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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成明求功心切,見趙敬東竟是迎著自己直闖了過來,便就舉起了手中的鐵棒,也迎著趙敬東的臉面劈頭就是一棒劈了下去,卻在瞬間就被趙敬東一個騰躍閃避了過去.
沙成明奔襲得太快,用力也過老,這一棒擊打出去,便已來不及再變換招數了,竟是差點擊打到了迎面沖過來的兄弟張鴻兵的身上,正在僥幸間,趙敬東卻是反手一棍用力打在了沙成明持棒的手臂上,他這手臂立馬就酸軟耷拉了下來,鐵棒也是隨後落地,“ 當”一聲就落在了水泥地面上,靜夜里听來,甚是有些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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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沙成明手臂雖然酸軟耷拉了下去,快要朽爛的木棍擊打在他那健碩強壯的手臂上卻依然如故並未折斷,也不知道是趙敬東擊打的準確,還是被趙敬東灌輸了內力的緣故,這也只有趙敬東自己才能知道了。
閑言少敘,再歸正傳。
趙敬東一擊得手,張鴻兵卻還沒有反應過來,還在慶幸著自己腳步停的及時沒被老大擊中,心中也有著一絲膽寒。
正在張鴻兵膽寒慶幸間,趙敬東卻已是鬼魅般的轉回了身子,也單手一把就切住了張鴻兵他那只拿刀的手,這一切,似是被趙敬東拿住了張鴻兵的哪根筋脈,張鴻兵這身子,也頓時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趙敬東一手捏住了張鴻兵那只拿刀的手,卻借他手里的刀片抵住了側面阿柱那塊已經砍下的片刀,而另一只手,卻是盡力揮出了手中那根即將快要腐朽了的木棍,正恰巧是打在了那位即將就要奔到眼前的另一位兄弟的腿上。
那位兄弟也是奔得太急,被這根即將腐朽的木棍一打一 ,竟是一個立足不穩,龐大的身體一下子就被摔倒側躺在了地上,也“砰”的一聲極為沉悶,都讓人有些懷疑他的五髒六腑是不是都被震碎了,手里的刀片也被他自己扔出了一丈開外,而那根木棍,這才被徹底的被 斷為幾節。
扔出木棍之後,趙敬東卻未立即罷手,一記跆拳道中的側擺踢,一腳就擊打在了阿柱的左側臉面上,阿柱也是一個重心不穩,踉踉蹌蹌的側退出了好幾步,而張鴻兵那已經酥軟的身子,也就只能隨著趙敬東的這記勾踢無奈的移動著,到了最適當的角度,卻被趙敬東一個暗力,直接就推撞在了他老大沙成明的身上。
張鴻兵和沙成明被這股暗力猛然的踫撞在一起,頓時也是立足不穩摔倒在了地上,不僅是摔倒了,竟還摞在了一起。
電光火石間,早已是高低立判,勝負已出,除了阿柱,這哥仨甚至都還沒怎麼明白自己是怎樣被人打倒的。
趙敬東不僅推到了張鴻兵,還順手繳下的張鴻兵手中的那塊刀片握在了手中,月光下,刀片依舊還在散發著它那幽幽的寒光。
手握著寒冷的刀片,但趙敬東一臉的寒霜卻已經化開,笑嘻嘻的看著眼前躺在一起的沙成明和張鴻兵,“服了沒?”
沙成明被張鴻兵壓在下面還正在糊涂,跟張鴻兵也正在面面相覷,還沒有來得及回話,卻听見一個聲音忽然的叫了起來,“站好了別動,動我就一槍打死你”
已是深夜里,這聲音听起來格外的響亮和刺耳。
沙成明被張鴻兵壓在了身下,但頭卻是可以轉動,循聲看去,卻是阿柱在平舉著一把“五四”手槍正在瞄準著趙敬東。
听見這響亮的叫聲,趙敬東也是愣了一愣,心里暗道,不好,他們居然還有槍!也怪自己太大意了,怎麼就會腳下仁慈了呢?
趙敬東一個側擺踢,因為考慮著安全問題,力度還是沒敢用足,阿柱踉蹌幾步竟是穩住身子,卻也有些頭昏腦脹,昏然間卻沒有忘記那把別再腰間的“五四”手槍,便一把拔了出來對準了趙敬東。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何況這刀跟槍更是不在一個層次,阿柱又站在了背後,趙敬東不明所以,也不敢不有顧忌,頃刻間,這局勢就又起了變化。
一槍在手,阿柱的雄心就又雄壯了起來,拿著槍有持無恐走到了趙敬東的正對面,“小兄弟,你也別太狂了,這該服的,我怕應該還是你吧!……你這身手再好,我就不信他還能敵的過我這槍膛里的子彈?……快,把你手里的刀給我扔了吧!”
趙敬東雖然後悔,卻也沒有慌亂,見阿柱竟是走到了自己的正面,就更是開心的笑了,“你真的就這麼的相信你手里的子彈能快過我手里的這把刀?”
趙敬東又適時的跟阿柱玩起了心理戰術。
想到趙敬東那鬼魅般的身手,阿柱果然愣了愣,握著槍的手不由抖了抖,卻很光棍的回道,“不信?不信那就試試!”
“不用試了,其實你早就已經心虛了。”趙敬東樂了,“我說大哥,咱們這是在比輸贏,又不是在賭命,就算你有能力在我出刀之前射出了子彈,但我想,你也不想因此就把哥幾個都一起送進大牢吧?……你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想,單你這非法持槍罪,就已經夠你可以喝一壺的了,……哦!忘了告訴你了,你那把槍是否是忘了打開保險了?”
趙敬東一邊說,一邊還隨手把片刀向一側給扔了出去,只見那把片刀在空中滑了一道優美的弧線,竟是準準的砍斷了一根立在遠處的小樹干,月光下,樹干竟還是絲毫未見搖擺,可見速度度之快。
阿柱頓時大窘,慌亂的低下頭去看那把手槍。
沙成明的眼光隨著那把片刀落在了樹干上,收回目光之後,卻是用力一把推翻了張鴻兵,雖然還依舊是躺在了地上,但手指卻已經指向了阿柱,厲聲的喝問道,“竇明柱,這把槍你是哪來的?”
听見了沙成明的發問,趙敬東的心里不由就覺著很奇怪,便彎下腰同時扶起了沙成明和張鴻兵,“大哥,這是咋回事?”
沙成明露了個歉意的苦笑,“不瞞小兄弟,哥幾個渾是渾,卻也只是在道上混混,只做些收賬要錢的活,雖然臉皮是厚了些,卻是從來都不摸槍,這黑道的營生我們更是從沒沾染過,為的就是不敢陷得太深而丟了性命。”
趙敬東隱隱已經听明白了一些,便問道,“你是說這位大哥的槍的來歷有些不明?”
沙成明點點頭,“我們哥幾個從來都不摸槍,又怎麼會有槍?再說,就算有,這麼遠的道,這火車上我們也帶不過來啊,所以我才疑惑。哦!忘了跟你介紹了,拿槍的這位是我們家老六,我們大家都喜歡叫他阿柱,大號竇明柱,人挺忠誠的,就是有些喜歡貪杯,這兩杯酒一下去,還容易被人糊弄,所以我才更加不放心,就把他也給帶來了,卻沒想到最後還是出了這事。”
趙敬東听明白了,想了想,便說出了自己心里面的推理,“你是不是懷疑有人不只是想廢了我,還想借阿柱哥的手把我給徹底的給除了?”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沙成明微微點了點頭,卻也留了個心眼,就撇開了趙敬東卻直接問起了竇明柱,“阿柱,你說說你這槍是不是他給你的?”
竇明柱其實也挺機靈,也沒有說出陳延泗的名字,而是回道,“不是他給的!……大哥,我這回還真沒喝酒。”
“不是他給的,那會是誰?”沙成明有些疑惑起來,兩眼不太相信的看著竇明柱。
竇明柱似是顯得挺憋屈,“這槍是我買的,不是人給的,而且還挺便宜的,也就兩百塊錢,還外加十發子彈。我怕你知道了會罵我,這事也就一直沒敢跟你說,要不是事情緊張,我也還不敢拿出來。”
“兩百塊錢就能買到一把槍,還外加你十發子彈?……能有這好事?”沙成明有些打死都不願相信的樣子。
見沙成明不相信,竇明柱便詛咒發誓道,“大哥,我是啥人你還不知道啊?我要是騙你一句,我就不得好死……”
張鴻兵似是有些信了,就打斷了竇明柱的賭咒,“阿柱,別說這沒用的了,你就直接說說這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竇明柱回憶道,“晚上在迪廳分頭行動的時候,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孩突然找到我,說要跟我做筆交易,于是我就跟他一起去了廁所,誰知到了廁所里,他卻拿出了這把槍,當時我還嚇了一跳,以為他是打劫的,後來他跟我說他是身上沒錢花了,想拿這把槍跟我做個交易,換些錢用。”
張鴻兵問了一句,“拿槍換錢用?這風險該有多大啊,誰敢明目張膽的在迪廳里就敢做這種事?再說,這迪廳這麼多人,為什麼單單就挑你卻不找別人?”
竇明柱回道,“找沒找別人我不知道,就感覺著他的樣子的確很慌張,而且也沒多要,也就問我要了五百塊錢。”
張鴻兵不解,“剛才不是說的是兩百嗎,怎麼又變成了五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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