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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廠
留下來的人已經吃過了,剛回來的雲隱幾人被很多人伺候,小圖幾人也過足了一把地主癮,吃完往地上一滾∼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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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平時修煉,他們中大部分人修煉一則是給那些普通仙人看的,看,我是修仙者,再者,也是糊口,一窮二白的起家談何容易,還有就是除了拳手這種靠肉、體吃飯的職業,(此處歧義大家忽略之),很少仙人進行肉、體鍛煉。
雲隱帶著第二波人出發,然後是第三波、第四波……和之前的步驟完全一致,分別在八卦的八方位,即乾,西北;坎,北方;艮,東北;震,東方;巽,東南;離,南方;坤,西南;兌,西方,兩頭玉符定陣,中央每隔一米一棵純陽梧桐木。
干完活的弟子一批批的就地入睡,只有原本看起來最為輕松的雲隱,來回奔波了一晚。
到了該吃早飯的時間,睡了一夜的眾人神清氣爽,算算門主離去的時間,也快該回來了,規規矩矩的坐在飯桌旁等著雲隱回來一起吃。
遠遠的,眾人目光隨著炎黃門這獨一無二的交通工具由遠及近,這是最後一撥,七八五十六棵樹在雲隱的安排下已經全部栽好。
最後一隊也是足足睡了一夜才開的工,並不乏累,看著門主和昨日狀態無異,悠悠然的坐下,開始就餐,眾人除了萬分敬佩外不免心中哀嚎,據說強大的門主也是剛升仙不久,怎麼人和人的差距就這麼大呢。
早餐進行中,霧氣漸漸散開。照進窪地的陽光似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透,在這呆了一天多,他們自是十分熟悉,即便在昨天正當午,周圍的環境看起來也沒現在這麼清亮。
眾弟子有些呆。吃飯動作一致機械化,他們哪能想到普通的栽個樹就能達到這種神奇效果。
老嚴是這里呆的時間最長的人,自從有了酒廠他一般都在這泡著,如今一對比才知道東家之前說的此地陰氣過重是什麼意思,自己竟然能在這鬼地方待這麼久。
若說之前對雲隱的敬佩是來自他屠戮人的震懾和耐久不凡的仙力,現在就是發自內心深處的認可。陣法啊,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門主居然都懂∼
再看看雲隱累了一夜,在陽光中悠悠進餐,風度不改,吃相優雅。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人……強大又帥氣,非我族類啊(老魚發話,氣氛有些詭異)。
當事人絲毫沒有成了一幫大男人崇拜對象的察覺,端起酒杯慢飲,隱匿陣法,雲隱沉思,當初在地球上鬼符在島上就用過,不過那個陣法用到的能量太多。
如今來到仙界。空氣密度比地球大了不止一個等級,看來還要再做改動才是。
雲隱在這邊沉思,一干弟子在那邊無言的崇拜。整個早餐在詭異的沉默中進行、結束。
飯後,雲隱獨自一人離開,沒有交待。
“我們大家都不要離開,等門主回來。”老嚴看到不少人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連忙高聲的說道,心下卻微微有些不安。在這里條件不比酒樓,不知這些人會不會听自己的。
“是!”整齊劃一鏗鏘有力在山谷中不斷的回聲震得老嚴有片刻失神。
雲隱再回來時。太陽剛剛落下,眾弟子整齊的排在雲隱面前。雲隱從他們身前走過帶著清冽、塵土的味道,隱隱可以看到雲隱有些疲憊。
整整兩天一夜,雲隱一直奔波,雖然他們不知道這次門主又去干了什麼,但他們確信,一定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東……門主,快歇歇吧。”老嚴帶著心疼的關心迎了上來,雲隱淡笑,輕拍了老嚴下示意自己沒事。
手一翻,一塊泛著剔透瑩潤光澤的小塊玉簡出現在雲隱手心,目光掃過身前的弟子,聲音沉著,威壓感頓起,“你們,將血滴入這玉簡,就成為我炎黃門的弟子,生不離門。”
眾弟子看著門主手中的玉簡,開始有些遲疑,畢竟仙界很多東西他們還是有所耳聞的,血入玉簡,在道行高的仙人那里,隨時取人性命都是很容易的事情,一時間無人上前。
“門主,我能入炎黃門嗎?”老嚴也愣住了,隨即一臉期待的望向雲隱,他只是普通的仙人,若說從前,他還有雲隱離不開他作幫手的想法,從昨天開始,他就徹底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當然”雲隱看著老嚴淡淡的笑了一下,肯定的回復。
“謝門主!”老嚴欣喜若狂,連忙咬破自己的手指,上前滴入,血一踫到玉簡立刻隱入不見,老嚴將手指放入口中輕裹,臉上的笑意是怎麼也藏不住。
“門、門主,我也想加入。”小圖看見干爹這會兒根本想不起他這個人,頓時有些急了,連忙急切的懇求。
雲隱眼中帶笑看了一眼小圖,微微點頭,小圖是個機靈的孩子。
小圖怕雲隱改變注意似得速度滴完血,也領略到了剛才干爹的欣喜若狂,別說他們還沒見過強大如雲隱的仙人,即便有幸見到,他們這樣的資質和水平若想入門作弟子,也會被其他人看作是痴心妄想。
岳家父子對望了一眼,慢慢變得堅定的神色讓對方了然彼此的決定,兩人攜手上前,滴血,單膝跪地恭聲叩拜“叩見門主。”
雲隱眉間輕舒,上前親自扶起二人,“不必多禮。”
有了人帶頭,一個、兩個……眾弟子陸陸續續上前直到最後一個弟子滴血入玉,眾人對雲隱紛紛有了另外一種感覺,叫做信任,無條件的信任。
雲隱緩緩升空,閉上雙眼細細感受,隱匿陣法現在還差個陣眼,他將所有人的性命包括他自己的和這個陣眼相連,除非所有人被殺光,否則,這個隱匿陣就永遠都不會破。
就在那里,雲隱睜眼確定位置,離酒廠不遠的一片空地,很好,雲隱兩指輕夾玉簡,意念一動,一層仙氣在玉簡表面緩緩氤氳而動,“去”雲隱猛然發力,一道白光在眾人面前閃過,破土,直入。
雲隱嘴角牽起一個弧度,落地,招呼眾人,“走,隨本門主看看。”
老嚴等人面面相覷,不知所以,但仍舊乖乖的跟著雲隱向南面走,雲隱闊步在前,莫名的給眾人一種心安。
走到離大道還有大約一千米的位置,雲隱停了下來,眾人也跟著停了下來,仍舊不知道門主要做什麼。
“回頭。”雲隱轉身看著一干很听話仍舊站在自己身前的弟子,微微一笑,說道。
眾人又听話的回頭,他們眼前不再是剛才走過來的闊地,而是憑空出現一處極為險峻深不見底陰森森的懸崖,和遠處北邊的山遙遙相對,下意識的看腳下,大部分人的半只腳正踩在懸崖邊上。
“啊……”驚恐聲此起彼伏,原本在最後的弟子連連驚退,隊伍失去了原本的秩序。
“我、我們的酒廠呢?”老嚴更是慌了神。
“這只是加藏在陣法中的幻術而已,你們往前走一步試試。”雲隱很滿意他做的效果。
“這、……”雲隱不說還好,一說,眾人又下意識的往後集體退了一步。
雲隱淡淡一笑,提步便往“懸崖”走,周圍一片抽氣聲,雲隱並沒掉下去,而是徹底的隱在了“懸崖”中。
岳帆眼中一片欽佩之色,抬眼看了一下周圍看著懸崖仍舊有些怯怯的眾人,胸有成竹的微微一笑,抬腳跨了過去。
雲隱站在陣法的另一邊,悠悠的欣賞眾人通過陣法的表情,有的閉著眼一副豁出去的神色,有的視死如歸,有的緊張無比……但終究全部過來了,老嚴半天捂著胸口,一副緩不過來的表情。
雲隱沒說話,任由弟子新奇的來回穿過陣法觀看,還有不少人出去正好看見自己腳尖正搭著懸崖的一個沿兒,又是怪叫一聲連忙跳離那懸崖老遠,惹起一番善意的嘲笑。
誰都沒有看不起那些看起來較為膽小的人,怪就怪,這假懸崖太過逼真。
“這就是我炎黃門護門陣法”雲隱平靜的發聲,一干人立刻消停了下來,隨門主緩緩往回走。
“一會兒我走了之後,岳帆你帶所有人去熟悉一下另外三面的陣法範圍,看看炎黃門到底有多大。”
“是!門主!”岳帆的聲音中有掩飾不住的崇敬和激動。
“還有”雲隱停下腳步,看著等他下文的眾人,“我要在這個範圍內建起炎黃門,你們當中誰有構思可以找老嚴。”
“老嚴,你跟我來。”
“哎!不,是!門主。”要改口還不太容易。
進了酒廠,雲隱交給老嚴一塊模樣和剛才深埋地下的那塊完全一致的玉簡,淡聲吩咐,“低調招人,招進來後,滴血在這塊玉簡上。”
“這、這……那”老嚴指著外面,一時間沒了完整表述的能力,雲隱卻明白,難得開口解釋“不是,是那塊的副本。”像銀行的副卡,雲隱一時心思飄到了地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