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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冰冰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痛呼出來,被抬高的玉足卻止不住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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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才手上加勁兒,死死鉗住了她的腳,細看了兩眼,就皺緊了眉頭。
傷口太深,扎了不少蘆葦杈子,還有臭泥,要是不趕緊洗干淨,用不了多久就會感染。
“還有水沒有?”
余冰冰費了好大力氣才從嗓子眼里擠出倆字︰“沒了。”
王有才大感頭疼,從這兒把她背出去,再回村兒清洗,怕是來不及了,可現在兩手空空,怎麼給她洗?這余冰冰難道與他命里犯沖?兩次獨處,兩次都出事兒,上次好歹還有半瓶白酒,這回……
他狠了狠心︰“那你忍著點,我給你清清傷口。”
“你要,干什麼,啊!”
不等余冰冰話說完,王有才的大嘴已經貼在她腳心上,狠狠一嘬,一股帶著咸腥味的東西被嘬了出來,他轉頭一口噴了出去,可嘴上、臉上全都沾了泥水。
余冰冰疼得撕心裂肺,喊聲都拖著長長的顫音,玉足猛的往回抽,王有才抓的太死,把他帶了個趔趄。
“你老實點,再不處理,你的腳就廢了。這里邊的泥漚了不知多少年了,你當是鬧著玩兒呢?”王有才聲色俱厲的呵斥她。
這要是擱在平時,他要敢這麼呵斥余冰冰這個倔驢似的婆娘,怕是早就被她狠狠一腳,不知踹倒哪里去了。
可現在,她不但停住了掙扎,連罵都沒罵,只是扭過頭,啞著嗓子吭出一個字兒來︰“髒!”
王有才沒理她,深吸了一口氣,對準她腳心狠狠嘬了去。
連嘬了十幾口,傷口終于干淨了,見了鮮血,他這才罷手,狠狠吐了幾口吐沫︰“行了,暫時沒事,咱快回村里。”
話沒說完,卻驚訝的發現,余冰冰那狐狸一樣的俏臉上淚痕斑斑,身子一顫一顫的,雖然歪著頭,但還是被他看了個清楚。
“疼哭了?”他撇了撇嘴,這婆娘原來也知道疼?
他也沒管她到底為啥哭,轉過身脫掉里面的短袖,動作麻利的將短袖緊緊裹在她腳上,這才穿回了外套,在蘆葦墩子前蹲身︰“來,上來,我背你回去。”
余冰冰遲疑了一,還是爬到了他的背上,他起身便往回走。
剛開始還沒覺得什麼,可是走著走著他就發現,余冰冰的身子好像越來越熱,就像個熱水袋一樣貼在在後背上。
尤其是胸前那充滿彈性的玉兔,每走一步都像是在他後背上做按摩一樣,兩人身子緊貼著身子,她巴搭在他肩膀上,說是臉貼著臉也不為過,都能感覺到她呼出的熱氣。
為了不讓她的腳沾到泥,他還得使勁托著她的大腿根,她兩腿之間的那塊兒,不停的在他後背上蹭來蹭去。
這個曖昧的姿勢,把他心里的淫火給勾了起來,想想那天在車里,余冰冰那玉體橫陳的嬌媚模樣,這火氣更是難以壓制。
更要命的是,余冰冰時不時還疼得哼兩聲,她嗓子本就動人,這麼一哼哼,浪勁兒十足,把王有才勾得直喘粗氣。
余冰冰腳上的傷幾乎麻木了,可被他的一雙大手緊緊抓著大腿根,還一步一顛,這滋味她也有點受不了,心里頭癢癢,忍不住就哼哼出來。
想起剛才他抓著她的腳那麼蹂躪,她就恨不得踢他幾腳,她不是沒接觸過男人,可被男人這麼輕薄還是頭一次,雖說事急從權,可現在想起來,卻總覺得有點異樣,想要拋開不想,卻做不到。
兩人一時都沒說話,就這麼走了半天,王有才實在忍不住這種又磨、又蹭、又哼哼的煎熬,突然停住了腳,倆手發力,把她往上托了托。
余冰冰再冷漠,這會兒也實在有些過意不去︰“累了?放我來!”
王有才見她都這時候了,還在哪兒嘴硬逞強,心里自然有氣,歪頭想頂她兩句,可他忘了,她的臉就在旁邊,他一歪頭,兩個嘴唇就粘到了一起……
余冰冰唔的一聲悶哼,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余冰冰的嘴唇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冰涼而柔軟,還帶著一絲甜甜的香味兒。
王有才本就被她整的差點要憋炸了,現在被她的小嘴兒一踫,順勢就想把舌頭滑進去,可他知道,現在還不到佔她便宜的時候,否則肯定會前功盡棄。
他趕忙扭過頭︰“哎喲,誤會、誤會,不好意思。”
余冰冰冷不丁被他親了一口,已經當場愣住了。但明知道這是個誤會,而且王有才這麼幫他,連她腳上那沾滿了泥的傷口都替她嘬了,她還能說什麼?
“沒關系,你,你想說什麼?”
“啊,我是想說,你能不能別哼唧?”
王有才還在回味她嘴唇的滋味兒,想也不想就順嘴回了這麼一句。
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這話味兒不對啊。果然,余冰冰听了這話,立馬不吭聲了。
王有才趕忙解釋︰“我的意思是說,你一哼哼我就心疼……哎呀,不是,是听著鬧的慌,也不對……”
他越亂越不知道說啥,最後反倒是把余冰冰听樂了︰“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別說了。”
王有才吁了口氣,邁步繼續往前,余冰冰果然不再出聲了。
但事情遠沒有結束,余冰冰是不出聲了,可又開始不安的挪動,東挪一,西挪一,就沒有一會兒消停的時候,走了百多步,她挪了幾十回。
因為腳心傷口麻木冰涼,所以她忍不住要經常活動一。
可她這麼一挪,就把王有才給坑了,他就覺著後背上兩團軟肉在蹭啊蹭的,簡直就像是在勾引他一樣,那滋味兒,比柳月花給他推油還勾人。
好在爛泥灘總算是到了頭了,卻沒看到劉著他們,王有才只能直接背著她一路進了村兒,直奔村衛生所。
望溪村的衛生所,條件很一般,但坐診的大夫趙老太太倒是個很有經驗的大夫,人挺好,就是嘴有點碎。
一見王有才背著長得這麼俊俏的婆娘來,趙老太太的臉上就露出了曖昧的笑︰“喲,有才來啦,這是你婆娘?咋了這是?”
“啥我婆娘,這是縣里來的余科長,腳扎了,你趕緊給看看!”
“真不是你婆娘?那你倆這麼親熱。”老太太一臉壞笑。
王有才急了︰“老趙婆子,你哪兒來那麼多廢話,趕緊的!”
余冰冰覺著王有才語氣沖了︰“王副村長,你怎麼說話呢,這麼沒禮貌!”
老趙太太樂了,一邊給她解開包在腳上的短袖,一邊笑道︰“哎,還是你這婆娘會說話,我老人家那麼大歲數了,你小子就不知道尊老敬老麼?”
敢情,老趙太太還認定余冰冰就是他婆娘了,要是旁人的婆娘,他能那麼著急?
王有才徹底給噎沒詞了,想頂老太太兩句吧,余冰冰還在哪兒裝好人,不說吧,這誤會可就分辨不清楚了。他干脆就閉嘴了,是他婆娘就是他婆娘唄,反正他又不吃虧。
老趙太太嘴不饒人,可手底卻真有兩把刷子,稍稍查看了一傷口,就一口說中了原因︰“這是蘆葦桿子扎的吧?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吶,沒事兒非往蘆葦蕩里頭鑽啥,有啥事兒不能在屋里頭辦?”
這話一出口,余冰冰的俏臉像水煮螃蟹一樣紅︰“大娘,我們是去工作,是正事兒。”
“我知道,我知道,啥不是正事兒,天理人倫麼,咋不是正事兒呢!”老太太繼續壞笑。
余冰冰也給噎沒詞了,這話怎麼能說得清楚?
王有才在一邊兒瞅著她又羞又窘的模樣,忍不住樂了,滿臉都是幸災樂禍。
余冰冰狠狠剜了他一眼,閉嘴不知聲了。
可老太太的嘴卻不肯閑著︰“這麼干淨,傷口洗過了,怎麼整的?”
王有才沒吭聲,余冰冰臉更紅了,本來這事兒就說不清楚了,要是再說出是他給嘬的,那完了,他倆這鑽蘆葦蕩的事兒就算徹底坐實了。
可老太太不干了︰“咋整的,你倆倒是說啊,這不說明白嘍,我咋處理?”
這話余冰冰自然是說不出口的,紅著臉瞪著王有才,王有才無奈︰“拿礦泉水洗的。”
“不可能,我老人家干了這麼多年,你們兩個小年輕還想蒙我?是不是擱舌頭舔的?”老太太那叫一個得意,好像是抓住了兩人的小尾巴似的。
王有才心里一動,他和她關系越親密,牛鐵生的顧忌就越多︰“知道就行了唄,嘮叨啥,老趙婆子,你嘴可給我嚴實點,人家余科長是縣里人,你埋汰我不要緊,別污了人家名聲。”
他心里有數的很,老趙婆子是什麼人?那是村里的傳聲筒,他越是這麼說,事兒傳的就越快,沒準兒前腳他倆出了衛生所,後腳全村都知道他嘬過余冰冰的腳丫子了。
余冰冰明知他這麼說有曖昧的嫌疑,可偏偏表面上還挑不出半點毛病,這話窩心吶!
老趙太太嘴上答應著,很快就給余冰冰處理完了,本來已經麻木的傷口,又開始疼了。
“行了,還好洗的干淨,這要是臭泥鑽進去,那可真就玄乎了,沒事兒了,先背回去吧,明天記得帶她來換藥。”
王有才心里多少落了點底,背上余冰冰就往外走,誰知道又被老太太扯住了︰“我跟你說小子,對人家婆娘好點,人家又是城里人,又長得這麼俊,跟了你,你小子可佔了大便宜!”
王有才一聲不吭,背著余冰冰落荒而逃。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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