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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她們是趁著梁虎收服那頭猛虎,營地其他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小溪那邊的時候,這才從下風口方向悄悄潛伏進來的,原以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近距離觀察目標宿營地的情況,結果現在卻成為了目標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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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喬裝過服務員的那個年輕女人吱吱唔唔的,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當她成功的把梁虎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旁邊那個年紀在四十歲上下的中年女子突然抿嘴吹出了細不可聞的口哨聲,隨即一道細長的黑影從不遠處的草叢中竄了出來,竟然是一條擁有劇毒的銀環蛇。
在兩個女人得意的目光注視下,梁虎不躲不閃任憑這條銀環蛇咬在自己胸口上,他的手指發力硬生生扭斷了操縱毒蛇攻擊自己的中年女子喉嚨。等到這個女人滿心不甘的死透後,梁虎這才松開握住她喉嚨的手指,轉而一把捏住咬住自己的那條銀環蛇七寸,將它從自己身上扯下來隨後捏死後丟進草叢中。
梁虎當著身下年輕女人的面,將自己被銀環蛇咬住的部位衣服拉開,露出了下面光滑的肌膚,這條銀環蛇的毒液或許很可怕,可惜它連梁虎的肌膚都咬不破,自然不會造成任何威脅。看到這一幕的年輕女人眼中全是不可思議的目光,她沒想到自己同伴見血封喉的殺手 竟然無效,于是下意識的扭頭看向那個中年婦女,卻發現她已經被梁虎扭斷了脖子。
發現這一點的年輕女人嚇得渾身都微微顫抖了起來,兩次落入梁虎之手的遭遇似乎都沒有讓她這麼害怕,梁虎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身下女人的上下牙床在不停的踫撞,通常一個人只有感到極度的恐懼才會有這種下意識的行為。這一點讓梁虎微微有些奇怪,他松開一點手指發問道︰“這個女人是誰?”
年輕女人沒有回答,自言自語說道︰“你竟然殺了她,你竟然殺了!杜總管不會放過你的,組織不會放過你的……”女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梁虎發現她的面部肌膚在極短時間內就變得漆黑一片,相信應該是咬碎了嘴巴里裝著毒丸的假牙自盡了。
梁虎放開死掉的年輕女人,將手掌按在了她的耳朵上,結果並沒有找到耳麥之類的通訊設備,這一點並沒有出乎梁虎的意料,因為在這種地勢復雜的山林中,若是沒有衛星之類的轉接設備,通訊範圍也就兩三公里。當梁虎的手指在這個女人脖子上掠過的時候,他摸到了一根細細的金屬項鏈,梁虎手指靈巧的一挑一拽,已經把一個類似銘牌的東西抓在了掌心中,他用大拇指仔細摸了摸還帶著體溫的銘牌,發現上面刻著“白羊六”這樣的字跡,梁虎估計這個多半是女人在組織里的代號。
梁虎的思考並沒有影響到他手上的動作,短暫的十幾秒鐘後,他又從這個女人的身上翻出了一把黑星手槍,從皮靴里摸出了一把弧形的匕首,除此之外還有十幾張面值不等的鈔票,一個好像裝著化妝品的瓶子。梁虎扭開蓋子嗅了一下,聞到相當刺激的辛辣味道,由于對藥理不太熟悉,梁虎一時之間也無法判斷這些藥膏的成分,只能斷定它不是毒藥。
梁虎將瓶蓋擰好,開始搜查那個被自己干掉的中年女人,在捏死她懷中藏著的一條五步蛇後,梁虎同樣翻出了銘牌、手槍、匕首、鈔票這些東西,還多找出一張磁卡,不過卻沒有瓶子的蹤跡。梁虎用手指摸了摸從中年女子身上找到的銘牌,發現上面刻著“金蛇二”的字樣,兩個銘牌上的不同內容應該和她們的身份、地位有關,只是有關的情報太少沒辦法做出準確的判斷。
梁虎將銘牌和磁卡小心翼翼收好,拿起那個好像化妝品的瓶子沉吟了起來,從先前那個年輕女人的反應來看,她的身份應該比中年女子低得多,根據兩個女人身上近乎制式的裝備,梁虎覺得這個瓶子里的藥膏應該對年輕女人很重要,他心念一動轉回去將年輕女人的衣袖撕下來,果然看到了纏在骨折處的厚厚繃帶。等到梁虎拆下這些繃帶後,再一次聞到了相同的辛辣氣味,他已經可以確認瓶子里的藥膏應該是治療骨折的藥物。
梁虎帶著好奇伸手在女人骨折部分檢查了一番,他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通常情況下傷筋動骨這類創傷,起碼也要幾個月才能復原,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傷勢恢復情況卻大大出乎梁虎的意料,若是估計無差的話,最多再過一個月,被自己折斷的臂骨就能夠恢復如初。這等效力的藥膏絕非普通之物,有著前世地球聯邦總教官經驗的梁虎知道自己找到了一條相當重要的線索。
由于梁虎是以解手的理由離開宿營地的,他所能利用的時間相當有限,自然不能在這里慢慢的推敲,于是梁虎飛快的將銘牌、藥膏和磁卡這些東西小心翼翼收好,將現場屬于自己的痕跡清理掉。就在梁虎準備離去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鐵偉成的事情,由于不能夠確定這個神秘組織是否也擁有類似的手段,梁虎沉吟了幾秒鐘,從絲絛腰帶最下面翻出了一張“黑煞毒瘴符”,這個木系符 還是當初從老道士的遺物里得到的,梁虎覺得它太過于陰毒所以一直收起來沒用,現在卻正好用它來毀尸滅跡。
幾分鐘後,梁虎慢吞吞的從樹林里走出來,回到原先的位置上坐好,他這一趟出去大約耽誤了十分鐘的樣子,在篝火旁的程思淼只當他解了一個大手,卻不知道梁虎已經悄悄干掉了兩只蒼蠅。樹林中的冷風不停的吹拂而來,即便是坐在篝火旁,程思淼也被凍得哆哆嗦嗦,他的保鏢已經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還給程思淼找來兩條毛毯,可是裹得嚴嚴實實的程思淼還是感到一陣陣的寒意。
其實程思淼早就熬不下去了,他之所以強挺著坐在這里,為的就是和梁虎賭氣,在這個人跡罕至的深山之中,程思淼的家庭背景這些優勢完全沒有意義,可以說在整個隊伍中他就是最沒用的那個,這讓從小心高氣傲的程思淼如何忍受得住?尤其是剛剛伊新竹和梁虎守夜的時候,還發生了梁虎力搏猛虎只為美人一笑的事情,更讓程思淼心底產生了自愧形穢的感覺,他覺得自己若是不做點什麼,只怕永遠都不可能得到伊新竹了。
第二天早上,整個隊伍收拾停當後重新開始上路,不過與前一天有所不同的是,伊新竹多了一條老虎作為坐騎,讓她不需要靠自己雙腳行走那麼勞累。程思淼吹了一夜的冷風感冒發燒,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所謂,只好由老陶背著他前進。至于梁虎也為自己昨晚的事情付出了代價,凌冰雪借口腳疼非要讓梁虎背著她,于是梁虎只好在八十多公斤的行李箱之外,又增添了幾十公斤的“負擔”。
有曲爻在前面尋路帶路,一行人倒也沒怎麼走彎路,曲爻的尋路方式頗為簡單,他很隨意的找一個方向走一小段,然後用銅錢佔卜查看結果,若是發現不利的卦象不用說肯定是走錯了的,于是按照卜卦的結果進行一番調整,如此不停的循環,只要多花一點時間總歸可以走上正確的道路。
一行人在山里走了差不多三天半,曲爻終于找到了那個洞口,此時已經是進山後的第四天下午,眼看著天色將晚,伊新竹考慮到大家一路走來頗為辛苦,于是在洞外找了塊較為平坦的地面開始宿營,準備休整一夜後第二天一早再進入山洞探險。
程思淼的低燒在持續了三天後已經慢慢消退,這幾天老陶衣不解帶的照顧他,整個人都累得快說不出話來了。大病初愈後的程思淼心中有了幾分新的感悟,他開始反思自己之前的許多看似爭強好勝,實際上相當幼稚的行為,整個人都變得沉默起來。
就在梁虎這邊為了最後一段旅程做足準備的時候,同樣深處在大山之中的杜總管卻心情相當的糟糕,在伊新竹一行進入蓮花山後山的時候,也派遣人手吊在後面跟了進去,只是運氣不太好,那兩個下屬踩上了陷阱,不得已退了下來,丟掉了梁虎等人的蹤跡。
幸好杜總管之前發出了求援信號,當晚就有高手趕了過來,杜總管讓見過梁虎面的女下屬小六作為向導,帶著這個中年女子進入山區,本以為最遲到了天亮肯定會有音訊,結果兩個女人就這樣消失在了樹林當中。杜總管後來找到梁虎他們第一次宿營的地方,將周圍幾百米都翻遍也只是找到槍支和匕首,卻沒找到尸體,他並不清楚梁虎將兩具尸體丟在水中,用“黑煞毒瘴符”化為膿水,溪水沖刷了一夜要是還能留下痕跡才叫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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