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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羽!你殺害張福一事,今日若不給我一個交代,那便休怪我不客氣了。
www.biquge001.com”宋智怒喝道。
“宋智,你休要在我府中鬧事,我馬羽雖為人陰險惡毒,但做過的事情便是做了,沒有做過的,我也不會承認。”馬羽道。
“你還想狡辯!”宋智滿眼怒火盯著馬羽,越離殃掃了遠處的馬羽一眼,此人濃眉大眼,眉宇間透著一股邪氣,顯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宋伯!”越離殃轉頭看向宋智,接著道︰“我們走吧!”
“這……我還未給福伯討回一個公道,怎能咽下這口氣。”宋智道。
“我相信馬羽沒有殺害福伯。”越離殃道。
“你!”宋智听越離殃這麼一說,先是一驚,接著冷哼一聲,道︰“是不是那馬羽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然幫著他說話。”
“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離殃自會給宋伯一個交代。”越離殃道。
“爹爹,你就相信離殃大哥一回吧!”宋惠在一旁勸道。
“好!我倒要听听他能給我一個什麼理由。”宋智道,然後他對著下人道︰“走!我們回去!”越離殃隨著眾人離開馬府,當他剛要邁出之時,馬羽急忙言道︰“這位兄台,多謝了!”
“不必了!”越離殃輕笑一聲,然後隨著眾人回到宋府。
“其實宋伯你不必為難那馬羽。”越離殃曾偷偷潛入那馬府,自然知道馬家背後的勢力是那王其,此番王其被廢。定然心生恨意。打擊宋家。也只是他發泄的一種方法。
“你是說那馬羽背後真正在操縱這件事情的人是那王其親衛!”宋智微微驚訝道。
越離殃點了點頭,道︰“前不久在下得罪了那王其,他知道我與你宋家有些交情,于是便打擊宋家,並以此來報復我。”
“你是說那馬羽背後的主人,是那王其?難怪上次我們在漫月荒漠中會遇到那些狼群。”宋智恍然大悟道。
“離殃大哥,听說此番國主大人命你去邊漠村落平定慌亂,不知事情進展如何?”宋惠插問道。
“此事稍後再說。如今我傷了那王其,想必那王銘執政者不會輕易饒了我,你們行事要小心一些,否則恐怕會連累到你們。”越離殃道。
“離殃大哥放心,惠兒一定會行事機警,不會拖累離殃大哥的。”宋惠道。
“越兄,你還真行呀!”碧若熙掃了宋惠一眼,然後拍著越離殃的肩道︰“沒有想到越兄來到此處不久,便多添了一位紅顏知己。”
“碧兄!想必你誤會。”越離殃嚴肅道。
“這位是……”宋惠轉頭看向碧若熙,雖然她一身男兒著裝。但一眼看去,還是很明顯便認出。是一位女兒身。
“這乃是離殃的一位朋友,也是因為一次意外,來到敝國。”越離殃解釋道。
“哦!”宋惠吱聲道,她仔細掃了碧若熙一遍,然後道︰“這位小姐,方才你說小女乃是離殃大哥的紅顏知己,小女要闡明一番,紅顏知己乃是兩人都有情,如今只是小女獨自喜歡離殃大哥,小女並未知道離殃大哥是否也有這份情意,所以,小姐還是莫亂開玩笑。”
“哦?”碧若熙輕笑一聲,然後用沉重的語氣對著越離殃道︰“越兄,看來這份責任,你是甩也甩不掉了,沒有想到這里的女子,竟然如此豪爽,在下也是十分欣賞。”
“碧兄!”越離殃瞪了碧若熙一眼,接著道︰“惠兒只是心思單純,有什麼話都不會藏在心中罷了。”
“知道了,在下也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碧若熙道。
“好了,我們言歸正傳。”宋智打斷幾人的對話,道︰“如此一說,王其乃是馬家的背後操縱者,王其背後又是王銘執政者撐腰,以後我宋家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宋智臉上有些擔憂道。
“宋伯放心,有離殃在,離殃絕對不會讓那王其胡作非為。”越離殃道,“如今我們唯一要做的,便是將福伯安葬好。”
……
靈月城的夜,一片幽藍,宋家靈堂,一副棺材靜靜地放著,宋智在棺材前敬拜三下,然後為其上了一炷香,接著又燒了一些紙錢。“張福,你跟隨了我二十幾年,沒有想到結果卻死的如此淒慘,這份仇我宋智暫且記下了,你一路走好!”宋智嘆道。
在棺材前跪著一小男孩,男孩是張福的兒子,此刻他一臉鎮定地看著面前的棺材,他沒有哭,沒有傷感,在他臉上寫滿了冰霜。
“小朋友,不要傷心,一切都會過去的!”越離殃知道失去至親的痛楚,所以安慰男孩道。
“我沒有傷心,我也不想傷心,傷心並不能為爹爹報仇,我要堅強下去,我要親手殺掉那些人,我要為爹爹報仇,我要為爹爹報仇, ……”男孩冷言道。
越離殃微微一驚,沒有想到,一個十歲的孩童,竟然會說出這般話,他不由感嘆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可是明明知曉,卻要執意而為,這便是所為的天命麼?”
……
靈月城的夜,靜的可怕,靜的淒涼,越離殃看著天空的圓月,它什麼時候都是那般圓,從未改變過。
第二日,一大清早,又一件事情,徹底激怒了越離殃,他看著面前孩童的尸體,昨日他才失去父親,今日他又失去了性命,他才僅僅十歲,許多人生的美好還未看到,便如此死去。
“福伯……是我對不起你,沒能保住你的兒子……”宋智長嘆一聲。
“若是當初我一劍殺了王其,便不會多生如此多的事端,因果循環。既然因由我起。那我今日便要去做個了斷。”越離殃怒道。言罷,他拿起赤光劍,徑直向著皇宮走去。
“離殃大哥!”宋惠正要攔住他,卻被碧若熙攔住。“隨他去吧!”碧若熙道。
……
皇宮之中,王其躺在一張床上,下人剛剛前來稟告宮外發生的事情。“馬家被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王其百思不得其解。
“吱呀!”門輕輕推開,一人走到王其床邊。王其抬眼一看,眼中帶著些許驚訝,正當他要發出聲音時,走入房間的人身影一動,王其感覺脖頸處一陣火辣,他感覺自己體內的鮮血正急速流失,自己的意識也逐漸模糊。
越離殃拖著赤光劍一路走入皇宮中,由于他是國主使者的緣故,所以並沒有人去攔他,越離殃走到王其房間門邊。他猛然推開王其的房門,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越離殃走入房間,一眼便看到王其慘死在床上,他的脖頸出,有兩個巨大的血窟窿。
“啊!”一下人走過,本為王其送些吃的,結果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下人將手中的食物拋下,轉身便跑,然後還大呼︰“不好了,不好了,王其大人被越使者殺害了。”
半個時辰後,越離殃與眾大臣站著皇宮大殿中,大殿下方,放著王其的尸體。
“公主殿下,這越使者欺人太甚,仗著您的威信,在軍營廢了王大人不說,還將他殺害,在我月神國,決不能容許發生這種事情,當該誅殺!”多楓道。
越離殃沒有解釋什麼,而是抱著赤光劍,靜靜地立在那里,事情說多了,反而會變得更加糟糕。
“多楓大人,本皇覺得,此事並非是那越使者所為,你們看,王其脖頸處有兩處血窟窿,顯然是牙印,王其本人也是由于全身血液被抽干而死,這一切跡象表明,是那血族之人所為。”玉嬋月道。
“王其乃是由血族之人所殺,這點一看倒也不假。”王銘道,“只是,那並不能證明王其便不是被越使者所殺,他的身份,本來就十分可疑,很有可能他便是那血族之人。”
“對!臣也是這麼認為的!”商立附和道。
“你們是在懷疑本皇所選的人嗎?人是由本皇帶入宮中,本皇相信他的為人。”玉嬋月有些怒道。
“公主殿下,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一切得小心謹慎呀!”商立道。
“你們……”玉嬋月知道,今日難保越離殃,于是問道︰“你們覺得該怎麼做?”
“不如這樣,先將越使者關入深淵大牢,若這件事與他無關,查清後,我們立即放他出來,公主殿下覺得怎樣?”王銘提議道。
“深淵大牢……”玉嬋月有些猶豫,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來人呀!將越使者帶入深淵大牢!”王銘命令道。
幾名守衛來到越離殃身邊,不過他們並不敢上前去擒住越離殃,因為軍營一事,許多守衛早已把越離殃當初怪物一般看待。
“越使者,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王銘道。
“我自會走,你們帶路便是!”越離殃道。
守衛帶著越離殃一路向著皇宮地底走去,在皇宮下面,有許多蜿蜒盤旋的道路,這些道路直通地底,越離殃沿著通道一路行走,通道兩旁放著一些火把,它將整個通道照耀地十分明亮。
越離殃隨著守衛走了三個時辰,終于來到一處空曠之地,在空曠之地中央,有一道巨大的裂縫,裂縫上面,懸掛著許多鐵籠,鐵籠打造的十分精密,在鐵籠下端,鋪著一層厚木,厚木上鋪著一些雜草。
守衛打開一個鐵籠,對著越離殃道︰“越使者,請!”越離殃走入鐵籠之中,他掃了一眼鐵籠,這鐵籠之中堆著不少白骨,看來以前關押了不少犯人。”
越離殃走入鐵籠中,守衛將鐵籠放下,如此一來,鐵籠完全懸掛在深淵之上,只有一根鐵鏈與鐵籠連著,鐵鏈另一端鎖在地表,一旦鐵鏈斷裂,那越離殃便只有葬身深淵之中了。
“看來,我得在此處呆一段時間了。”越離殃苦笑一聲,他將白骨踢開,然後盤膝坐在地下,接著閉上雙眼,不再多去想其他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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