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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歌听完烏引說完之後,立刻抬手沖她豎起了大拇指,低聲夸她夜鳳族的人就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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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猜測的沒錯,穆涼寧見到的那個毀容的女人就是這個女子,這樣說來的話香雪客便是同她相識有一段時間。依雲歌對香雪客的了解,香雪客為人瀟灑,之前更是有人打趣稱他為風流貴公子,眼下香雪客這幅模樣可同他的本性大相徑庭。
只見那個女醫師張嘴便說了什麼,說完之後烏引便又將她的話重復了下來。
“少爺您不知道嗎?小寧是通緝犯,已經被朝廷抓走了。”
女醫師說完之後,香雪客的眉頭就皺的更深了,隨後朝那個女子投去征求的目光。即使是罩著個面紗,雲歌也能察覺到那張臉上的平靜,那女子點了點頭,之後女醫師便走近了些,將懷中抱著的東西放到了桌上。
之後從女醫師同那女子的對話中,雲歌了解到原來這女子果然是來醫治毀容的,並且長期在服用一種東西,听說現在的臉已經好多了。而那個東西的藥方便是穆涼寧開的,每次取一些相隔五六天就再過來取,便也有了為何香雪客會定期深夜來趟濟生堂的場景。
此次那女子前來便是想叫穆涼寧看看的,誰承想穆涼寧早已離開了,便也接受了這個女醫師的醫治。
女醫師將女子臉上的面紗揭了下來,那半邊臉上頭橫豎著幾道紅色的傷疤,旁邊還附著細小的疤痕,雲歌並不能看出來這是如何傷的,但想來穆涼寧開的藥方的確起效了,那女子的半邊容貌雖是有些疤痕,但並非像穆涼寧說的那麼可怖。
忽略那半邊毀容的臉,女子其實並不難看。柳眉鳳眼眸底波光盈盈,一張小臉精致而消瘦,完好的那半邊臉更是膚如凝脂,如果沒有毀容的話,定是那種一顰一笑都能牽動男人心的嬌柔美人兒。
雲歌蹙了蹙眉,總覺得有些熟悉。
女醫師將那女子的臉左右看了看,隨後點了點頭,講了恢復很好,日後還能繼續恢復雲雲等話,隨後便轉身去取放在桌上那個東西了,想來就是女子所服用的藥了。
那個東西是個四四方方的黑木盒子,不知道為什麼,香雪客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皺了下眉,隨後微微別了下腦袋。反倒是那個女子,眼楮死死的盯著黑木盒子,眼底流露出一種詭異的光彩來。那種神色叫人看了心里很不舒服,就像是一個食了大煙的癮君子看到許久未踫的煙桿子,目中透露出的那種深深的渴望和幾近瘋狂的神采。
女醫師看了那女子一眼,隨後面無表情的將黑木盒子打開了,打開的那一瞬間雲歌想都沒想抬手就遮住了烏引的眼楮。
那里面的不是旁的東西,竟然是鮮血淋灕的紫河車。就連隔的這麼遠,雲歌都似乎聞到了一抹腥臭味,心下微微作嘔起來。
烏引並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只看到了黑紅色的一團,便是眼前一黑被雲歌將她的眼楮遮住了。她本想拿開雲歌的手,但想了想,許是什麼她不能看的東西吧。
七焰的臉色也不好看,他吞了口口水,除了臉上有些燒的慌外,並沒有露出過多的情緒來。
紫河車是什麼東西,紫河車是孕婦剛剛生完孩子後所留下的胎盤,據說這東西有延年益壽,養顏美容的作用。但民間忌用這種東西,听說是因為血腥味太重,會加重人的殺戮,被惡鬼纏身等等。
而眼前女醫師手中的紫河車還是鮮血淋灕濕嗒嗒的,想來是剛不久從孕婦中宮中取出來的。稍一細想,雲歌喉間就干嘔了兩下。可那個女子卻是目中放光,滿臉激動的看著這個東西,明明已經用過很多次了,卻抑制不住的渴望。
可想而知,容貌對一個女子有多重要,重要到不惜用這種可怕又令人作嘔的東西來。
然而更令人作嘔的還在後頭,只見那女醫師,徒手將紫河車從黑木中撈了出來,隨後將一旁的磨石取了過來。竟將那紫河車丟進磨石中,生生的磨了起來。
香雪客輕咳了聲,說了句什麼,隨後臉色不太好看的從座位上站起來離開了屋子。
磨石在女醫師手中飛快的轉動著,發出嘎嘎作響的聲音來,紫河車被磨石幾下一磨,便是污血四濺,在女醫師的白泡上濺出了猩紅發黑的血點來。
但女子卻渾然不覺可怖,只是滿臉期待的在磨石盤中看著。此間七焰已經別過了腦袋,想來並不是怕血的原因。而烏引則是被雲歌遮住了眼楮,並不知道底下的人在做什麼,畢竟雲歌可不想這一幕在她心中留下什麼陰影,但卻忘了烏引本就是好斗嗜血的種族。
唯有雲歌硬著頭皮,忍著心中的惡寒,將底下的一切一毫不落的收進了眼中。
紫河車很快在磨石下被碾的粉碎,肉末混合著黑紅的血水,簡直不堪入目。接著女醫師又取了一些什麼東西,逐一放進了磨石盤中,接著又磨了起來,直到那些東西全都混合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那個女子已經從床邊走了過來,輕車熟路的拿過了桌邊的小碗,放在旁邊,接著女醫師將那混合著藥物的紫河車水倒進了碗中。
那猩紅發黑的血水,在精致疵白的小碗中愈發顯眼。女子端起那個小碗並沒有急著用,而是端詳了許久,隨後手指在碗中沾了一點血水出來,目中閃爍著狂熱而又欣喜的光彩,將那沾上了血水的手指送進了口中。那個女子閉上了眼楮,仿佛在享受著世界上最好的東西一般。
“別看了。”就在要吐的時候,七焰輕輕拉了一下雲歌,低聲說道。
雲歌這才回神過來,身子往後仰了仰,面向一片漆黑的天空,深深的吐了口氣。這女人哪是求醫問診,簡直就是瘋了。
過了一會兒,許是已經結束了,女醫師將東西收拾好之後便離開了,而香雪客也從外頭進來,同那女子坐了會兒,隨後兩人也一同離開了。
百思不得其解,看香雪客的樣子並非情願,向他那樣一個不屈束縛的人,怎麼會甘心做自己不願意的事。雲歌抱著疑惑,見兩人離開濟生堂走的越來越遠之後,拉著七焰同烏引便跳下了屋頂,悄無聲息的尾隨了過去。
那兩人依舊走的不快,腳下步伐徐徐的,似乎並不急著趕路一般。更令人奇怪的是,九香毒門距離這邊並不近,然而兩人卻並非駕馬而來的。
難不成香雪客是徒步過來的?
抱著狐疑的心思,雲歌緊緊的跟在兩人身後,同他們始終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由于穿街走巷,所以倒也不怕兩人發現他們。就這樣跟蹤了一段路之後,兩人的身形卻忽然一閃,竟在幾人的眼前消失了。
雲歌腳下一頓,瞪大了眸子四下看了眼,的的確確那兩人就這麼消失了。她不甘心的朝方才那兩人消失的地方加快了步伐過去,卻被七焰一把拉住了。
“主子,就是這里。”即使經歷過一次,七焰還是覺得有些頭皮發怵。
“什麼?”雲歌有些沒反應過來。
“往回我跟蹤那個男人,都是在這個附近跟丟了的,而且每回就像方才那般……”詭異。為了不將自家主子嚇到,七焰還是選擇咽下了這兩個字。
雲歌斂著眸子,夜色下她的眼楮微亮而有神,她在原地站了會兒,隨後目光在這四周打量了一番。
“小引,方才有沒有看清他們是在哪個地方或者那個位置不見的。”雲歌看著前頭,輕聲問道。
烏引沉默了會兒,大概是在思索方才發生的事,隨後點了點頭拉住雲歌︰“大概是在這個位置。”說著幾人已是抬腳過去了。
這是一個小巷子,不算狹窄,但也不寬敞,堪堪容下三個人罷了。兩邊均是普通居民住戶,許是下半夜了,家家戶戶門前的燈籠都已經熄了,偶爾還能听到從院子深處傳來的狗吠。
而香雪客同那女子消失的地方就在這中間的位置,簡直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連個拐角都沒有,就這樣在三雙眼楮之下消失了,細想便覺得頭皮發麻。
“嗯?”就在這時,烏引小聲的嘀咕了一聲。
“怎麼了?”雲歌問。
“這似乎是一個陣。”烏引道。
“你怎麼知道是一個陣。”
烏引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語氣中充滿疑惑說了出來,“夜鳳有一種叫步生蓮的陣法,也是這樣可以在人前消失的,實際上是一種障眼法……”她沉吟了一聲,“可是夜鳳的陣法怎麼會在這里有。”
夜鳳族已消失許多年,但依舊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只是身為夜鳳一族坊主的女兒都找不到回去的路,足以見得夜鳳族藏匿的有多深。可眼前的香雪客,又怎麼會同夜鳳族扯上關系呢,雖然並不排除只是巧合的可能性。
這麼想著雲歌抱著僥幸的心理,問向烏引︰“你試試看能不能用你夜鳳族的方式,破開這個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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