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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王仁騎著高頭大馬,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後面跟著一輛小車,車上堆滿了各色盒子,都是他為家人準備的江南特產!
早有人已經在府門前等著了,自打自家大爺送信來,說是晚上到家之後,前院兒後宅地,就忙翻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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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帶著兒媳婦兒為自家兒子準備各色換洗是衣服,又是指揮人整理院子,打發書房地,忙地不亦樂乎。
莫氏帶著柳氏為一家子準備晚上的團圓宴,這回來了,自然是要一起團聚地,就是王子騰,也是早早地下衙回府,在書房里翻騰著棋譜。王仁下江南的事兒他雖影影綽綽地知道一些,可是具體的事項卻是半點兒不知。很多事兒,王仁也不好明說,王子騰也只好裝聾作啞了!
等王仁到了府門前時,就感覺到一股子喜氣洋洋地勁頭。也不知怎麼地,他突然覺得眼眶有些發酸,這一次,他終于深刻地感覺到了,這就是自己的根,自己的家。死里逃生之後,更是珍惜這種帶著暖意地平和。
瞧著大爺在馬上發愣 ,大家也不敢催他,好半晌兒地,等王仁平息了內心的澎湃之後,才翻身下馬。將馬鞭扔給了全有之後,自己率先地大步進了府門。
听聞王子騰在家,他便立即地去書房給王子騰請安。瞧著他一身地疲憊,身上還隱隱地有血腥味兒,王子騰壓下心疼,三兩句之後,便打發了他,讓他去換梳洗換衣服去了。
王仁先去了內宅向莫氏與王氏請安之後,才在王氏地催促下去梳洗。瞧著大爺的腳步往書房去,全有一愣之後,才立即地打發人趕緊地去準備!
好在那邊雖是大爺的書房,可一切都還算是齊備,王仁身上有傷,也不敢泡在水里,只得讓全有替他擦拭一番,等著收拾完畢之後,瞧著王仁要上藥了,全有便從懷里摸出一盒藥膏來,做賊似的,壓低了聲音道,
“剛剛大老爺打發管家送來的,說是治傷的聖藥!”
王仁苦笑了一番,還是瞞不過他呀!仔細地接過那藥,讓全有替他上藥包扎之後,覺得一股涼絲絲地感覺,很是舒服,果然是聖藥麼!
王仁洗漱收拾完畢之後,便帶著小廝去了內宅,兩個孩子,他還一眼都沒瞧過呢。
止住了丫頭要通報的腳步,王仁自己掀起簾子,走進了柳氏的屋子。柳氏卻是不在,唯有奶娘和幾個小丫頭子在,瞧著自家閨女睡的臉蛋兒紅撲撲地,王仁也沒敢吵醒她,將伺候的幾個打發了之後,王仁俯□子,將自己手上的那塊墨玉地小兔子掛在了兒女的胸前。
就這麼一會子地功夫,听得消息地柳氏已經回來了。听著外面的聲響,王仁便向著外面望去。
柳氏全身地桃紅撒花襖,人比他走之前豐滿了幾分,卻是褪去了幾分稚氣,氣質依舊溫婉。
瞧著王仁看著自己,她先是紅了兩頰,接著便是紅了眼眶,立即地,就用帕子抹了抹眼楮,笑道,
“爺可算是回來了!”
夫妻倆各自地拜了拜,算是見禮了。打發了婆子丫頭們之後,王仁替她揭下了披風,笑著道,
“咱們的女兒與我長的可像,果然日後是個美人呢!”
柳氏的手便是一頓,王仁卻是沒瞧見一般,繼續道。
“我就想要個女兒,如今有了她,我可得好好地上進一番了,替咱們女兒攢嫁妝,日後還得找個好婆家。唔,你說我到了大伯如今這個地步,是不是咱們家的女兒就不會受人欺負了?”
柳氏瞧著他是真的喜歡女兒,這一顆心便放心了。頓時興致勃勃地與他商量著,日後要給自家女兒準備些什麼樣的嫁妝才好呢!
說著話兒,就看見了自家女兒胸前的那塊兒墨玉的小兔子,她唬了一跳,雖說自己娘家沒落了,可是眼力還是在的,這樣的東西,哪里是能隨隨便便得的,怎麼就胡亂地這樣掛著了,若是遺失了,可該怎麼好呢?
嗔怪地瞧了一眼王仁,將那小兔子又放置好了,這才道,
“怎麼能這樣隨便呢?合該好好兒地打個項圈兒,嵌在上面,否則若是丟了,可該怎麼好呢?”
“這有什麼?女兒若是喜歡了,十塊兒八塊兒地都不能缺了她的!”
“爺可別慣壞了她,日後還哪里有人敢娶呢?”
柳氏心中雖歡喜,可嘴上依舊不饒人地道。
“我的女兒,還怕什麼呢?我自己養著她一輩子就成了!”
柳氏也不與他再拌嘴,兩口子盯著女兒的睡顏,好半晌兒地,才有丫頭在外面道,
“廚房才打發人來問呢,說是幾時傳飯!”
“好了,讓他們去問問太太,我這就過去!”
柳氏聞言,便立即地回道。柳氏地王仁穿戴好了之後,王仁也是替她系好了披風,兩口子才攜手出了屋子。
王仁先去了王子騰的書房,柳氏則帶著丫頭婆子們去了莫氏那里。這一頓飯,吃的也算是和樂融融。
只是因著王仁身上有傷,這酒卻是免了。王子騰自己自斟自飲了兩杯之後,也放下了。
一時飯畢,女眷們自是在說話談笑,王仁跟隨者王子騰地腳步,去了書房。
“可有大礙?”
王子騰背對著王仁,也不知道在翻找著什麼東西,突然地出聲問道。王仁一怔之後,這才回道,
“已經大好了,勞伯父掛念了!”
“自己要有分寸才好呢,可別像那些愣頭青一般地,不管不顧地就沖了上去,你如今可是有兒有女的人了,為著他們,也要保重自己不是!”
自他醒事兒之後,王子騰再也沒有說過這般重話了,如今這樣說,卻也是因著王仁此次的傷勢之故!王仁自是肅手受教。
瞧著他果真地知道了,王子騰便也停下了說教,兩人便就著朝堂上新近發生的事兒談論一二。王仁雖人出了京師,可這邸報也是時常地不離手地。王子騰對著自家佷子地敏感,卻是滿意。
“只怕皇上也是無法再容忍那些驕奢淫逸地勛貴們了,日後是個什麼樣子,誰知道呢!”
王子騰長嘆一聲,面現隱憂地道。
“只怕這最近皇上就有大動作了,如今上皇病重,皇上才忍著。若不然,只怕這個年也沒法子好好過了吧!”
王仁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里閃過一絲嘲諷,說道。
“如今我們府里倒也不愁,保齡侯府那里也不愁,榮國府也不愁,金陵薛家那里倒也無礙!只是不知道,這寧國府是個什麼結局了!”
王仁听了這話,就知道王子騰一向是將四大家族放在心上的。可是對于王仁來說,什麼四大家族,可與自己沒半點兒關系,日後等自己當家之後,只怕是老死不相往來的結局了!
“寧國府那里,只要他們自己不作死,皇上也不會計較的。反正他們家現在沒那麼大的能量搞風搞雨。”
王仁心中知道,這寧國府的兒媳婦秦可卿只怕是日子不長久了,但是面上卻是半點兒不露道。
“你這話倒也是!”
王子騰半晌之後,才道。瞧著王子騰憂心忡忡地模樣,王仁張張口,但還是沒問,既然王子騰不說,自有他的道理,自己還是別問了,省的為難。
王子騰與王仁談論了半日後,這才將他打發了。王仁告退之後,便去瞧了自家兒子。
看著這小子手長腳大的模樣,想著日後定是個個子高的,王仁抱著自家兒子玩了一陣子,瞧著他一副困倦的小模樣,又抱著哄了哄。
卻不想,兒子不給他家老子面子,剛剛還笑的開懷地小娃兒這會兒已經張開大嘴,“哇哇……”開始大哭了。
王仁手忙腳亂地哄了好半天,李氏又是著急,又是好笑地從惱怒地王仁手里接過了兒子,立即地,那小子就不哭了,撅著嘴巴睡了過去!
王仁低聲地笑罵了一聲,這臭小子還真不給自家老爹面子。瞧著李氏瞪著他,立即地,王仁便沒出息地息聲了!
沒過幾日,便是賈政地生辰,作為殷勤,王仁自是去了賈府,替王家送上了禮單子,寧榮二府以及旁支地子弟齊聚,卻也算熱鬧,只是如今賈政一房偏居,雖有賈母偏袒,到底沒有往年地熱鬧。因著王夫人心中的抑郁,是以今年賈政的生辰辦的特別大,又是請戲班子,又是廣發帖子地,將姻親舊故地都請了個遍!可惜,來的都是些小蝦米,作為二太太娘家人的王仁自然地受到了熱情款待。
在賈珠的陪伴下,吃酒談笑,也算是盡興。卻不想,突然地有下來報說,
“有宮里的內侍大人來傳旨,二老爺快快前面去!”
眾人聞言,卻是面色大變,賈赦這個當家人並沒有出席自家好弟弟的壽辰宴。是以,竟是有些方寸大亂地感覺。
勉強地穩住了心神,吩咐下人們趕緊地撤了酒席,備了香案,眾人齊齊跪倒,迎候旨意。
等賈政進宮面聖之後,不知福禍地眾人便紛紛地告辭了。本來來這里吃酒的大多都是些逢迎之徒,瞬間地便散了個精光。就是賈府的族人們,也是走了大半兒!
王仁是二房的親戚,倒不好在這個關口上走人了,好在他知道賈政這次的宮中之行是有驚無險,便神態自若地吃著茶。
果然,沒一陣子,便有下人喜氣洋洋地回報說,
“二老爺說了,請老太太帶領太太等進朝謝恩。”
賈母心中大定,又詳細地詢問了一番。才曉得宮里的貴人娘娘晉封為鳳藻宮尚書,加封賢德妃!
別人還罷,王氏便是立即地喜氣盈腮。瞧著賈府要忙著進宮謝恩了,王仁便告辭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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