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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園活動結束了,我和瓜瓜並沒有取得什麼好成績,記得其中有一個簡單答問題過程,別的父母和孩子都可以很默契地回答老師提出的問題,而我和瓜瓜連最簡單的都答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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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拿著書包,瓜瓜郁悶走在前面,從學校出來我們沒說過一句話。
“小七,”瓜瓜輕聲叫我,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叫我小七,不是媽媽,其實我是很開心的,只有親密的人叫我小七,被瓜瓜這樣叫,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只是呆呆地“誒”了一句。見我不知所以的樣子,瓜瓜本能地以為我不高興,“我這樣叫你,你不高興,我以後就不叫了。”真是個敏感的孩子。
“我沒有不高興。”蹲在他面前,“你開心就好了。”
對上我的臉,雙手不知何時拉住我的袖子,帶著哭腔問道︰“小七,為什麼我沒有爸爸?”原來他還在意小胖子的話。之後他又說道︰“爸爸,去哪兒了。”眼淚從他大大的眼楮里流出來,劃到圓圓的臉上上。
看著瓜瓜的樣子,喉嚨像哽住了東西,很難受,總不能告訴他,你爸爸是**你媽媽的混蛋吧。抬頭見飛機飛過,便彎下腰對瓜瓜說︰“瓜瓜的爸爸是大英雄。”阿門,原諒我撒了世界上最大的謊,如果要報應,就報在那個人身上吧。
一听見我說他爸爸是英雄,瓜瓜立馬擦干眼淚,“真的,”探究地望著我,那雙眼楮就像鐘韶看人時的,真是胡思亂想。瓜瓜又激動地問︰“什麼樣的英雄?”
“打怪獸的英雄,保衛世界和平犧牲了,”睜眼說瞎話的本領真是越來越高了,希望這個善意的謊言可以騙瓜瓜些日子,等他還大一點有的事會明白的吧。
听見我說他爸爸犧牲了,瓜瓜臉上沒有仍何傷心,一副大義凜然地樣子,“死得其所。”我徹底被這孩子打敗了,沒有形象地大笑起來。瓜瓜不悅地看著我,擺出莊重的神情,像個小老頭,用眼神再三提醒我要注意形象。
那天之後,瓜瓜就成了一話嘮,是不是以前的安靜都是裝出來的。為了和兒子更上一層樓,我任勞任怨地承受著。得再次感謝爸媽這幾年對瓜瓜的付出。
“小七,我餓了,要吃飯。”“就來。”
“小七,我渴了,要喝水。”“給,水。”
“小七,今天在學校和同學看了恐怖片,晚上上廁所的時候你陪我。”“誒,好。”
…….
瓜瓜也再沒提過他爸爸。
那天,她離開之後,鐘韶再也沒見過齊翎。兩星期後采訪他的是以前采訪過他的陶美人。陶美人見到他,解釋道,“鐘先生,齊翎有事來不了,所以采訪的事……”
鐘韶打斷陶美人的話,“那開始吧。”失落,她就這麼不想見他嗎?
後來,陶美人的問題他渾渾噩噩地答著,有的連問題都沒听清楚。
采訪結束之後,陶美人禮節性的站起來,伸出手,“鐘先生,很高興和您合作。時間不早了,不打擾您了,再見。”
“等等,”他叫住準備離開的陶美人,“齊翎,在你們雜志社上班?”
“鐘先生你和齊翎很熟?”娛樂人有個特點就是八卦,陶美人當然也不了例外。
鐘韶不回答她的話,“以後,要是有采訪,就讓齊翎來,”拿出自己的手機,問道︰“她的電話號碼?”太直白了吧,雖然知道齊翎很美,那種驚為天人的美,又帶著優雅氣息,但這鐘少爺會不太不懂含蓄了。
陶美人看了眼鐘韶,人家滿臉溫柔地存著電話號碼,有奸情,絕對的奸情。齊翎與鐘韶,看來以後雜志社不會無聊了。
漫無目的地開著車,蟲子的調查結果不知道怎麼樣?想到這,心中一陣煩惱,隨即將車停到一邊,拿出煙,一口一口地抽起來。他們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沒抽煙,是因為齊翎不喜歡,她說,身上的煙味兒可以蓋住女人得香水味兒。會讓她不知道他在外面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也會讓別人以為自己不會是她齊大小姐的專屬。那之後,有煙癮的他真的戒了煙。在她走後,又抽上了,抽的比以前還要厲害。有時候,煙酒真是一件消磨時間的好東西。
車里CD放著歌,低啞的男聲響起,“我記得我愛過,哭著,要不回那些快樂…….”音樂在車里狹小的空間內久久不散,歌詞反倒是唱出了他的心聲。
迎面走來一對母子,是齊翎和在機場踫見的小不點兒。小不點兒走在她前面,一臉悶悶不樂,齊翎提著書包,跟在他身後。眉頭皺著,嘴巴抿成了一條線,她不高興的時候都是這樣。
小不點兒轉過身,“小七”他叫她小七,而不是媽媽,難道這不是她兒子?,想到這里心情大好,看見齊翎臉色微變之後,小不點兒又說︰“我這樣叫你,你不高興,我以後就不叫了。”看得出來,這是個敏感的孩子。
齊翎蹲在他面前,“我沒有不高興,你開心就好了。”
小不點兒,拉著她的袖子,可伶兮兮地說︰“小七,為什麼我沒有爸爸?”听見這話,鐘韶覺得心難受極了,連手指被煙頭燒到都沒留意。“爸爸,去哪兒了?”
齊翎看著小不點兒,一時有些為難,天上有架飛機飛過,臉上一下亮起來,“瓜瓜的爸爸是大英雄。”怎麼感覺背後一陣發涼啊,回過頭,身後空空如也,有人在詛咒他?
“什麼樣的英雄?“小不點兒激動地問,小孩對英雄總是有莫名的好感。
“打怪獸的英雄,保衛世界和平犧牲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撒謊也請撒個像樣的謊。
小不點兒听見爸爸犧牲了,一點沒有傷心的樣子,真讓人心寒,鐘韶覺得自己今天怎麼了?沒事就愛瞎想。在听見軟軟的童音,說了句“死得其所”。和齊翎一樣,被徹底逗樂了。
齊翎從鐘韶家離開後,並沒有直接回學校,而是進了一家高級酒吧。
酒吧的酒保見到齊大小姐後,趕忙迎上去,“齊小姐,今天是來喝酒,還是找朋友。”
齊翎掃了他一眼,“叫你們經理來見我。”說完,走進了一間包廂。
“你這里是不是要找調酒師。”明明是一個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不容拒絕。
經理望了望坐在沙發上的女人,齊氏的繼承人,他可得罪不起,忙回道,“是,是…….”
齊翎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交給經理,“明天,這個人會來報道,留他做調酒師。”邊說邊拿起自己的包,“若是不懂的,找人教他。另外,損失費用記到我的賬上。”
蟲子,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做一個配得上七月的男人,我可以幫你們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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