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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球國的酒很好喝,因為這里的釀酒技術就是從明朝學習的,甚至這里的釀酒師,都有很多事明朝人,都是以前朱元璋派過來‘交’流的人,所以漢語在這里很通用,寫的字都是規規矩矩的楷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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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朱能他們喝酒很盡興,幾杯酒下肚,就開始耍酒瘋,完全沒有一個國公的樣子。
胡燁趕緊遠離朱能,這貨耍起酒瘋來不好惹,一巴掌打在自己肩膀上,都能把自己肩膀給打折了,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將軍,那真的是國公麼?我往日去南京朝見,那些國公都是溫文爾雅之輩啊。”
琉球國王指著朱能好奇的問道,他去過明朝這麼多次,還沒有見過這樣的國公呢。
“額,凡事都有例外不是?成國公乃是當今皇上最喜愛的武將,行為難免有些不檢點,陛下不要介意。”胡燁嘿嘿一笑,朱能這貨本來就沒大沒小,喝了酒就更難伺候,沒見周圍的幾個士兵都已經被他虐的不‘成’人樣了,還好胡燁明智的早就遠離了他。
朱能喝的越多,倉宮實仁就越諂媚,井田二一也更加賣力的給聶遠等人勸酒,一點也沒有大軍指揮官的樣子。
再看那些倭寇,有的也是喝的伶仃大醉,但是有一切人卻是在假醉,還時不時的環顧一下四周。雖然做的很隱蔽,但是怎麼能逃過張定邊的眼楮,活了一大把年紀了,過的橋都比他們走的路多。
“小子,看來你今天那一梭子沒有震懾到他們啊。”
張定邊端著一杯酒來到胡燁的旁邊,慢悠悠的說道。
胡燁撿起一條梭子魚,是用油炸的,聞上去很香,頗有一種家里面鳥生茶的味道。
將那一條油炸梭子魚放進嘴里,使勁的嚼了嚼,然後無所謂的說道,“總把我的仁慈當軟弱。是時候給他們一些教訓了。”
“將軍,你再說什麼?”
琉球國王好奇的問胡燁,他不明白胡燁的話,難道是要給自己一些教訓?
“陛下,你很倭寇麼?”胡燁擦了擦油膩的手,小聲的問道。
“恨,當然恨。在你們太祖皇帝派人過來之前,每年倭寇都會來我們琉球。想要侵佔我們的徒弟,搶奪我們的人民,如果我們有什麼反抗,他們就會燒殺搶虐,無惡不作。如果不是我們向大明朝進貢稱臣,說不定早就被倭寇給吞並了。”琉球國王臉上‘露’出了一絲‘陰’冷,顯然對于倭寇的憤怒,一點也不必胡燁輕。
再看了看堆著笑臉的倉宮實仁和井田二一,琉球國王恨不能活刮了他們。但是胡燁說了,這些人他有用,所以不能動他們,只能惡狠狠的看著。
“陛下,這些人我有大用,但是送給你一些倭寇解解恨還是可以的。”
胡燁突然嘿嘿一笑。
“將軍此言當真?”琉球國王眼前一亮,如果能收拾倭寇的話。他一定會有最殘暴的方式報復。
“不行了,在下不勝酒力,這就先回營休息了。”
胡燁沒有回答琉球國王的話,而是‘摸’了‘摸’頭,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在醉醺醺的老錢的攙扶下。回到了他的營帳。
“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胡燁離開的背影,琉球國王很不解,胡燁說讓他解解恨,但是又不說讓他如何解恨,就他們琉球國的這點士兵,只怕是連井田二一的那四千多士兵都對付不了,如何解恨?
“準備好你們最殘酷的刑法便是。”
張定邊嘿嘿一笑。那‘陰’森的笑臉,將琉球國王都給嚇了一跳。
他不知道張定邊是什麼人,但是見胡燁對張定邊那麼恭敬,就知道這肯定也是個大人物,讓他準備好最殘酷的刑法,他便讓手下去準備。
當天晚上的晚宴很豐盛,酒水也很足,士兵們一個個喝的伶仃大醉,朱能是直接讓人給抬回去的,聶遠是直接睡在了琉球國王的寢宮中,至于有沒有美‘女’‘侍’寢,就無從知曉了。
那一萬水軍是受聶遠直接管轄的,所以聶遠喝的大醉,他們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巡邏的幾隊人馬,幾乎所有的都已經倒下了,在營帳里面呼呼大睡,那呼嚕震天的景象,堪比地震。
倒是胡燁的神機營,是胡燁的親衛,朱棣將他們派出來的時候,就叮囑過他們,無論什麼情況,都要保證胡燁的安全,所以今天他們根本就沒有喝酒,不管是井田二一的士兵如何勸酒,他們都滴酒不沾,這讓井田二一他們很是束手無策。
月明星稀,島上的月亮異常的明亮,在皎潔的月光下,閃動著一隊隊的人馬。
“殿下,那些水軍都倒了,不過那小子的衛隊滴酒不沾,現在還清醒得很。”松下生‘花’躲在一個大石頭邊上,小聲的對著倉宮實仁說著。
“神機營確實是個大麻煩,但是這也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如果在這琉球島上不能成功,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就算神機營還醒著,也要強行捉了那小子,然後將神機營收為己用,只有這樣,才能夠控制整個船隊,然後反攻回九州,甚至拿下北朝都有可能,明朝的艦隊太強大了,這還只是‘花’了不到一年時間建成的。”
倉宮實仁喃喃的說著,這件事情他已經謀劃了好久了,自從在東番跟井田二一見面之後,就在謀劃要在琉球進行,現在正是時候,水軍全部倒下了,軍中最能打的朱能到了,就剩下胡燁一個人,還有五百神機營士兵。
所以現在圍繞在他們前面的最後一道難關,就是如何收拾那五百神機營士兵。
“殿下,為了不讓他們起疑心,我們的士兵基本上也都喝醉了,只有三百人是清醒的,如果出其不意的話,一定能夠控制五百神機營的士兵。”井田二一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小聲的說道。
“好,再過半個時辰,等神機營的士兵熟睡之後,松下你就帶著兩百士兵去將他們給一鍋端了,記住,不要打草驚蛇,一定要在他們開槍之強解決他們。井田就跟我帶著一百人直奔那小子的大營,如論如何,這次都一定要成功。”
倉宮實仁大聲的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
松下生‘花’立刻就帶著兩百人,慢慢的‘摸’索著朝著神機營的駐地行進,而倉宮實仁就跟井田二一守在胡燁的答應外面的數百米處,看著燈光下,胡燁的影子投‘射’在帳篷上。
“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倉宮實仁一拳頭砸在石頭上,就算是滲透出了血跡,也沒有絲毫的感覺。
而在胡燁的帳篷外面,只有四個神機營的士兵守著,至于里面,胡燁和張定邊正在聊著天。
“前輩,他們二人安排好了麼?”胡燁倒上了一杯茶,這是從無名府帶上的鳥生茶,味道很好。
“放心吧,他們現在已經在另外一個小島上了,或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踏入明朝的土地了。”張定邊抿了抿茶,慢悠悠的說著,“你這小子的好東西不少,上次怎麼不把這等好東西給老夫送來,那時老夫也就不會為難你了,害得老夫喝了這麼多年的垃圾。”
胡燁翻了翻白眼,上次哪里知道公輸己是去靈隱山找人的,帶上鳥生茶做什麼?
“前輩若是喜歡,等回去之後,晚輩給前輩送幾斤過去。”胡燁本來還想請張定邊過去青天書院坐鎮的,但是想想這貨的脾氣,還是算了。
張定邊很滿意胡燁的回答,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就一點不害怕?”
胡燁聞言笑了笑,然後說道,“有前輩守著,晚輩還怕什麼?”
“哈哈!”
張定邊大聲的笑著,一點都沒掩飾,賬外的四個士兵‘摸’不著頭腦,這將軍也是的,大半夜的不睡覺,也不知道再說什麼葷段子,將八十多歲的老頭子都能逗笑。
“你們四個下去吧,好好睡一覺,明天就要出發了。”
胡燁突然說道。
四個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是個什麼情況,難道不用守著了?
“將軍,臨行之前皇上千叮萬囑,必須要保證將軍的安全,我們……”一個士兵大聲的說道。
“那你們是听我的還是听皇上的!”
胡燁突然大吼一聲,幾個士兵面面相覷,最後只好離去,有句話說得好,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看著胡燁‘門’外的幾個守衛都散開了,倉宮實仁突然眼皮抖了抖。
“難道被那小子看穿了?這是在上演空城計?”
在書院的幾年,對于漢文化也有所認識,倉宮實仁也知道什麼叫做空城計。
“殿下,那營帳里確實是胡燁的聲音,絕對錯不了,但是他主動撤去護衛,只怕是其中有詐。”井田二一謹慎的說道。
“管不了那麼多了,不成功便成仁!時辰已到,動手,就算是有詐,也只有神機營,只要距離夠近,神機營也就沒有什麼可畏懼的了!”
倉宮實仁一咬牙,立刻下令動手,不然等那些水軍醒過來,他們就沒有機會了。
隨著倉宮實仁這邊動手,不遠處的松下生‘花’也帶著兩百人直撲神機營的駐地,已經做好了犧牲一半的危險,也要沖進神機營的營帳,到時候神機營也就不足為懼了。
听到了外面的異動,張定邊一杯茶下肚,喃喃說道,“月黑風高殺人夜,老夫的這把大刀已經有幾十年沒有見過血了,今晚只怕是要大開殺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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