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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間有些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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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朵扶著額,迷迷糊糊地坐起來。
昨天晚上,她睡得很好,好似經歷了一場令人疲憊的運動以後,酣然入眠。
這兩個月里,她每日每夜的失眠,已經很久沒有試過睡得那麼香沉了。
只是——
她的發絲有些凌亂,還有,她竟一絲不掛!
唯朵的腦袋當機了,花了很久很久的時間,她才緩慢回過頭來,看向橫在枕畔旁的那只強壯的臂,接著,是他強壯的肩,再接著——
他趴在被子上,結實的臀裸露在空氣里。
她的記憶,很混亂,但還是一點一滴回歸。
昨天的她,感覺很絕望很失意,于是,她喝了幾瓶啤酒,接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般的醉了。意識混亂間,她好象被店內的某一個“陌生人”帶走。
最後——
自己說了什麼,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但是有人親密地撫摩她,一次又一次搗入她的體內很深、很深的地方,彷佛要深扎在她的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靈魂、每一條神經般的記憶,渾濁又清晰。
唯朵靠向床背,心涼涼的。
完了。
她居然和邢歲見上床了……
“邢歲見!”她氣急敗壞地推他。
他還是人嗎?居然趁她喝醉了……
雙腿間尚存的澀酸感,真實而深刻的反應著即定的事實。
“別吵——”他用手推開她,困意很濃到還想繼續睡覺。
但是,她哪肯放過他。
啪,一記很響亮的耳光,他硬朗的臉上,迅速的留下五指掌印。
睡夢中的他,被這耳光打醒了,他睜開眸,凝視著她的目光冷冰冰的。
“下手可真重,我看起來很好打的樣子?”他眸眯起,危險的火焰,在竄竄燃燒。
她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你這禽獸,你對我又用強!”又惱又羞,她整個怒火都升了上來。
她才是有資格生氣的人吧?!
就在她再次失控到揚手時,他拽住了她的臂。
“用強?看來,我昨天晚上真的是太善待你了!”他的目光冷冰冰的,讓人看了發寒。
“你要干什麼?”唯朵馬上警惕起來。
因為,她裹在身上的被子被用力扯開,丟在地上。
他鐵青的臉色讓她明白他在發怒的邊緣。
完了,她應該先穿好衣服再打他!
她知道男人在生氣的時候不該再去刺激他,但是,受了很大打擊的她,又怎肯服輸,咬牙切齒,“放開我,你再對我用強,我就大叫,告你強奸,讓你再關進去蹲十年!”
她分明是找死!
如果不是從來不打女人,這刻的他,也真想回抽她一個巴掌。
“你叫啊,這房子隔音設備很不錯,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他冷冷道。
他就當她(叫)床好了。
反正,他還沒听過她的(叫)床聲,正遺憾著。
“你!”唯朵被他無所謂的態度氣到頭頂差點冒煙。
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還有想告我?想再告就去告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話一說完,他突然抱住她,用力的把她按在床上。
他想干什麼?
“只是,你要告的話,也得讓我‘落實’罪行!”話音剛落,他強行吻住她的唇,讓她連喘息的機會也沒有。
她大清早就吐出來的話語,令他很憤怒。昨天晚上,久曠的身體,他根本還沒有得到滿足,第一次的高潮已經來得又猛又凶。
接著,她累極馬上沉入夢鄉,而他卻才剛釋放過的欲望又滾燙起來,簡直將他折磨萬分!但是,只因為她眸下深深的陰影,他很努力才不去喚起她來滿足自己。
但是,他的這份難得的“體貼”,竟換來她一個巴掌!
嗚嗚嗚。
她伸手死命地推他、踢他。
但是,他根本象座山那麼沉。
他壓住她扭動翻滾的身子,讓她無法動彈,幾乎沒有任何前戲,分開她的腿,挺起腰,他就狠狠地刺入她的身體。
體內的存在感是如此清晰鮮明,唯朵膛大目,嬌軀頓時遍體發麻,有如電擊一般。
“放開我!”她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栗。
但是,他象根本沒听見一下,繼續無情的蹂躪著她的身體。
“混蛋——”她恨吼一聲,用力咬住他厚實的肩膀,企圖想制止他的胡來。
肩膀一陣刺痛。
這只母獅子!她咬得還真狠,邢歲見覺得自己肩膀上的肌肉象被撕扯下了一塊般。
沖擊了幾下,他停住動作,因為,感到明顯的不對勁。
她咬就咬,他怕她不成,大不了彼此攻擊而已,但是,她顫什麼顫?他明顯能感覺,她發顫得不止是身體,連牙關也是。
一把捉住她的肩,想把她拉開,想看看她,但是,他居然失敗了。
“松開!”他命令她。
她不知道哪來的蠻力,牙齒深陷他結硬的臂肩,咬得更狠了。
一絲鮮紅的血痕,從他肩膀上滑下,盛開在潔白的被單上。
她上輩子是屬狗的嗎?先是手掌,接著是他的肩膀。
他的肩膀刺痛更烈,他擁著的身子,更明顯發顫了。
她在怕,不呼救,不尖叫,只是因為倔強。
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整個動作都緩慢了下來。
她的身體很緊、很干,靜下心來,他觀察到更多事情。
他緩慢的動作如海浪一下又一下拍擊著峭直的岩石,他想征服、想融化這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
除了13年的那一次,她從來沒有和誰這麼親昵過。
但是,沒想到,還是他、還是他——
她抓著他的肩膀,狠咬著他,但是,他根本象鐵皮人一樣不吭一聲痛。他只是緊緊攬住她的縴腰,將在懷中劇烈起伏的(赤)裸(胴)體,緊貼住自己健壯的身軀。
明明就象獅與獅之間的搏斗,但是,空氣里竟流轉著一股情欲。
她跟著動物的本能,身體竟有一股電流慢慢騰升,她又惱又羞,極力想掩飾。
她沒有察覺,自己竟然慢慢松了開他的肩膀,身子不再如落葉般發顫,反而開始改而假裝冷靜的推拒他。
在她體內的邢歲見,也馬上就感覺到這股變化。
這讓他一陣欣喜。
“放開我!”
“不放!”
“滾開!”
“不!”
“我不會再傷害你了!昨晚我們就很契合!”
是嗎?昨晚的他們真的契合嗎?她的記憶太過模糊而混亂,但是,如果誠懇面對的話,可以真實的肯定一點,昨晚情思昏昧之間的她,並沒有被用強。
整個過程,她並沒有太大不適。
被吞得骨肉不剩的她,細喘吁吁,卻仍然倔強,身體開始覺得難耐灼熱,同時又徹骨冰寒。
怎麼會這樣?她不解。
她明明很懼怕男人的踫觸,但是,昨晚的那一次,她的身體好象已經憶住了他的氣味,讓這一切,變得沒有想象中的難受,這讓她不安以及心煩氣躁。
甚至最羞辱的是,她的身體在這麼重要的時刻沒有挺她,反而對他起了反應!
再掙扎,也是于事無補,他根本硬性到就象沒有痛覺神經一樣,她任何的反抗在他身上都起不了作用,他要她,不容置疑。所以,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放空自己,不讓身體的反應羞辱到自己。
唯朵放棄了掙扎,她就象個充氣娃娃,軟癱在床上,任他佔有自己。
整個過程,一個是冰,一個是火。
她表現的都極冷,任他的欲望在她的身上盡情馳騁,只有抓著兩側被單泛白的十指,清晰的出賣這一刻的冷靜,何其辛苦。
他做了很久很久,體力極好,因為,他既想徹底滿足自己的情欲,更想燃起她的熱情。
她的身體都已經幾近泛酸,時鐘將近九點的時刻,他下身的肌肉才不由自主的一陣劇烈痙攣。
又疲又累的她,一驚。
“別!”
可是,已經太遲了,她急急想推開他,不讓那些“火熱”進入她的體內。
但是,他一把捏住她的腦袋,反而更加深入,讓她吸收他的一切。
“邢歲見,你瘋了,會懷孕的!”她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拼命掙扎,惶恐大喊。
該死,她現在才憶起來,昨天晚上她好象也中招了。
他一動不動,她用腿踢他,他就強勢的制住她的雙腿。
“你這自私鬼!”無法動彈的她,雙手潑辣揮舞,想抓住他的脖子,狠狠掐死他。
不做任何避孕措施,他想害死她嗎?他是不是故意整她?
他不為所動,繼續制著她的腿,抬了好幾分鐘,確定應該給夠“它們”奔走的時間了,他才松開她。
“給我生個孩子。”相較她的激動,他只是語氣平淡的交代。
她不相信自己居然听見了什麼!
“你瘋了?”玩什麼?游戲玩這麼大?
“我三十歲了,也該有個……”他頓住,“除了小弄,也該有個兒子了。”
她冷笑,“原來你還重男輕女啊!”說著冷諷的話語,但是,她的牙關卻直發顫。
“隨便你怎麼想!”他起身,穿褲子。
她要怎麼不爽是她的事,他決定要孩子是他的事,這種大事,她只需要順從就可以,容不得她說一個不字。
他眉頭抽了抽,被她咬傷的肩膀,讓他抬臂間有點刺痛。
和這潑辣的女人在一起,他到底還要受多少“傷”?但是,他竟覺得挺有意思。
他淡定的神情,讓她恨得幾乎牙癢癢。
“你最好給我乖乖多躺幾分鐘再去洗澡。”身體的饜足,舒暢到讓人說不出來的滿足,他闊步向浴室走去。
“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她在他身後冷道。
他轉過身,厲眸射過去,“別給我吐出什麼你不會給我生孩子此類的話,你是我的女人,就必須給我生孩子!”
他的目光凌厲到真可怕,警告的話語更是嚴厲,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嚇不到她。
“你既然調查過我,為什麼沒有調查過我的身體報告單呢?”她輕輕一笑,覺得有趣極了。
他皺皺眉頭,不懂她的意思。
她樂了。
原來,他也有疏忽的時候呀!
“我的身體報告單可精彩了,里面什麼病都有,我有精神病、夢游癥,說不定我哪天半夜起來,就把你的腦袋當西瓜劈了!”她笑道,夸張道。
想嚇他?
“我會把廚房里所有刀都收起來。”他面無表情回答。
她想砍他,還得看他給不給機會!
“是嗎?!”她笑笑,象突然想起來某一點,“對了,我還沒告訴你,我的身體報告單里寫著,不、能、生、育。”她冰冷的唇,輕笑著吐出。
他重重一撼。
怎麼可能,她是女人,怎麼可能不會生?!
“我出過事,每個醫生都說,我能再生育的幾率,微、乎、其、微。”
她笑了,有一種反敗為勝的快樂。
即使,內心騰起一股不可抑止的苦澀。
如果不是他害的,她早就去追尋自己的幸福了,而不是留在這里,彼此仇恨彼此敵對彼此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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