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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法王聞言,心中暗恨,卻絲毫不敢表露出來,只給一旁排位最末的寧法王悄悄打了個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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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法王受過郭法王恩惠,四名法王之一的魏孔武死後,便是他頂替了魏孔武,成為了四**王之一。
此時,不由硬著頭皮,上前一步,躬身說道︰“請門主三思,屬下覺得,將郭法王交出去,實在不妥。”
“哦?你有什麼看法?說來听听。”公孫能倒是沒有為難他,反倒是態度和藹的很。
寧法王心中稍安,說道︰“郭法王是我們聖天門的四**王之一,又是門主您最信任的手下,如果您因為玄天宗的幾句威脅,就棄郭法王于不顧,您讓外人如何看我們聖天門?到時候,恐怕所有人都會說我們聖天門懼怕玄天宗,就像是老師見了貓,根本不敢有絲毫反抗。竟然犧牲一個法王來討玄天宗的歡心,我們聖天們還有何顏面可存?”
公孫能的臉本能地抽搐了一下,這句話可真是踩到了門主公孫能的痛腳,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子和威嚴。
剛才為了自己的野心和大計,他忍辱負重,雖然考慮到了可能會失去面子,但也覺得沒這麼嚴重。可是寧法王卻將這個事實殘忍地剝開,血淋淋的攤開在他面前,讓他根本沒有辦法自欺欺人。
他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又升騰起來,也不知道是對玄天宗,還是寧法王。
此時,另外一名跟郭修凡不睦的邢法王,上前一步說道︰“邢法王此言差矣。剛才長老也說了,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將來一統九州的大計,就算一時受辱,又算得了什麼?何況我們聖天門人才濟濟,少了一個郭法王,他的位置自由別人來填補,就像寧法王您這樣。”
說完,他也不看郭修凡難看的臉色,又對門主行了一禮道︰“門主,屬下又一計,在交出罪魁禍首的同時,也能保住我們聖天門的威名。”
“好,你趕快說!”公孫能聞言,眼楮一亮,立即催促道。
邢九江自得一笑,道︰“門主,既然你擔心,將一個法王交出去,會有損我們聖天門的威名,但是如果這個法王不再是法王了,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卒子,那……”
“好!就這麼辦!”邢九江的話還未說完,公孫能就狠狠地拍了一下椅子的把手,臉上露出極為興奮的表情,交出一個小卒子,和交出堂堂一個法王到底哪個更丟人,不用說,肯定是後者。
而邢九江的這個主意,就是讓聖天門顯得不那麼丟人,其實,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因為在他們向玄天宗妥協的那一刻,聖天門的臉,就已經丟定了。
這些不入流的小把戲,也只能騙騙一般人罷了。
郭修凡臉色蒼白,如喪考妣。
邢九江用滿懷惡意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對公孫能道︰“門主,既然郭法王,不,既然郭修凡要去為門主分憂,那被他抓來的柳慕灕和柳氏夫婦該如何處置?”
公孫能沉吟一下道︰“先留著吧,說不行以後還有用。對了,那柳慕灕可是擁有能夠儲存活物的儲物戒指之人?”
“正是!”邢九江道,“不過,那戒指已經不在她手上了。”
“可知道那戒指的下落?”公孫能摩挲著椅子的扶手,問道。
“據說,那戒指是在拾州消失的,屬下猜測,那戒指恐怕已經落到了清夢齋的手里”
畢竟,那是清夢齋的地盤。
公孫能“唔”了一聲,也就不在意了。
然後,他看向面色慘白的郭修凡,笑眯眯地道︰“修凡,這次就麻煩你去玄天宗走一趟了。你放心,如果你還活著,本座還會將你接回來的,繼續做你的法王。你的心上人,你也不必擔心,本座會好好對她的,你就安心地去吧!”
郭修凡即便再不甘,也只能謝恩。
于是,曾經在聖天門呼風喚雨的郭法王,就這麼被拋棄了。
這還沒完,玄天宗不會如此輕易就放過暗地里下絆子的聖天門,于是,還逼迫聖天門發出了一份聲明,盡數郭修凡的罪狀,澄清對柳慕汐不利的傳聞,並向柳慕汐道歉。
這個道歉,絕對不是私底下向柳慕汐說聲對不起就算了,而是要廣而告之的,要讓九州所有人都知道,一切都是聖天門搞的鬼,之前柳慕汐的那些傳言,均屬子虛烏有,是被人誣陷的。
聖天門收到玄天宗開出的條件後,門主公孫能差點被氣暈過去,簡直欺人太甚!
這麼做,比以前更加丟臉了好嗎?
堂堂一個超級大宗派,竟然要當眾向一名女子道歉,聖天門肯定會淪為天下人的笑柄。
聖天門威嚴何存?這比交出一個法王還要嚴重得多!
若是一開始,玄天宗就提出這個條件,那無論如何,聖天門都不會答應這個無禮的要求的。
偏偏,是在聖天門將郭修凡交出去之後。
他們既然已經退讓一步了,那就不能半途而廢,否則,就白白犧牲一個法王了。
于是,聖天門“忍辱負重”,還是答應了玄天宗的條件。
至此,聖天門已經成了有名的軟腳蝦了。
而且,腦袋上還有諸多“閃亮”的頭餃。
什麼陰險卑鄙,只會背後捅刀子;愛撥弄是非,宛若鄉村野婦;沒有脊梁骨,只會捧玄天宗臭腳等等。
言而總之,就是一句話,聖一句話,聖天門不配為五大超級門派之一。
原本,聖天門的邪派作風就很讓人鄙視,懼怕他們的多,敬畏他們的少,若非他們武力值太強悍,其他一流門派又不爭氣,這五大超級門派的名頭,又豈能落到聖天門的頭上?
可以說,聖天門的名聲,比以往更爛了。
與之相反,玄天宗再次確定了自己超然的地位。
有聖天門向柳慕汐道歉,那些對于她不利的傳言,自然不攻自破,柳慕汐恢復了名聲的同時,名聲卻更大了,就是那些不曾習武之人,也都听說了柳慕汐的名字,是真正的人盡皆知了。
在眾人口中出現的頻率,比宿衍多多了。
對于宿衍,人都顧忌他的身份的修為,還有出于對玄天宗的敬畏,根本不敢光明正大地談論他,只用“宗主”或者“尊者”來代替,但是,對于柳慕汐,就沒這麼多顧忌了。
因此,柳慕汐的名字,其實比宿衍名字要大得多,宿衍真正的名字卻是少有人知。
柳慕汐的名聲恢復之後,原本那些幸災樂禍的人,打算看柳慕汐笑話的人,也都偃旗息鼓了,暗地里生悶氣。比如清慧仙姑,以及那些對宿衍有企圖,嫉恨柳慕汐之人。
還有那些曾經得罪柳慕汐的人,畏懼的同時,更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若是早知道柳慕汐將來有這種造化,他們當初絕對不會如此對待她,現在,就是後悔也晚了。比如,西南戎州的宋家等等。
這場風波,終究還是過去了。
聖天門雖然名聲大損,但是,他們的實力卻沒有什麼損傷。他們現在也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也就不顧忌什麼名聲了,行事越發無賴,什麼下流手段層出不窮,實在是讓人不齒。
而且因為,他們示弱的緣故,猥瑣的形象深入人心,幾乎所有人對他們的勢力,都估計錯誤,直到被他們反咬一口,才終于正視起了這個對手。
只是如今,聖天門在眾人眼里,也只是一直落水狗罷了。根本沒有被人放在心上。
風波平息之後,宿衍趁此機會,將請柬也發了出去,婚禮的時間,就定在了明年五月初。
其實,這還是有些倉促了。
不到半年的時間準備,對于想辦一個超級婚禮的超級大派的宗主來說,還是有些不夠的。但是,宿衍卻等不了那麼久了,他急切地想要將柳慕汐娶回家。
然而,在這種時候,柳慕汐又告訴了他一件,讓他心中無比憋屈的事情。
“什麼?你想要回神州?”
晚上,宿衍高興地來找柳慕汐商量婚禮,順便來蹭床時,突然被柳慕汐告知了這個讓他根本沒有辦法接受的“噩耗”,這無疑是在他的頭上潑了一瓢冷水。
見到宿衍震驚,甚至有些惱怒的模樣,柳慕汐心里也難免升起一絲愧疚。
她是知道宿衍對這次的婚禮有多上心的,甚至親力親為,每一個細節,都反復思量,然後還會找柳慕汐商量,如果柳慕汐覺得不好,他就會撤掉這個想法,務必要打造一個合兩人心意的婚禮。
宿衍甚至還想好了,讓柳慕汐從哪里出嫁,新房如何布置等等,而且,他還打算盡早將柳慕汐的師父,以及親朋好友都早早接過來陪柳慕汐。就是沒有想過,真讓柳慕汐從神舟普濟觀嫁過來。
因為,他根本不想讓柳慕汐離開他身邊。
“宿衍,你別著急,你听我慢慢說。”柳慕汐拉著宿衍,跟自己一同從榻上上坐了下來。
听到柳慕汐的溫言軟語,宿衍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他不可能真地生柳慕汐的氣,只是他興沖沖地來了,卻听到這麼一個消息,讓他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
但宿衍畢竟是一宗之主,一時的失態過後,很快就掩飾好了自己有些外露的情緒,隨著柳慕汐坐了下來,听她如何向自己解釋。
宿衍冷著臉的樣子,是十分嚇人。他太年輕,為了保持宗主的威嚴,最開始的時候,他不得不冷著一張臉。如今,他已經坐穩了這個位置,已經不需要這樣了,可是,這卻已經成了他的本能。
然而,在柳慕汐面前,他卻從來不會像是在屬下面前那樣,高深莫測,喜怒不形于色,反而極少掩飾自己真正的情緒。像現在這樣,冷著一張俊臉的模樣卻是罕見了。
若是其他人,早就被他的冷臉嚇退了,可柳慕汐卻一點都不怕,反而覺得他有點可愛——
就好像兜兜,想要吃糖,被她拒絕後,獨自一個人生悶氣時的樣子。
想到這里,柳慕汐不由撲哧一笑,看著宿衍的目光越發柔軟了一些。
宿衍見到柳慕汐笑了,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一些,兩人之間略有些僵硬的氣氛,頓時消散開來。
宿衍有些無奈地握住了柳慕汐的手,放到唇邊親吻了一下,道︰“小沒良心的,明知道我心里不痛快,你還笑,你不覺得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柳慕汐臉上微微一紅,想抽出自己的手,宿衍卻握著不肯放,听她也只能任由他握著,說道︰“我不是心血來潮,才對你說這些,其實,當初,我答應要嫁給你時,就有了這個想法。”
宿衍認真的听著。
柳慕汐繼續道︰“普濟觀本就是我的娘家,按照正常婚禮的規矩,我在那里出嫁才是應該的。再者說,我已經有很久沒有見到師父和諸位同門了,我想在出嫁前,多陪陪他們。尤其是師父,她年紀也不小了,已經近兩百歲了,若是修為不能再進一步,還有幾十年好活?她就只有我一個徒弟,而我卻要遠嫁,以後就是想見一面也不容易。”
柳慕汐一開始,以為師父只有一百出頭的年紀,哪里知道,凌 真人竟然快兩百歲了。她只是先天中期境界,就算身體調理地再好,恐怕也超不過二百五、六十歲。
就算是先天中期頂峰,能活到這個二百五十歲,已經算是不錯了,因為年紀越大,越不容易晉級,而且,受到的傷痛越深,很多人並不能達到跟修為相應的壽數。
比如,那些不習武的一般人,若是身體好,活到一百歲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絕大部分,只能活到六、七十歲,這其實是一樣的道理。
等到了先天後期,最高的壽數,已經能到達到四百歲,但是,能真正活到四百歲的,卻不多。
先天大圓滿境界,沒有一個確定的壽數,一般人,也就活到六百歲,就算你是最差的,至少也在五百歲以上。甚至,有人還活到了八百歲,極少數的一千歲。
但這都是在遠古時候了,那時候,資源豐富,增添壽數的靈藥也不少。可是現在,能活到一千歲,無異于痴人說夢。
現在唯一能增加壽數的途徑,就是突破境界。
比如,普濟觀的掌教華陽真人,就已經二百多歲了,壽數所剩不多。但是,他服用了烈陽草,從先天中期頂峰,晉級到了先天後期,壽數又增加了至少一百多歲。
可惜,凌 真人的修為還不如柳慕汐,就算有烈陽草,也無法突破。
柳慕汐對自己這個師傅很有感情,尤其是跟柳家斷絕關系之後,凌 真人就代替父母,成了她唯一的親人,她對她的依賴不可謂不。
凌 真人雖然很嚴厲,性格古怪不好相處,但是,她對她這個徒弟,卻十分盡心,對于醫術,從來都是傾囊相授,對于她的問題,也是細心解答,從來沒有不耐煩。
就算心里並不希望她家人,好專心研究醫術,但是,真到了這一步,她卻沒有阻攔,只是希望柳慕汐過得很好。
這樣為自己著想的師父,柳慕汐如何不感激她,尊敬她?
宿衍心里的怒氣早就消散了,想到這只是暫時的分離,以後,她就永遠跟自己在一起了,便釋然了,微微一嘆道︰“好吧!我同意了,既然你想要回去,那便回去吧!多陪陪你師父,她是一個令人敬佩的長輩。”
想到自己去普濟觀求親時,其他人都沒有反對,甚至樂見其成,只有凌 真人出聲反對,甚至咄咄逼人地問了他幾個問題,直到確定他對柳慕汐勢在必得,而且真心要娶她為妻,態度這才松軟了一些。
他相信,當初,他有半點猶豫或者不堅定,恐怕凌 真人都不會答應。
柳慕汐本以為自己這次要浪費很多唇舌,才會說定宿衍放行,沒想到,他這次竟然這麼通情達理,這麼快就同意了,又是疑惑又是驚喜地看著他。
宿衍見狀不由好笑,“在你眼中,我就是這麼小氣、不講道理的人嗎?你以後時間都是我的了,把你讓給你師父幾個月,又有何不可?這麼小瞧我,真是該罰!”
說著,便湊過去,咬了她的耳垂一口。
“啊——”柳慕汐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襲擊,嚇了一跳,同時,耳朵上又疼又麻的感覺傳來,更是讓她驚呼出聲,臉上頓時升起一絲,紅色的浮雲。
她連忙躲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控訴而又警告地看著他。
偏偏,宿衍臉皮厚,對她的眼神里的警告和戒備無動于衷,反而將她整個人都摟進了懷中。
“你別這樣!我要休息了,你也快點回去吧!”
柳慕汐連忙去推他,自從兩人說好要成親後,柳慕汐就有意無意地躲避他的親近,畢竟,婚前鬧出什麼事來,也不太好,還是好好守規矩吧!
後來,聖天門搗亂,宿衍忙著對付聖天門,也就沒有來“騷擾”她,柳慕汐本以為,兩人會這樣“清清白白”地一直到新婚之夜——
原來,竟是她一個人這麼想嗎?
“我今天不走了。”宿衍帶著一絲喘息說道。
他已經憋地夠久了,柳慕汐一只在躲著他,他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親熱的機會,怎麼能夠放棄呢!
想到以後,兩人以後又要分開幾個月,宿衍身體的火更旺了,就就更不可能放開她了。
柳慕汐還在負隅頑抗,一邊躲避他的親吻,一邊勸道︰“我早晚都要嫁給你,你急什麼。若是被人知道了,你讓我怎麼有臉去見人?”
現在不同往日,以前,柳慕汐跟所有人的關系都不好,更沒有人來主峰做客,就算他們說些什麼,柳慕汐也听不到。
但是,現在不同了。
柳慕汐跟天縱山好幾個家族都有往來,更是多了幾個朋友,她們可是經常會來這里串門的,若是被她們發現什麼,那她就太無地自容了。
尤其是,她明天還約了黃琪。
黃琪的眼楮銳利的很,而且嘴巴不饒人的,若是發現了什麼不對,不知道怎麼調侃她呢!
柳慕汐自認臉皮已經比以往厚了許多,但是,在這方面,臉皮再厚,她覺得也承受不住啊!
但是,都已經箭在弦上了,宿衍听得進去嗎?
根本不可能!
于是,柳慕汐還是被宿衍十分干脆地吃干抹淨了。
“這個禽獸!”盡管她的恢復力很好,又用“生生之氣”循環了一圈,身體舒服了不少,但是,身體還是有些酸痛。
因為,宿衍昨晚,竟是比以前還要凶猛,將她折騰了個半死,一晚上都沒消停的時候。
柳慕汐懷疑自己是不是腦袋壞掉了,才決定嫁給他?
若是再讓她選擇一次,她覺得自己一定不會答應得這麼痛快!
幸好柳慕汐掩飾得很好,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並沒有讓黃琪發現什麼不對,暗地里松了一口氣。
“……慕汐,你到底有沒有听我說啊?”柳慕汐回過神來,就見到黃琪略帶不滿地看著她。
“抱歉抱歉,我剛才走神了。黃琪妹妹,你就再說一遍吧!”柳慕汐知道黃琪不是真生氣,便也笑著道歉道。
黃琪懷疑地看了她一眼,到底沒多問,道︰“好吧,念你是初犯,我就原諒你了。”
隨即,眉飛色舞地說起來。
“這聖天門真是自作自受,把自己的名聲給玩臭了,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柳慕汐也笑了起來,問道︰“郭修凡怎麼樣了?”
說起來,她跟郭修凡也是老相識了,當初在平照府的鐘家,就曾經見過他,當初的郭修凡,還是鐘家的女婿。
沒想到,竟然是聖天門的法王。
郭修凡的身份,宿衍和戚一梵自然是清楚的,只是沒有告訴劉希罷了。
也是直到現在,柳慕汐才知道了郭修凡的真正身份。
黃琪道︰“還關著著呢,大概還有些用處。”
柳慕汐皺了下眉頭,道︰“我跟他沒有太大的過節,他為何要如此害我?”
柳慕汐當初破壞了他的在鐘府的計劃,也不過是誤打誤撞罷了,值得他用這麼陰損地法子來報復她嗎?
想到柳氏夫婦的失蹤,柳慕汐眯了眯眼楮,莫非是跟他有關?
“我正要對你說這件事!”黃琪來了精神。
黃家,在天縱山的勢力很大,黃琪交友廣泛,消息靈通,在這方面,比毫無根基的柳慕汐強多了。
“你可知道柳氏夫婦是被誰抓走了?”黃琪在擠眉弄眼地說道他,“就是這個郭修凡,據說,連柳慕灕都在聖天門呢!”
黃琪知道柳慕汐跟柳家斷絕了關系,自然不會將他們當成柳慕汐的父母,提起他們就像是提起無關緊要的人一般。
“難道他是想為柳慕灕報仇?”柳慕汐點了點頭,倒是沒覺得意外。只是,柳慕灕竟然抱上了聖天門的大腿,讓她稍感意外。
這件事,宿衍其實昨晚是打算要告訴柳慕汐的,只是後來給忘了,在他看來,這只是小事一樁,不值一提。
結果,就導致,柳慕汐還得從黃琪口中知道真相。
黃琪嗤笑一聲道︰“柳慕灕算什麼?怎麼值得郭修凡和聖天門為她出手?他們不過是想要利用她罷了。”
說到這里,她臉上露出一絲恨意和不屑,嘲諷道︰“那聖天門如此敗壞慕汐你的名聲,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真正想要對付的,是我們玄天宗,想要敗壞我們玄天宗的名聲,看我們的笑話听。不過區區一個暴發戶,癩蛤蟆罷了,竟然還想要在太歲頭上動土,實在是該死!”
盡管這件事差不多已經平息,黃琪依舊是憤憤不平,她喝了一口熱茶,緩緩吐出一口氣,“這次真是便宜他們了,可誰能想到他們竟然這麼無恥,連臉都不要了!人至賤則無敵,這句話果然沒錯。”
柳慕汐也覺得聖天門十分不要臉,而且,還十分無賴,想起來,就讓人心里膈應。
不過,想到聖天門在整個九州張貼出來的“言辭懇切”的道歉信,柳慕汐還是露出了一絲微笑。
玄天宗的要求的確是有些無理,就是換了一個一流門派,即便是有玄天宗的威脅,為了名聲著想,恐怕也不會這麼容易就妥協。但是,聖天門卻爽快地答應了,而且做起來卻毫無壓力。
一個超級大派的名聲和威信蕩然無存。
也無怪乎,整個九州大陸,都在嘲笑聖天門。
但柳慕汐不知為何,在覺得爽快的同時,心里卻對聖天門越發忌憚。
明明有能力反抗,卻如此忍辱負重……
事有反常必有妖。
若說他們本性至賤,柳慕汐是不相信的,恐怕是所圖甚大。
當然,這只是柳慕汐的猜測而已,並沒有什麼證據。但是,柳慕汐還是對聖天門升起了一絲戒心。
因為這件事只是柳慕汐的猜測,她並沒有告訴黃琪,掃了她的興致。
黃琪如今正自豪著呢!
玄天宗只是威脅了兩句,就讓聖天門嚇得屁滾尿流,讓她瞧不起聖天門的同時,也對宗門,升起了強大的自豪感。
若是柳慕汐在這時候掃了她的興,就算不會影響兩人的友情,也會讓黃琪心中不太舒服,覺得柳慕汐小瞧了玄天宗,沒把自己當成玄天宗的人。
柳慕汐等黃琪興奮的情緒稍減,便說道︰“黃琪妹妹,我最近可能要回去了。”
“回去?”黃琪眉宇間還帶著一絲得意,聞言一愣,隨即,又問道︰“你都要嫁給宗主了,還要去哪兒啊?”
柳慕汐安撫笑道︰“自然是回神州。正是因為我要嫁人了,所以才要回去。不然,我怎麼出嫁?”
黃琪不太贊同她的決定,道︰“何必如此墨守成規?若是我們在同一個州,你自然可以回到師門再出嫁。可是,我們現在在不同的兩個州啊,這實在是太遠了,這麼折騰實在太累了。”
“我知道。”柳慕汐道,“可是神州有我的眾位師長以及同門,他們對我來說,就是我的親人。而且我師父年紀大了,我也想在出嫁前,多陪陪她。”
“宗主同意了?”
“嗯,他已經同意了。”柳慕汐微微笑道,神色帶著一絲不舍。
其實,她也非常的舍不得,剛說好了要好好陪著兜兜的,現在竟然又要離開他了。
她不是沒有想過,要帶兜兜一起回去,可是兜兜的修煉,也耽擱不得,她可沒有辦法像宿衍一樣教導他。
如今,打好基礎,正是兜兜進步飛快的時候,不能因她一時心軟和不舍,就耽誤了他的修煉。
黃琪听到宗主都同意了,她就更沒有理由阻攔了,但她還是有些失落,但是,也不好攔著柳慕汐去向師父盡孝,只好說道︰“那好吧,那你早去早回,記得別耽誤了婚禮就行。”
隨即,她不知想到了什麼,眼楮一亮,道︰“反正我也沒事,不如我跟你一起去!我早就想去神州看看了,比如你們那里的鳳凰山就非常有名,據說,遠古時候,遍地都是靈草。如果我運氣好的話,說不定也能找到什麼寶貝。”
也不等柳慕汐答應,她又道︰“好了好了,就這麼說定了,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你可別忘了帶著我呀!”
說完,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盡管柳慕汐早就知道她是個說風就是雨的性子,可是親眼見到她這麼雷厲風行,還是有些目瞪口呆。
柳慕汐覺得心里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兜兜,在他這麼小的年紀,就離開他的身邊,將他交付給別人照顧,她對他真得是十分愧疚。
但是,柳慕汐也沒有隱瞞兜兜的打算。
若是在最後一刻才告訴兜兜,兜兜恐怕才會更加傷心,接受不了吧!
中午,一家三口吃午飯的時候,柳慕汐猶豫再三,等兜兜吃飽了,還是告訴了他這件事。
兜兜先是一愣,隨即“哦”了一聲,倒是沒有其他的傷心不舍的反應,反而說道︰“那娘早去早回,幫我向師公、穆叔叔還有夢竹姨姨問好哦!爹娘,我先走了。”
說完,就放下了筷子,帶著小火狸離開了。
“兜兜這是……他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柳慕汐有些擔心。
宿衍握著她的手道︰“別多想了,兜兜不會生你的氣的,他只是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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