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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太陽就要西沉了,但泉州城似乎完全沒有了黃昏的意思,各處還有不少火苗,不少受傷的敵軍還在慢慢的掙扎,只是他們不知道,即便是躲過了這場大火,而,他們接下來的命運,除了做投降,還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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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序然的大軍把泉州的城里里外外的圍了個水泄不通,這給朝廷大軍增加了更多的安全感,使他們更加享受到了勝利者的姿態,但是同樣給了敵軍無形的壓力和絕望感,而對這種感覺最為明顯的莫過于赫利大王。
“眾將軍听令”,李序然看著對面的幾個人,再次發布了他的命令︰陳虎、塵遠、秦章,安克畢你四人務必將敵軍先鋒格泰格達拿下,如若反抗,當場斬殺;周勇將軍,你帶人把赫利給我抓起來,他不會武功,小心要了他的命;徐明,帶著你的人,將烏金給我拿下,可以致傷,但要命的最後一刀,留給本帥。
“得令”眾將說道。
各將便奔向敵軍,李序然的心里很清楚,格泰和格達兩個人打他的四員大將,自然沒有勝算,因為,陳虎一個人的武功就可以和他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持平,赫利不會武功,自然無需考慮。
十三騎不停的修煉,他們十三個打烏金一個,也沒有什麼意外,但是,李序然還是不放心,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不是感情用事,總之今天一定要把這個烏金給拿下,于是,他吩咐一旁的安剛還有沈浪、周青,密切關注著烏金,如果十三騎稍有閃失,他們三個立刻上前增援。
這幾乎是一場無需預測的戰斗,格泰和格達很快就被李序然的四員大將給制服,赫利早已嚇得不知所措。而剩下的只有烏金了。
十三騎死死盯住他,每個人使出了自己的拿手本領,這一方面是因為李序然的嚴令,而令一方面則是因為他們自身,可以說,除了李序然,他們這些人和夢盈的關系也非同一般。他們十三個人中,那個沒有吃過夢盈做的飯,那個沒有穿過夢盈做的衣服,那個沒有聆听過夢盈的教誨……
現在。夢盈已經不在了,而殺害她的凶手就是眼前的這個烏金,作為李序然培養多年的殺手 ,十三騎能不咬牙切齒、恨之入骨嗎?
畢竟是以一檔擋十三,烏金很快就感覺力不從心了,而十三騎卻殺的正歡,徐明和惠浩帶著其他人擺開陣營,輪流上陣,徐明帶著人攻打烏金的下邊。惠浩帶著輕功最好的幾個高手,從頭頂攻上去。
烏金顧此即彼,突然,“啊”的一聲。烏金的兵器落在了地上,緊接著他用力護著頭部,但地下的攻擊過來時,他騰出一只手去助陣。徐明上前就是一刀,烏金再次喊了一聲,像殺豬般的喊聲。
烏金的一條胳膊被砍斷了。
緊接著。惠浩上前砍掉了他的另一只胳膊。十三騎的其他人也每人給了烏金幾下,他們知道一會李序然要親自過來,必須要確保烏金沒有任何的反抗力。
就在李序然慢慢的走向烏金的時候,也許是他考慮的太多了,也許是發生了類似樂極生悲的情緒,突然,不知為什麼,李序然突然不想再往前走了,甚至都不向再見到烏金了。
于是,李序然轉過身去,同時,向十三騎他們擺擺手,徐明他們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就在走了沒幾步的時候,突然听見“啪”的一聲,烏金的人頭落地了,舉刀的正是十三騎中的老十三,他是親眼目睹烏金刺傷夢盈的人,所以,這一刀徐明交給了他,對于,像他們這些武將來說,一命償一命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這時,听到聲音後,李序然停了一下,之後便繼續往前走,他知道北征結束了,他的這個任務終于結束了,接下來,他要開始他的另外一個計劃了。
只是在這之前,李序然還有個想法,那就是趁著這里勝利後,馬上乘勝追擊,一舉拿下摩薩國,因為,夢盈的死確實和他們有著很大關系,所以,他一定要把這個摩薩國給踏平了,現在他兵強馬壯,同時火炮充足、士氣高漲,所以,拿下這個摩薩國應該不成問題。
但是,這只是他之前的想法,也就是在烏金的人頭落地之前,也就是在他的師父和師姐出現之前,但是,發生了這烏金的身首異處和師父師姐的幫助這兩件事後,李序然好像覺得自己原先的計劃是錯誤的。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他師父剛才說的,雖然不是給他說的,但畢竟他也在听了,這樣冤冤相報何時了,就算是剛才把烏金的人頭砍了,但夢盈還是走了,還是不能說一句話,反過來,為了殺烏金一個人,得要有多少將士跟著喪命,正不是君子所為啊。
夢盈身前最最講理性了,現在她走了,李序然不管怎麼說,也不能意氣用事,不然的話,那就再次對不起她了。
‘泉州府留守十五萬大軍,十萬監視摩薩國動態,剩下的五萬兵馬清理泉州各縣殘留的兵馬,其他的人都和本帥回都州府,大軍把營扎在都州府‘,李序然說完後上了轎子,他感覺這可以切斷他和外圍的聯系。
夜幕已經降臨,赫利已經被塵遠他們看了,起來,李序然的心里很清楚:北沙之戰已經結束了,是時候給朝廷上折子了。
回到都州府後,李序然心里依舊感覺空蕩蕩的,他很清楚,這個時候他是想夢盈了,要是在平時這個時候,他會找她,或者夢醒會主動來到他的房里,和他說會話,或者彈琴給他,哪怕是什麼也不說,他們在一起時就會感到無比的踏實,這是一種信任,是一種感覺,是一種默契,但是,現在這一切都沒有了,有的只是李序然一個人在這里獨自感嘆。
幾次提筆,李序然都感到無從何說起,要是夢盈在的話可以幫他寫,甚至李序然都不用動筆,夢盈可以獨立完成。
考慮了半天,李序然只寫了短短的幾行字:北沙所有城池府縣都已攻下,赫利被抓,烏金被殺,北征是否結束,請聖裁。
寫好後,李序然便差人將信送往京城,他看看窗外,現在已經很晚了,看著屬下端上來的飯菜,李序然才知道自己今晚一口也沒吃。
李序然正在發愣,門突然打開了,他知道一定是一馳塵遠他們,因為只有他們兩才有這個資格未經允許可以進出他的房間。
‘大哥,我們就知道你沒吃飯,這不,給你拿了只烤鵝和牛肉,還有兩壺酒,正好我們好好的喝點‘,說話的塵遠,這幾天他明顯說話的時候小心了很多。
‘大哥,你不能這樣啊,現在北征已經結束了,下一步怎麼走?這些弟兄們怎麼安排?這些事情都要靠你來決斷呢,我真擔心你這樣的狀態,時間長了,身體可如何能受得了‘。一馳邊說邊拿出擺好酒菜。
‘軍中將士們都還好嗎?‘,李序然從帥台上走下來,慢慢的說道。
‘好的不得了,打了勝仗都等著回去領賞,然後衣錦還鄉呢,你說他們的心情能不好嗎?‘,塵遠剛說到這兒,一馳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塵遠這才閉上了嘴巴。
‘你們要多留意一下,驕兵必敗,還是小心點好‘,說著李序然接過一馳給他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說到:‘你們兩個有什麼打算?是和我一起回京還是就在這里?‘,他們關心李序然的安危,而李序然也關心他們。
‘不要問了,大哥去哪兒。我們就跟你去哪兒,這麼多年了,我們離開大哥也不知道該干啥‘一馳誠懇的說道,塵遠沒有說話,只是不住的點頭。
‘行,那我向皇上請旨,你們現在是正品,這次有戰功,回京後爭取能當了六部的侍郎什麼的‘,李序然說著,再次端起一杯酒,喝了個精光。
‘大哥,你說黃上會給你個什麼職務?‘一馳終于說到了正題上。
“今天不說這個,咱們三個不醉不歸,好不好?”,李序然現在確實沒有心思說這些,夢盈的突然離去對他的打擊是致命的,他知道,他需要冷靜,他需要理性,他必須要學會適應沒有夢盈的日子,因為他是大元帥,他肩負著幾十萬人的生死和命運,而接下來回到京城後,面對他的不知道是什麼挑戰和機遇,所有的這一切都迫使他盡快回到以前的生活軌道。
但是,盡管如此,李序然的心里很清楚不管怎麼說,這還是需要時間的,需要一個過程,有人說時間能解決任何問題,其實,不是時間能解決任何問題,而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好多人和事慢慢的就沉澱了,留下的傷痛和記憶只能是親身經歷過的人才能夠體會到的。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過了一會,他們三個就喝的醉意重重,李序然感覺他的心里在滴血,現在只能借著酒精的麻醉來使自己暫時的忘卻了眼前的事情,或許,現在能睡著才是最好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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