怎麼事到臨頭,反而陰溝里翻船?這幸虧有老宋跟著,要不然,小命兒今天算是交待了。”
王青林的面皮被騷紅了,“你們這幫兔崽子,咱們是戰友還是敵人?你們不想著幫我報仇血恨,卻來看我笑話,都是什麼東西啊,滾,全都滾。”
“報啊,此仇不報,誓不為人!這不是你一個人的恥辱,這是咱們全體警衛營的集體恥辱,敢動警衛營的人,就算他長了三頭六臂,那他也只有一個下場︰死得很難看!”大家異口同聲,同仇敵愾。
“這還差不多!”王青林總算好過了一些。
眾人圍在王青林床邊,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激憤難抑。
宋正剛卻不說話,只是站在窗口通風處默默抽煙。
“老宋,你是不是被嚇傻了,怎麼不說話?只在這里抽煙?”秘書走過來問。
“我老宋有那麼慫?那家伙被我照頭踢了一腳,估計不死,也只有半條命了,報不報仇倒也罷了,我是在後怕啊,假如他那一刀要捅到小王胸口,你說咱們這會兒是什麼光景?”
“那估計現在在這兒就不會是我們了,應該是軍長,你不知道你打過電話來,我去會議室匯報給軍長後,軍長當時那臉色,估計黑雲壓城城欲摧也就那樣了吧。我估計,等會議結束後,軍長指定會來,那時候,等待你倆的將是一場狂風暴雨吧。”
宋正剛笑,“你太不了解軍長了,軍長指定不會那樣。”
果然,差不多一個小時扣,藍則軒趕了過來,與胡政委一起。
他的臉色是不好看,鐵青僵硬,目光凌厲。
不過,他真的沒說訓斥的話,只是簡單問了下小王的傷勢,囑咐他好好養著。又叫秘書安排留兩個人在這里陪床,這才對宋正剛說,一會兒你跟我走。
藍則軒帶了宋正剛在外面吃了點夜宵,直接回了家。在家中,他讓宋正剛把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講,包括之前兩人查看追蹤記錄並分析的結果。
藍則軒當場取出手機卡裝入手機試撥顧心怡的號碼,果然,手機只響了一聲,已被接起,那邊已經傳來顧心怡驚喜萬分的呼喚,“喂,哥哥,是你麼?”
藍則軒一聲不吭,掛斷了電話!馬上取出了電話卡。他篤定,她不會找到手機在哪里,那麼唯一可以解釋的便是她又買了手機,並裝了卡。並且不斷地向外聯系,否則,那些人是如何知道她在哪里的?他之前給吳迪打電話都是用的公共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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