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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了看四周,四周是絕對的黑暗,什麼也看不見,剛才回聲的力度可以判斷,四周的空間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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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定了片刻,池逸還是打開了手電,雖然這樣可能引來潛在的敵人,但是只有這樣才能讓白襯衫發現他的存在。一團光亮了起來,在絕對的黑暗里,這手電的光明亮的猶如太陽。
池逸轉頭看向四周,腳底是一片雕鑿過的火山岩底,修的十分平整,手電的光芒的滲透性不強,看不到更遠的地方,但是可以隱約估計到河底的寬度有五六十米左右。
池逸往前走了一段,沒有找到要找的人,卻看到前面似乎站著一些東西,走近一看,發現是無數黑色的真人高的古代人俑,夾雜著青銅的馬車殘骸,站在這護城河的河底,奇怪的是,人俑之中,似乎有一只奇怪的巨大石槨,架在青銅馬車的殘骸之上,他走過石槨,在極其有限的照明下,大略地看了看︰棺槨是用一種白色的石料雕刻而成的,石槨上雕刻著面目猙獰的白虎,池逸略一沉吟,這一下子就只差青龍了,如果他們遇到的怪龍封石也算的話,那就齊全了,只是他想不到前面還有什麼等著他們。
人俑數目眾多,大部分都是站立著,靠的極密,也有少數已經倒塌碎裂,湊近其中幾個,可以發現人俑的面目模糊,五官都無法分辨,只能看到人俑拱手而立,甚是恭謹。
從這里看去,目力加上手電光線所及的地方,似乎全是這些東西,一大片的黑蒙蒙的影子,讓人不寒而栗,大有殉葬坑的感覺。但是石槨,卻似乎只有池逸眼前的這一具,其他地方沒有類似的東西。
那一瞬間池逸感覺到有點奇怪。這些殉葬品怎麼會被擺在皇陵護城河的河底?這些東西,應該都是擺放在地下玄宮,或者是四周的殉葬坑才對,莫不是皇陵在建造工程中。出了什麼異況,導致這些東西無法及時運入地宮?還是有別的什麼不得以的原因?
對于這個行當,池逸只能算是業余的,雖然他也賣過古董,不過他手里的古董都是人家抵給他的,在他手里放的久了,沒有人贖回去,也就成了古董,櫃子里放不下了,他才會根據年代的久遠程度賣掉一部分。算是騰空間吧。對于埋在地下的,他見的還真不多。
特別是那具石頭棺槨,是打死都不應該出現在地宮外的地方的。
巨型的石槨靜靜的躺在那里,顯得十分妖異,在這種環境下。看到棺材總是讓人不舒服,感覺一股寒氣自四周透了過來,無數的人俑黑影錯錯,黑影中妖異的白色石槨,越發讓人感覺到莫名的寒意,讓人不禁感覺,里面的尸體到底是什麼模樣。池逸也不知道他是著了什麼魔。竟然直直的向著棺槨走了過去,他抬起手,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身體先一步行動了,他左手化掌,想要將棺槨的石蓋打開。一只微涼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才讓池逸回過神來,他對自己的行為非常詫異,轉過頭去,只看見白襯衫一身凌亂的站在他身後。白色的襯衫上是星星點點的紅色,他的另一只手捂著胸口,“別踫!”
白襯衫的體內不時傳來劇痛,每呼吸一口,就好像所有的器官給人擰了一把,十分的難受,池逸被他慘白的臉色嚇了一跳,趕忙將人扶住︰“你還好吧?”
白襯衫強咽下喉嚨中的腥甜,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在斗里,見血總是不吉利的。
“那我們?”池逸說道。
“那邊應該有河道壁,沿著河道壁走,也許護城河的什麼地方,會有修鑿時候的通道或者階梯,畢竟把這些東西搬下來的人,總得有路上去才行。”白襯衫低聲說道。
兩人艱難的向人俑堆的後面走去,走在人俑之中,那種感覺,很難形容,總覺得這些人俑中,有一兩個正在用眼楮瞟他們。就像在上面將他們推下來的那個人一樣。
走了十幾米,前面果然出現了是由石頭壘砌而成的河道壁,85度傾斜,幾乎是筆直的,不要說爬了,站都站不上去。石頭的壘砌幾乎都是靠修造出來的形狀,工藝精湛,大小的石頭縫隙,連刀也插不進去。
池逸看著不由贊嘆,但是心里也起了一個疑團,這里是護城河底啊,這里的工藝需要如此的精細嗎?
他們一路順著河道壁,向一邊走去,護城河道環繞皇陵一圈,也就是說只要朝一個方向走,會走成一個四方的“口”字的軌跡,然後回到原地,所以也不怕迷路。
他們走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不知道是電池耗盡了,還是手電摔出了故障,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閃動了兩下,自動熄滅了,一下子,他們眼前的影像瞬間沒入黑暗之中。
池逸擔心走在前面的白襯衫,于是他趕忙向前兩步想將那人拉回來,白襯衫在給手電換電池,所以暫時忽略了池逸,當然,他對池逸的身手絕對的有信心,但是,他剛拿出電池就听見池逸慌亂的驚呼,倒讓他心下一驚。
原來池逸想去拉白襯衫,卻一時辨不清方向,剛走了兩步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身體一墜向前方撲去,這一下喚起他掉下來時候那種不好的感覺,讓他不由的一聲低呼,事實上他手掌撐地立時站了起來,並沒有摔倒。
只是腳下的觸覺讓他驚異,他伏下身子去摸,才摸了兩下,就在他的前面摸到一團軟綿綿的東西。池逸一下子被冰住了,因為他手指的感覺告訴他,摸到的東西,應該是一個人的身體,還是人身上最軟的那一團。他活了這麼大年紀,並不是不經人事的主兒,只是奇怪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怎麼會躺在這個地方,在手電熄滅之前,他面前的這塊地方還是什麼都沒有,他根本沒有什麼心理準備,一時愣在當場。
白襯衫只听池逸一聲驚呼之後再沒了聲音,他此時反而不敢出聲,害怕驚動了黑暗中潛藏的東西,只是向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慢慢的摸過去,一邊將手中的電池裝進手電,他走了兩步,絆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猝不及防之下一個踉蹌,手電脫手飛了出去,白襯衫身體一晃,胸腔像是被撞過一樣的疼,他極力把咳嗽壓在喉嚨里,單手撐著地面喘息,右手已經放在了短刀之上。
憑借他的直覺,剛才絆倒他的東西似乎是一只人的腳啊!
黑暗中發出 的聲音,池逸條件反射的問了一句︰“是誰?”
沒人回答,眼前是絕對的黑暗,連一個輪廓也看不到。他不相信白襯衫會這麼輕易的著了道,此時白襯衫只是因為胸口的疼痛暫時發不出聲音。听到池逸的聲音,他反而放心了,伸手去摸地上的手電。
此時,那 的聲音節奏更快了,怎麼會有只腳在這里?這里除了陪葬品,沒有第二個人,而人俑是石頭做的,不可能會自己走動啊?難道是那些人俑活了?會不會就是棺材里的主人出來了——唯一能在黑暗中,無聲走到他們面前的,恐怕只有那具棺材里的粽子。
池逸為他突如其來的想象力自嘲的笑了。
此時白襯衫感覺到一種極端的不妙自四面八方向他侵襲過來,甚至感覺到黑暗中,他的對面有什麼東西正向他湊過來。
這種感覺讓他繃緊肌肉,下意識的屏著呼吸揮刀向前,他應該慶幸刀下留了半分余地,忽然前面地黑暗里,閃了一下亮光,池逸嚇了一跳,忙眨了眨眼楮,適應了一下亮光,然後定晴一看,原來是有人擰亮了手電,亮光閃動,照出他前面一米的地方,半跪著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傴僂著腰,影子和那邊的石頭人俑混在一起,很難分辨面目。一個人手里拿著手電目瞪口呆,另一個人的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再往里一分恐怕就要見血了。
這時池逸才松了一口氣。
胖大海一屁股摔在地上,心里百感交集,眼淚就下來了︰“江爺,饒命啊!”
白襯衫收刀,沒想到人猛的一動,牽動了那里的傷,只覺得心里一堵,一股悶痛自胸部涌了上來,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忍不住皺起眉頭。
芝麻這時候也坐起來,極力忽略近在咫尺的那個人,和叫醒她的胸部上殘留的感覺。
她伸了一下手,最終沒有上前,只是抱著膝蓋關心道:“你……還好嗎?”
池逸上前一步扶住白襯衫,“休息一下,別硬撐著了。”
芝麻突然就是心里一酸,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涌了上來,看到他們平安,她放下了心來,那種沒了主心骨的焦躁的感覺頓時消失了,可是又有一股極度的憤怒涌了上來,想上去把人推倒狠揍一頓。兩種感覺混合在一起,臉上不知道出現了什麼表情,她在陰影中低下了頭,再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是一片平靜。
胖大海將小春扶起來,從落在角落的背包中拿出一只無煙煤油燈,用打火機點著,頓時光亮大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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