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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隱望了望天,天邊已經發白,不早了,叫過老嚴,“這兩天先別動,我再琢磨琢磨,讓自己人在這里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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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嚴深知其中利害,忙點頭答應。
隨後的日子里,雲隱異常忙碌,只要一完成甲雨布置的任務,就立刻不見了蹤影,牛人的行蹤詭異自然引起不少人的關注。
最難纏的當屬紫夢和甲雨,不知是不是人品爆發,竟然讓雲隱在空間中翻出好幾摞的時尚女裝,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當初買的還有女裝。
雲隱一股腦的全部給了紫夢,紫夢自是欣喜無比,歡快離去,忘了刨根問底,至于甲雨,雲隱剛開始還有些忌憚,但讓他無意間察覺到發生在甲雨身上很詭異的事。
他發現甲雨雖是表面裝的一本正經,但眼角那道光總若有若無的往尹笑寒身上飄。
雲隱心中了然,心情復雜,他無比擔心狂人再次發飆,又希望甲雨的注意力從他身上拿開,就在這微微糾結中默默觀察,反復確定這一事實。
確定真相,在初嘗愛戀極力隱瞞真相的青瓜和花叢中的老手刻意調查之間,難度不大,雲隱並不擔心,好歹自己以前畢竟都是快要結婚的人了,甲雨在他眼里,不是一個檔次。
況且,甲雨愛戀的方式帶有濃厚的個人特色,比如每每在有尹笑寒的地方更加冷若冰霜,他平時是冷,但和這種情況下的冷不是一個級別,是人類不能承受也,以至于拳社里的人都覺得他倆之間有著堪比弒父殺母的仇恨。
再如。尹笑寒一入食堂,甲雨必定黑著一張臉起身離開,雲隱憋笑憋的辛苦,這叫啥,欲蓋彌彰?後來不知是習慣了。也不知是舍不得空著肚皮。
總之,不走了,但卻苦了幾乎天天和甲雨同桌而食的雲隱,這表情,是在吃飯嗎,吃人還差不多。
再到後來……。雲隱練就了一副可以耐極強高壓的銅皮鐵骨。
反觀尹笑寒,淡定自若的多了,仍舊一副風輕雲淡目中無人的態度,除了偶爾和社長交談兩句,終日沉默。
雲隱默。只怕除了狂人,其余人在她眼中就是,人1、2、3、4……吧,甲雨也沒什麼不同。
時間一長,甲雨見著尹笑寒的那副黑得像鍋底一樣的嘴臉,讓雲隱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難道不是自己想的那般?
直到某天的中午,雲隱正捧著自己的飯菜吃得歡快。一陣涼風經過,甲雨坐在了旁邊,卻不動筷子。飯桌上的壓抑,雲隱雖說早已習慣,但今天的氣壓似乎大于往常,再怎麼,雲隱也沒有餓自己的打算。
雲隱吃完一份,再去打飯的時候。很容易就瞥見,獨佔一桌的尹笑寒盯著盤中的食物一口未動。身邊的空氣凝結著淡淡的哀愁。
雲隱心中暗嘆一聲,打了飯菜。環顧四周,也就尹笑寒和甲雨身邊有空位,想了想,又回到甲雨身邊落座,要謹記狂人教誨,離她遠些。
也就在這時,雲隱異于常人的精神力才察覺甲雨的精神波動似乎有些異樣,雲隱不動聲色,靜觀其變,雖說現在甲雨的目光早已不再粘著雲隱,雲隱完成訓練,想去哪去哪,但事關狂人,雲隱也是馬虎不得。
第二天,甲雨一臉陰沉的擋住前來的社長,面色極為不善硬邦邦的說,“最近伙食太差,你看著辦吧。”社長一臉苦悶,似乎甲雨出關後,這陰晴不定的性格更甚了。
雲隱還是有些不確定,難道是因為尹笑寒?主要是研究對象太bt,雲隱為自己開脫,還未等這種不確定延續下去,就有了結果。
午飯後,甲雨高大的身影擋在尹笑寒面前,眾人生怕殃及池魚,不管吃完的沒吃完的,連忙作鳥獸散狀,恢復清淨的時間令還在吃的雲隱暗暗咂舌,但也成了唯一一個留在案發現場的觀眾,可惜甲風甲電不在。
尹笑寒微微蹙眉,“你干什麼?”
甲雨俊美無鑄的臉上一片肅殺的表情,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蹦出來四個字,“我、喜歡你。”
雲隱觀眾絕倒,差點沒被嘴里的米飯噎死,甲雨,你確定你那張臉是在表白不是在單挑?
尹笑寒舒展眉頭恢復面無表情,“知道了。”繞過呆若木雞的甲雨,輕飄飄的離去。
“等一下。”甲雨愣了一秒,連忙欲拉住離去的尹笑寒,豈知她動作更快,紗袖一甩一個漂亮的轉身,回身冷眼看著甲雨,尹笑寒雖沒說話,甲雨卻讀懂了,那是一個“滾”字。
生性驕傲的甲雨生平頭一次感到心髒處憋得有些發疼,但卻執拗的不肯開口說出半句軟話。
尹笑寒看著面前酷似“他”的甲雨,那股發自骨子里的驕傲,眼神有些迷離,輕聲的說道,“我不喜歡你。”轉身便走。
甲雨漆黑無底的雙眸中離去的倩影格外清晰,薄唇輕啟,“不妨事。”你不喜歡我,並不妨礙我喜歡你,尹笑寒似未听到一般,徑直離去。
雲隱嘆息,甲雨,落花有意,無奈尹笑寒,流水無情啊,甲雨,表現的太極端了,事情發展到今天,直到當事人挑明,雲隱才搞清楚,不禁有些汗顏。
無論是精彩還是無奈,都是別人的生活,雲隱搖頭嘆息了一陣,便悠悠的往酒廠走去。
自酒廠開工以來,從地球上帶的存貨下降幅度大大降低,原料好,水源好,味道自然不差,加上價格比之以前幾乎減了一半,酒樓的生意紅火的一時無兩。
剛開始老嚴還擔心東家這是在砸自己的牌子,東家一句,“薄利多銷,奇貨可居”就把老嚴頂了回來。
結果沒三天,老嚴就體會到了這八字真言的妙處,果然,新釀出的酒,自產自銷,自然是一本萬利,普通仙人都能喝得起,擠兌的其他酒樓幾乎沒了生意不說。
老嚴擔心的那種情況也沒發生,這種新品上市的酒水賣的是好,但細品,還是沒有之前的酒夠味兒。
老嚴謹遵聖旨,拿之前的酒當作“奇貨”來賣,更多的時候,人們買來不是自己喝,而是送禮,價錢和閃亮亮的包裝在那放著,拿出去那是倍兒有面子。
最重要的一點,老嚴知道自己東家的本事,且將高手身份放在一旁,單是在經營上老嚴就心服口服,簡直就是文武雙全。
老嚴心里有了譜,坐著把錢撈……嘿嘿,心里這個美啊。
“今年的保護費交了嗎?”雲隱剛進酒廠就看見老嚴傻樂。
“啊?東家”老嚴開心的嘴角牽引的胖臉整體向上,現在幾乎天天見,但發自內心的尊敬和服氣還有舒坦,老嚴在他面前也不刻意隱瞞情緒。
“還、還用交嗎?”老嚴聞言愣了一愣,不是要有自己的勢力了嗎,雖說現在還不多,但就是這個節骨眼揚名立威啊,不然掏那麼大價錢養活他們干什麼。
雲隱淡淡的掃了老嚴一眼,語氣肯定,“交,比以往交的再重一點。”
老嚴心中不解,辦事卻極為麻利,當即喊過一個年輕人,耳語幾句,年輕人也是一臉的疑惑看看老嚴又抬眼小心的看看東家,隨即點頭,麻溜的往外跑。
老嚴有些郁郁,雲隱點到即止,“十六。”
兩個字瞬間將老嚴里里外外澆了個透心涼,老嚴不禁後怕,是啊,據說是北真殿,四大勢力之首,那是什麼概念,而自己的決定險些就將東家推上了不歸路。
“東家……我”老嚴訥訥出聲,卻被雲隱揮手打斷,“無妨,我們發展需要時間,在這之前一定要低調。”
老嚴重重點頭,看著東家親自調配原料比例……上操作台揮汗如雨,老嚴沒由來的有些感動。
他從未接觸過這樣的人,明明有了成就卻不驕不躁、穩扎穩打,跟著他一定會走的很遠。
老嚴摸了摸胸口處的“通仙丹”,吃下去要麼得道要麼命歸黃泉,老嚴再次抬頭看向那人,他相信他,今晚就服。
“瀝瀝瀝瀝……”酒香再次彌漫開來。
“味道還是差些。”雲隱嘗了一口,若有所思,拿了小本將這次五谷的比例記下,味道趨近于二鍋頭,但後味不夠剛烈。
“已經很好了!”老嚴抻著腦袋看了一眼雲隱的記錄,不可置信的叫了起來,雲隱笑了一下,“再好一點,我就可以撒手了”
老嚴一口氣喝下一碗酒,把干活的幾個年輕人支走,雲隱看了一眼老嚴,眼神清醒,釀酒以來,老嚴的酒量倒是見長。
“東家,我照您的吩咐,現在已經有29個打手,最高的修為是金仙中期,接下來怎麼辦,光養著他們不是個辦法。”老嚴壓低聲音向雲隱匯報。
“金仙中期?”雲隱有些訝異,和紫夢一個級別,怎會被輕易收買?
“嘿嘿,我把您給的上品仙器給了他一把。”
“他一個人?”雲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哦,他說他還有兩個兄弟,他還說他要拉他兄弟入伙呢,到時候高手就更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