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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的安然看著艾墨兒寫滿了擔憂的臉和那雙憂慮的眼楮,微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說了些安慰的話,然後坐起來,想要調息,查看體內元氣的情況,但在艾墨兒的堅持下,還是乖乖的下了床,先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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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過後,艾墨兒收拾完東西,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又坐在床前,看著安然調息。盡管安然醒來後一直到吃早餐,都一直在安慰她,但她還是很擔心,所以堅持要坐在這里,看著安然調息。
安然盤膝坐在床上,開始慢慢的調動體內的元氣,因為昨天晚上那股冰冷的氣息進入體內後,不斷的翻涌著寒意,差點把他凍僵,所以一開始,安然並沒有調動很多體內的元氣,而是先動用了一點,試著在體內慢慢的運轉,元氣在體內運行了兩周後,感覺並無不適,才慢慢的加大體內元氣的轉運數量,跟著也慢慢的加快了元氣的運轉速度。
盤膝坐在床上的安然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隨著元氣運轉數量和運轉速度的增加,昨天晚上侵入體內的那股冰冷氣息又開始慢慢的散發寒意。隨著那冰冷寒意的再次涌動,全身運轉的元氣跟著也變得有些呆滯了起來,同時,安然的身上也跟著慢慢變的冰冷。
元氣在體內才運轉了十幾個循環,安然就不得不停了下來。睜開眼楮,看到坐在床前的艾墨兒,笑了笑,說了聲沒事了,讓艾墨兒先收拾碗筷,自己起床去找老師。
艾墨兒輕輕的嘆了口氣,知道安然並不是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真的沒事了,從安然調息時那皺起的眉頭來看,她知道情況並不樂觀,但又因為不懂修煉,所以也不清楚,情況究竟有多不樂觀,只能空自著急。
安然出門去找老師,這一去,就在老師那呆了整整一天。本來平日里,艾墨兒還要讓丫環單獨的給李傷送飯,今天安然呆在那里,正好兩份合在一起送了過去。
就在昨天晚上,安然夜晚出去準備“狩獵”,卻最終變成別人的獵物的時候,在燕國道門的無名山的山腳下,一個身穿紫色長袍,步履間還有些蹣跚的青年,斜背著長劍,慢慢的向山上走去,他正是在之前斷腿跌境的吳江月。
在斷腿跌境之後,他並沒有馬上回到道門的無名山,而是在外面一直等到腿上的骨頭初步長合,跌境後修為穩固下來後,才慢慢的回到了無名山。
也正是在這一天晚上,道門的掌教,從遙遠的北方草原,那座龐大的牙帳中走了出來,與他並肩而行的是北牙帳的王汗,身後跟著的是十幾個北牙帳的祭司。
從燕國割讓那片草原給了周國那天開始,他站在無名山的山頂遙望北方那遙遠淡淡草原,跟著他下了無名山,來到了北方,短短的時間內,他去了草原南帳王庭,與南牙帳內的王汗見面並達成了一系列的協議後,又跟著來到了這里,在這里與北帳王庭的王汗足足呆了十天,在今天晚上,終于與北王汗談好了雙方都能接受、也都滿意的條件。
他要離開,于是北帳王汗執手相送,身後跟著所有的北牙帳的祭司。
看著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逐漸的模糊,直到最後消失,北王汗才轉過身,微笑著往牙帳走去。身後的那些祭司們看起來也都心情不錯,在回到牙帳後不久,北王汗帶領著這些祭司,肅穆的站在牙帳外,高高的舉起雙手低聲的贊頌著,然後叩拜那從不曾拋棄過他們的長生天。
就在吳江月回到道門無名山後的第二天早上,趙慶之開始閉關。
從那天他去到靖北關外,被甦魚送了回來後,他就隱約的覺得自己從那一去一回之間悟到了什麼,回到無名山後,枯坐靜思,那一直擋在他眼前的那層紙已經逐漸的情緒起來,只等著他伸手去捅破,便會破鏡達到四品境界。
這個契機他等待了很久,從秋天在樹林深處,看著那樹上枝頭飄落的枯葉,看著那枯葉隨風而動,那一刻,他覺得自己似乎是悟到了什麼,但最後在破鏡時卻還是差了那麼一絲。只差那麼一絲,便讓他一直等到現在,才有了第二次感悟。
吳江月回到山上,進入自己的房間後便再也不曾出來過,一日三餐,飲食起居都在的房間內,負責端茶送飯的道童每次進到房間,都看到吳江月盤坐在床上調息。
實際上,從吳江月回到山上後的第二天,也就是趙慶之開始閉關後,無名山上開始暗地里流傳著一個消息。
吳江月境界跌落,修為從五品跌到了六品境界。
加上吳江月回到山上後,一反常態,足不出屋,這似乎更是印證了這個消息,一時間,無名山上這個消息越傳越廣。在流傳這個消息的同時,也都在猜測,究竟是誰,發生了什麼,能讓這位道門年輕一代最優秀的兩人之一的吳江月,付出了跌境的代價。
隨著這條消息流傳的越來越廣,無名山上的很多人在看著服侍吳江月的這名道童時的眼光和表情也跟著起了變化。隨之又有很多人找著各式各樣的借口,想要進來見一見吳江月,想要看一看,他是不是真的如傳言所說的那樣,境界跌落。
但無論是誰,找了什麼樣的借口,最後都被吳江月擋在了門外,如是,這個消息的可靠性又大大的增加了,那些支持趙慶之的人無不歡欣鼓舞,興奮異常。
吳江月的境界跌落,對于一直與他競爭那個位置的趙慶之來說,無疑是絕好的消息。
這些變化,足不出屋的吳江月從那些不斷找借口想要見他的那些人,和這個服侍他的道童看他的眼神與臉上的神態上,已經了解的很清楚。
他看著那道童表面依舊恭敬,實則心里正揣測甚至腹誹著自己的道童,說道︰“我知道最近外面都在關心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究竟是不是真的像傳言所說的那樣境界跌落,對于這個,我不會去爭辯。”
說完了這些後,那停了下來,看著跪伏在地的道童,繼續說道︰“我本來不是很關心、也不在乎那些蠢材的想法和看法,但既然他們已經這麼迫不及待的跳出來了,那麼我也想看一下這些人究竟都是誰。”
一直跪伏在地的道童微微抬起頭,看著盤坐在床上的吳江月,還是沒有完全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微微抬頭用有些忐忑不安的眼神來詢問。
“你一定知道,最近這山上跳的最高、蹦的最歡的都有誰。”
道童點了點頭。
“那麼,去對他們說,就說我確實境界跌落,他們如果要來確認,就只管來,別再找那些看似關心,實則惡心的借口。”
“我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道童應了一聲,再次低下頭,恭敬的行禮後慢慢的退出了房間。
就在吳江月對那名道童說出這些話的當天夜晚,陸續的有七名身著不同顏色道袍的道人走進了吳江月的房間。在他們走進去之後,在吳江月的房間周圍,也或明或暗、或遠或近的站了不少人,靜靜的注視著那扇緊閉的房門。
想來是吳江月很理解門外這些人的心情,對他們很是“照顧”,並沒有讓他們等待太長的時間。
那緊閉房門的房間內,陸續的響起了七次兵器相踫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兵器相踫的聲音再次響起,與前面七次兵器相踫的聲音不同的是,這一次兵器相踫的聲音很密集,但同樣很短。
跟著,房門打開,那陸續進入房間的七名身穿不同顏色道袍的道人面色蒼白,衣服上都帶著血跡,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看到外面那些詢問的眼神,七人俱都無言。
有兩人走出房門,在離房間遠了一些後站定,掃視了一下周圍的那些人,苦笑著先點了點頭,然後緊跟著又搖了搖頭。
沒有說話,先點頭,後搖頭,這情形看著讓人很難明了,他們兩人想要表達的是什麼。
但此刻,不管是在明處還是暗處,是遠還是近的那些人看到點頭之後跟著的搖頭,都露出一副了然于心的神色,然後轉身默默的離開。
點頭,是表示吳江月確實如同傳言那樣境界跌落到了六品;搖頭,是說哪怕吳江月現在境界跌落到了六品,也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打的過的。
吳江月的這一舉動,讓那些因為這個消息幸災樂禍、歡欣鼓舞的人的情緒平息了一些,但因為有趙慶之的存在,還是有不少人表現的不那麼安分,于是,在三天後,吳江月走出了房間,前後推開了九個人的房門。在每一個房間內,都只有一聲兵器相踫的聲音,然後,房門打開,吳江月好整以暇的走出房門。
而被他推開房門的那九個人,在他離開後,都開始閉門養傷。
吳江月就是要用事實來說明,來告訴那些不安份的人,哪怕他境界跌落,哪怕他現在修為只有六品……
他,依然還是吳江月。
依然還是那個,道門年輕一代最優秀的兩個人中的那個吳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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