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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黑鬼流/氓的魔爪繼續佔到便宜,夏侯涓情急之下摟住張飛的脖子,雙臂一使勁將臀部提起來一些。
www.biquge001.com可是……這樣是不是更加曖昧?整個身子完全伏在了黑鬼的背上,胸部擠壓到黑背上時,很明顯能感覺到對方似乎後背微微抽搐了一下。
夏侯涓無奈,只好暗嘆一聲,松開環在張飛脖子上的手,稍微直起些身子,讓自己的美腿再次落入黑爪。
張飛暗自腹誹不已,這個鳥醫院的台階怎麼只有這麼幾級,弄個上百級老子不就可以多背美女一會兒了嗎?要知道每上一級台階,手上可以借機用力,後背也可以借機磨蹭。各種曖昧旖旎可不是每天都能有這樣香艷的機會。
“把你身份證給我,我去掛號!”在醫院大廳,張飛將夏侯涓小心地放在坐椅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
夏侯涓看到張飛滿頭大汗,一腔怒氣也消散了一半。乖乖地拿出身份證遞給張飛。
張飛一邊轉身往掛號窗口走,一邊低頭看身份信息,頓時渾身如遭雷擊,呆呆地僵在那里。“夏侯涓!沛國譙縣人!”
不由得摸了摸隨身帶著的小包,那里靜靜地躺著一張婚約。“難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張飛不由得回頭多看了幾眼坐在椅子上可憐兮兮的女子。
難道這也是我的命中無法擺脫的天意?自己本不想去譙縣找夏侯家的人,沒想到卻偏偏在潁川遇上了,而且多次產生交集!
經過拍ct片醫生診斷,夏侯涓是肌肉拉傷,用了些外涂的藥,又買了些回去涂用的藥水,醫生說靜養幾天就好了。
張飛再次將夏侯涓背出醫院,心里沒了那麼多花花腸,反倒是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靜。“夏侯姑娘,咱們在一起也算是打多次交道的難友了,今天是第一次知道夏侯姑娘的芳名,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張飛字翼德,穎川大學中文系大一學生,你心里應該也知道我並不是在跟蹤你,更不是流氓。嗯,我是幽州涿郡涿縣桃園村人……”
“我又不是查戶口的,你介紹這麼詳細干麼?”夏侯涓厥著嘴說道。雖然有嗔怪的意味,但總體還算平靜。她倒是平靜了,但她的平靜卻讓張飛很不淡定。
難道這個妞沒有听說過我的名字?不知道她有個訂了娃娃親的未婚夫?據老爹說親自給夏侯淵打過電話說自己要去拜會的,沒有理由他們不讓當事人知道啊。難道這個夏侯涓不是我的那個夏侯涓?
“夏侯姑娘,向你打听個事,你們譙縣的夏侯家族里有幾個叫夏侯涓的?”張飛試探地問道。
“我們夏侯家族是聚居在一起的,名字在族譜上都是有規定的,不可能出現重名這種亂象!”夏侯涓說完感覺很好奇,“你問這個干什麼?”
張飛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道︰“我听說譙縣有個了不起的人物叫夏侯淵,不知和你是什麼關系?”
“那是我叔叔……”夏侯涓叔叔兩個字剛出口,就感覺張飛的手一松,自己身子後仰下墜,急忙扳住張飛的肩膀,張飛也瞬間反應過來,再次托住夏侯涓。只是由于太過忙亂,把手扶在了夏侯涓圓潤的臀部。
夏侯涓滿臉通紅,輕輕捶了一下張飛的後背,但是卻不好意思直接說什麼,就這麼受著,只是祈禱這個黑鬼不要再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
張飛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這麼曖昧親昵的感覺就在手中,他木木地將夏侯涓放在自行車後座上,“我能抽支煙嗎?”沒等夏侯涓發表意見,張飛便將自行車靠在自己身上,從褲兜里摸出煙盒,里邊只剩下最後一根煙了,恐怕這半年最後一次抽涿煙了。
張飛若有所思地點著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灰色的煙圈。夏侯涓看著這個煙圈緩緩由小變大,突然說道︰“你有心事?遇到麻煩了?還是听說我是夏侯淵的佷女,真的動了綁架我的心思?”
“咳咳咳……”張飛一笑,不由得咳嗽起來,“夏侯藥業全國知名,你現在腿上涂的藥水就是你們家族生產的,我正在琢磨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傍大款、抱大腿!要不要在必要的時候獻菊花……”
“你又耍流/氓!你這煙味太嗆了,咱們快點回去吧,下午還有課呢!”夏侯涓哭笑不得地說道。
張飛默默地抽著煙,仿佛就像幾天前他在涿縣火車站默默抽煙的感覺,當時是糾結是否要去譙縣找夏侯涓,而現在糾結的是要不要和夏侯涓挑明這件事。他可以確定的是夏侯涓並不知道自己和她有娃娃親的這件事。
人家是豪門大族,或許壓根就沒把這門親事放在心上,只是自己的老爹一廂情願罷了。
張飛狠狠踩滅煙頭,一如當初狠狠踩癟煙盒決定不去譙縣夏侯家一樣,他現在決定先不表露這層特殊關系。先當普通朋友觀察觀察。
畢竟現在是自由社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經不是主流,自由戀愛才是王道。如果自己真有魅力或者對方真的值得自己去追求,大大方方愛一場也無所謂。但如果彼此沒有感覺,那一紙婚約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等回到學校時已經快上課了,同學們揉著腥松的雙眼迷迷乎乎地前往各自的教室。
夏侯涓這個樣子已經無法去上課了,張飛用自行車把她送到宿舍樓下,又背上樓。讓夏侯涓納悶的是一向賊眼滴溜亂轉、賊手到處亂摸的黑鬼,現在卻仿佛心事重重,老實得很,就連油嘴滑舌也變得沉悶無比了。
宿舍里已經沒人了,張飛小心地把夏侯涓放到床上,又幫其脫了鞋,把腿扶到床上。看著靜靜躺在那里的夏侯涓,張飛突然有了一種很親切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人生不出半絲的猥瑣、猥褻之意,似乎是一種血脈相連的親情。
在三國奇書之中,異界張飛不是光棍一條,但是也沒有記載老婆叫什麼名字。現在他很奇怪為什麼會生出這麼一種古怪的感覺,難道是知道了對方是自己未婚妻的原因?
或許是這樣吧,正如之前看到劉備、關羽一樣,雖然不想和他們產生過多的糾葛,但是看見他們遇到挫折時總是忍不住心有戚戚,總是有一種幫忙的沖動。
而現在,守在夏侯涓身邊,看到她的傷痛,總是從心底生出一種想要貼心照顧的感覺。難道這就是契約的力量?
“如果你願意的話,留一下我的手機號吧,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張飛平靜地說道。
“該不會是你想拐著彎向我要電話吧!”夏侯涓笑著說道,但沒有拒絕,兩人交換了電話號碼。
張飛給夏侯涓倒了一杯開水放在床邊的小桌上,又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這才離開宿舍。
夏侯涓躺在床上,隨著張飛輕輕的關門聲,宿舍陷入了可怕的沉靜。她的心里突然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這個黑鬼有時很猥瑣,但是關心起人來也是很細心的,個頭倒是壯碩,但是面貌長得有些不靠譜。
沒過多久,折騰了一中午的夏侯涓便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張飛騎著破自行車帶著她在滿是鮮花的道路上兜風,她在後面緊緊地摟著張飛,整個身子緊緊地貼在他的後背上,心里很踏實……
等她從夢中醒來時,整個心底還蕩漾著那種溢滿的幸福感,仿佛每個細胞都充滿了快樂的因子。然而宿舍里還是那樣靜得可怕,自己的心跳聲似乎清晰可聞。
“怎麼會夢到他?”好半天夏侯涓才從那種快樂中回過味來。不由得看了看還緊緊抓在手里的手機,翻身換了個更加舒適的姿勢,伸手輕輕一滑屏幕,上面出現了剛剛存入的張飛的電話號碼。
夏侯涓笑了笑,細細回想自己最近的日子,似乎那個張飛黑鬼無處不在,在火車站與自己搶面、在砍人的混亂中搭救自己,晚上住在賓館還是鄰居,第二天到校報名也是前後腳。自己中午看雕塑都能被他給撞了。現在倒好,手機里有了他的電話號碼,夢里有了他的身影,身上有了他的傷痛……
無聊之下打開微信,發現提示通訊錄里有新朋友。點開之後,夏侯涓笑了,新朋友居然是張飛那個黑流/氓。沒想到這個家伙長得粗獷,心思倒細膩,昵稱叫“黑眼楮”,簽名是一句詩︰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楮,我卻用它發現光明!
夏侯涓猶豫了一下,加了張飛好友。
張飛今天下午只有一節課,四點才開始,他把自行車推到郭嘉宿舍樓下後,打了個電話,便回自己的宿舍去了。他現在心里很亂,沒心情與那些家伙扯沒用的犢子。
宿舍里關羽還在蒙頭大睡,又一個為情所困的男人。張飛躺到自己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手不由得摸了摸身邊的小包,那里靜靜地折著一張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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