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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他與臣什麼關系都不是。
www.biquge001.com舒愨鵡 ”邢無雲拿過面前的杯子,正欲倒茶。
卻被鳳傲天奪了過來,“干嘛用爺用過的杯子。”
“不給,那臣不喝了,就讓臣渴死算了。”邢無雲收回手,看向鳳傲天,幽幽地說道。
鳳傲天看著他,“那你便渴死吧。”她說著,手腕一動,將手中的杯子順手丟了出去。
邢無雲身形一閃,將那杯子穩穩當當地接入手中,嘴角勾起一抹張揚地笑容,復又坐在一旁,倒了水,一口喝下去。
看向鳳傲天,“王爺,臣雖然不知他的武功為何與臣同出一派,但是,臣應當知曉他的身份。”
“說來听听。”鳳傲天看向邢無雲,盯著他拿著自個的杯子,喝得津津有味。
“王爺可听說過關于鳳棲兩國的起源?”邢無雲斜靠與軟榻上,把玩著手中的杯子,卻是若有所思,為何,她用過的杯子,喝著的茶水便不那麼苦呢?
“鳳棲兩國的起源?”鳳傲天轉眸,看向慕寒瑾。
慕寒瑾看著邢無雲,拿起杯子,為鳳傲天斟滿茶,接著放在她的手中,二人相依偎著,鳳傲天靠在他的懷中,他雅致如玉的容顏上,透著一層薄薄的柔光,娓娓道來,“鳳棲兩國原為一國,起源與五百年前的一個門派,名為‘鳳棲’,而這個門派乃是雙門主,是由一男一女分管門派兩大組織,男主鳳,女主棲,而後,建立了鳳棲國,男子登基,女子建立了鳳棲國的暗衛,而每一代的暗主皆是由女子繼承,三百年前,暗主愛上當時的齊王,為情所困,背叛了當時的鳳棲皇,自此,鳳棲國分為鳳國與棲國,時至今日。”
鳳傲天仔細地听著,“那與假冒的鳳傲雲有何關系?”
“齊王登基為帝不到一月,這暗主便被棲國皇殺死,她手中的暗衛一夜之間消失地無影無蹤,後來,棲國皇帝派人前去尋找,依舊無果,此事,便不了了之,而鳳棲國的暗衛至今再未出現過。”慕寒瑾緩緩地說道,“因著,那暗主臨死時說過,三百年後,鳳棲合,棲國皇因此事,惶惶不可終日,這些年來,之所以邊關戰亂不斷,實則是棲國怕應了暗主所言,故而,便先發制人,搶先將鳳國並入棲國。”
“而後呢?”鳳傲天繼而問道。
“當年,棲國皇亦是暗中培養了自己的暗衛,而暗主乃是當年‘無邪門’中的邪宗大弟子。”慕寒瑾看向邢無雲,“此事,便由邢公子為王爺解惑。”
邢無雲一雙桃花眼微閃,接著將茶杯放于矮桌上,懶散地趴著,“‘無邪門’分為正邪兩大宗,所謂正邪,正者,意為正氣所在,邪者,意為邪念所在,當年的邪宗被正宗打敗,一氣之下,離開了門派,後來,‘無邪門’便只有正宗一派,而邪宗自此從江湖上消失。”
“依你所言,你乃是‘無邪門’正宗弟子,而那假冒的鳳傲雲則是‘無邪門’邪宗弟子?”鳳傲天鳳眸微閃,看向邢無雲問道。
“他是與不是,臣不知,畢竟,邪宗已經消失了三百年,若他當真是邪宗的弟子,那麼,便與棲國暗衛脫不了干系,不過,還有另一個中可能。”邢無雲慢悠悠地說道,“其實,當年的邪宗離開‘無邪門’之後,大師兄帶著他的弟子成為了棲國的暗衛,而二師兄帶著的弟子則是自立門派,那便是如今,天下三大閣之一的‘噬魂閣’。”
“這棲國的暗衛自然不會輕易出現在鳳國,那你的意思便是此人乃是‘噬魂閣’閣主?”鳳傲天眸光射出一抹冷凝,抬眸,看向邢無雲問道。
“如此看來,便是。”邢無雲接著點頭,“既然如今知曉了他的身份,那麼,王爺,那碎雪蓮呢?”
鳳傲天挑眉,看向他,“何時要?”
“自然是撿日不如撞日。”邢無雲听著鳳傲天的話,便知有譜,連忙湊近,笑嘻嘻地說道。
鳳傲天轉眸,看向慕寒瑾,“陪爺喝一杯?”
“也好。”慕寒瑾溫聲應道。
邢無雲見狀,立馬沉下臉來,“王爺,那碎雪蓮難道不是給臣一人的嗎?”
“爺說了,若是你能尋到,便歸你一人,可是啊……”鳳傲天搖頭嘆息道。
“這世上若是論黑心,王爺第一,衛梓陌絕對是第二。”邢無雲頓時有些無奈地嘮叨著。
鳳傲天看了一眼邢無雲,“跟爺取酒去。”
無雲連忙自軟榻上起身,隨著鳳傲天離開。
慕寒瑾正欲跟上,卻被鳳傲天推倒直床榻上,吻著他的嘴角,“給爺好好呆著。”
慕寒瑾溫和的雙眸輕輕地眨著,嘴角勾起一抹淺淺地笑意,“好。”
鳳傲天自他的身上起來,轉身,看向在寢宮門口迫不及待地等著的邢無雲,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足尖輕點,便離開了寢宮。
邢無雲見狀,連忙飛身而起,緊隨其後,二人須臾間,便飛入了皇宮,無人發現,他們二人落入御花園中。
邢無雲跟著鳳傲天向前走著,穿過亭閣閬苑,假山奇石,園中花香四溢,月上柳梢頭,甚是清幽。
鳳傲天身著著慕寒瑾的月牙白錦袍,身子灼灼,透著淡淡的清冷,邢無雲走在她的身後,那月光灑在她的身上,猶如月下仙子下凡般,超凡脫俗,讓他看著有些怔愣。
待二人穿過花叢,立于一旁的水亭小榭時,鳳傲天轉眸,看向邢無雲,“碎雪蓮就在這處。”
邢無雲上前一步,看著眼前的清湖碧波,他似是明白了什麼,正欲轉身,便被鳳傲天一腳踹了下去。
邢無雲在湖內掙扎著,轉身,一雙明亮的雙眸透著委屈,“王爺,這已經是第四次了。”
鳳傲天看向他,“碎雪蓮便在湖內,你自個尋著,爺歇會。”
說著,便徑自坐在一旁的亭閣內,欣賞著御花園內的景色。
邢無雲看著鳳傲天完全沒有下湖幫他的意思,低頭,看著這湖雖不大,卻也不小,如今,夜深人靜,天寒露重,他一人浸泡在冰涼的湖水內,這要尋到什麼時候?
不過,想起這天下僅有的碎雪蓮,他咬了咬牙,一頭扎進了湖內,湖內波光粼粼,月影照在湖上,蕩起陣陣漣漪,甚是清淨。
過了許久,邢無雲都未找到,連忙自湖中探出頭來,大口地喘著氣,接著又扎了進去,待到他想要出來的時候,低頭,這才發現自個的腳被海藻纏住,如何的掙脫不了,他頓時覺得自個甚是倒霉,大口地喝著湖水,任他無法撲騰,都無法擺脫,漸漸地,他的身體向湖內沉去。
鳳傲天听著湖面上沒有了動靜,等了許久,還是未看見邢無雲的身影,足尖輕點,飛身落入湖中,在湖內游了許久,這才發現他緩緩向下沉的身影。
邢無雲覺得自個看來是要溺死在這湖中了,低頭,卻發現自個腳下竟然有一個酒瓶,他激動地伸手,在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將那酒瓶扯入了自己的懷中,死死地抱著,唉,即便死了,也要與酒為伴。
鳳傲天看著他那副抱著就滿足地模樣,心中覺得好笑,這世上,還真有要酒不要命的,連忙游了過去,伸手,將他攬入自己的懷中,低頭,吻上他的唇,將自己的氣息渡入他的口內,拿出懷中的匕首,將那海藻隔斷。
邢無雲睜大雙眼,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容顏,還有那印在他唇上的柔軟,頓時有些心神蕩漾,她墨發隨著湖水飄散著,猶如碧波寒潭的仙子,讓他一時間失去了本該有的理智。
一手抱著酒壇,一手攬上她縴細的腰際,吸允著她的唇,就像是在品著他最愛的芙蓉醉一樣,讓他忍不住地發出一聲滿足地嘆息。
鳳傲天睜大雙眸,看著眼前的邢無雲,頓時覺得自個又被他強吻了,二人緩緩游出湖面,鳳傲天輕輕一彈,便將他丟在了湖岸,而她旋身而出,落在一旁。
邢無雲在落地的時候,警醒地護著酒,生怕摔碎了,抬眸,看著鳳傲天沖破寧靜的湖面,濺出無數的水花,飛身落地,他連忙自地上爬起來,“王爺,找到了。”
傲天看著他,想著難道他腦子里只有酒嗎?
“王爺,臣怎得就沒想起這碎雪蓮就要埋在湖內才是極好的。”邢無雲寶貝似的抱著懷中的碎雪蓮,恨不得趕快尋個沒人的地方偷偷地珍藏起來,可惜啊,此酒只有一壇。
鳳傲天微微上前,對上邢無雲的雙眸,身體微微向前傾著。
邢無雲身體向後傾,一臉警惕地看著她,“王爺,你要干嘛?”
鳳傲天抬起手,沉聲道,“別動!”
邢無雲睜大雙眼,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在月光下更顯得明艷動人,他微抿著紅唇,這才想起,自個剛才與她,而且,還很享受……想及此,頓時覺得自個果然生病了。
鳳傲天的身體緩緩向他靠近,直到,她的唇緩緩地靠近,邢無雲猛地吞咽了一下,這唇看著好誘人……
他緊緊地抱著酒壇,目光怔怔地注視著向他緩緩走近的她,鳳傲天抬手,將他的目光遮擋,接著又放下,對著自邢無雲頭頂拿下來的東西說道,“原來你喜歡待在他的頭頂啊。”
說著,便看向邢無雲,“有只癩蛤蟆待在你的頭頂,你竟一丁點感覺都沒有,這警惕性太低了。”
邢無雲這才回神,看著鳳傲天手中的癩蛤蟆,眸光一眨,閃過一抹失望,正欲開口,便看到她手中的癩蛤蟆突然一下向他飛奔而來,邢無雲本就後傾的身體,瞬間倒在了地上,那只癩蛤蟆正巧爬在了他俊美的容顏上,他瞪大雙眼,便覺唇上甚是濕粘,連忙抬起手,便要將他臉上的癩蛤蟆抓住,那癩蛤蟆後腿一蹬,便跳入了湖中。
邢無雲連忙翻身,嘔吐著,他竟然被一只癩蛤蟆強吻了,想到這,頓時覺得惡寒,恨不得將自個的嘴給割了。
鳳傲天看著眼前的情形,眉眼微彎,夜月姣姣,甚是明媚動人,她雙手環胸,靠在一旁,“還不走?”
邢無雲抬眸,雙眸中含著淚光,“王爺,您是故意的。”
鳳傲天挑眉,手腕一動,他懷中的酒便落入她的手中,“爺好心救你,你竟敢對爺不敬,爺不罰你,罰誰?”
邢無雲徑自從地上起身,轉身,盯著那湖面,看著那癩蛤蟆已經立在了湖面的荷花葉上,他眸光閃過一抹憤怒,足尖輕點,一個旋身,鵝黃色衣衫隨風而動,甚是風流瀟灑,舉手投足間,自成一派放蕩不羈的模樣,順手,便拎著那只癩蛤蟆落岸,狠狠地說道,“竟敢對大爺不敬,大爺不罰你,罰誰?”
鳳傲天嘴角微撇,想著他這性子何時變成如此?也不理他,翩然轉身,飛身離開御花園。
邢無雲拎著手中癩蛤蟆的一只腳,“哼,回去將你泡酒。”
說著,也緊隨其後,飛身離開。
御花園中又恢復了素日的寧靜,一道明黃身影隨即落下,看著那離開的身影,雙眸透著陰狠,肅然轉身,離開。
鳳傲天徑自回了寢宮,便見慕寒瑾已然備好了下酒菜,等著她。
她淺笑著將酒壇放下,接著步入內堂,脫下身上黏濕的衣衫,換上干爽的中衣,走了出來。
邢無雲隨即也落下,卻不停地打著噴嚏,一面打著,一面狠狠地盯著他手中的癩蛤蟆。
慕寒瑾看著邢無雲如此的模樣,溫聲道,“你這是怎麼了?”
“你這可有空的壇子,給我一個。”邢無雲看向慕寒瑾,隨即問道。
“馮公公,去尋一個來。”鳳傲天自內堂走出,看著他,接著坐下,說道。
公公應道,隨即便命人前去拿來。
慕寒瑾抬眸,溫和的雙眸,看著鳳傲天,隨即坐在她的身側,突然想起,那夜,她彈著的琵琶曲,心中閃過一抹黯然。
鳳傲天看著他,“今夜,你可不能便宜了他。”
寒瑾微微頷首,轉眸,看向邢無雲依舊跟那只癩蛤蟆較著勁。
不一會,四喜便捧著一個壇子步入寢宮,邢無雲拎著那只癩蛤蟆,直接丟進了酒壇,然後,塞到四喜的懷中,“將這壇子注滿酒,然後將壇子封好,埋在梨花樹下。”
喜領命,隨即便又捧著壇子退了出去。
鳳傲天看向他,“還不去換身衣服,你這身上的味道還真是奇特。”
邢無雲冷哼一聲,也不在意,“臣就如此,無妨。”
“爺可是聞到你……”鳳傲天微微前傾,手指點著他微撇著的唇,“這處一股癩蛤蟆的氣息。”
邢無雲先是一怔,接著便又反胃起來,狠狠地瞪了一眼鳳傲天,接著起身,大步地入了內堂。
鳳傲天揚聲一笑,轉眸,看向慕寒瑾正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瞧什麼,難道你也想讓爺聞聞?”鳳傲天說著,伸手,勾著他的頸項,低頭,淺酌著他的唇。
慕寒瑾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任由著她描繪著自己的唇,淺淺地吸允著……
“非禮勿視。”邢無雲換好衣衫,徑自坐下,便拿起杯子漱口,直至覺得不惡心了,才抬眸,看向他們二人。
鳳傲天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那薄唇已經泛著紅腫,被他自個磨了許久,俊美絕倫的容顏,透著淡淡地粉色,眉眼間透著張揚不羈,隨意地挽起衣袖,看著眼前的碎雪蓮,一掃適才的隱瞞,雙眸中泛著璀璨奪目的光芒,抬手,將酒壇抱入自個懷中,還未開封,便深深地吸允了一下,接著啟封,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一臉享受地贊嘆道,“當真是舉世無雙的好酒。”
“給爺滿上。”鳳傲天眸光微沉,盯著他。
邢無雲亦是無半分的扭捏與不舍,接著為鳳傲天與慕寒瑾滿上,接著舉杯,“臣先干為敬。”說著,便仰頭喝下,又是一陣感嘆。
鳳傲天看向慕寒瑾,“這可是爺回京之後,第一次與你共飲。”
“臣敬王爺一杯。”慕寒瑾說著,便舉杯,淺笑吟吟地說道。
傲天舉杯,二人一飲而盡。
邢無雲看著眼前的二人,無奈地嘆口氣,真不明白,兩個人男人,怎得就能生出激情來,他搖著頭,復又倒了一杯,自顧地飲著。
鳳傲天與慕寒瑾也不理會他,亦是相視而笑,安靜地飲著酒。
這一夜,攝政王府依舊安靜,不過,卻透著淡淡的溫馨。
翌日清晨,二人才飲罷,邢無雲抱著酒壇趴在桌上沉睡,鳳傲天與慕寒瑾落于屋檐上,欣賞著分外寧靜的夜色直至天明。
二人隨即落下,卻無半分的困意,步入內堂,徑自洗漱更衣。
邢無雲幽幽轉醒,低頭,看著懷中的酒壇,心滿意足,不免也覺得可惜,接著步入內堂,看向二人已經穿戴妥當,“王爺,這碎雪蓮可有釀酒秘方?”
鳳傲天轉眸,看著他,“爺只管藏酒,不管釀酒。”
“唉,可惜了,只此一壇,日後怕是飲不到了。”邢無雲一面搖頭,一面嘆著氣。
鳳傲天看著他愛酒如命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好了,你今兒不當值嗎?”
邢無雲抬眸,看向鳳傲天,“王爺,這……能不能……”
鳳傲天眸光微沉,“怎得,如今不願去了?”
“臣是懶散慣了的人。”邢無雲著實覺得那皇宮便是囚人的牢籠,真不知為何有那麼多人撞破腦袋,想要進去。
鳳傲天看著他,“攝政王府與皇宮,你選一個,是要在本王府上當值,還是前去皇宮當值?”
邢無雲眨著雙眼,看著鳳傲天,“可有其他選擇?”
“不要考驗本王的耐心。”鳳傲天隨即坐下,眸光透著冷厲。
邢無雲覺得自個因著一壇酒,便將自個賣給了攝政王,頓時覺得這酒也不是好東西,但,如今事已至此,那皇宮總算還有閑逛的時候,這里?他抬眸,四處看了看,果斷地應道,“臣告退。”
鳳傲天看著邢無雲轉身離開的背影,抬眸,看向慕寒瑾,“隨本王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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