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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兮在屋子里被關了整整一個晚上,她又哭又喊又踢,鬧騰了一整夜都沒有人來管她,白蕊其中來過兩趟,一次送吃的,一次來送棉被與換洗衣服,但是都是立刻關門,歌兮連將她打暈偷鑰匙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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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昏昏沉沉地到了第二天黎明。
守在園子外的丫頭們被白蕊與綠萼叫醒。
“七小姐如何?”
“鬧騰了一宿,後來沒有听到聲音,奴去看了一眼,七小姐累得睡著了。”丫頭們趕緊回話。
綠萼拎著一個食盒,里面是熱騰騰的飯菜,“白蕊姐姐,七小姐怕是餓壞了,我們趕緊進去吧。”
蕊答應一聲,小丫頭趕緊為她們開門。
“七小姐,奴給您送早膳來了。”
白蕊踏進房間,綠萼將食盒放到桌上,將碗筷一樣一樣拿出來。
沒有听到回應,白蕊就往內間走過去,見榻上隆起一個小包,松了一口氣,“七小姐,您別賭氣了,夫人也是為了您好,現在您請來用點粥可好?”
喚了幾聲還是沒有回應,白蕊頓時起了疑心,上前一看,那個隆起來的小包果然是用衣服堆起來的!
“快來人!”白蕊驚慌失措,“七小姐偷跑出去了!快點派人去追!!”
街面上,一個小孩躲在一間店鋪的柱子下,瞪大眼楮看著街面的動靜。
時不時有官兵抓著人走過,街面上的店鋪一半以上都關了門,要不是看在歌兮身**的衣服料子很好,店鋪老板早就將她趕跑了。
歌兮咬了咬嘴唇,一定要趁著上官家來人前溜出去,可是城門口守衛那麼嚴,雖說是許出不許進,但現在這個特殊時期,哪還會有人冒著險出城,除了有公務的就是官兵,她一個小孩子獨自出城,想不引起注意也難。
何況這個時候白蕊她們也該發現自己不見了,怕是很快就會有上官家的人來逮人,所以必須盡快出城。
正當她在思索該如何溜出城的時候,齊恪也整裝待發。
“少爺,咱們現在回江南道實在有些冒險,何不先給夫人去信說明情況,等京都解除禁令再回去。”邵管家勸著自己家的少主子,倒不是他惜命,實在是現在太凶險,前兩天城外的流民就發生了一次暴亂,又加上天花橫行,怎麼都是留在京都里安全。
齊恪頭也沒有抬,“京都才是最最危險的地方。”
邵管家被他噎了一下,只能悶聲跟在後頭,心里道一聲,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齊恪卻不想多同他解釋,京都現下看起來是最安全的,可是眼見人一天比一天死地多,朝廷又是把生病的人都集中起來,說是救治,十之八九都殺掉賣掉了,這幾天更是談流民色變,不管有病沒病都被抓了起來,就連京都百姓都經常有人就莫名其妙地失了蹤。
自己得了風寒的時日,要不是自己手上拿著右相府的腰牌,怕是早就被當成病源給處理掉了。
這樣下去,即便天花得到控制,那些流民也會被逼成暴民!
這成千上萬的流民一旦聯合起來拼死一搏,到時候京都會是什麼情況?
所以,他把京都所有的齊家產業都暫時關閉,除了留一些伙計守著京都觀望,其他伙計他都分批讓他們出了城,去到離京都不遠的茶園,他則是千難萬險也要趕回江南道。
行禮都打包上了車,因為怕路上流民搶劫,所以他們金銀帶的不多,護送馬車的都是好手,喂好了馬車,一行人就準備出城了。
上馬車的時候,齊恪頓了一頓,也沒有說什麼,就吩咐了一句,“開車吧。”
很快到了城門口,那些城門衛看他們的眼光充滿了憐憫,“這會出城可是不妙啊,道上亂著,流民搶客商都發生好多起了,何況還……你們可要考慮清楚!”
“謝官爺,”邵管家沖他做了個揖,“實在是家中有事,不得不回去啊,謝謝官爺提醒了。”
那城門衛听他這麼說也不再勸,簡單搜查了一下就放行了,“走吧。”
馬車出了城門,邵管家也沒有敢走官道,只撿著小路走,路上還是踫到不少的流民,好在那些流民忌憚凶神惡煞的護衛,並沒有發生搶劫的事情。
走在半路上,齊恪卻沖木童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將馬車停下來。
木童不知道自己家的少爺要干什麼,但還是听話地停了馬車,這時,齊恪從護衛手里拿過一把劍,敲了敲自己方才坐的地方,冷冷地說,“還不出來嗎?”
隔板就動了一下,木童驚呼,“天哪少爺,這里面藏了個人!!”
邵管家一听這話趕緊掀開簾子,“少爺你可還好?”
“無事,只不過捎帶了一個小賊出城。”齊恪又用劍敲了敲隔板,“你是要我用請的才出來嗎?”
這時隔板下傳來一個小孩的聲音,“……我就出來了。”
隔板掀開,露出一張灰蒙蒙的小臉來。
“好個小賊,居然欺負到咱們涇安齊家頭上來了,你藏在車上莫不是想謀財害命?!”木童氣哼哼地說,他倒是忽略了那小孩的年紀比自己還小,應該還沒有本事謀財害命的。
“我只是想借個光,搭個順風車而已……”
小孩說得倒是理直氣壯,不過眼神卻有些閃爍。
齊恪卻越看她越眼熟,忽然上前一步,一只手探到了那小孩的臉上。
小孩驚呼,“你要干什麼?!!”
齊恪看著手上搓掉的面泥,又看著小孩眉心露出來的胭脂痣,“果然是你,堂堂右相家的七小姐,居然藏在陌生人的車廂里偷跑出來,歌兮,你膽子未免太大!”
歌兮瞪大了眼楮,指著眼前老成的少年大叫,“你認識我?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我娘閨蜜的兒子!那個什麼恪!!!”
齊恪皺起了眉頭,那個什麼恪?自己還記得她,她卻把自己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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