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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攸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林回今被自己整得委屈地淚奔而去的場面,在檢討自己太過心狠手辣的同時,也默默地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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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不是沒有引誘過那些個在重生過程中不得不面對的床伴,可是跟林回今一比,他們還真的淪為了貨真價實的暖床工具,烏攸在干過這樣的事兒那樣的事兒之後,臉皮已經厚到“嗨這種程度對我來說算什麼”,可只是用最初級的手段逗了會兒林回今,烏攸就懷疑自己之前千年的厚臉皮是怎麼煉出來的。
當時還好,但事後一躺到床上,一想起剛才自己挑逗林回今的細節,她都有些想扇自己這個狐狸精一記嘴巴子。
都快到半夜三點了,烏攸摸了摸自己熱度仍不退的臉頰,暗罵了自己一句沒用,翻了個身,抱著枕頭和被子,嘴角的笑意比臉上的滾燙感還持久,久久不肯褪去。
而林回今顯然比烏攸更加淒慘,烏攸答應他的求婚,他當然是開心的,可後來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又讓他憋屈又委屈,躺在床上,他咬著被子角,連遺憾帶興奮,恨不得滿床打滾。
這兩個人都度過了極度不安生的一個夜晚,以至于早上一起來,倆人都是一副面色憔悴昨晚縱欲過度的模樣。
當然,出現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的,別忘了昨天晚上還有一件事情發生,那可是一件慘絕人寰的拉郎配,作為女主主人的烏攸和暫時作為麥家主人的林回今,晚上睡不著覺,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當然大家都更願意相信這樣听起來比較現實的話,而不是“這倆人的幽魂深更半夜相見並確立了婚姻關系最後因為太激動誰都沒睡著”這樣的奇幻故事。
烏攸去見過周約後,發現她的狀況和自己差不多,但是周約的心理素質可真是杠杠的,在烏攸詢問她怎麼也沒睡好的時候,她很淡定地表示,哦,我是因為後悔啊,我沒有盡好一個管理後院的主母的責任,昨晚我一直都在內心檢討,你們造我是怎樣的一個負責任的女人麼?
在把自己的光輝形象樹立得熠熠生輝的時候,烏攸把臉扭到一邊,淡定地吐槽道︰
得了,姑娘,別打落牙齒和血吞了,我心疼,真的,怕你被吞下去的牙噎著。
說實話,周約這下的確是損失慘重,本來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好操控的、純潔忠心一如忠犬的奸?夫一下子有了一個老婆,而且還是個三十五飄四十的婆子,盡管她只把松子仁當個好操控的踏板可以跳出去,但不代表她不可惜這個得來不易的男人,可更糾結的是,她更不能為了他講話,賠掉自己現在的生活,所以她現在只能不斷地表忠心,哪怕對著麥大正這個表妹,也得強顏歡笑地撐著,裝作自己內疚得恨不得剖腹自盡。
不得不承認周約裝得的確非常到位,憔悴啊後悔啊,情緒抓得相當到位,臉上還上了點兒粉,處于“想要遮掉臉上的疲色但是又遮不完全”的階段,看上去倒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淒楚勁兒。
對手練級也練得不錯,對這樣的對手烏攸才更有 戲的沖動,于是,她親切地和周約就此事交換了意見,著重表現了自己對于這件事的驚訝,同時摻雜了自我檢討的情緒,一時間,兩個面容都有些憔悴的女人面對著面,一個檢討自己沒看好後院,一個檢討自己沒看好下人,關系相當融洽,倘若在這個時候林回今進到這間房里,估計會被房間里彌漫著的自我批斗氣氛嚇得退回去。
在毫無意義地互相浪費了一番口水後,烏攸覺得再相對白話下去她就要脫水了,反正從周約的臉上看不出丁點兒“老娘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落到其他女人手里老娘很不爽”的情緒,便終結了這個話題,隨口問起了周織的情況。
嗯……也不知道林回今缺大德的填鴨戰術進行得怎麼樣了。
但是一問之下,烏攸無語了。
她還以為周織正在靜養當中呢,沒想到昨晚她因為昨晚孫婆婆叫得太淒厲,以為是鬧鬼了,居然被驚得動了胎氣,又請醫生又吃藥,鬧到了後半夜,周約是忙了這頭又忙那頭,活活一晚上沒睡。
但烏攸听出來了其中的某個問題︰
林回今,也就是現在的麥大正,似乎對此事並不知情?
周織的事兒都鬧得這麼大了,周約難道沒去找過他?在她肚子里的,至少在名義上還是麥大正的崽子呢。
一想到昨晚林回今在自己這兒又叫又跳地鬧騰到那麼久,烏攸就有些感覺不妙了。
周約是何等聰明的人,如果她曾去找過林回今,而林回今卻呈挺尸狀、毫無生命體征地躺在那兒,那周約怎麼會一點表示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烏攸經過一早上和周約的扯皮,對她的演技評估又上升了一個段位,所以,她不敢確定,周約做出這副無所謂的樣子,是不是也是懷疑她了的節奏?
或者是,她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丈夫被換了個仁兒,所以決定秘而不發,找個合適的時間地點,請個把道士和尚來,做場法,好把麥大正體內的“邪祟”驅逐出去?
忍著心頭蠢蠢欲動的不安,烏攸驚訝地問︰
“那二表嫂可有什麼不妥?表哥怎麼說?”
周約的回答卻叫烏攸松了口氣︰
“無甚不妥,只是略有不適而已,大夫來看過就好了,不必驚動你表哥。對了,烏表妹,此事你知道即可,萬不可去告訴你表哥。”
烏攸心下已然明白,周約表面上是這樣講,但背地里頭估計一定會派某個小廝/丫鬟/婆子,讓自己老公知道這件事,甚至她這樣對自己講,也懷著把自己當成傳話筒的心思。
道理很簡單,周約是想借著這件事扳回一城呢。
烏攸都可以腦補出,如果是正常的麥大正,在听說周約沒把昨天晚上周織動胎氣的事兒告訴自己,必然會罵周約這麼重要的事兒你都不說,那麼周約就會含著眼淚說,昨晚已經有那樣重的事兒發生了,我怕爺罵我麼,又不願讓您勞心,怕擾了爺的清夢,幾句軟話一說,幾滴眼淚一掉,麥大正那顆老好人的心說不準就軟了,昨晚周約管院不嚴的事兒便也可以順帶著一筆勾去了。
但是不知道攤到林回今頭上,他會不會按照周約預想中的劇本演下去。
而烏攸在對此表示遺憾和驚訝的同時,暗地里掰著手指頭算開了︰
昨晚上孫婆婆和松子仁設了陷阱給自己跳,結果自己把自己坑成了狗,還連帶著讓周約背上了黑鍋,戴上了一頂綠光燦爛的帽子,沒想到還波及到了周織身上,這可是真正的一箭三雕,一箭穿心。
烏攸從周約那里出來後,回到房里頭,接收了新來的小丫鬟冬青後,說自己要小睡一會兒補眠,上了床便去找了正在前院里頭趴在櫃台上昏昏欲睡的林回今。
林回今屬于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物,一看到烏攸,就只記得昨晚求婚成功的事兒了,放著自己的本體在櫃台邊睡大覺,自己則脫出來,抱過烏攸就親了一大口。
坐在他的膝蓋上,烏攸把剛才從周約那里听來的事情告訴了林回今,而林回今的反應,活脫脫就是一個渣,他一邊攬住烏攸的小腰,一邊心不在焉地嘀咕︰
“關我什麼事兒?”
烏攸用一記掐擰告訴他,你特麼給我認真點兒,你現在還扮演著麥大正的角色呢,你難道對你的仔一點兒都不關心麼?
林回今還是一副死沒正形的樣子,一心一意地研究著烏攸的爪子,隨口道︰
“又不是我的仔,都沒有我的dna。”
烏攸擰住他的臉,順時針逆時針揪了好幾圈,才義正詞嚴地告訴他,你給我認真一點兒,現在的設定是,你還不知道周織肚子里的不是你的娃,你得表現得像一個二十四孝老公。
林回今卻還是一副不在意的死樣子,還得寸進尺地伸手摸了一把烏攸光滑平坦的小肚子,說︰
“那你給我生一個唄。”
烏攸對這種早飯還沒開始吃就開始想晚飯的貪得無厭的行為進行鄙視後,就又問林回今的近期打算,有沒有給周約設計什麼坑,又打不打算對松子仁實施什麼二次打擊,此外,對于周織的那位奸?夫,又了解多少。
一問之下,烏攸對于眼前這個半分長遠計劃都沒有的男人,產生了家暴之心。
搞了半天,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搞和自己有關的事情,幾個手下也都撒出去找宋箭給自己當生日禮物去了,別的正事倒都被他忘到了腦後頭去。
對于林回今如此不負責任的行為,烏攸對他進行了全方位的批斗︰
歌里唱得好,你得埋下一顆種子,秋天才能長出果實來呢。你倒好,現在連周織的奸?夫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更別談給他們挖坑了,話說你對得起事務所給你發的那些個福利和工資麼?
可是林回今今天心情好得不行,不管烏攸毒舌些什麼,他都笑呵呵地說,是是是,老婆大人說得都對,弄得烏攸跟一拳打到棉花上似的,特別沒成就感。
沒辦法,她只好裝作生氣,氣哼哼地離開了林回今的懷里,聲稱如果他再不采取什麼給力的行動的話,從現在開始就斷絕他一切罪惡的吃豆腐行為。
成功地恐嚇到林回今後,烏攸心滿意足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從床上爬了起來,想去外頭溜達一圈。
結果這一溜達,就讓她踫上了不想踫上的東西。
當她看到白玉及拿著一本書,在小花園里頭,跟在自家後院溜達似的轉啊轉,偶爾拈花吟上兩句詩,烏攸就有種自戳雙目的沖動。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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