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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幫我掖了掖被子沒有再說什麼便離開了,我一直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終是輕輕的叫了一聲:“君心?”
漆黑的夜里沒有誰給我回答,不過我也不失望,她既在我身體里承了我的恩,待她復生那日,怎麼的也要感謝感謝我吧,豪馬豪房什麼的就不說了,弄幾個如花美男我已是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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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起方才木頭給我渡的仙氣有一半被她分了去,我又有些心疼,頓時覺得弄幾個如花美男似乎虧了點,嗯,不如弄幾個極品如花美男吧,這樣一想,我好歹覺得自己扯平了一些。
想著想著便入了眠,夜里,我竟順著這些想法夢到自己正左擁右抱,一面是嬌滴滴的極品美男,我捏捏他粉嫩的臉,大笑道:“哈哈,不錯不錯,跟著爺,有爺的肉吃,就絕對有你的肉湯喝!”
另一面也是脈脈含情的極品美男,不過這個美男卻有點兒熟悉,像是在哪里見過,哎呀不管了,反正是夢,只要是美男,姑娘我通通都能笑納了。
挑起美男的臉,我豪氣道:“好好伺候爺,爺一高興就給你銀子置辦胭脂水粉去。”
美男忽然面無表情的拍來我的手:“起來。”
呀呀呀,反天了不成,你們須知你們都是君心送給姑娘我的,我一手推開嬌滴滴的美男,沖著這個已經反天的美男道:“過來,爺親一個。”
美男臉上驀然升起一坨紅暈來,卻不動聲色的將我拖了坐好。
我痴痴的看美男一眼,君心果然夠意思,如此,她在我身體里霸佔個三五年我也不想去計較了,美男這般定是在故作矜持呢,反正都是我的人了,我甩開胳膊把美男一把抱住:“你放心,爺會好好待你的啊。”
話音剛落,美男沉沉道:“阿覓,別鬧。”
這聲音,這語氣,竟無端的讓我覺得熟悉,我在腦海里猛然搜索一圈之後,畫面定格到貌美如花的木頭身上。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把美男的臉放到面前,難怪那麼熟悉,果然是木頭沒錯!君心實在夠意思,這不僅是個極品美男,他還是個上仙,不僅是個上仙,最重要的,他差不多也應算作是窩邊草了,想不到我桑覓有朝一日也能嘗嘗窩邊草的味道,美哉,美哉,如此,君心若是願意,在我身體里長住也不是什麼問題。
木頭似乎想說什麼,我連忙用手堵住他的嘴:“不知道在夢里你認不認得我。”
他忽然不動了,眼神極深邃得看著我,過了半晌才淡淡的點點頭。
我樂一下:“那就好,我們就不用重新認識了。”想了一下,我突然覺得世事果然無常,夢里就更無常了,若是現實生活里的木頭知道自己被我給調戲了,不知道會不會自刎以示清白,保留自己珍藏了幾千年的貞節牌坊。
我偷笑一下,忽然向著木頭慢慢地湊了過去,他似乎要躲,卻被我一把抓住,我感慨道:“在現實生活中被他親了好幾次,上一次還被我自己生生給破壞掉,主動暗示都未遂,現下,我正好彌補彌補。”
我按住他,棲身上去就是一吻,他似乎愣在了那里,一張俊臉再次紅了起來。
我功德圓滿,笑眯眯的便要坐回來,不妨腰間猛然被勒住向後一帶,我一個不穩又倒了過去。
這是幾個意思,完全不在意料之中啊,我瞪大了眼,木頭卻已然吻了過來。
一番糾結之後,我終于決定再次化被動為主動,摟著他的脖子便先踫了過去。木頭再次愣了,我得意的挑挑眉,小樣兒,傻了吧,須知你又不是真的木頭,叫你在我的夢里還敢對我囂張!
木頭溫熱的鼻息撲在我臉上,再次功德圓滿,我不得不對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可突然又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了,木頭溫熱的鼻息越來越熱,越來越熱,眸子也再不似方才那般清明只剩了無盡的迷亂,這次換我愣在那里,不會吧,這劇情發展的會不會有些快,君心剛把他送給我,我便要把他給辦了?
推倒還是不推倒,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然而我還沒思考結束,木頭已經先于我思考好了,他直接用行動反映了他思考的結果,我害羞一下,春夢無限好啊。
我正準備嬌羞的反被推倒,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接著,管家的聲音傳來:“姑娘可醒了?”
我一怔,緊要關頭,管家伯伯這不是壞事兒嘛,我越發的閉上眼楮,木頭繼續吧,我沒有听見不會醒的。
然而管家卻繼續不甘心道:“姑娘可醒了?”
我一動不動,我就是沒醒!
木頭似乎也听見了,整個人忽然頓了頓,平復一會兒,眸子才漸漸的清明起來,快速拉過一旁的被子給我蓋好,他沙啞道:“是我不對,你還小,理應再等幾年。”
我有些奇怪,我幾時小了,該發育的也發育了…一半,雖說只有一半,但還是那句話,跟我同歲的女子可是娃都能打醬油了!我誠然也算不得小。
感覺床上忽然動了動,他爬到我耳邊道:“阿覓,來日方長,我們不急。”
不知不覺中,我竟紅了臉,丟人啊丟人,在我自己的夢里也能被我夢到的木頭調戲,莫非是他在現實中的權威對我太根深蒂固才導致的,看來我的功力還是不厚,上仙果然是上仙,即使在夢里,也能輕輕松松將人挑撥的心猿馬意,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我自顧自的念叨著,不想門外管家催魂似的敲門聲再次響起,我皺起眉頭,雖然就這樣醒了很可惜,但若放著管家不管,指不定他以為我出了什麼事會做出個撞門的事來,我嘆一口氣,睜開眼楮,面前一花,像是閃過一道人影,但因為極快,我覺得或許是剛睡醒眼花了也不一定,遂淡然的揭開被子去開門,可是一揭開被子,我凌亂了…
這春光乍泄,羅襟半解是怎麼回事?莫不是春夢做的太忘我了,我竟自己生生把自己的衣服解了!我有些擔憂,這樣會不會太如饑似渴了些?
我驚詫之余趕緊把衣服理好,匆匆過去開門,打開門,管家欣喜的松一口氣:“姑娘許久沒開門,我以為出了什麼差池,正打算撞進去,幸得姑娘開的及時,免去了修理門的費用。”
看吧,果然打算撞門,然管家也十分稱職,都這個時候了想得竟還是撞壞了門是要修理的事,我無奈的問道:“管家急著找我什麼事?”
只見管家忽然從身後拖出個大桶來,情緒激昂道:“昨日答應給姑娘一桶藥,今日我一大早便熬了出來,姑娘快些趁熱喝了。”
我驚訝的看著半腿高的桶里面不停的晃蕩著深褐色的液體,突然有些頭疼,于是對著管家旁敲側擊道:“管家伯伯做了多少人的量?”
他懇切的看著我:“就你一個啊,快喝吧。”
我語塞一下,認真道:“可……是不是有些多了。”
管家依舊懇切的看著我:“不多不多,快喝吧。”
我不得不建議道:“太多了,我能不能放著分批喝?”
管家臉色變了一下,哀婉道:“原來姑娘並不如我想的那般愛喝我熬的藥。”
人家一大把年紀了,起早貪黑的熬個藥出來,我還嫌人家熬多了,真真是沒人性啊。
我急忙拉住正要抱著桶淒淒離去的管家道:“我喝!”
管家幽幽的看我一眼:“姑娘不必勉強。”
我義正言辭道:“方才想分批喝,是怕這麼好的東西一次喝光了舍不得,管家伯伯不要多想。”
管家眼里忽然溢出無盡的光彩來,把桶往我腳下一放,殷勤的為我拿來藥碗還細心的盛了一碗遞過來,然後便忐忑的站到一邊巴巴的看著我,我見他欲語還休,便問道:“管理伯伯可是有什麼話要同我說?”
管家忽然有些扭捏,用手拽住衣角道:“姑娘真是知己,你還是第一個這麼欣賞我的人,我就是想問一下…問一下,你看我這個年紀改行醫仙會不會老了些。”
我悶著頭正喝了一口藥,不防差點噴出去,見管家的面色不像是在開玩笑,遂盯著那桶藥道:“管家伯伯把偌大的錦府管理的井井有條,若是就此改行,著實可惜了些。”
管家面色深沉,想了一會兒,突然拍一拍頭道:“姑娘深謀遠慮說的極為在理,是我堂皇欠缺考慮了。”
我擺擺手:“好說好說。”
說完管家便又迫切的看著我:“那這些藥便成為我的收山之作吧,姑娘好生喝著,我得去照看一下二少爺了。”
我連連點頭,看著管家遠去的背影,正要把手中的藥喝完,心底卻猛地騰起一絲煩躁,手中不受控的把一桶藥全部倒進了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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