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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只有一張銀票,別說想下注,就連個桌角人家都不會給你摸。
www.biquge001.com這個諾大的底下宮殿,雲歌誤打誤撞闖了進來,除了認識逍遙子以外,簡直于兩眼一抹黑無異。
由于是在地底,這里的人雖然多,但氣溫始終保持在適中的環境下。這些來自各地的人,幾乎誰也不認識誰,卻也樂的痛快。
雲頂這麼招人的地方不僅是建設稀奇,人間天堂。更有一個便是,無論是什麼身份的人,只要帶足了錢,進了雲頂之後便再也沒人敢追殺你了。
哪怕是朝廷重犯,還是像逍遙子那樣的江湖要害,就算被人發現他在這里,可只要沒出雲頂,那些人都拿他們沒辦法。
這才導致了里頭人滿為患的景象。
雲歌在椅子上坐了會兒,心中想到了個不算太壞,卻又有些勉強的計策。她朝烏引招了招手,隨後攔在烏引的肩上。
“引兒,你還能找到回去的路嗎?”她問道。
烏引睜著一雙純澈的眸子看著雲歌,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那好。”雲歌看了七焰一眼,繼續說道︰“你現在同七焰兩個人原路返回,直接去冥羅宮,找他們的少宮主,同他說明一下情況先借足銀票再帶到雲頂來。”
烏引幾乎是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這不行。”雲歌搖了搖頭,“如果不是你會破陣,我大可以直接派七焰過去了,讓你一個人離開的話,我多少有些不放心。”
相處的這些日子里,無形中雲歌已經將烏引當成了一般的女孩子,以至于屢屢忽略了她原本的身份,更甚至自己都未必是她的對手也不一定。
兩人簡單的商量了一番,隨後烏引領著七焰,順著方才的樓梯就離開了巽字宮,原路返回了。
兩人走後,便只留下雲歌一人百無聊賴的坐在後位,她手肘支在膝蓋上,雙手托著下巴四下看著。由于身上沒有足夠的錢,不論是去二樓還是前頭接近擂台的最佳位置,只要她稍微一靠近,就會有人立馬前來阻攔。
想來她這麼受關注,定是被那二主家擺了一道。
眼前人潮如織,卻並不雜亂,賭莊里頭男人居多。不論是魁梧的漢子,還是看似儒雅的青年人,都在一些下注的四周樂此不疲的看著台上,手下銀票大把大把的撒。這些人來路不明,唯一的共同點便是揮金如土,明明在江湖上混跡身帶血氣,在這里卻皆是紙醉金迷,眼神沉淪而微醺。
四個擂台相隔甚遠,互不干涉,上台的人也都是為了尋找快感,贏了不僅能拿錢,更甚者會一直保持著響亮的名號,以此滿足自身被人膜拜的虛榮心。來到這里的人,沒有所謂的清心寡欲,皆是帶著唯我獨尊一戰天下高手的狂傲心理所來。
就在這時,人群中忽然響起一陣高呼聲。雲歌抬眼朝那邊看過去,只見方才那個擂台上還是兩個男子,此時卻已經下台換上了兩女一男在上頭。
叫人高呼的不是陣容奇怪,而是那兩個女子竟是雙生花。長得一模一樣。兩人打扮不似中原人士,偏向西域色彩,所以也不同于南方這邊女子的清麗嬌小。相反的,這一對雙生花,膚色略有些像小麥色,一雙深邃的眼楮烏黑發亮,腳下更是赤腳掛著鈴鐺稍微動一下便是“叮嚀”作響。
看慣了中原各色的美人兒,這兩個樣貌一模一樣的一對雙生花,在眾人眼中倒是別有一番姿色。
“來來來,下注了。”一聲吆喝,將周圍的人都吸引了過去。
三人在台上表情均是漫不經心,似乎都沒將對手放在眼中。那個男人是個年輕的男子,約莫三十歲左右,身著一件藍白相間的道袍,淡眉細眼,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滋味。
兩方皆是胸有成竹的樣子,一時道叫這些人不知該下注那方。雲歌坐在後頭,伸手將袖子里那張皺巴巴的銀票掏了出來,眼風掃了一下巽字宮里的手下,不動聲色的擠到了前頭。
由于底下的賭注還未落實完畢,所以台上的二人目前還處在休息中,與其說是休息,倒不如說是在目光對視相互暗暗較勁罷了。
台下人聲鼎沸,台上卻是靜的仿佛屏蔽了世界外一切的雜音般。那對雙生花雙手環胸,目光如漆,里頭如同漩渦般,不斷卷著那男人藍白的道袍。男人卻是神色怡然,負手而立,目光輕淺卻是不難看出里頭暗暗流動的勁風。
雲歌將目光從台上是收回,四下看了眼,挑了個看起來好說話的人走了過去。從這邊看過去,那人年齡約莫有四十,方方正正的臉,有種為人很厚實的感覺。一對濃濃的眉毛,為這人更添了一分憨厚。
即使不是太好說話,但也不至于是個凶神惡煞的人,這麼想著,雲歌在他的座位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男人察覺有人拍他,一臉詫異的回過了頭。
“不知這位大哥有沒有下注。”雲歌拱手有禮貌的說道。
果然如雲歌所料,這人耐著性子抬眼將雲歌略略打量了一番,隨後笑著說道︰“暫時還沒有,姑娘難不成有妙招?”
“妙招沒有,不過卻有些拙見,正愁著沒人商討。”雲歌拉開座椅在那男人身旁坐了下來。
男人身著一件錦服,腰間一條黑蟒寶帶,衣裳的料子泛著冷光,一瞧就是上好的制作,想來定不是個籌錢的人。
“姑娘不妨說一下。”男人頗有興趣的斜過來,看向雲歌。
雲歌點了點頭,抬手朝台上的一對雙生花指過去,“你看這對雙生花,兩人雖外貌不差上下,但實則還是有些差距的。左邊這一個眼神殺氣騰騰,目中已是隱隱現出內心的想法,而右邊這一個不動聲色,目光卻是如漆如墨叫人看一眼便深陷其中,所以雖是年輕,但並不容小覬。”由于離的近一些,所以看得便更仔細了,雲歌繼續說道︰“兩人雙手環胸,並不是作氣勢,而是武器應該在手上或者腕上,至于為什麼這麼說,你看她們倆腳上的鈴鐺。細看之下,鈴鐺有八枚圍著銀圈,鈴鐺上頭有些隱隱的稜角。這兩個女子一看便不是中土人士,且先論為西域人,從西域到大都一路長途跋涉,但鈴鐺卻不見絲毫磨損便圓的痕跡,由此可見那腳踝處的銀圈並不只是裝飾品罷了。”
男子有些詫異的順著雲歌的指點,一一看過去,隨後口中稱贊道︰“姑娘好眼力。”
雲歌笑了笑,目光如炬。
“而這兩個女子如果我猜的沒錯話,右邊這一個應該是姐姐,相對來說穩重些,再來看這個男子。”雲歌往旁邊挪了挪,看向那個藍白相間道袍的男人,總覺得那身衣裳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這男人身著道袍,應是學道教出身,從他清明不淪的眼神中就能其內心穩定而難以受到外界干擾。道袍幾乎都是袖袍寬大,而中原早已不將道佛兩教排為異教,所以這男人負手而立那袖袍囊中不出意外應是拂塵。”雲歌吐了口氣,暗暗感慨年幼時沒跟著家師多學些本事,她頓了頓繼續說道︰“而這男人身著藍白相間的道袍,在下眼鈍,並不知道這是出自哪一門派。但從三道大藍中不難看出,這位男子在他們門派中已是上等第三階的位置,如果我猜的沒錯話。見這男人氣息穩固,面容寧靜,應是第三階的煉神還虛段位。”
“沒想到姑娘年紀輕輕竟懂得這樣多。”男人一雙濃眉舒展開來,目中帶著些許稱贊,伸出袖下兩手作拱道︰“鄙人姓段,姑娘要是不嫌棄,可以叫我段遇明。”
雲歌心知這男人已是信了她的話了,當下也謙虛的說道︰“晚輩不敢逾矩,斗膽叫你一聲段大叔。”
豈料那男人卻是“哈哈”笑了一聲,眉開眼笑的問道︰“那依你看,該下注誰。”
總算是說到點子上來了,雲歌撩眼朝台上望了一眼,一本正色道︰“晚輩些許拙見,不敢妄下結論。”
“無妨無妨,”那男人爽快的笑道,抬手朝後頭揮了揮,“我下注三百兩黃金,如果賭對了,你我一老一小五五分,若是輸了,我一人承擔便是。”
說罷後頭便過來了兩個面色嚴峻的男人,兩人之間還橫抬著個黑木箱子。周圍的人早已司空見慣,基本上沒人往這邊看一眼。
雲歌卻是內心心花怒放,暗暗贊道,有錢人就是好說話。
“既然段叔如此信任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她既然來找這個男人,兩人便都心知肚明,再推辭下去也就沒有意思了。
雲歌看向那些紛紛下注的人,由于人多手雜,堆錢如山,所以一時也看不出來哪方下的注多一些。不過不論哪方,雲歌此番卻是十拿九穩。
“二人暗中較勁,但這男人卻是絲毫不為所動,依小佷看,就對著道教男人下注。”雲歌直直的看著台上,手中薄金合雲扇遙遙一指。她目中熠熠生輝亮的驚人,那張清麗的面容在人影晃動下堅毅而充滿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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