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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記堂手伸向了門把手,但並沒有立刻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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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彩服男人一個魚躍沖進屋,幾乎是臉先撞到了地面。
周記堂根本來不及關門,兩只喪尸緊跟其後撲進來。
董原一刀剁向其中一只,那只喪尸的腦袋像切一個特別成熟的西瓜一樣炸開。
周記堂趁著第三只喪尸還有一定距離,立刻把門關上。回頭斬殺另外一只屋內的喪尸。
周記堂看了看常冰的左腿,血浸透了褲子,一直滲到褲腳。
他不禁怒火中燒。
“你以為我放你進來是為了救了你麼!!”周記堂一把抓起迷彩服男人的頭發,然後猛地向地面上磕。
連磕三下後,他揪著迷彩服的頭發,把他拎起來,對著牆就是沖刺。
!
迷彩服男人的腦袋重重的砸在牆上,這一下撞的他七葷八素,像打翻了醬油鋪。
周記堂還在繼續打他,董原在旁邊看著,沒有阻攔。
“周記堂,別打他了。”常冰忍著痛,想要制止周記堂。
但是周記堂此時已經被憤怒所包圍。他抓起奄奄一息的迷彩服,把他拖向客廳的窗台,將他的身體架在陽台邊緣。
六樓這戶人家沒有安裝防盜欄。
樓下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汪洋尸海。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襲擊我們!!回答的稍有不滿意,我立刻把你扔下去!!”周記堂威脅迷彩服。
但迷彩服被連撞幾下腦袋,已經懵了,他嘴里模模糊糊吐出兩個字,“自己…”
“周記堂!!”
常冰站起來,在他身後大喊。
周記堂終于注意到常冰的喊聲。
“別打他了。他快被你打死了!”
“你也差點被他給打死!”周記堂回頭對著常冰大喊。
“我知道!但你看看外面的喪尸!門口還有喪尸不斷攻門!就不能先把他放回來麼!”常冰也急了。
周記堂依然怒目圓睜,但在常冰的勸阻下,他好歹冷靜了一些。
他把迷彩服男人拖回客廳,然後狠狠的補了一腳,把他的弩、刀、背包扔在一邊。
迷彩服男人滿臉是血,大口喘著粗氣,顯然是已經被打的腦袋空白了。
而此時,門外的喪尸不斷的撞門,恐怕整個樓道都被喪尸堆滿了。
“現在這個局面,我們雖然沒人被咬,但困在這里一樣是死啊。”董原渾身發抖。
秦琴母女已經愣傻了,秦琴呆呆的看著大門口,不斷的有喪尸撞門。凌兒則望著常冰流血的腿,一言不發。
周記堂擦了擦臉上的尸血尸漿——此時的他,幾乎只有瞳孔是黑色的,其他地方全是血紅色,包括包在臉上的紗布。
他看了看手中的砍刀,已經砍缺,隨手扔在地上,從廚房重新找了兩把。一把別在腰間褲腰帶,一把提在右手。
周記堂左前臂的傷並沒有好,只是用紗布牢牢扎著。
“我傷口估計沾上血了,搞不好會尸變,如果真變了,你就趕緊一刀殺了我!”
周記堂轉身對董原交代。
董原的狀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也滿身是血,臉上沒有一寸干淨的皮膚。
“現在怎麼辦?我們被困死在樓上了。”常冰問。
周記堂走到門口,對著貓眼看著,外面僅僅是六樓平台就有四只喪尸,正在不斷的撞門。
“無論如何得先清理清理樓道!萬一門承受不住,連躲的地方也沒有了!”
周記堂抓住迷彩服,把他拎起來。
“你他媽給我清醒過來!!”
迷彩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
“你還能打不能打!?”周記堂大聲喊。
“你別著急,讓他緩一緩!”常冰在旁邊說。
迷彩服被周記堂拎著,腳步來回晃了晃,站穩。眼楮慢慢回了神,點了點頭。
“我們剛才的賬還沒算完,但現在我們得一起殺喪尸,明白麼?”周記堂放開手,讓他自己站著。
迷彩服點了點頭,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看了看常冰,說,“我還知道…好歹。”
“你他媽知道個屁!”周記堂脫口而出。
女眷們全部轉移到臥室。三個男人擺好陣勢,準備絞殺樓道的喪尸。
————
與此同時,鄭介銘這邊。
已經入夜,兩人看不清前路,卻還在胡同里繞來繞去。而且,鄭介銘背著帽衫女,也跑不快。
“你不是對這邊很熟悉麼?”鄭介銘說。
“晚上又看不清楚。你小心點。”帽衫女開始感到驚慌。
遠處,微弱的傳來一聲驚悚的叫喊聲,這正是安平湖小區的witch的叫喊。在夜晚,這遙遠而微弱的聲音也格外的明顯。
“witch?”鄭介銘說。
“什麼?”帽衫女沒听過這個名詞。
鄭介銘沒有做出解釋,他覺得空氣中的氛圍有些異常。
他加快了腳步,前方是一個拐彎。
“對了對了!就是這里!終于找對了,過了拐彎,再左拐就能夠出去了!”帽衫女這聲音有點偏高。
鄭介銘走向拐彎,立刻停住腳步。
眼前,一群喪尸正在緩慢的朝自己這邊移動。這群喪尸的數量非常龐大,將胡同填了個滿。
媽的!它們要麼就零零散散的,要麼一出現就是一大群!?
鄭介銘趕緊轉身回頭,想要往原路撤回去,躲開這群喪尸,並找到別的路口,但是往回走幾步,他發現,後路居然也被堵截了!
那是四只下肢發達的“猴子”,恰好相繼從樓頂跳下來,在不遠處的路中間徘徊。
鄭介銘手中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武器,帽衫女隨身只帶了一把短匕首出來——還是沒開過刃的。
逃!
鄭介銘今天這一路出來,逃過了witch、逃過了尸潮、逃過了“猴子”、逃過了停尸房喪尸、逃過了黑衣人,他第一個想到的念頭依然是逃。
巧的是,旁邊一戶人家恰好開著門,他背著帽衫女小心的彎腰進去,差點沒磕著帽衫女的頭。
不巧的是,當他直起腰來,發現這棟小房子里也有喪尸!
屋內的三只喪尸听見聲音,聞見人的氣味,不約而同把頭轉向二人,向二人沖過來。一只剩了上半截身的喪尸,用手抓著地面,快速的爬向二人。而它的後面,兩只喪尸並排著沖過來!
鄭介銘別無選擇,此時只有背水一戰!他把帽衫女往邊一墜,帽衫女側著身被放倒在地,隨後鄭介銘沖上前,右腳一腳踹向一只喪尸的腹部,喪尸踉踉蹌蹌往後倒去。另一只喪尸從左前方撲向鄭介銘,鄭介銘右腳幾乎還沒落地,喪尸撲上來,鄭介銘只能被動的用手頂住喪尸的肩膀,腦袋斜斜的向右歪,不讓它直接一口咬過來。
喪尸長著血盆大口,嘴里發出濃郁純正的大便一般的臭味。
鄭介銘右腳剛剛落地,左腳立刻往喪尸腳下一別,同時兩手發力,將喪尸摔倒在地。
半截身的喪尸恰好爬到腳下,張口就要咬鄭介銘的腿腳,鄭介銘慌不迭的躲閃,重心不穩,摔倒在地,險些被咬。
帽衫女在地上蹭著往屋角退,試圖躲開這片戰場,但是當她躲到屋角,卻發現另外一間屋子里,又沖過來兩只喪尸。
沒有武器,鄭介銘徒手幾乎無法殺死喪尸,即便他將喪尸打倒多少次,喪尸也會爬起來多少次。
而外面,喪尸大群正在順著小路朝這間房屋逼近。
“匕首、匕首”帽衫女把匕首掏出來,刃尖朝自己,向鄭介銘伸出去,想讓他拿著。但是她不敢喊出聲音,生怕吸引了外面的喪尸。
鄭介銘听見,一把抓過匕首,之前那兩只喪尸再度相繼撲過來,鄭介銘開出一大腳猛踹在半截身喪尸的腦袋上,然後對準一只撲向自己的喪尸刺去。這一下刺中了腦袋,但是這匕首太鈍,壓根就是純擺設,根本沒刺進去多深。喪尸沒能立刻斃命,抬頭就要咬鄭介銘的手,鄭介銘趕緊放棄匕首縮回手。另一只喪尸也張口咬過來,鄭介銘往被刺中的喪尸身邊一躲,這一口咬在了被匕首刺中的喪尸身上。
新的兩只喪尸也從里屋沖了進來,鄭介銘見戰斗無望勝利,心里慌亂,抓起帽衫女的手就往上提,帽衫女被提起來,鄭介銘立刻拖著她就往門外跑,完全顧不上她的腳傷了,更顧不上門外的喪尸也正在逼近。
這是飲鴆止渴。但是多掙扎一下,總比立刻死在眼前強。
鄭介銘沖出來,發現小巷兩端的喪尸都正在朝自己這里穩步推進過來。前方是一扇看起來不怎麼結實的房門。鄭介銘完全沒時間猶豫,拉著帽衫女就往對面門上沖。帽衫女此時哪里顧的上腳?她跟著他一起往隔壁逃,每跑一步,腳踝都鑽心刺骨的疼。
!
腐爛的木頭門被一下子撞開,這一下也發出了巨大的響聲。鄭介銘腳步不穩倒在地上,帽衫女也同時被拽倒在地。
小巷兩頭的喪尸都听見了聲音,紛紛加快腳步,朝著兩人涌過來。喪尸一旦行動被激活,速度非常快。
鄭介銘趕緊起身,抓起帽衫女就要跑,卻沒有拉動她。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鄭介銘心一下子就懸到了嗓子眼,他回頭看。
一只“猴子”喪尸從樓頂撲下來,一口咬中了帽衫女的右小腿。它嘴咬住不放,腦袋左右擺動,撕扯著帽衫女小腿腿肚子上的肉。
新鮮的血汩汩的往外噴涌出來,尸潮更加瘋狂的淹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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