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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烏引如此逍遙子反倒是笑出了聲音,他輕咳了一聲,這才道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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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這麼大的脾氣,難怪小小年紀就進了暗河。”
從始至終逍遙子始終帶著溫良親和的笑容,從他第一眼看到烏引時,不論是這個姑娘手中拿傘眼神冰涼的飛上了巨台,還是拿著武器,身上散發出那種與她相貌年齡均不相符的戾氣,逍遙子始終覺得這就是個孩子。
對待孩子自然是嚇唬和哄騙了,但顯然烏引並不是普通的孩子,所以他盡量掩下身上那身再華貴的衣裳都遮不住的絲絲血氣,來面對這個姑娘。
可如今看來,倒是軟硬不吃。
“好了好了,”逍遙子擺了擺手,將自己跟前的杯子推開,開門見山的問道,“我就問你一句,派你出來的人是誰?”
對面的嬌俏人兒不發一語,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一張殷紅的小嘴緊緊的抿著,大有一副無論如何都不開口的架勢。
“那我再說第二句,你如果回答了我的問題,我便告訴你夜鳳族的下落如何?”
“真的?”烏引急急的問了一句。到底是孩子,旁人說什麼便一下信了。她手撐著桌子,目光盼著逍遙子,眼里是隱藏不住的渴望與激動。
逍遙子又笑了,這次是發自內心的笑,他點了點頭,看著烏引的目光很滿意。
“那你現在肯告訴我了麼?”他定定的看著烏引,那張俊秀的面容在昏黃的油燈照耀下竟是依舊風華灼灼,那雙如泉水般清冽的眸子里暗暗流淌著蠱惑的光芒,危險而又叫人忍不住向往。
烏引輕咬著下唇,緊鎖眉頭似乎在做著巨大的掙扎。
夜鳳族一直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只不過很隱蔽,烏引記得自己的父母親甚至是兄長。父親是夜鳳族第一的坊主,而兄長則是那個心心念念要打敗父親的人,家門被自己的親人所摧毀,母親眼睜睜看著他們父子惡斗,身懷重病而死。
而自父親同兄長的那一戰烏引前去阻止,卻被巨大的嗜殺之氣灼傷之後,再醒來時兄長同父親已經不見了,她甚至出現在了一個從不知道的世界里。
她看著逍遙子的眸子,躊躇了許久,眼里的火光搖搖欲墜,輕輕點了下頭。
“盧懿,是盧懿,他負責包括我在內的五人。”烏引睜著一雙漆黑沒有任何雜質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逍遙子,她有些緊張,手握緊了那把放置在桌上的油傘。
逍遙子頷首,手指敲了一下桌面,笑的開懷。他站了起來,一個俯身,便探身到了烏引跟前。
烏引依舊緊緊盯著逍遙子,那雙眸子里的色彩是激動和期盼,她期盼逍遙子下一刻說出的話可以讓自己有個方向,又因為而找到自己的家族而激動。然而隨著逍遙子嘴角戲謔的笑,以及他那身完全釋放出來的虛無之色,烏引目中的火苗抖了抖,幾近撲滅,卻又在掙扎抖動並未完全熄滅下去。
“小丫頭就是好騙。”
逍遙子呵呵笑了一聲,不顧烏引那張慘白驚訝的小臉,抬手捏了捏她軟乎乎的面頰,已然推門而去。
一陣風吹了進去,燈罩內的火焰,倏的一下撲滅,房內一片黑暗。
*雲歌站在逍遙子跟前,見他欲要離開,她三兩步便沖到了逍遙子的跟前,將他攔住。
“你問了她什麼?”
晨光金色灑在雲歌身上,為她清麗的面孔渡上了一層朦朧的色彩,然而她的眸子是那樣的亮而有神,此時她直直的看著逍遙子,面容神情堅毅。
“啊!”逍遙子輕嘆了一聲,有些無奈的挑了下眉頭,“那個小丫頭你又不是不知道,嘴巴緊得很。”說完還搖了搖頭,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
雲歌細細打量著他,對于逍遙子所說的話半分不信半分信,但見他那張儒雅清秀的臉,又聯想到烏引長年的面無表情,這話倒還不假。
她這才點了點頭,往旁邊挪了點,斜睨了逍遙子一眼隨即不再看他。
逍遙子一樂,又抬手拍了拍肩上不染一物肉眼難以看到的灰塵,氣宇軒昂的從雲歌身側走過,不留半分猶豫。
卻在此時蕭陽從外頭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神色有些驚悚,他腳下如同生風,就連從逍遙子身旁走過去的時候都未曾回頭看一眼。
“公子,不好了。”他微微彎著腰,低頭說道。
“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雲歌側首看了他一眼,眼風撇到了在前頭刻意放慢了步伐的逍遙子。
“外頭傳來消息說您今早散布消息,對救下暗河之人一事會有個交代,今日正午將在南水一代的江上公開闢謠。可您今早,分,分明……”蕭陽一咬牙,後頭的話驚的自己都無法繼續說下去了。
雲歌一愣,她目光森冷一瞬不瞬的盯著低著頭的蕭陽,眸底海浪般翻滾,最後卻還是被他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是什麼時候的事。”她一手揪住蕭陽的衣服。
“回公子,今早屬下出去,江湖上就傳出來了。消息是從大都那邊過來的,想來是卯時左右傳出來的。”
“竟有此事?”雲歌松開了蕭陽的衣服,被她揪住的那一塊布帛的褶皺微微松了些,但還是留下了痕跡。她沉吟了一句,緩緩踱著步子,陡然想起那日在天火山莊遭遇的事。
“還有一事……”蕭陽猶豫道。
“說!”雲歌現在思緒萬般正在心頭,見蕭陽這幅猶豫的模樣,當下一拂衣袖,口氣說的重了些。
“連同著這個消息過來的還有一事,昨夜南水十三塢十長老被殺,據江湖人士所說,是,是逍遙子所殺。”
原本走在前頭的逍遙子忽然停住了腳,亦或他早就停了下來一直未走,听聞蕭陽的話,他“咦”了一聲,抬腳又回到了雲歌跟前。
不僅是逍遙子狐疑,雲歌同樣是詫異的看著他,二人昨夜均是在一起,單看逍遙子此時的表情,雲歌也能斷定殺人那事並不是他干的。
而同逍遙子一樣的是,雲歌卯時之刻分明還剛剛入房歇息,此事不僅蕭陽知道,逍遙子自然也是清楚的很。
“喂喂,”逍遙子喊道,面色倒不似雲歌那般肅穆,一如往常,“看來這有人想玩我們呢。”
“玩我們?”雲歌皺眉。
“我來想想,是什麼時候被盯上的,不對不對。”逍遙子忽然搖頭否掉,雲歌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只見逍遙子一笑,目光落在雲歌的臉上認真的說道︰“像我為人坦蕩,怕是被你禍害殃及的才是。”
殺人無數,還有臉說他為人坦蕩了。
雲歌冷哼一聲,一甩衣袖,朝著烏引的房間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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