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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狠毒陰險的小子,敢傷我碧落宗天才弟子,今日就要你付出代價!!”
伴隨著陳全政陰沉狠厲的聲音,一柄鋒利無匹的七品飛劍,已是瞄準著易庭激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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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在另一端的盧開欣冷哼了一聲,同時手中也是執出了一枚圓盾,想趕在飛劍傷到易庭之前,能夠將其擊偏攔截下來。
只是盧開欣沒想到陳全政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對易庭出手,並且起手已是慢了一步,斷不可能趕在飛劍之前將其給攔下,只有出言喝道︰
“陳全政!你若是敢傷了他,我便讓碧落宗在濮上鎮坊市中無立足之地!!!”
盧開欣也是氣極了,若是由他當公證人來主持小輩們的比斗,都可以讓獲勝者當場被人擊傷或者斬殺,那麼他盧開欣以後也別在濮上鎮中混了。
然而陳全政卻仿佛沒有听見盧開欣的警告,依舊是全力驅使著飛劍,向著易庭疾刺過去。
就算盧開欣在坊市中的實權極大,但也不可能封鎖住碧落宗在濮上鎮中的所有利益,而且陳全政在送走這批精英弟子之後,人也就要返回宗門里去,接任之人是否會受到盧開欣的刁難,已與他沒有任何關系。
所以只要能將易庭斬殺當場,回到碧落宗以後,宗門高層不僅不會責怪于他,搞不好還算立下大功而受到封賞。
但機會也僅有那麼一瞬而已,若是一擊不中,便不可能再有第二次出手機會,他可不是要與盧開欣正面翻臉,執意動手的結果,便是逼盧開欣與自己開戰。
不過場中除了盧開欣因為修為較高,最早察覺到陳全政突下的狠手之外,易庭卻是早在火樹成形之時,便已將專注力鎖定在陳全政的身上。
就算有盧開欣在場,但誰能保證碧落宗的先天修士就不敢動手?所以早就提防著他使出這招。
易庭大手一揮,面前便激發出一張符 ,金燦燦的光團陡然出現在其前方,隨即光團向前後延展拉長,轉眼間便形成了一柄三丈長的金色大劍,倏忽間迎著陳全政祭出的飛劍而去。
不過易庭並未就這樣子停手,第二張符 ,第三張符 ,幾乎沒有任何間斷地連續激發,三柄金色巨劍便連成一條直線,如金槍般地撞上了陳全政的飛劍。
“鏘鏘鏘!”
連成了一串的三聲脆響,三柄金色巨劍轟然而散,但陳全政的飛劍也是被阻上了三阻,緊接著便被盧開欣擲出的圓盾給攔腰擊中,“當”地一聲,被完全撞偏到了數丈之外。
飛劍盤旋了一大圈之後,就迅捷地被陳全政給收回,但此時他卻伸手指著易庭,喝道︰“你這小子果然陰險,說好了拿出所有七品符 當作賭注,為何你還能夠拋出三張‘穿雲金劍符’,這一次的比試不得算數,你還得賠償傷了我碧落宗弟子的損失!!”
“哼!”盧開欣再次冷哼了一聲,並且听得出來,這次的哼聲中著實已飽含了怒氣,“陳全政!你是當真不將我盧開欣給放在眼里是嗎?!!”
陳全政趕緊拱手朝著盧開欣一揖,嘴里說道︰“盧總管請息怒,有人在你的主持之下,竟然還敢作假,這樣的人絕對應該嚴懲,而且這次的比斗印玄派要算輸,將賭注全數賠償給我碧落宗才對!!”
“陳全政!!”這下盧開欣是半點也不開心,幾乎是用吼的發泄出來,“你是當我瞎了雙眼嗎?!難道三枚七品的‘穿雲金劍符’,就能夠擋下築基初期修士的一劍嗎?!”
在三柄金劍沖撞上陳全政的飛劍之時,其就由所受到的沖擊知曉易庭所拿出的並非是七品符 ,而是實實在在的八品穿雲金劍符。
只是陳全政心中所受的震憾極大,沒想到易庭還有著八品符 護身,並且還一口氣便拿出了三張,使得陳全政對他的殺心更重。
八品符 哪兒是隨隨便便就能夠看到,況且上次易庭施展七品的穿雲金劍符時,是幻化出近百道的小金劍與人纏斗,而這次卻是凝結成三丈長度的金色大劍,所以陳全政賭沒多少人能夠認得出來,易庭所使用的不是七品,而是八品的穿雲金劍符。
然而盧開欣可是濮上鎮坊市的總管,雖然他自個兒並不會煉制印符,但該有的眼光可並不會少,更何況濮上鎮最出名的商品,便是各種品級的高質量印符。
因而陳全政想藉由此點欺瞞于他,豈不是將他給看得太輕了點?!
武斗場中兩萬的圍觀群眾,剛剛幾乎有八成以上信了陳全政的謊言,認為易庭並未將所有的七品符 給拿出來當作賭注,雖然他在比斗中並未使用七品印符,不過這算是誠信的問題,欺瞞了群眾便是不對的行為。
不過任何事情都有正反兩面不同的看法,人家已拿出了兩百多張七品符 當作賭注,實際上還是你們碧落宗佔了便宜,那戴思玄不也拎著七品寶劍出來比試,怎就不準人家留下三張七品符 作為保命之用呢?
不過當听得盧開欣的冷哼話語之後,眾人才恍然事情並不是如陳全政所講的那樣,只是不是七品符 ,難不成還是八品或九品不成?!
在場圍觀之人,可大多數都沒有如同盧開欣一般的見識,雖然盧開欣也未曾見過或使用過印玄派的八品獨門符 ,但他曉得其威能,就差不多相當于一般的九品印符呀。
所以能僅靠著三枚金劍符便將陳全政的飛劍給阻了下來,那麼品級最少也是八品,而且盧開欣很肯定陳全政絕對已藉由交手時認出那是八品符 ,所以後來之言,根本就是故意要來唬弄他盧開欣與廣大群眾的。
如此作為,如何能夠不令盧開欣感到異常氣憤?!
而此時陳全政也已明白自己所圖難以達成,甚至還可能起到了反效果,碧落宗輸了這場比斗就已是夠丟臉的了,如果再讓群眾知曉自己有意欺騙,那麼碧落宗的名聲當真就要臭大街了。
趕緊地,陳全政再次朝盧開欣拱手躬身說道︰“請盧總管原諒在下一時氣憤,才會將八品符 誤認為只有七品,改日陳某必定親自登門道歉,今日我便先將受傷的師弟們帶回療養,若是遲了,恐怕會留下後患。”
“哼!”盧開欣只是冷哼了一聲,在場有兩萬多名的群眾,他也不想與碧落宗直接翻臉,至于要不要追究陳全政今日的作為,那就得看他夠不夠誠意了。
陳全政看出盧開欣也並不想當場刁難于他,趕緊指揮著還在一旁發楞的碧落宗弟子,將戴思玄等三人抬走,然後朝盧開欣一拱手,便欲離開武斗場中。
“慢著!!”
發話之人正是易庭,而陳全政對他是滿懷著殺機,但卻不敢在此時顯露出來,只是回轉過身來,並且將築基初期的威壓集成一束,借著眼神向他威逼過去。
可易庭卻像全無所覺一般,只是慢條斯理地說道︰“將戴思玄的七品寶劍,還有欠我印玄派的百張七品印符留下。”
剛才極力地想污蔑易庭作弊,賭斗的結果不作數,如今見詭計不成,就想拍拍屁股離開,還連著想將賭注順手帶走,這世上那有如此便宜之事。
“哼!”陳全政有些驚訝于易庭竟能抵抗得住他的威壓,但盧開欣就在一旁,他也不能做得太過明顯,只是將先前戴思玄交給他的儲物袋一拋,便落在了先前插于地面的十二柄六品長劍之旁。
“那十二柄長劍與儲物袋便是賭注,掌門所賜之劍豈能隨隨便便給予他人,趕緊拿著那些離開吧,若在貪得無厭,我今日便代替你們宗門的長輩來教訓你!”
陳全政瞪大眼睥睨著易庭等人,意思相當明顯,在我的面前你們就是小輩,沒有任何反駁的余地,將百張七品符 還給你們,就應該知足偷笑了。
易庭卻只是將儲物袋以及兩柄六品長劍收起,然後大手一揮,十件六品長劍便飛向了陳全政,並插在了其面前,然後絲毫不讓步地與其對視,說道︰
“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留下碧落宗掌門所賜的七品寶劍,一是留下戴思玄的一條小命,這是武斗場的規矩,你不能,也沒有那個資格去違背。”
“小輩!你找死!!”
騰地一下,陳全政的心頭火完全冒了出來,凌厲的殺氣布滿了全身,便要出手直接解決易庭的小命。
然而此時,盧開欣卻是倏然間出現在了易庭的旁邊,臉色也是一臉的冰寒,再次冷哼出聲︰“哼!你若是敢再對他出手,便別怪盧某不客氣了!”
陳全政極力將殺意給壓抑了下來,對著盧開欣說道︰“盧總管,這小子的態度你也看見了,一個煉氣期的小輩,竟然敢對先天修士不敬,難道我連教訓他一下也不成?”
盧開欣則是不悅地說道︰“那是兩回事情,我盧某是這場賭斗的公證人,你如此作為,是想令我威信掃地不成?!”
這時,四周的群眾開始噓聲四起,原先是有不少人被陳全政給唬弄住了,但如今情況相當清楚,那陳全政就是想要賴賬,便紛紛不屑地辱罵了起來。
陳全政眼見再待下去,四周群眾可能就要失控,盧開欣又明擺著要為印玄派出頭,所以狠狠地一咬牙,吩咐碧落宗弟子將戴思玄的配劍留下,轉身便迅疾地朝武斗場外離去。
同時心中暗道︰“寶劍就看你能夠留住多久,我陳全政發誓若是不將你斬殺,我便永不回歸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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