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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最純粹的劍術比試,看的楚姒清目不暇接,心中不禁感慨,這樣才稱得上真正的武學吧,每一招每一試,都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步步鋪墊,若稍有不慎,稍有放松,就會全盤皆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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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的相交聲並不側耳,滌蕩在詩情畫意的院子中,更加平添一分毫不違和的藝術氣息,楚姒清不曾想,自己能親眼見識到真正的劍術。
楚若琳亦是看的熱血沸騰,忍不住鼓舞吶喊,花痴道,“殿下,太子殿下,好招好招!”
兩人的對峙,愈發如火如荼,氣氛不由得變得愈發緊張起來,太子喧不再顧忌其他,開始猛烈的一輪攻擊。
慕容塵亦是不肯退讓,不僅僅防御得當,還能轉守為攻,幾招下去,硬生生地將太子喧逼到了花園的角落。
太子喧腳下一個踉蹌,手中的劍明顯松了一分。
慕容塵似是想到什麼,不再緊逼。他了解太子的偏執性格,若贏了太子,沒有任何好處,何不暫時放低姿態?另做打算。
太子喧見對方放松警惕,于是一鼓作氣,手肘一個利落的反轉,將長劍送了出去。
慕容塵為了躲避,肩膀上生生挨了一劍。
楚姒清的心,猛地一緊,強忍著上前相幫的沖動。
楚若琳一臉喜色,歡呼地喊道,“太子哥哥,好樣的,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贏。”
太子喧露出一絲違和的笑容,居高臨下看著跌在地上的慕容塵,“四哥承讓了!”他勝之不武,自是心知肚明。
慕容塵淡淡回應,不卑不亢,“是六弟本事,我方才疏忽大意了,輸的心服口服。”
太子喧望了一眼楚姒清,一字一句道,“我想提醒四哥一句,不屬于你的東西,若是硬要得到,就別怪本宮不顧念兄弟之情。”
他的意思很明確,楚姒清是屬于他的,任何人休想沾染,即便他此生都無法娶到她,別人也不能覬覦。
慕容塵輕輕一笑,神色冰冷了幾分,“那我也提醒太子一句話,不要認為,世間萬物,都是屬于你一個人的。”
“慕容塵!”太子喧的聲音冷冽充滿了肅殺的意味。他面對的,是公然的反叛,讓他如何不怒。
“就比如說,天上的太陽,夜里的月亮,你能獨自佔有嗎?”慕容塵站起身道,一席話,說的句句在理。
“四哥說的有道理。”太子喧冷笑一聲,“來人,還不給四王爺處理傷口?”他說罷,一甩衣袖離開了,臨走前,沒有多看楚姒清一眼。
楚若琳跟著太子,悻悻地離開了,臨走前,對楚姒清道,“太子殿下不過是一時迷茫,才會對你動心,等著吧,要不了多久,等他發現你只是個垃圾的時候,你將會迎來最慘烈的結局。”
“這些,不勞你費心,依我看,太子殿下眼光再不濟,也不會選你做太子妃的。”楚姒清不甘示弱地反擊。
“你,你……”楚若琳似是被戳痛了心事,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錦書苑,恢復如初的沉靜。
楚姒清獨自站了片刻後,朝著男人走進,“你怎麼樣?”她問,看著他肩膀上的血口子,心中堵得難受。
慕容塵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你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能為那個人去死,卻不願意嫁給那個人。”那個人,自是指太子喧。
“我的事,我心里有尺子衡量。”楚姒清淡淡道,快速地撕掉衣服的邊角,給男人包扎。
慕容塵卻一把握住她的手,目光充滿了期望,“你會留在本王身邊,對嗎?”第一次,他以懇求的語氣問她。
楚姒清既不否定,也不答應,只是安靜地替他處理傷口,雖然不可否認,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對這個男人動了情,可一想到今後,他若登基為帝,後宮三千,她如何能與他共度一生?
“回答本王。”慕容塵步步緊逼地追問道。
“我……”楚姒清低眉,無法作答,他這是在變相地表白嗎?心,開始不安地跳動起來。
“做本王最得力的幫手,若今後取得天下,本王會實現你的一個心願,這個心願,如論是什麼,本王都會做到。”慕容塵一番話,徹底打碎了楚姒清的幻想。
心中頓時輕松了不少,楚姒清唇角揚起一抹淺弧,“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這可是你說的。”做他最得力的助手,而不是女人,她樂得其中,可為何,心底最深處,有些隱約的疼痛呢?
雖然,為太子喧今後的命運堪憂,但倘若她不幫慕容塵,將來的天下的,也未必是慕容喧,慕容喧的性格,注定了他不會在帝王之路上順暢前行。
她心里盤算著,如果慕容塵登基為帝,她最後一個心願,是讓他放過慕容喧,這將是兩全其美的結局。
接下來的日子,一個月的時間,楚姒清在六扇門混的風生水起,破解了三大懸案不說,還一路抓捕了逃亡十多年的通緝犯。
頓時,她的名聲漸起,很多人,早已忘了她曾經的廢柴名聲,百姓茶余飯後,聊得最暢快的便是女神捕智擒十大罪犯的過程。
楚姒清的順風順水,愈發引來楚若琳的嫉妒,奈何她沒什麼本事,腦袋也不靈光,一直以來備受欺壓,根本抬不起頭做人,在六扇門的威望,也越來越小。
午後,慵懶的時光。
楚若琳一個人坐在書案前整理檔案資料,這些都是小雜役能做的活,如今落在了她的頭上,可見她此刻悲涼的處境。
好在,李牧因為覬覦她的美色,還是她最忠誠的僕人。
這時候,李牧一臉憤慨地走進門,“二小姐,你還有閑工夫在這里嘆氣,楚姒清那小蹄子,又…..”
“啪。”楚若琳頓時火大,強忍著怒氣,“她怎麼了?”
“她又抓了一名通緝犯,听說薛大人要當著百姓封賞她。”李牧氣的直咬牙。一個丑陋的女子,憑著三腳貓的功夫,在短短的數月時間,就成了六扇門的大紅人,而他辛辛苦苦,摸爬滾打了好幾年,還在原地不動。
楚若琳的臉容扭曲的幾近猙獰,“爹爹就快回來了,要是讓他知道,我落魄成這樣,一定會對我失望的,不,絕不能,我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了。”
“二小姐,你要怎麼做,大可說出來,我李牧赴湯蹈火,也要為你做到。”李牧狠下決心說道。
“既然要做,就做大一點。”楚若琳這幾天,茶不思飯不想的,一直謀劃著,要如何對付楚姒清,將她徹底擊垮,再無翻身的機會。
李牧洗耳恭听,“二小姐請說。”
“六扇門,最寶貴的物品是什麼?”楚若琳眯起眼眸,一個惡毒的想法萌生出來。
李牧左思右想一番,“自是青峰劍了,六扇門的鎮門之寶。”
“那我們就……“楚若琳附到李牧的耳邊,輕聲說著惡毒的計劃。
李牧不時地眯起眼眸,點點頭,“好,就這麼辦,這回,我看她怎麼翻身。”
“好了,我說完了,該忙什麼,你去忙吧。”楚若琳吩咐完畢,開始下驅逐令。
李牧貪心,不肯早早離去,“二小姐,這麼多公文,我幫你整理吧。”說完,就蹭著身子上前。
“混賬,滾開,別靠的那麼近。”楚若琳尖叫著喊道,似是遇到了蒼蠅那般惡心,在她眼中,李牧連個條狗都不如,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才不會選擇跟他合謀。
李牧眼中閃過一絲受傷,卻依舊故意笑著沒事人一樣,“小的知道了,二小姐去那邊歇息吧,這些交給我就行。”
“哼。”楚若琳氣哼哼地離開了,躺在太師椅上消遣時光。
李牧鞍前馬後地忙碌,卻沒有換回她一個回頭的目光,心中不免心生嫉恨之情,哼,多麼嬌貴的一個人兒啊?等我得到你,看你還不臣服?
過了幾日,晚飯後,楚姒清領了薪酬,正打算回客棧,跟阿七張羅找一處新地方安家。
李牧忽然走進來道,“楚大人,還沒走嗎?正好,正好啊。”
“什麼事?”楚姒清並不待見跟前這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淡淡問道。
李牧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將一封信箋遞給楚姒清,“薛大人去了外地,派人送信回來說,藏月閣里,有一樣兵器,明日讓你送到宮里去,這是兵器的圖案。”
因為得到六扇門總管事薛大人的信任,藏月閣的鑰匙,最近交給了楚姒清保管,前些時,的確取過一兩件兵器送往宮中。
“好的,我明天就辦。”楚姒清將圖案看了一番,心中頓時了然。這明顯是青鋒劍,六扇門的鎮門寶物,一般情況下,任何人都不得移動,除非有聖旨下來。
而楚若琳和李牧一並認為,楚姒清一個粗鄙之人,是不認識這樣珍貴的寶物的,所以用了這個法子,要引楚姒清入局。
然而,他們那里知道,楚姒清早已在四王府博覽群書,天下之事,盡在她心中。
李牧搖頭道,“明日就要送入宮里,你是不是今晚先去檢查一番呢?看看兵器有沒有因為年久而破損了,工匠也來得及修補。”
“今晚?”楚姒清心中冷笑,他們還真是迫不及待了,罷了,既然要玩,那麼就跟他們好好玩玩得了。
“那就勞煩楚大人了。”李牧哈腰一笑。
李牧回到房中,楚若琳早已等候多時,急著問,“怎麼樣?她上鉤了沒有?”
“當然了,我模仿薛大人的筆記,她不相信也得相信,放心吧,等她進去後,我們就可以動手了。”
“好,很好。楚姒清,今晚便是你身敗名裂之時。”楚若琳笑道,唇角漸漸勾起陰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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