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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與朝庭作對,現在又來到宮中,他的目的是什麼?很明顯,他的目的應該跟端木蘊藉是一樣的,就是要奪皇位,他想做皇帝?
以他的智商和能力來說做皇帝應該沒什麼,可是他雙腿殘疾,應該不容易。
www.biquge001.com本書由皇帝是不能有殘疾的。盡管他如清平可以稱得上京城第一美男。
端木蘊藉是因為姬覆雨害死他母後,又害他,所以才要報仇的,他的目標不一定是當皇上,但他當皇上本來也是名正言順的事。
上官星辰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或者僅是一種野心?
她撫摸著簪子,心里念著他的名字,上官星辰,上官星辰?
誰也沒有見過他,威震天下,名動四方,誰也不知道上官星辰長什麼樣子,還有傳言說他一定奇丑不敢見人,有一種說法是他毀容了,還有一種說,這正是他高超的地方,來無影去無蹤,神秘莫測。
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他會是上官星辰?如果他是上官星辰,為什麼跟清平長得一模一樣?兩個陌生人長得一模一樣的機率應該是千萬分之一吧,他怎麼就跟清平長得那麼象呢?難道是雙胞胎?
如果是那樣更不可能,歐陽夫人不可能生兩個扔一個,她應該高興才對。
初初胡思亂想了一陣,也就睡了。第二天她起得很早,要當主管了,她的頭發,妝束都得按規定有所改變,要體現出宮庭主管的派頭來。
老總管與她做交接工作,她主管太監,宮女的調遷,殿房,茶房,膳房。藥房,皇上,男寵們的日常起居。皇上有關的所有事務都歸她管。
她接手的不僅是物資,還掌管人員升遷。她從一個七品小官一下子升至五品。步子邁得可夠大的。
她應該也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女總管。總管有自己的屋子,日常起居也有小宮女,小太監們伺候。
宮女太監們听說總管要換,原來得意的憂患意視就來了,
不得意的機會就來了,所以凡是那些機靈的都拿出自己的家當,或是借錢送禮。
初初新到總管的屋子里,里面堆滿了各種各樣,貼滿名字標簽兒的禮物。用堆積如山形容應該最貼切。
身邊的兩個小宮女一個叫開心,一個叫歡喜。兩個小太監一個叫得福,一個叫得祿。
送走了糟老頭子,迎來了一個天仙般的總管,他們個個兒眉開眼笑,高興非常。
初初笑道︰“你們幾個先別樂了。把這些禮品都搬到閑屋去,好好碼起來,”
“把這屋子好好粉刷一下,地上的青磚石板,也要清洗干淨,床和衣櫃都抬出去吧,給你們用。”
“那您用什麼呢?”
‘我沒多少東西。一個布包即可。”
小宮女開心笑道︰“總管您可不是沒有東西,這些禮品都是您的東西呢。這可是大家的心意呀。”
初初冷冷道︰“我自有處置,你們只管做好我交代的就行了。”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咧了一下嘴兒。那意思是這位總管可不象想象中的那麼好對付啊。
初初威嚴道︰“還不快去。”
“是,是奴婢,奴才這就去。”
這屋里又黑又暗。有一股不潔的氣味,初初從里面出來,撢了撢身上,這老總管一定是個煙民,而且是痰多的那種。初初搖搖頭越想越惡心。
她滿院子轉了轉。看有沒有別的屋子,她轉了一圈,正好對面有幾間是堆雜貨用的,可以和這個對換,把雜貨挪過去。這幾間屋粉刷一下應該會比那個好許多。至少沒有老太監的痕跡。
她便命挪東西換地方,沒想到四人異口同聲地道︰“總管的屋子是皇上規定的,不能換。”
初初道︰‘你們先搬著,我自會去稟報皇上。”
‘是,”他們私下里眉來眼去地,開始搬東西。雖然是總管了,但她住的地方畢竟狹小,院子里除了青磚,沒有一點綠色,只是房脊上爬著些綠色藤蔓,開著許多黃色的小花。那應該是金銀花。
初初出了院子,歡喜在後面跟了上來。初初道︰“你不干活兒,出來干什麼?”
歡喜笑道︰“這是規矩,總管身邊至少要跟著一個宮女或太監。”
“為什麼。”
歡喜笑道︰“這個,一來是身份的象征,二來應該是怕走丟了,畢竟宮里太大,萬一找不到路怎麼辦?”
初初笑道︰“說是身份的象征我信,如果說找不到路,那可是你胡編的。如果說有別的用處我還能再信些。”
她笑道︰“別的用處?別的什麼用處?”
初初迷人地一笑︰“那還用解釋嗎,比如跟蹤監視。”
“哎呀,總管您這麼說,奴婢可沒法兒活了。”
初初笑了一下,道︰“對了,你們幾個的名字是誰給起的?”
歡喜道︰“是老總管給起的。他每天都不高興,一閑時就罵人。我們只好想辦法哄他,後來有一天他終于高興了,就給我改了名字,開心,歡喜,得福,得祿。”
“噢,您若是不愛听,可以再改,只要您喜歡我們叫什麼都行。只要您高興。”
她和開心長得都很可愛,一雙圓圓的眼楮笑起來月牙彎彎,眉毛彎彎看起來就是解心寬類型。
初初笑道︰“你看我象不開心嗎?這名字挺好,不用改,”
“老總管為什麼不開心啊?都做到總管了還有什麼煩心事?是有對頭?還是皇上不待見他?”,
歡喜搖頭道︰“都不是,听說是因為他老娘眼楮瞎了,再也看不見他了,他七歲入宮,本以為發達了,能讓老娘看看自己,可是卻看不見了,所以就整日不開心。听說是他老娘後悔把他送進來當太監。整日啼哭才把眼楮哭瞎的。”
初初黛眉深鎖,道︰“老總管都那麼大歲數了,他老娘還在嗎?”
“不在了,這是早些年的事。他老娘已經死了四五年了,這回出去,他連老娘也看不見了。”
歡喜深深地吸了口氣,大大地睜著眼楮,似是要哭。但眼楮轉了轉,又咧開嘴兒笑了。
“總管,還是您好,相公是大將軍,自己又是科舉榜上有名的,年紀輕輕又當了總管。前途無量啊!總管,以後我們死心塌地的跟著您,您發達了,我們的好日子也就來了。”
初初苦笑了一下,心道正是如魚飲水冷暖自知。她的將來是生是死還不一定。他們跟著能有什麼好日子過?
那位老總管固然可憐,可是她與清平卻更是淒慘。這宮中重重的房子,死一個人實在是不算什麼,跟一只蒼蠅螞蟻沒什麼兩樣兒。
可是她的清平,不能就那麼死了,不然他白愛她一場,她也白喜歡了他一場。
“總管?您怎麼了?”
“啊。沒什麼?你先回去幫他們的忙吧,今天是第一天我想自己走一走,那些規矩以後再守吧。”
“是,總管。”
歡喜轉身跑回去了,初初走出一道院子,院子外是寬寬長長的過道。對面的院牆又是一道院子。只不過它的門開在別處。
有許多宮女太監,進進出出來來回回地走過,見了她都施禮問好,因為交接的時候,全體宮女太監都已經認識她了。
本來邊走邊笑。打打鬧鬧的他們見了她,立刻都站直了身子,遠遠地就開始行禮,然後乖乖地垂著頭,只听見細碎的腳步聲。再無其他。
並不是她厲害,是宮里的規矩森嚴,是老總管遺留下來的。如果她想長期把這個總管當下去,自然也要繼承老總管一些好的地方。
沿著長巷走,前面轉彎處忽然听到了絲竹彈唱聲。再往前走越來越清晰了,這又是一道院子,但看那院牆,金門,紅木門檻應該是一處華麗的所在。
門虛掩著,彈唱聲就是從里面傳出來的。透過巴掌大的門縫兒可以看見,里面的人都扮成角兒唱戲呢,華服美人,院里的景致也是極其稀少的,至少住過王府的她,有許多花草是她不認識的。
他們是自娛自樂,不是唱給人看的,一邊唱著又打打鬧鬧。這是姬覆雨的戲班子嗎?初初轉過頭想到。
這時門忽然開了,從里面沖一個人來,後面的人追打著,初初沒預料到,躲閃不及,被他一下子撞得倒退數步,摔坐在地上。
只听撞她的那個人道︰“別鬧了,撞到人了!”
那人不管又往前一推,他本來伸手要拉她起來的,冷不防被後面的一推,便撲在了她的身上。
這一下壓得很實,初初哎喲一聲,他也嚇了一跳,愣愣地看著初初,初初也歪著頭看他。
兩張臉貼得很近很近,他柔聲道︰“我怎麼沒看過你?你是新來的?”
初初沒有回答他,提醒他道︰“你是不是該起來了?”
“啊。”經她提醒,才猛然想起,從她身上爬起臉卻紅了,然後伸手拉她。
初初把手交給他被她拉了起來,他們各自拂了身上的塵土,才又面對面地說話。
他繼續問道︰“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是新來的?”
“是。”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十分優美。不可否認他是一個渾身充滿香氣的妙齡美男,只是他動作優美,說話輕柔,帶著些嬌嬌的女兒氣,這令他有一種陰柔的氣質,把他的美又推向極致。但絕不是那種濫污的娘娘腔兒。
他笑道︰“一個字,有意思。”
他同時也打量著初初,這女子雖然冰冷又傲氣,但可以堪稱絕色美人了。是個冷美人。
他眼神帶鉤地笑道︰“你剛才是不是在偷看我們?”
初初熱情不高地道︰“我沒有,只是好奇而己。你撞了我,不打算賠禮道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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