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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聖公府確實是一個好地方,胡燁待在這里感覺舒服極了,整個晚上都沒有做夢,就連睡覺都好像被一種書香之氣環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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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好像是愛上了這個地方,一向是早睡早起的她,第二天竟然睡起了懶覺,還是薩仁拉她才起來。其實胡燁是知道青衣是累了,這些天下來,也就是在這衍聖公府睡了個好覺。
所以胡燁突然覺得當初帶青衣出來可能錯了,或許她該屬于北平,不該隨著自己南下。不過現在已經晚了,不可能將她給送回去了。
薩仁的適應能力就要比青衣強得多,可能是經常在草原和沙漠上來回遷徙的緣故,一大早的就在胡燁耳邊嘰嘰喳喳,說著昨天孔功鐸帶她們看了什麼好地方。
老錢就安靜了許多,老早的爬起來就去照料馬車去了,紅塵和拉馬車的馬他都要親自照料,害怕別人照顧不來,不知道是啥時開始的,反正現在一天不喂幾次,老錢就渾身不自在。
孔功鐸和孔功鑒听說自家老爹要親自南京,嚇得兩腿直打哆嗦。此去南京還有將近一千里地,就他們老爹七老八十的身體,他們很擔心出個什麼意外,後果真的很難想象,所以他們勸阻了很久。
胡燁倒是希望這兩兄弟的勸阻能起作用,這樣自己去南京就能放心一些。但是听說孔訥當著他們兩兄弟的面,在院子里騎在馬背上狂奔了一炷香,兩兄弟立刻就閉嘴了。
其實不光是兩兄弟閉嘴了,就連胡燁也對這個現任的衍聖公佩服的五體投地。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紀,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那個不是蹲在家里享清福,哪里還能在馬背上狂奔,也不怕身體散了架。
听說孔訥下馬之後,還吃了幾大片肥肉,估計是牙齒沒幾顆了。吃不了瘦肉。
所以孔訥這次跟胡燁去南京是鐵板釘釘的事了,這可是件大事,整個衍聖公府都忙碌了起來。準備馬車的準備馬車,收拾行李的收拾行李,還要帶上衍聖公的專用廚師,就怕衍聖公到了南京吃不慣那里的菜。馬匹也要府上最精壯的,馬車也要有專門的減震裝置。
所以原本胡燁是四人往南京走,現在隊伍一下子壯大到了十幾個人。
胡燁看著眼前浩浩蕩蕩的隊伍,這才知道世家的底蘊,這隨行的十來個人。個個都是好手,雖然比不上老錢這種殺才,但是就算到了軍中也是百里挑一的好手。
再看那馬匹,鬃毛遒勁有力,眼神很是犀利,就算是比不上自己的紅塵,那也是百里挑一的好馬。然後將馬車一對比,胡燁恨不能將自己這駕馬車給拆了,簡直是太寒磣了。
七月的太陽升起的很早。可能是由于太干旱,空氣中的水蒸氣很少,對陽光的作用也就小了很多。所以大早上的陽光都是那麼刺眼,曬在臉上就已經是暖烘烘的了。
胡燁跟老錢他們就在這陽光下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孔訥才慢悠悠的從府里走出來,身後跟著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僕人,看樣子是從小就跟著孔訥的。
孔訥一踏出大門,就看見了門前浩浩蕩蕩的隊伍。先是一愣,然後則是有些惱怒的說道,“老夫這是去南京面聖。不是去打仗,用得著這麼大陣仗麼。這麼多人在路上吃喝,花費不知得要多少,這些銀子夠外面那些難民吃上一頓飽飯了,你們這兩個不孝子是想要老夫當個千古罪人麼!”
孔功鐸和孔功鑒兩人額頭直冒冷汗,往年他們老爹去南京就是這樣的陣仗,這才五年沒去,就要變了。
“爹,您這是去南京,要跋山涉水,南京的食物又吃不慣,路上又不安全,這些人已經是我跟大哥商量好了,選取的最少的人。”孔功鐸硬著頭皮說道。
“哼,全部給我撤了,我這次去南京,只帶阿福一個人。”孔訥大喝一聲,說的話差點沒把他兩個兒子給嚇死。
這阿福雖然跟了孔訥已經四十年了,但是一個人哪里能跟這十幾個下人比啊,要是路上遇見流民什麼的,遇見土匪山賊什麼的,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這兩個老兒子也只好苦諫,但是孔訥心意已決,說胡燁三個小娃娃都能一路南下,他們同行之後肯定更加安全,所以孔訥毅然決然的回絕了兩個兒子的苦諫。
胡燁還是第一次被人當做是正面教材,不由得覺得這個孔訥還是不錯的。但是他那兩個兒子則是凶悍異常,將胡燁一把拉了下去,惡狠狠的警告著,如果他們老爹出了一點狀況,他們就要把胡燁的皮扒了。
胡燁受過的威脅不少,當然不會在乎這兩個老學究的威脅,口頭稱是然後便帶著孔訥開始朝著南方走去。
孔訥還算是听得人勸,最終還是帶了輛馬車上,沒有跟薩仁和青衣搶馬車。所以胡燁就經常在兩架馬車和紅塵的背上來回的跑,一會跟孔訥聊聊天,一會跟薩仁兩個丫頭講講故事,一會又在紅塵背上看看風景。
“小子,現在走到什麼地方了。”
當胡燁再一次跑進孔訥的馬車的時候,孔訥突然開口問道。
這已經是他們出發的第五天了,經過五天的聊天,孔訥也不叫胡燁公子了,而是直呼小子,而且越叫越順口。
“回衍聖公,中午時分應該就能到淮安府了,再過兩日就能到揚州府,八月初便能到南京了。”胡燁很恭敬的回答道。
孔訥嗯了一聲,然後掀開馬車的車簾,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然後輕輕的放下車簾,問胡燁,“小子,你著急著趕到南京麼?”
胡燁不知道這孔訥為何這樣問,但還是如實的回答,“急肯定是急,早一天到達南京,便能多一天時間溫習功課,中舉的概率就要大上一分。現在已經是七月底了,距離科舉開考只有十多天了,我現在心里一點底都沒有呢。”
孔訥打量了一番胡燁,然後朝著馬車外面說道,“阿福,下午到淮安府的時候停下來,今晚就歇在淮安府,明天再趕路。”
“是,老爺。”阿福的聲音傳了進來,讓胡燁有些惱火。
本來中午到淮安府的話,吃上一頓飽飯,下午趕路,也能趕到揚州的地界。
但是這個老頭竟然要在淮安歇一天,自己也晚要玩一天才能到南京。本來你歇就歇,咱也體諒你老人家身體可能吃不消,但是你能不能不要不征求我的意見就做決定,好像自己說自己時間緊等于沒說一樣。
“小子,是不是在為我耽擱了你半天時間而惱火?”孔訥吩咐完阿福之後,微笑著對胡燁說道。
胡燁是很惱火,但是也不敢當面跟衍聖公發火啊,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衍聖公哪里話,正巧我也乏了,就在淮安好好歇一歇。”
“哼,你不說就以為我不知道麼,你的眼神早就出賣了你。”孔訥冷哼一聲。
胡燁只得尷尬的一笑,難道自己的演技真的就這麼差麼?
“你不必擔心,等到了南京,老夫修書一封,你拿去交給王瑋,那老小子當年還是我的學生,讓他點撥點撥你還是行的。”孔訥慢悠悠的說道。
胡燁立刻就堆上笑容,這衍聖公的書信可不得了,雖然自己懷里有李陽明給王瑋的信,但是他們畢竟只是好友,又是多年未見,那王瑋頂多也就是跟自己見個面,然後說兩句客套話。
但是這衍聖公的面子可不一樣,況且還是那王瑋的老師,這給面子恐怕值得王瑋點撥了,雖然不至于泄露考題什麼的,但是透露一點可有可無的信息還是可以的。
所以胡燁覺得這半天時間花的值,立刻就又跟孔訥談天說地起來,氣的孔訥直罵胡燁是個精打細算的商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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