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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父子上門了,張家自然是大開中門,二老爺、三老爺親自候著,幾位見面寒暄之後,瞧著他父子二人的心焦,也是知道緣由的,張文運親自送了妹夫去了賈璉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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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瓊躲在二哥的院子里等著自家父親兄長,賈璉若不是被妹妹強留下,表示了共同進退的意思,只怕早飛了。這會子,兩兄妹還繃著,可是瞧見了父親和哥哥的身影之後,哪里還顧得上。
賈璉好歹還能記著兄妹倆商量好的策略,可是賈瓊呢,早拿著帕子抹眼淚了。
賈赦一向在孩子面前沒原則,沒架子,撇下二舅兄就去哄女兒了。張文運也不是沒眼色的,帶著自家三弟回去了。好讓人家一家子團聚說會兒話。
等哄好了賈瓊,賈赦對著自家大小子、二小子每人一腳,讓這兩個臭小子看自己的笑話,簡直豈有此理 !
賈瑚兄弟二人自是應景地做出了齜牙咧嘴地模樣,讓自家父親消氣兒。別看賈瓊原諒父親了,可哥哥騙她的事兒,她還記著呢。哼了一聲,將身子轉過去,瞧也不瞧賈瑚一眼。
賈瑚這才慌了,一早兒在戰場上的氣勢早不知去哪里了,對著自家妹妹賭咒發誓地說了一番,賈瓊才眼淚汪汪兒地道,
“哥哥日後可再不許這樣了,多讓人擔心呢。”
這里賈瑚自然是忙不迭地點頭,表達了自己日後定會乖乖兒地听從妹妹的指示,指東決不向西,這才算是安撫好了自家妹子。
賈赦這才心里平衡了,這臭小子就合該有人收拾才行呢。收拾好情緒之後,賈家父子才做了下來,敘別離之後的種種。
“等忙完了這段兒時間,父親就接你們回府,我們一家子風風光光的,再不分開了。”
賈赦的這個承諾更是讓賈璉兄妹倆喜笑顏開,這舅家再好也沒自己家里舒服自在,眼瞅著這兩位也不小了,可是對賈府卻是越發地生疏了。
賈赦的這個決定也不是一時地沖動,自家閨女長大了,也不能一直待在張家,也該開始替自家姑娘準備那些日後要用到的東西了。
晚上在張家用過飯之後,賈赦就被自家幾位舅兄請到了書房,有些事兒也該說說了。再者,張文運也有些私密話要與自家妹婿聊聊。
將自己在西北的所見所聞一一地告知了張文迅兄弟之後,又听了舅兄對于朝堂的分析,那些奪嫡啊,爭大位的事兒賈赦表示自己半點兒也不會攙和。可惜,張文遠的一番話成功地讓賈赦將剛剛到嘴的上好毛尖兒噴了出來。
“姐夫是不攙和,可不代表你們府里不攙和,據我所知,賈大人前幾日才與吏部的錢大人一同在醉仙樓吃酒,一起同行的還有你們東府的那位賈珍。”
吏部的錢大人是誰,賈赦自然是知道的,太子爺的親舅舅,自然是太子黨的頂梁柱,自家二弟倒是好本事,竟然能攙和到這里面去。
“你也別嚇著你姐夫,這事兒啊,只怕是寧國府牽線來的,賈敬之前就與太子一系走的近,想要將你們府里綁上太子的戰車,倒也不稀奇。”
張文迅覷著賈赦的神色,安慰了一句。可誰知,真正讓他緊張的事兒還在後面,就听張文運繼續接話道,
“這若是只攙和太子這一家,倒也罷了,隔了十天半個月的,政老爺又與八皇子的舅家,甄家見面了。即便你們是老親,可也沒有這樣隔三差五地就見面的事兒呀。不過兩家做事倒也是謹慎,若不是咱們的人一直盯著,只怕還沒人曉得你們府里竟然腳踩兩只船呢。”
“這,這……他們難不成不怕殺頭麼?”
賈赦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半晌兒地,才擦干了頭上細細密密地汗珠子,口干舌燥地說了這麼一句。
“即便不是殺頭的罪過,可那幾位龍子鳳孫是什麼省油的燈呢?若是讓他們曉得賈府腳踩兩只船,只怕那頭都撈不著好!”
“這些事兒,本來我也沒想著就這麼直白地告訴你,可是瞧著瑚兒三兄妹的面上,外加上我死去的妹妹,張家無論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觀,只是,如今該作何決斷,妹婿你還是要早做打算!”
張文迅將話說的直白,是因為他知道賈赦是個淺顯的人,也沒什麼花花腸子,便說了個清楚。
“多謝舅兄了。”
賈赦雖然沒什麼主意,可也知道張家是一片好心,深深地揖了一禮之後,眾人便換了話題,說起了輕松的事兒來。
張文運想起了自家妻子前幾日說起的那事兒,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如果能將此事敲定,倒也成。
“妹婿對于瓊兒可有什麼打算麼?”
張文運這話卻是讓賈赦心中一動,只是目前還不確定,便說道,
“唉,我想著她日後能嫁個簡單的家庭,我對瓊兒兄妹虧欠良多,也不想她嫁到勛貴家,是非太多,若是有家風清正的書香家,即便是窮些,也是成的。”
張家兄弟听了這話,便知道事兒十有八九是能成的。作為張家的當家人,張文迅便開了口,
“你瞧著旭哥兒如何?”
“大哥的意思是?”
賈赦遲疑地問道。
“對,就是想為旭哥兒提親,若是赦弟你覺得旭哥兒還能入眼的話,便定下來吧,你瞧著如何?”
賈赦沉吟了一陣子,倒也沒答應,只是說自己要想想再說,事關自家寶貝女兒,他還是謹慎些子為好。
盡管張家的家教不錯,可事關女兒一輩子的大事兒,可得好好地考慮清楚了才行。
盡管賈赦並沒有立馬就應承下來,可听著他話語中並沒有多少的不情願,張家的幾位老爺便也不提了,若不然,便有攜恩逼迫之嫌了。
等到這茶喝的有些淡了,賈家父子才從張府出來,上了馬車,回自家府上。
一路上,兩父子都各自含有心事,也沒多少交談。回到府里,去了賈母的院子外,便被丫頭子攔下了,說是老太太不舒坦,早歇息了。
賈赦父子覺得無趣的緊,便各自回去休息不提。
賈瑚既然回來了,自然要去靜白先生那里一趟了。再者,之前與王 、水清幾個約好的事兒也因著自己上戰場而耽擱了,自是要去請罪不提。
賈赦也不知道在做什麼,一向無所事事之人,竟是十分地神秘起來了。他也不提自家二弟佔了自己地盤兒的事情,每天帶著人早出晚歸,倒是讓賈母與王夫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是賈政,也在不好意思了幾天之後,立即地又變的理所當然起來。繼續地在榮禧堂的側院兒出出進進,與自己的請客相公諸如詹光、單聘仁之類的吃茶清談,品詩看畫兒的,竟是衙門也不去了。
反正去了衙門也是人人都問自家兄長的事兒,他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賈瑚恢復了往日地作息,偶然地失蹤大家也不以為然,這孩子大了,自然就該有自己的交際了。再者,他來年就要下場考試了,靜白先生要留他在書院指導一二,那也是能理解的。
賈赦在忙了快一月多之後,終于將有些事兒搞清楚了,正巧兒,他打發回金陵辦事兒的人也回來了,若是這樣,他都拿不回這府里的大權,那合該自己被人欺負死,一輩子翻不了身呢。
賈赦瞧著這厚厚的賬本子,這一沓沓地借據,這許多的事兒,他若是不將二房成功地送出這忠勇侯府,那簡直就是佛爺,不是人了。
不說賈赦的雄心壯志,卻說賈瑚將對將自家妹妹有胡亂心思的張旭約了出來,狠狠地揍了一通之後,瞧著這小子還敢嘴硬,硬是不吐口,賈瑚倒是歇了心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背對著張旭,不說話了。
張旭忍著身上的疼,對著自家表弟道,
“你放心,也不獨你一個心疼妹妹,雖不能保證些什麼大話,可我拿著自己的這顆心,給你發個誓,這輩子,我就獨獨對她一個人好,絕不三心兩意,你等著瞧好了。”
“我父親還沒答應呢,你想的到美,想娶我妹妹,沒門兒。”
賈瑚瞪著眼楮,揮舞著拳頭,又想揍這臭小子一通。張旭也知道賈瑚的心思,只是在這件事兒卻是絕對不能退縮的。
“難不成你還想將她嫁入皇家不成了?”
除了皇宮龍庭出來的外,他自信這天底下與表妹最相配的便是自己了。
“你放屁,就是嫁個乞丐花子,我妹妹也絕對不會嫁入皇室。”
氣憤之下,一向在人前人後都甚是溫潤的賈瑚竟然爆了粗口,張旭便放心那些無謂的擔心。
“既然這樣,難不成你真能將妹妹嫁給花子?你倒是說說,不管是家境、人品,我有半點兒不配的地方麼?”
“你有個屁的人品!”
賈瑚卻是不覺得這位剛剛中了舉人的表哥有什麼過人之處,單單他比自家妹妹大五歲這一條就很讓人討厭了。
“你別胡攪蠻纏,那就沒意思了,我也知道今兒你約我出來,揍我一頓,算是同意了。至于姑父那里,自有我父親母親理會,卻是輪不上我管,當然,姑父那里只怕也沒你說話的份兒。”
說到最後,張旭甚是開懷,一張嘴笑的有些合不攏了,一不小心,卻是牽扯到了傷口,頓時疼的他齜牙咧嘴起來了。
賈瑚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順勢地就坐在了地上,也不管今兒才上身的袍子,還是衣衫的。
張旭與他自小關系就好,如今眼看著就要成一家人了,瞧著賈瑚自然是各種地順眼。
只是他對于賈瑚如今做的事兒,還是有些擔憂的,這皇家的人,事兒,可沒有一件是單純的。若是自家表弟有個三長兩短,別說是其他人受不住了,就是自己,怕也受不住。
賈瑚听了勸之後,也只能苦笑著應了。他之前也沒想那許多,有了機會自然要往上爬,男人麼,護不住家,護不住親人,還算什麼呢?
他上一世的遺憾難不成還要在這一世繼續?即便是虎口謀食,可只要自己能撐下去,那自然就是好的。再者,做這些事兒,他還是有幾分把握不讓皇帝卸磨殺驢的。
瞧著他心中有數,張旭便住口不言了,機密的事兒還是不知道的好。兩兄弟便各自地上馬回城了。
作為兄長的賈璉,自然也逃不過自家父兄的懲罰,摸摸自己發脹的手腕子,賈璉苦著臉繼續抄書,哥哥也太狠了!這四書還不知道自己要抄到什麼年月去呢,更遑論後面的五經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沒存稿了!!!
開始裸奔了
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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