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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午飯吃的三人各懷心思,除了大少奶奶還算正常,一邊不停的給唐如歌夾菜,一邊又忙著照顧唐安和,倒是她自己吃得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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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大哥強顏歡笑,唐如歌自然也裝得好像沒事人,親自舀了一碗雞湯放在了大嫂的面前,“嫂子喝點兒湯吧。”
“別顧著我了,今兒你是客人,你吃好喝好就行了,等你吃飽了,我還指望你給我肚子里的寶寶多做幾件像樣的衣裳呢。”
大少奶奶這般直接,唐如歌挑眉笑笑,趕緊應下,“知道了嫂子,你放心吧,就算你不給我好吃好喝的,我也不能虧待了我那佷兒的。”
有了這番對話,席上的氣氛倒是融洽了許多,總算是把一頓飯順利吃完了。
飯畢,大少奶奶要休息,唐如歌沒有再叨擾,而是緊著回了逸韻閣。
豈知才剛回到自個兒屋里沒多久,板凳還沒坐熱乎呢,就迎來了荷衣,一見她,唐如歌就知道,肯定又是高安華顯得無聊了,這會子不知道又要召了自己去干什麼。
荷衣見到唐如歌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平常這丫頭也是個頑皮的主兒,雖然穩當,可每每見到唐二小姐也總是嘻嘻哈哈的,至少嘴角總是噙著一抹笑,可是今日,卻有些不大一樣。
“你怎麼來了?”這會兒已然是午後,以往就算是高安華派人來接她出去玩,那也肯定會是一大早,因為好不容易出宮一趟,就這麼晚上半日,她肯定覺得意猶未盡,所以唐如歌是有些奇怪的。
荷衣自打進門起就連笑都沒笑。而且額頭還帶著隱隱的愁思,這可瞞不過唐如歌的眼鏡,于是她又重復地問道。“我怎麼覺得你今日有點兒不對勁兒,是不是偷懶被郡主罰了?”
唐如歌能想到的理由也只有這一條。可是荷衣卻搖了搖頭,“沒有,二小姐多慮了,奴婢就是可能午飯的時候沒吃好,略微有些不舒服吧。”
不管荷衣說的是真是假,唐如歌都沒有再求證,因為就算是婢子也有婢子的*,況且她又不算她的主子。何必打听這麼多呢。
“是郡主讓你來找我的?”
荷衣點頭稱是,“郡主今日因為別的事出宮了,這會子事辦完了,可離著回宮的時辰還早,所以就想接了二小姐出去玩玩。”
原來是這樣,唐如歌又問,“那郡主呢?”一轉眼她驀地想到,或許高安華像上次來接自己時似的,正躲在外面的馬車里呢,于是故意壓低了聲音。“是不是又在外面不肯進來了?”
荷衣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抖了抖,終于還是點了點頭,“是呢。郡主就是在外面等著二小姐呢,還請二小姐快點兒收拾一下,跟著奴婢走吧。”
“好,你且等我一下,我略收拾下就走。”
唐如歌本還想讓秋生去跟母親回稟一聲,可是李氏听到郡主身邊的婢子來了的消息便從主屋過來了,此刻就在外面的回廊上站著。
秋生將荷衣的話如是說了,李氏立刻交代要唐如歌早去早回。
唐如歌答應著,然後換了身出門的衣裳。荷衣如往常一樣,跟杜鵑一起跟在她的身後往二門處走。雖然唐如歌在前,可卻明顯的感覺到了荷衣腳步的凌亂。好像特別著急的樣子,跟平常時候的她一點兒也不一樣呢。
唐如歌當即在心中琢磨,肯定有事了。
二門處,馬車停在正中,車頭朝外,唐如歌就看了一眼那馬車,便發覺這並不是高安華平日里坐的那輛,而是高俊山的,難道高俊山也在里面嗎?
帶著這樣的疑惑,唐如歌在杜鵑和荷衣的攙扶下,踩著馬凳上了馬車,可才一掀開簾子,卻發現自己只猜對了一半。
里面端端正正坐的人正是高俊山,可卻沒有高安華的半點影子,這…這是怎麼回事!
唐如歌疑惑地愣在了當場,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高俊山看到她這樣,露出一個有些微微僵硬的笑容,然後挪了挪身子,他雖未說話,可是卻是在示意唐如歌上車。
容不得多想,反正這麼懸在半空肯定是不行的,索性她還是上了車。
杜鵑本來跟在自家主子的身後想像往常一樣也上去的,可是卻被荷衣攔住了,荷衣鮮少這樣麼嚴肅,杜鵑似乎也看出了端倪,沒敢爭辯什麼。
馬車緩緩啟動,出了唐府,荷衣、杜鵑還有一干的下人都跟在了車外。
車內的兩個人,各自看著一個方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不過唐如歌倒是等著高俊山來解釋這一切呢,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把她誑出來了,總得給個原因才行吧。
“你…”
“我…”
這不開口是不開口,可要開口卻又趕在了一起,兩個人怔了怔,又都把想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你先說吧。”唐如歌抿了抿嘴,也不知怎的,竟不能直視高俊山的眼楮。
“我今日讓荷衣把你喊出來也不是不得已,不是有意要騙你的,今日我是有事要求你幫忙的。”高俊山頓了頓,看了一眼唐如歌的臉色。
听到‘幫忙’的字眼,唐如歌終于抬起了頭,只不過臉上又換上了疑惑的神情,堂堂六皇子還有需要自己幫忙的事嗎?
“你且說,只要是我能幫的上的,就絕不會推辭。”
“其實是…是華兒出事了。”此話一出,唐如歌的眼楮瞪得很大,她臉上的疑惑瞬間變成了驚訝,高安華又怎麼了,難道是闖禍了嗎,怪不得剛才荷衣欲言又止,苦著個臉,原來出事的不是她,而是她的主子。
唐如歌下意識地追問,“她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嚴不嚴重,現在在哪里?”
一連串的問題把高俊山問得都不知道應該從哪里回答起了,所以只是看著唐如歌,什麼話都沒說。
這下倒是把唐如歌惹得更加著急了,“你倒是說話呀。”
高俊山微微扯了下嘴角,嘆了口氣,“你放心,她並沒什麼大事,只是…只是現在不肯見人,也不肯吃喝,我實在沒了辦法,才想著把你請過去,平日里她總喜歡念叨你,看來是真的把你放在心上當成了朋友的,所以,或許你的話,她是肯听的。”
唐如歌挑了挑眉,眼楮還是瞪得大大的,剛才高俊山的話說的未免太含糊不清了,她壓根兒就沒听明白。
“什麼叫不肯見人,也不肯吃喝,她為什麼不肯見人,也不肯吃喝呢,是不是誰惹著她了?”
連高俊山的話,高安華都不肯听,唐如歌已經猜到這次絕對不是小事。
果然,接下來的話讓她听了不禁更加吃驚了。
“前日是先太子和先太子妃的忌日,這些年來,父皇從沒有忘記過,今年本來也是如此,可巧的是,就在忌日的前一日晚上,英貴人在她的宮門口摔了一跤昏了過去,英貴人如今肚子里懷著龍胎,父皇听了一時心急如焚,就在她的宮里連著守了整整兩日,還不許人去打擾,直到…直到昨日晚間英貴人醒了過來,才肯離開,可是…可是卻因此耽誤了忌日,華兒是個死心眼兒的孩子,對這件事耿耿于懷,從前兒個晚上就偷偷從宮里跑了出來,一個人躲在先太子府里,不肯見人,也不肯吃喝,我實在沒了主意,這才來找你的。”
原來是這樣,唐如歌嘆了口氣,其實也難怪高安華會難過,原來這舊人難抵新人的道理不僅僅適用于男女之間,連子嗣也是一樣,現如今正在孕育的,哪里是那已經逝去的能比的,就算是先太子又如何,時間長了,皇上也是一樣拋諸腦後。
“那宮里的人知道了嗎,皇上和貴妃娘娘知道了嗎?”唐如歌小心翼翼地問。
高俊山微微搖了搖頭,“只有我母妃知道,華兒兩日不回宮去,其中緣由我是不可能瞞她的,但是父皇卻不知道,我們只是告知父皇,華兒來先太子府祭祀父親,要晚一日回宮,其實父皇也知道,耽誤了我大哥的祭祀有些不合情理,但是他乃九五之尊,讓他跟華兒道歉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可是先太子的祭祀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吧,華兒自幼失去雙親,每年也就這點兒盼頭了,難道連這個也要剝奪嗎?”唐如歌顯然是站在高安華這邊的,竟為她說起了話。
“其實為了彌補失誤,父皇甚至說,等華兒回了宮,再補祭一次,可現在這樣,華兒還不知道幾時能回宮,我們都怕這件事如果被有心人傳到宮里去,說她嬌縱,連皇帝的話頭不肯听,這樣難免又是一場風波,所以我才想著你是不是能快點兒勸通那丫頭,好讓她快點兒回宮去。”高俊山說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盯著唐如歌。
“好吧,我去試試就是了,但是這事關系到的是華兒最親最近的父親母親,我也不保證能說服她。”
唐如歌答應了,高俊山才松了一口氣,“你且試試吧,我有預感,你一定能勸服她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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