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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所有人的屏聲靜氣,想要知道這胡氏是不是認識胡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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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胡燁卻是不在乎,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他來到明朝也才五年時間,見過什麼人,他會不記得?再說了,就算自己真的是那個什麼藍玉的兒子,五年前是十二歲,再往前,也就是藍玉出事那一年,也才九歲,跟現在的差距,絕對是認不出來的。
倘若那胡氏一口咬定認識自己,胡燁便肯定這是李新的栽贓陷害了。倘若那胡氏說不認識自己,想必也就真的是藍玉的遺孀了。
胡氏看了好久的胡燁,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低聲的說道,“我不認識這位公子。”
“哼!看見了沒有,他說不認識胡燁,崇山候,你要栽贓陷害,麻煩找專業一點的人來好不好?”那胡氏一說不認識胡燁,張輔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隨後便冷笑著對著李新說道。
李新的臉色總算是變了變,也沒有剛才的那麼從容了。
“胡氏,你再認真看一看。”李新大聲的說道。
胡燁在兩個孩童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然後來到胡燁的面前,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說道,“大夫人的兒子,在九年前就已經跟我們走散了,當時他才九歲,現在都九年過去了,就算真的是他,我也不認識了。”
“崇山候,你請的人不專業啊,如果我隨便找一個十七八歲的人來,是不是也能成為藍玉的兒子視為同黨?”
張輔依舊是挖苦著李新,因為這個工作只能由他來做,讓他老爹出面?怕是丟了英國公的名頭,至于其他人,跟胡燁的交情還沒有到這個份上。
“你……”
李新被張輔氣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都安靜一下!”
朱棣這個時候終于發話了,說實話,當胡氏走向胡燁的時候。他的心里確實有些緊張,既然現在水落石出,這場鬧劇也該收場了,雖然他依舊沒有確認胡燁的身份。
“眾位愛卿,你們跟藍玉同朝為官,總不會不認識他的三夫人吧?難道就沒有人出來確認一下?朕赦你們無罪!”朱棣掃了一眼眾人,想要最後一次確認,如果這真的是藍玉的夫人以及子女的話,只怕是他們今天走不出這奉天殿了。
但是依舊沒有人敢出面說話,那李景隆更是直接站出來。大呼是李新為了陷害胡燁,隨便找來的人。至于為什麼認識他,這還不簡單?拿一張畫像就搞定了,一個小孩子都能在大街上認出他是李景隆來。
“崇山候!朕說了,你若是信口雌黃,朕決不輕饒,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朱棣一拍龍椅,大聲的對著李新說道。
李新的臉色變了變,以為很成功的行動。沒想到會有如此多的波折,不過他可不打算就此投降,因為他還有殺手 ,他就不行這一下胡燁還能狡辯。
“皇上。微臣沒有信口雌黃,微臣說胡燁乃是藍玉之子,就絕對有證據!”李新大聲的回答道。
“李新!難不成你想在皇上面前指鹿為馬麼!倘若你再胡言亂語,我就要不客氣了!”
張輔被李新給氣得不輕。這沒完沒了的糾纏,確實夠煩人的。
“胡言亂語?等一會再說也不遲,只怕是一會你就要急著跟胡燁撇清關系了!”
李新冷笑一聲。然後來到胡氏的旁邊,大聲的說道,“胡氏,你有什麼方法證明他就是藍玉的大公子,盡管使出來,今天沒有人會動你。”
胡氏的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然後看了看胡燁,開口說道,“當初朝廷派大軍將整個涼國公府包圍的時候,老爺讓我帶著三個孩子從密道逃走,然後便將密道口給封死了。而在我們離開密道之前,老爺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要保證三個孩子的安全,這是他這輩子唯一剩下的東西了。”
“所以老爺決定讓三個孩子都跟著我姓,大夫人的公子改名胡燁,二夫人的公子改名胡春,我的女兒改名胡魅,之後還對我說了,他的孩子,這輩子活要姓胡,死要姓藍。于是在我逃出去之後,就謊稱這三個都是我的孩子,他們的爹已經死了。”
“哼,不過是同名同姓罷了,明朝跟我同名的人多了去了,難道他們都是虎賁衛的指揮使麼!”
張輔也不等那胡氏繼續說下去,便開口打斷了。
“文弼不要多言,讓他繼續說。”
朱棣揮手制止了張輔,而此刻的胡燁卻是陷入了沉思,似乎覺得在哪里听說過生姓胡 死姓藍的說法。
“為了不讓三個孩子忘記老爺的遺訓,在出去之後,我找人雕刻了三個木牌,分別掛在他們身上。但是逃出去之後不久,我們就遇上了麻煩,當時胡燁九歲了,而胡春在四歲,我女兒才一歲,所以我必須要抱著女兒,一只手牽著胡春,讓胡燁跟在後面。有一天,等我回頭看的時候,胡燁就已經不知蹤跡,等我再回去找,便沒有絲毫音訊。”
“那你是在什麼地方弄丟胡燁的?”李新大聲的問道。
“太平府,繁昌。”胡氏低聲說道。
此言一出,胡燁的眉毛都跳動了一下,這也太巧了吧?如果沒有李新在里面作怪,胡燁會認為這就是他遇到過的最巧的事情。
“皇上,依微臣看,此婦衣著襤褸,難登大雅之堂,在這奉天殿內,只怕是辱了門庭,還請皇上將他們逐出宮去,交予刑部處理。”張玉知道事情不能再發展下去了,到時候不管這胡氏說的是真是假,對胡燁都沒有半點好處。
張玉一說話,一眾武將也是趕緊給胡燁說話,說這婦人就是李新找來的人,說的話不能信。
“哼,事情還沒有完,你們不要著急!”李新冷笑一聲,然後繼續問胡氏,“胡氏,你剛才說你逃出去之後,給他們三個都做了一塊木牌,上面寫著什麼?”
“正面刻了兩個字,“生、胡”,背面刻了兩個字“死、藍”,這是老爺交代的事情,我不敢忘記。”
胡氏說著從胡春和胡魅的脖子上掏出一塊木牌來,上面也確實寫著四個字,跟那胡氏說的一模一樣。
“皇上!如果胡燁身上沒有這塊木牌!微臣甘願受罰!但是如果胡燁身上有這樣的木牌,微臣懇請皇上,治他叛逆之最,完成太祖皇帝當年沒有完成的大案!”李新見胡氏拿出了兩塊木牌,便大聲的對著朱棣說道。
見胡氏拿出木牌,胡燁的心一下子跳動了起來,不是因為別的,就因為他的脖子上,現在就有那樣一塊木牌。
早在上學的時候,胡燁脖子上就多出了這麼一個東西,當時他很好奇的問他爸媽那是什麼玩意。
那時候爸媽告訴他,那是先祖留下來的東西,說是他們村里的胡姓人,身上都要帶著這個東西,“生、胡”就是說活著的時候要姓胡,“死、藍”就是說下葬的時候,墓碑上刻得是藍姓。
以前胡燁沒把那個當回事,就算是剛才胡氏說什麼生姓胡、死姓藍的時候,他都沒有注意到。直到她拿出那木牌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這個胡氏可能說的是真的。
也就是在這一刻,胡燁才明銳的意識到,當初公輸己說晴天街上有人鬼鬼祟祟,說的不是燕歸來,也不是萬獸山的人,而是這李新的人,而能夠騙過公輸己,能夠視老錢于無物的人,也就只有李新的那個老管家了!
沒想到這李新竟然能夠等這麼久,就是為了尋找自己是那個丟失的胡燁的證據。
但是他真的不是那個丟失的胡燁,他是那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胡燁,但是不巧他身上真的有那樣的木牌,而據胡氏所講,這個世上也只有三塊,沒有其余人無聊到再去雕琢這樣的木牌。
也就是說,一旦胡燁拿出脖子上的木牌,那他就是那個丟失的胡燁,就是藍玉的大兒子,藍燁!
這個完全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倘若拿了出來,只怕是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要說自己是通過什麼什麼來到明朝的,而且自己是什麼什麼時候的人,只怕是沒人相信,還會把自己當做是瘋子。
張輔自然是看到了胡燁的臉色變化,大吃一驚,也就知道胡燁的身上極有可能有那個木牌。
這可如何使得!就算是胡燁身上有木牌,也絕對不能承認,不然就是藍玉的後人,叛逆之後!那可是要殺頭的!
于是張輔大吼一聲,“來人啊!將這個信口雌黃的女人拖下去!”
見那些侍衛沒有反應,張玉也是大聲的說道,“皇上,這確實是一個天衣無縫的故事,但是這木牌是街邊任何一個小商販都能雕刻的,根本就無足輕重,更何況這三人都是逃犯,逃犯的話,絕對不能相信!”
就在張玉說話的同時,張輔也是低聲的對著胡燁說道,“燁子,就算你有,也絕對不能拿出來,不然就是死路一條!听見了沒有!”
胡燁此刻是心亂如麻,這一切簡直太巧合了,已經超出了他能理解的範圍了,難道說,自己出生的那個村莊,就是這胡氏帶著的人過去流傳下來的?不然他怎麼會有一模一樣的木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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