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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是何人?”公主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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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那名美貌婦人已被公主的兩個隨從解救,掃掃身上的塵土,上前說︰“多謝公主,多謝徐少俠再次相救。”
“你不會是她的相好吧?至于腹中……”公主偷偷地在徐少俠耳邊暗語。
“公主別開這種玩笑,徐某不在乎,但有損嫂夫人的名譽。”徐少俠糾正道。
“公主有所不知,妾本河洛孟氏,因洛陽被毀,並被董卓強行遷往長安,隨後董卓受死,長安因李郭而生亂,便趁機逃逸。而我夫君乃大月氏人,其與支亮大師乃友人,後聞支亮大師暫居此處,故特來相投。卻因為途中遇險,幸得恩公相救,才能來到此地,妾到此間也不過半月而已。然夫君喪命于途,獨遺下這腹中血脈……”孟氏為解公主心中誤會,只好到處原委,但話到傷心之處,不由得落下悲切眼淚。
“你們先帶夫人到房中安頓,本宮有話與徐少俠相談。”
公主隨從帶著孟氏離開後,徐少俠問道︰“公主怎麼如此無所顧忌,竟不帶面具出門,就不怕這美麗的容顏惹來什麼是非?”
“這僻靜之地本宮並未計較太多,再說……少俠怎知道本宮現在就不是帶著另一個面具呢?”公主玉手撫臉,甚有深意地對著徐少俠偷偷一笑。
公主那風姿登時讓徐少俠有點羞澀于臉上,徐少俠只好連忙說︰“公主說的在理,人的確是活在一個面具又一個面具當中。”
“呵呵……少俠,還不知道你為何在此出現?”公主一笑而過,便話入正題。
“因為這伙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此作惡。上次正逢我作客此處,算他們不走運,只是支亮大師過于慈悲,放過他們。但我深信此等惡徒必定伺機報復,特在此處‘守株待兔’,也為支亮大師和嫂夫人要根除後患。”
“原來如此,少俠了得!”
“然不知道公主又為何到此?”
“本宮正是來尋支亮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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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是左慈那家伙給你雪丹,你能確定嗎?這事我怎麼也不相信。”葛玄听見白楚峰說雪丹乃左慈所贈,當場給予否定。
“我也不是絕對確定,只是丹藥有個印記,一個‘左’字!”
“可這不能證明就是左慈!”葛玄深思道。
“還能有誰?”白楚峰奇怪起來,左慈,這個時代還有哪個姓左的有這般能耐。
“他爺爺!”
“道兄,修道之人怎麼愛說髒話?”白楚峰勸說道。
“我沒說髒話,是他爺爺!”
“你意思是左慈老爹的老爹?”
“不錯,正是左老先生。”
“……”
“只有左老先生才有這般宅心仁厚,左慈那家伙吝嗇小氣,絕不會如此慷慨,你告訴我,給你雪丹的人長相如何?”葛玄對左慈評價並不太好,同時進一步核實白楚峰口中所說的人。
“看上去大概五六十歲,仙風道骨,兩鬢蒼蒼,卻雙目神元內斂,全身彌漫著深不可測卻又異常和藹的感覺。”白楚峰復述當時的印象。
“唉,你如此形容,跟眾多道家先輩的外貌無異,毫無特質可考證!”葛玄輕嘆言道。
“的確,道兄也是與此無異!”
“只是我還算年輕吧!不過像我們這些丹鼎道之信徒,只求煉丹修仙道,這些凡塵裝扮也無認真對待,才不會像符 道,只會畫些古靈jing怪的符文丹書,把自己神化,說什麼可以召神劾鬼,降妖鎮魔,治病除災,就是為了招攬徒眾,離經叛道!”葛玄說著說著,話語離題。
“或許吧!但得道飛仙只是其中一法,教化良民,布道眾生,與人間有益也是一法也!”白楚峰覺得葛玄所修之道也是有所偏激,而且還不是一樣迷信。
“若像張道陵那樣還好,但張角所行之時只會把人間推向一個極端的反面,破而後立雖是一法,卻不是最好的方法,那要造就多少生靈涂炭,我不認同。若練就金丹,踏足仙道,我等便可濟世凡塵,帶更多的人走向極樂。”葛玄說。
“飛仙?可有哪位先輩飛仙後,能在為人間引導極樂?”白楚峰對著無蹊之談有些冷感。
“……飛仙得道,乃天人合一,萬道藏于物,無處不在,卻需要慧根之人頓悟啟道,以承其道,可惜仙道隱藏太深,難以發現先輩留下的道法!”葛玄並沒有故作玄虛,而是坦坦白白。
“那豈非空談!”白楚峰肯定絕對空談。
“雖然貧道還未有如此深厚的修為,但祖上所傳,的確有飛升極樂的人。”
“這麼牛誰啊?”白楚峰問。
“葛由!”
“這是誰啊?”
“看來我到這黃土之地尋找仙緣,果然是天意,也不怕告訴你!來,坐!”
白楚峰早已不自覺地站立起來,但此時被葛玄相請,再度就坐,同時听葛玄慢慢道出一個故事。
“當我年少之時,尚在江南,曾師事左老先生,也結識了左慈。左慈雖然年長我八年,但學識淵博,實乃奇才,可惜xing格有些古怪。後老先生出游,吩咐左慈把《太清九鼎金液丹經》傳我,左慈卻秘不示人,我一氣之下便出走,並回鄉自行修道,後于祖宅中找到一秘密,說是周成王時,我祖有一人叫葛由之人白ri飛仙,並留下一古籍,古籍所在之地就是……說來話長,總而言之,我找到了古籍,如今又遇上你,或許你能帶給貧道一些仙根的線索!”
如今的白楚峰在葛玄眼里變得充滿神秘,充滿了誘惑。
“……”白楚峰這時候無言以對,心想自己那種那麼“科學”的東西,怎麼可能讓這位道兄用“不科學”的方法去解開。
而葛玄正一步一步逼近白楚峰,那種瘋狂的y念迫使葛玄快喪失了修道者所原有的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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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多謝相助,支亮感激。”
此時一位灰衣僧人,在破房之中收拾著散落的書卷,把打翻的家具重新擺正,但家具實在太破舊了,力不從心地又倒伏在地上,還拍起一陣灰塵。
“支亮大師,莫非你就這樣讓嫂夫人留在這個爛瓦破房之中,不如待我為你另覓住處。”徐少俠實在看不過眼,出言相勸。
“少y者,非必惡衣食,無諸資生具,以之為少y。此處雖簡陋,卻足以養生,在此綠洲,沒有一個角落有這樣的寧靜。”支亮淡淡地說道。
“那些惡人隨時都會出現,這里一點也不安寧,大師別婆婆媽媽了!下次又不知道有些什麼人來找麻煩!”徐少俠聞言著急。
“福禍自生,善則善,惡則惡,終其因果而自受,心隨我佛安自得。”支亮說罷又拿起一把鏟子往外而去。
“公主,你評評理,壞人是你我為他驅除的,跟佛祖一點關系都沒有,還自生自受?如今還要去安葬那些人……唉,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徐少俠都為支亮而抓狂起來。
“佛語的因果未必是今生,可能是前生或來世,也許上輩子我們欠了大師或嫂夫人一份恩情,今生此刻注定就是報恩的時候,所以佛緣已定,大師也隨其意罷了。”公主倒是能找到方法理解支亮的一番言語。
“可問題是,大師現在還不喜歡我殺了那幾個人,看他剛才謝你都不謝我,我做錯了嗎?如果是,佛呀,如果是我錯了,就讓那些惡漢下輩子來砍我吧!”徐少俠閉上眼楮無奈地申訴起來。
“少俠,佛祖面前不可妄語。”
公主輕輕擺手,那關切之心令徐少俠也不再胡言亂語。
“不過,他們既然看到了公主的容貌,我也得為公主殺之。”徐少俠語氣堅決。
“即使他們看到了,也說明不了什麼。不過少俠能為本宮設想,也謝謝了。”公主微微一笑,十分大方。
“事情也算過去了,不打擾公主和大師,徐某先行告辭。”徐少俠也不等支亮,同時打算到周圍看看還有沒有人敢來生事。
“恩公,何不留下喝一口清茶?”
此時孟氏端著幾碗茶進來,看見徐少俠要走了,趕緊留客,但徐少俠客氣地推卻後就疾步離開了。
“公主,請用茶。”
“謝謝嫂夫人。”
“公主造訪,大師卻怠慢了,待妾身提醒支亮大師。”孟氏說畢就要去尋支亮。
“夫人不必了,本宮在此處靜候大師就可。”
“那我為公主弄些家常點心。”孟氏把茶水分給其他隨從,又y廚去。
“夫人不必c o勞,不如坐下與本宮閑聊幾句,本宮想知道夫人與支亮大師是怎麼認識這位徐少俠的。”
“不瞞公主,妾身能平平安安找到支亮大師,全賴徐少俠相助。還記得當ri長安混亂,我與夫君率家僕趁亂逃出長安,卻遭遇亂軍,夫君身受箭傷難以前行,我們便在華yin一處村落休整,打算尋船順河北上。不料遇到了亂賊,家僕紛紛被殺,夫君也不幸身亡。妾身那時候還不知道腹中已有了夫君的骨肉,只道不忍落入賊人手中遭到羞辱,便要自行了斷,就在此時徐少俠突然出現,瞬間刺中數人,趁賊人不備之際,帶著妾身立刻逃走,也在少俠的幫助下,妾身才來到此地,也幸而保住了法氏的骨肉。”
孟氏說罷,撫摸著隆起的小腹,一面劫後余生的嘆息。
“徐少俠就是這樣一個人,夫人就安心在這里養身,本宮會命人供你所需,絕不會讓月氏的子孫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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