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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一商量好,當即便決定啟程,“食心魔”行蹤不定,若他們拖延的久了,沒準“食心魔”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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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小的南城,雖然姬縴染和凌墨住在這里的時間不到半個月,不過這里許下了太多他們的誓言,帶給了他們太多的回憶,匆忙要離開,姬縴染難免不舍。不過現在佔據她心里第一重要的事還是那個“食心魔”的身份,所以稍作懷戀,她也毫不猶豫的上了凌墨的馬。
凌墨自上次共騎就知道她對騎馬很是排斥,所以這一路上兩人都是不緊不慢的坐馬車和走路,不過現在時間緊迫,容不得一絲耽擱,他也只能緊緊的摟住她,盡力保持在加快馬速上馬的平穩。
饒是他萬分小心,姬縴染也抵不過生理上的反應,快馬不過疾馳了一會兒,她就已經臉色煞白了。蒼白的臉上粉紅的唇瓣也變得煞白,尖細的臉上表情難看的很,極力的制止自己才沒有喊停。
三人一路快馬加鞭的趕往蒼門,凌墨一直把她抱在懷中,看不到姬縴染的反應,只是覺得她應該很不舒服,卻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先一步發現她的異常的,卻是無意中看過來的風軒逸。
等風軒逸發現姬縴染的不舒服時,姬縴染已經忍了一個多時辰,整個人無力的攤在凌墨懷里一動不動,也不出聲,讓凌墨以為她已經睡著了。
風軒逸一看情形不對,連忙攔住凌墨,向姬縴染問道︰“紅衣姑娘,你怎麼了?”
凌墨毫不知情的停下來,一听風軒逸的問話,就反應過來,連忙看向姬縴染。
姬縴染一感覺到馬停下來,也顧不得答話,就一把推開凌墨,在路邊吐了起來。夜里出來的急,她和凌墨都沒有吃晚餐,所以還好並不是特別難受。
凌墨這時才知道她對騎馬排斥的地步,後悔剛才以那麼快的速度騎馬,看她緩了口氣,忙遞上一杯水幫她疏解。
姬縴染小口小口的喝著水,被咬得發裂的嘴唇好了些,她抬頭,看到凌墨愧疚的眼神,不由出口安慰︰“我沒事,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不是什麼大問題。”
只是不舒服吐了一頓而已,臉色也只是在騎馬的時候比較難看而已,這對從小經歷嚴酷訓練的姬縴染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大事。
小的時候,那是她還沒有這麼一身武功,也沒有姬縴染妖女的名頭,她有的只是一個籠統的編號,和小小的凌墨給她取的叫“紅衣”的名字。那時的她每天都要經過嚴酷的訓練,好不容易的休息時間是拿接到任務的數目換來的,那時她的表現不能算最好,卻一直能在每個月換出幾天的休息時間,和小小的凌墨在一起享受不用訓練的樂趣。那些“功課”對她來說都不是那麼的難以忍受,畢竟慢慢的,就會習慣,就會漠然。
而那個時候,對她來說,唯一的例外,就是馬術的練習。
馬術馬術,要的就是穩,就是快,能在穩定自己的情況下做到拿劍刺死環繞在周身的五個人,這是最基本的要求,姬縴染卻如何也做不到。
不能完成功課的懲罰,對每一個從小訓練到大的殺手來說,都是恐怖的,另人提起色變的,輕者致使重傷,重者致使死亡,沒有躲避的可能。而姬縴染,在練習馬術時,每天都是被罰的被人抬回床上。
訓練的時候沒有休息,即使受傷也不可能,姬縴染就在帶傷之中訓練和訓練之後受罰這樣的日子之中過了三個月,等她終于被認為過關,被放出訓練的地方時,她已經完全不會對騎馬產生什麼抵觸了。然而等姬縴染終于能夠當上艷羽樓樓主,終于不用再被訓練時,她再也不騎馬了,甚至連馬車也少坐。
現在之所以這麼排斥,不過是因為太久沒有練過,而且對那段記憶產生的不可磨滅的恐懼感而已。
所以她認為自己真的沒有事,只要再過一兩個時辰,自己習慣了,騎馬其實也難不住她。
凌墨听她這麼說,眼底的情緒卻是轉變為徹徹底底的疼惜和不贊同。若是之前就讓他知道姬縴染對騎馬的排斥如此之大,他是說什麼都不會讓姬縴染上馬的,這個時候她已經虛弱從這樣了,他又怎麼可能讓姬縴染再跟著他騎快馬。
風軒逸看在一邊,掩去眼中的焦急和心疼,只能無奈的呆在一邊看凌墨將姬縴染抱在懷中,為她舒緩難受的感覺,自己卻除了干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只能遠遠的看著他們親密無間,只能眼睜睜的看他們在一起,自己卻靠不得,摸不得,連看都只能不著痕跡的偷偷看著。
如果,這個時候,能抱著她、安慰她、讓她依靠的人是自己的話……
這樣的想法,一旦冒出來,就不可磨滅,他怎麼控制,都止不住想要取代凌墨抱一抱姬縴染的心情。
“該死!”在姬縴染和凌墨看不到的地方,風軒逸一手錘上樹,深深的閉上眼楮掩住自己眼中的不甘。
“好了,我沒有事了,我們快走吧!”姬縴染不過休息了一會兒便起身準備趕路,“走吧,還急著趕路。”
凌墨牽住姬縴染的手,把她往懷里一拉,讓她重新坐下,輕輕的拿手點了點她的額頭︰“你看你的臉色,哪里有已經休息好的樣子了,臉色沒有好轉,我們就不要趕路了。”
姬縴染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很難看,更知道自己的臉色一時是轉變不過來的,只好不甘心的對凌墨說︰“我們不是還要去抓‘食心魔’麼,不要再磨蹭時間了,再等下去,等我們到了,‘食心魔’都不知道已經跑到哪里去了!”
發現她掙扎著又準備起身了,凌墨的臉色徹底的發黑,用手牢牢按住她得身子,直言道︰“‘食心魔’沒有你重要,他跑了就下次再抓,路還很長,你不能這麼繼續趕路。”
這個時候,風軒逸正好走到兩人的旁邊,凌墨毫不猶豫的對風軒逸說道︰“風師弟,紅衣她不舒服,看來是不能上路了,‘食心魔’那邊至關重要,我們不能耽擱時間。不如你先走一步,先去蒼門。”
風軒逸沉吟片刻,剛準備點頭,就听到姬縴染說了一聲“不”。
姬縴染抬頭看向凌墨,眼中的堅決不容否定︰“你不用陪著我,你跟風公子一起走。”
凌墨皺眉,剛準備反對,就听見姬縴染小聲的說︰“我又不是真的柔弱女子,你還不相信我可以自己回去嗎?”
她說的的確有道理,堂堂艷羽樓樓住,怎麼可能到需要人陪在身邊才能回去的地步。
凌墨有一絲絲的猶豫,一方面“食心魔”的事真的很重要,若不把握好這難得的機會,他也不保不準以後會不會發生越來越多的麻煩。另一方面,他的確相信姬縴染的能力,卻不想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里。
察覺到他的松動,姬縴染趁熱打鐵,揚起一個神采奕奕的微笑︰“好拉,放心,我真的沒事了,我能自己回去的,只要不騎馬就好了。”
“可是……”凌墨還想說什麼,就被姬縴染推上了馬。
“快走吧,‘食心魔’的事比較重要,不需要為我擔心。”姬縴染揚了揚手,率先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凌墨只好無奈的看著她越走越遠。
“凌師兄,紅衣姑娘一個人,這……真的沒有關系嗎?”倒是風軒逸先急了。
凌墨無奈的揚起馬鞭繼續趕路︰“沒事,紅衣她也不是一般的柔弱女子。”
對于他的話,風軒逸沒有深究,只能暫且相信了紅衣不會有事的說法,跟著他繼續趕路。
姬縴染前行了一段時間,直到看到一黑一白兩道人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才松了口氣。
讓凌墨先走,她自有她的計量,“食心魔” 她是非見不成的。
又等了一會兒,直到確定兩個人不會再回來,姬縴染才對著只有她一人的夜路說了聲︰“出來吧。”
不到一息之間,幾個紅衣女子出現在她的面前,單膝跪下齊聲道︰“樓主。”
一個女子上前幾步仔細觀察她的臉色︰“樓主你沒事吧?”
姬縴染單手揉了揉太陽穴,輕聲答道︰“無礙。”
女子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姬縴染指了指凌墨和風軒逸走的方向,說道︰“跟上他們,時刻傳音告訴我他們的方位,記住離他們遠一些,切不可被發現。”
“是。”幾名女子整齊的回答,飛身上前,都消失在了地平線間。
姬縴染看著凌墨和風軒逸走的那條路,眼底顯現點點無奈。
這個時候迫切的想知道“食心魔”的身份,可她不確定,在自己證實了“食心魔”的身份後,自己應該怎麼接受那個現實。
如果真的是師傅,和江湖,和凌墨的敵對,是不可避免的。那個時候,她又要怎麼辦,兩邊,她都不可能不顧及。
師傅,希望那個人,不會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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