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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早就習慣了麼?”景王府的人從來都不給除他以外的人行禮,包括皇上! “唉呀,王叔今天府里的茶味道有些不一樣了,是小王嬸泡的麼?”察覺到自己簡直就是伸手打自己的臉,雲裳只能轉移話題顧左右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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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景輕抿了一口茶,另一只手輕輕的撫上墨玉琴,如玉的手指輕輕一挑,墨玉琴便發出一聲清脆悅耳的琴聲。但僅此一聲,顫動的琴弦便被雲景給輕輕的壓住了。
“前月不在宮里麼?”他以為她還在宮里,所以遲遲沒有回來。
雲裳一愣,驚訝的問道︰“王嬸不是追著你出來的麼,難道你沒有看到她?” 說著,他突然一拍腦門︰“定是你走得太快,王嬸追不上你。王嬸今天的第一天入宮,對宮里的地形不熟,肯定是迷路了。”
雲景听了,皺了皺眉頭,突然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往院外走去。
“王叔,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找。”雲裳也著急的追了上去。
等他追上雲景,已經是在景王府的大門。
雲景定定的站在大門前,門外赫然站著一身淺紫衣裙,風姿卓越的花前月。花前月也定定的看著雲景,她看上去雖然風情萬種,但眉眼間竟暗藏著一種諷刺。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對峙著,一時間竟然無語。
雲裳的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打轉,竟猜不透兩人的心思,只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頭。
“王嬸,你回來啦?衣服真漂亮,剛買的?”雲裳語無論次的找著話題,試圖打破這份詭異的沉靜。
雲景眸光一動,因為雲裳這句話,眼里慢慢聚起一團濃霧,“愛妃,本王竟然不知道你對那千香樓居然念念不忘!”
嗅覺靈敏如雲景,早在離她兩丈遠的距離,他就已經嗅到了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那香味赫然就是千香樓里那庸脂俗粉的氣息,還有一道,屬于男人的氣息!
花前月唇角一勾,微微一笑,媚眼如絲︰“奴家也不知道,王爺居然對千香樓熟悉到只要聞一下味道就了然的地步。”
“愛妃心心念念著千香樓,莫非那千香樓里有愛妃無法割舍的東西?”雲景的眼楮眯起來,迸射出一道危險的光茫。
花前月翻了個白眼,直接將雲景視為疑心病犯了,跟疑心病重的人是無法勾通的,通常只會越描越黑。她遂將他無視在一邊,無語的走進景王府大門,與雲景擦肩而過。
雲裳吃驚的看著花前月,心突然為她吊了起來,她居然敢無視他的景王叔!他又看了看雲景,想必他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花前月。
果然,就在花前月錯過雲景的瞬間,雲景突然伸手捉住了花前月的手腕,“難道愛妃不準備跟本王好好交待清楚?”
花前月又翻了個白眼,無奈的往後退了兩步,站到雲景面前,冷笑一聲︰“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可是王爺你親口說的,你現在這副模樣活生生的像是在吃醋,別告訴我你喜歡上我了!”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或者說,你想告訴我,其實你早就對我一見鐘情,所以才會娶我?”
聞言,雲裳將嘴巴張得可以放下個雞蛋,這個王嬸……真有意思。
雲景呼吸一緊,他怎麼可能還會喜歡上她?他會娶她,無非是想禁錮她,他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她越是想逃離他,他越是要將她牢牢的鎖住,將她永遠囚禁在自己的牢籠里。他猛然甩掉花前月的手腕,怒道︰“花前月,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羞恥?”
“王爺,你是在跟我說羞恥麼?”花前月好笑的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了,青樓妓女是不懂得什麼叫羞恥的。”
聞言,雲景的嘴唇緊抿,眉頭皺得更緊,眼里的黑暗得完全見不到一絲光亮。
雲裳皺了皺眉頭,突然覺得,這個時候自己非常的不適合出現在這里,于是尷尬的向雲景說道︰“王叔,王嬸,本宮突然想起還有事情要做,就先回去了。”
在僵持中的兩個人完全把雲裳當成了透明,不予理會。
雲裳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笑了笑,尷尬的轉身。
他剛走了幾步,便听到身後又傳來一道突兀的聲音︰“妹妹,你可回來了,奶媽可是等了你許久了。”
花前月看向來人,只見來人身穿一套水藍色的衣裙,臉上帶著明艷的笑意,完全不顧及兩人之間的暗流洶涌。
這個人她進門的時候見過,是雲景其中的一個侍妾,叫聶雙雙,據說嫁進來已經四年了。她進門那日,這個女人哪有這般明艷的笑容?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這個女人見她進門的時候,和另外一個侍妾可是面目猙獰的瞪著她的,恨不得要抓了她的皮才甘心。
“這位老婦,你弄錯了,不是你先嫁進來就能當姐姐的,也不是所有人你都有資格叫妹妹的!”
老婦!
聶雙雙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努力的隱忍著心里的怒火。
雲景和雲裳的眉頭怪異的聳了一下,聶雙雙雖然已經嫁進景王府四年了,但今年也不過十八芳齡,跟花前月的年齡是一般大的,怎麼在她眼里就成了老婦了?
雲裳不由得又回過頭細細的打量起花前月和聶雙雙,悄悄的為兩人作了個對比。相比一下,聶雙雙的確是蒼老了一些,不似花前月的水靈,而容貌更是比花前月遜了不知多少籌。
他突然就想不明白了,王叔當初為何會納聶雙雙為妾?莫非,當時真的是……夜里寂寞?
感知到雲裳的詭異的注視,雲景突然將花前月頭上的發簪拔下,手一揮,發簪如有千均之力般向雲裳射來。
雲裳伸手一接,勉強接住雲景射過來的發簪,擦了擦冷汗,連聲說道︰“王叔莫怒,本宮這就走。”
雲景已經算是對他手下留情了,若再不走,說不定下次射過來的直接就是他本人了。
“姐姐教訓的是,是雙雙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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