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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眾人還道花恨柳會在夜晚赴宴之前會與他們幾人交代一下什麼,可是很奇怪的是,花恨柳什麼都沒有說,自己選了一間客房後便兀自進門上鎖,不管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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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望秋,本想也如花恨柳一樣選了房間進門上鎖時,卻未料花語遲動作更快,只見她拉了一旁仍然毫無察覺的笛音便佔了一間客房,“ 當”一陣聲響後便再無聲音,只留下獨孤斷尷尬地笑笑,然後一臉不好意思地盯著他看。
于是五個人的房間便這樣分好。
花恨柳並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動作會造成這樣的結果,不過喊出要三間客房的是他,帶頭進門上鎖的也是他,便是牛望秋心存怨念,怨的那人也必定是花恨柳無疑。
如果僅僅是怨也就罷了,此時的花恨柳還在愁。
除去在路上耽誤的一天多的時間,眼看著十天之期已經過去了一小半,可是他們的“殺人計劃”又做到了什麼地步呢?佘慶一來便被人扣住了,也便表示所謂的情報收集成果近乎于零;之前只聞孔仲滿如何難殺,今天一看才知道並不是他自己如何厲害,只是圍繞在他身邊的這些人——尤其是像今日在仙客樓內看到的那些對孔仲滿畢恭畢敬之人——太過于難纏,很難說孔仲滿會不會利用他們來充當自己的“人肉盾牌”……也難怪笛聲與公孫止意談到孔仲滿的時候會用“殘忍”二字來形容他了……
不過,似乎那一晚在笛府時笛聲與公孫止意還有其他的話沒有說出來,那些沒說出來的話又是否隱藏著什麼驚人的秘密呢?想到公孫止意,花恨柳又不禁有些氣惱那晚笛遜忽然插一手,阻止了他將公孫止意帶出來問問關于趙阿媚的事情……
不想還好,越想花恨柳越覺得煩心的事情太多,正要倒杯茶水來排解一番時,忽然想到自己一進門便上了鎖,便是有小二來送茶肯定也進不來,只好又走到門前將門打開,開口便要呼喊“送壺茶來”。
只是,這“送”字尚未喊出口去,他便愣在那處,不可思議地看著那門外站立之人,等他意識到對方高舉的手就要敲到自己胸口上來時,忽然低喝一聲道︰“你怎麼來了?”一邊說著,一邊將來人拉進屋里,看了看外面,確定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事情後,才急匆匆關了門,大呼一口氣。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外面?”來人一臉驚慌問道,她好不容易打听到了花恨柳的住處,正要小心敲門時,卻發現門就在自己要敲上的時候打開了,里面出來的正是自己要找的愁著眉頭的花恨柳。
“我才要問你呢,你怎麼來這里了?”花恨柳氣笑著問道,看到來人一臉緊張的模樣後,他似乎明白些什麼,試探著問道︰“我猜不是孔仲滿讓你來的吧?”
“你不要亂說。”提到孔仲滿,來人的臉色登時變得難看,“我來與不來全是我自己的主意,與他有什麼關系?”
“哦?難得孔家小姐那麼急于與孔家撇清關系啊!”
花恨柳調侃著隨口一說,卻不料這句話不知道哪里激起了孔雀的反感,話音落處便听她怒道︰“我沒有和孔家撇清關系,我姓孔便生是孔家人,可這並不代表他孔仲滿一定能夠代表孔家——沒有人能夠代表整個孔家!”
話音落後,花恨柳竟震驚得許久說不出話來,而長久的沉默之後孔雀似乎也覺得自己所說太過于直白了,不由低聲補充道︰“孔家是一個群體,是每一個孔家人的,不是特定的某一個人的……”
這句話已經足夠花恨柳去深思一些東西了,听孔雀的語氣,似乎她與孔仲滿之間並沒有外人所想的那般和睦啊……可是,據花恨柳所知,當初定都成敗最先跑回饒州向孔仲滿通風報信的就是孔雀啊!也正是因為有孔雀提前送達的消息,才給了孔仲滿搶在其他人之前充分準備奪權的時間……這其中難道有什麼誤會嗎?
忍不住將自己心中的疑問提出來,卻只是換來孔雀的一聲冷笑。
“他那個人,與你耳聞的孔仲滿有什麼不同?”孔雀忽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不過只是看花恨柳微愣的表情,她便知道自己這話問也是白問了。
“之前的孔仲滿,外面傳的可是個人實力強橫……”孔雀稍稍提示道。
花恨柳仔細想了想,似乎也有听到過有人這麼說孔仲滿,可是這又有什麼關系?一個人的實力總會有所變化,有時候隨著年齡的增長實力也會增長,有的則相反,說不定孔仲滿的情況就屬于後者呢?
雖然在他听來或許有些可疑,不過這並不是什麼能夠質疑孔仲滿實力的決定性因素……孔雀如此說,是否還有別的意圖呢?
“對于我,你認識之前和認識之後有什麼不同沒有?”孔雀無奈,換了一個方式問道。
“你?都一樣啊……”花恨柳上下打量了一番孔雀,又圍著她轉了兩圈,最終還是搖頭否認道。
“你就沒听說過我有‘毒蠍子’的稱號?”雖然被人這樣無禮的看來看去她心中稍有惱怒,不過為了能夠完成自己今天冒著生命危險而來的目的,她還是忍著任花恨柳看了又看。只不過,花恨柳完全辜負了她心中的期望,與她所想的那個睿智的“愁先生”、詭計多端的“白羽厄”完全不同。
“毒蠍子?你看起來哪里毒?上次那支箭不是已經查清楚是笛聲所為了嗎?”似乎自己記憶中唯一一次感覺孔雀行事與“毒”相關的,便是在定都城笛聲設宴時被孔雀射向自己的那一箭了。
“我在這孔城中飛揚跋扈是出了名的,縱馬鬧市是常有的事情,有人的水果攤子來不及收便被我撞翻了,我還曾經放馬撞死過十多位老人,被我玩弄的男人數不勝數,他們有的垂涎我美色,被我玩膩了以後一個個閹了,關起來當狗養著,有的貪圖我家的產業,我便與他們日日歡歌,等他們覺得自己就要觸踫到富貴的門檻時,將他們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了,丟到大街上任他們生或死……”
“這個……這個好像不只是飛揚跋扈吧……”花恨柳忽然覺得自己對于眼前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小看了太多,雖然他心中有一絲僥幸的想法,讓他一度以為孔雀只是為了說服他而編造了這些事情,但是從她的神情來看,花恨柳卻不得不承認她所說的沒有半分虛假……
“所以現在你相信了?”孔雀微微將下巴揚起問道。
“你說這些並不單純是想讓我相信吧?究竟是想說明什麼?”花恨柳皺皺眉頭,對于孔雀想要表達的意思他仍然摸不準,不過有一點他卻可以肯定︰孔雀之所以會有這樣與自己印象中的事情完全不同的所作所為,與孔仲滿一定有關系!
“孔仲滿……他,他不是孔仲滿!”雖然心中早已篤定自己的判斷不會有錯,不過當她將這話說出來時仍然慌張了。于心中,她更擔心的是,花恨柳能夠相信自己無憑無據而說出的這些嗎?
當花恨柳從孔雀口中听出這個結果之前,他心中其實已經預想了很多種結論,比如她所作所為必有其苦衷,比如她其實並不是孔仲滿的女兒……可是花恨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孔雀竟然會說出這句話!
什麼叫做“孔仲滿不是孔仲滿”?無論怎麼來看,這句話都是一句前後矛盾的話啊!
“你是說……你是說現在的孔仲滿不是孔仲滿?”花恨柳忽然想起葛爾隆所假裝的“撥雲大君”……是不是這里的“孔仲滿”不再是原來的“孔仲滿”,而是別人假冒的孔仲滿?
“我是說,無論是以前的孔仲滿還是現在的孔仲滿,都不是孔仲滿。”似乎是對花恨柳的理解並不滿意,孔雀糾正道,不過等她糾正完卻發現花恨柳完全一副雨里霧里的模樣,正待出聲解釋時卻忽然放棄了一般低嘆一聲︰“你覺得難以置信?”
“我就是覺得不能理解……”花恨柳微微皺眉,老實說道︰“你的話我完全不明白。”
“那如果我說,孔仲滿……與孔仲義,雖然是同一個母親生下來的雙胞胎,可是孔仲義才是孔家的人,孔仲滿不是……你能理解嗎?”
“我只能理解為,本來該做孔家家主的是孔仲義……”雖然知道自己的理解肯定與孔雀期待的方向又出現了不小的偏差,花恨柳還是說了出來。
“好吧……看來這個問題我暫時說不清楚了……”孔雀哀嘆一聲,爾後自嘲地笑笑,她提起茶壺正要倒杯水來喝,等發覺壺里空空時才意識到或許方才花恨柳一出門便喊“送”就是想讓人送水來吧?
“你來就是為了說這個?”花恨柳狐疑地看了看孔雀,如果僅僅是告訴自己這件事,那麼自己知道與不知道又有什麼區別呢?先不說自己到目前為止還沒弄明白孔雀所講究竟是什麼意思……即便是知道了,說出去有人會信嗎?他堅信,對方之所以來,告訴自己“孔仲滿不是孔仲滿”,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引子罷了,最為關鍵的目的她肯定還沒有說出來。
“我來,最主要的目的便是告訴你,若是想殺孔仲滿,沒有我的幫助你無法完成。”放下手里空空的茶杯,孔雀站起身來看著花恨柳一字一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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