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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依蘭雖然不喜歡听,可是到底連靜彤說的也是事實,而且今天的宴會還是她一手操辦的,不管出了什麼事情,太子最後一定會怪到她頭上,所以哪怕是再氣,最後還是生生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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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自己,當初明明是自己想了辦法將慕無雙除掉的,可是最後這太子正妃之位偏偏落到了沈迎巧身上,雖然說她本來就是內定的太子側妃,可是已經是側妃了,為什麼還要給扶成正的呢?
明明有更好的選擇不是嗎?
雖然孫依蘭也知道是自己的母家比不過沈迎巧家,可是她心里還是不服氣,明明沈迎巧什麼也沒做,最後卻是享受了自己拼來的結果,這一點讓孫依蘭很不舒服,特別是當別人喊她側妃之時,幾乎就是在揭她心里的傷疤。
強行忍著恨意,孫依蘭依舊如從前遇到之時的那般巧笑嫣然︰“原來是上官世子妃,穿成這樣我都要認不出來了呢,這天還寒著呢,怎麼穿得這樣少。”
說這句話之時,孫依蘭已經將手握上了連靜彤的,在感受到她手上的涼意之後,又接著說道︰“看看都凍成這樣了,怎麼就不曉得多穿一些呢,若是府上有困難,大可以直接遣了人跟我說,能幫上忙的,我還是會幫的,不管怎麼說,我這一看著你,就覺得很投緣呢。”
孫依蘭這句話里的含義太多,連靜彤面上沒什麼太重的表情,也只是淡淡笑了笑,手上卻是輕巧的擺脫了孫依蘭的手,之後在孫依蘭看好戲的目光中緩緩開口說道︰“孫側妃說的是,我本來還照著在岳國之時的打扮穿的,沒想到如今到了這里。都已經入了四月,還是有些寒呢。”
今天的連靜彤一身蜜色的長裙,上面秀著暗紋花朵。外面只披著一層同色的披風,並沒有像其它府上的貴女貴婦們。穿著厚重的大氅。
而連靜彤之所以在今天穿著這一身出來,一方面是示弱,並不想讓太多的人盯上他們那里,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這一身衣服極為舒服而且還很利落,這于連靜彤來說,不管發生了什麼意外,都可以在第一時間脫離這里,不會因為衣服的問題成為自己的束縛。
當然上官黎自然也是注意到這一點。所以對于連靜彤所穿的衣服表示極為贊同,雖然說他可以保護連靜彤,可是若是有凶險或者說是意外來襲,那麼他萬一因為分身乏術再讓連靜彤被傷害到了,就不怎麼好了。
而且對于上官黎來說,連靜彤不管穿什麼衣服,在他眼里都是最美的,因為這個在自己夢里出現了無數次的人,這個在他心中盼著這麼多年的人,終是有這麼一日。可以安靜的,而且心安的依靠在自己身邊。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樣感激著上蒼,雖然說上蒼並沒有給他健壯的體魄。可是這麼多年的輾轉,最終還是將他心愛之人,送到他身邊。
于此一點,上官黎已經滿足了。
“呵,秋兒,還不快些去我房中,將那件白色的狐皮大氅拿過來給上官世子妃披上,這天寒地凍的再凍出個好歹來。”看到連靜彤居然以地域不同將自己的話給反駁了回來,孫依蘭心下有些氣。不過終是因為今天的場合不同,不能發火還是生生忍了下來。
不過想了想自己房中的那一件閑置很久的狐皮大氅。孫依蘭似乎是想到什麼,吩咐著身邊的婢女過去拿。
身邊名為秋兒的婢女似乎是遲疑了一下。不過卻還是老實的退了下去,顯然對于那一件大氅似乎是有著猶豫的,不過最後卻還是因為孫依蘭的威懾而不得不過去拿。
對此,連靜彤淡然一笑,卻並不是沖著孫依蘭,而是沖著上官黎︰“倒是謝過孫側妃好意了,只是相公身子不好,妾平素雖然也穿一些素色衣服,可是卻從來不敢穿白色,因為相公不喜。”
上官黎身子不好,說不定哪一天兩腿一蹬就沒了,雖然說上官黎喜極了這一身白衣,可是連靜彤的櫃子里卻沒有一件是白色的衣服,因為她知道上官黎喜白衣是因為他怕自己穿其它顏色的衣服,再襯著自己的肌膚更加白,也更加的病弱,所以無奈之下這才選得一身白衣。
雖然說上官黎對于其它人穿白衣並沒有表現出來不喜之意,不過連靜彤的心思極為敏銳,已經隱隱的發現了其實上官黎對于別人穿白衣,是有著一絲淡淡的排斥之意。
想了想上官黎的身子,連靜彤曾經以為是因為上官黎怕看到別人穿白衣,是戴的一身孝,不吉利,所以才不喜。
不過後來一次夜晚,連靜彤曾經累極的趴在上官黎懷里,模糊的問了這麼一個問題,上官黎是在久久之後這才給了她答案。
只是當時她實在是太困了,也只是模糊的記住了幾句︰“當年你穿銀白色的鎧甲自我身前飛奔而過,所以這麼多年,我見不得任何一個人穿著白衣在我眼前晃動,因為那樣會讓我覺得是對你的褻瀆,在我眼里,只有無雙才配得上那一身瀟灑的白衣。”
不過如今連靜彤卻是又將這一層意思給曲解了,里面暗含的意思是自己最開始對于上官黎不喜歡別人穿白衣的理解,而孫依蘭在听了這句話之後,似是不怎麼放心地看了上官黎一眼,見他只是眉眼平靜地看著不遠處,似乎對于此時站在他面前的兩個女人之間的對話,並沒有什麼興趣。
這是不是也可以看出來,上官黎對于自己的這位世子妃其實也是很縱容呢?若是能將這位的勢力拉攏過來,是不是也可以從連靜彤身上下手呢?
這麼一想,孫依蘭也不願意再與連靜彤計較其它的了,看著秋兒已經快步向自己房間那邊走去,忙遣了另一名婢女去將人給追了回來,之後又拉著連靜彤套了幾句近乎。
不過因為連靜彤自始至終眉眼都是淡淡的,最後孫依蘭無奈之下也只能先放棄,本來有些事情就是急得的,心下有了打算之後,孫依蘭反倒是不急了呢。
簡單的跟連靜彤寒喧了幾句便又沖著別人走去了,不過心下卻是已經將連靜彤給記掛上了。
對于孫依蘭拉攏人的手段,從前的連靜彤因為與之並沒有過多的接觸,而且從前的女將軍也不喜歡後宅之事,所以也不甚了解,不過如今這樣一看,卻也是有幾分心思的,至少能容人所不能容的。
明明心里十分的記恨著自己,可是在考慮到利益之後,卻還能將自己心中的怨氣壓下,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功力。
對于孫依蘭剛才眉眼微動之間的算計,連靜彤看得明白,不過卻是樂得糊涂,時局不定,沒有走到最後一步,誰也不敢說自己就是贏家了。
直到孫依蘭走遠,連靜彤這才扶著上官黎一起入了席,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地方,為的自然是低調行事。
不過對于剛才之事,連靜彤心下其實是有著幾分愧疚的,女將軍不喜歡應對後宅這些女人的花花心思,雖然說剛才她也不是沒有其它的辦法讓孫依蘭閉嘴,可是卻沒有一種像那一種說法,讓孫依蘭更快更好的閉嘴了嘴巴。
畢竟再恨一個人,也不可能那樣表現在明面上的想讓對方去死。
所以若是不想讓連靜彤提前穿了孝衣,那麼這白狐大氅,孫依蘭說什麼也不會再拿出來了。
正因為想到這些,所以連靜彤微微握上了上官黎的手,眉眼間都是歉意,本來是想開口說些什麼的,不過最後卻是被上官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並沒有讓他開口。
此時上官黎的目光溫和寵溺,讓連靜彤不自覺的就感覺到了溫度,那樣的溫暖是這些年馳騁殺場上,很少會感受得到的。
從听了上官黎的密秘之後,連靜彤就知道上官黎是寵著自己的,可是卻沒想到,已經寵到如此程度,明明剛才自己那樣說,他是最應該生氣的。
可是沒有,哪怕是在孫依蘭離開之後,他還是沒有生氣,好像只要自己開心,只要自己能幫著兩個人脫困,那麼說些什麼,他已經無所謂了。
心下有些微微的觸動,也有些說不清楚的感動,這份溫暖與感動似乎從母親離開的那一年,便已經沒有感受過了。
從前是因為在慕府沒有一個人是真心關心過女將軍的,後來重生為連靜彤,生母將自己當成了復仇的工具,生父?
想到生父姜沉歌之時,連靜彤本來還微垂的眉眼突然冷冽了一下,之後在上官黎的安慰之下,又平靜了下來。
因為剛才那一瞬間,連靜彤突然想到了之前看到過的那一幅關于姜沉歌的畫像,那畫中之人似乎與九皇子金思齊是有著幾分相似的。
想想當年之事,又想了想姜貴妃,兩個人之間似乎是有聯系的,可是姜貴妃是在齊國長大也不假啊!
那麼這中間到底是自己錯過了什麼,還是說有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呢?
而且齊國皇帝如此縱容著姜貴妃還有金思齊是因為他也知道了寶藏之事嗎?可是不是說只有古俚後人女子的血才有用的嗎?
那麼如此寵著金思齊又是因為什麼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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