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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的確對唐詩的美貌動過心,想將其納入後宮,這樣的絕色,本就應該屬于後宮,屬于他這個富甲四海的天子,可是唐詩手中有一道姻緣自主的聖旨,若是唐詩不願意入宮,他堂堂天子有自身尊嚴,總不能強迫一個女子,要不然,天威何在?
再則他心中其實也頗為猶豫,唐詩雖然傾城絕色,可是那個退婚名聲的確是他作為一國之君不得不考慮的,納一個被退婚的女子入後宮,總是有諸多顧忌,很可能會讓其他各國笑話他身為大夏君主,居然收了個二手女子!
正當他搖擺不定之際,那次秋獵的刺客行刺的事件之中,他意外地發現了唐詩和夏侯硯之間的私情,當時唐詩命在旦夕,一向冷然的夏侯硯眼中居然有驚痛,那是一個男人對心愛女人的擔憂和急切,皇上久在深宮,自然明白這種眼神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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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心中恍然,難怪唐詩對他的明示暗示都故作不知,原來是心有所屬。
皇上思來想去,唐詩畢竟是救駕的有功之臣,便做了個順水人情,將她封了郡主,賜嫁給了夏侯硯,否則以她的身份,如何能嫁入夏侯府?這樣的皇恩浩蕩,唐詩豈能不感激涕零,心甘情願將一生的忠誠都獻給自己?
有唐詩在夏侯府中,夏侯府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眼皮底下,放棄一個自己看中的女子,轉作自己的耳目,這筆買賣,穩賺不賠,迄今為止,皇上對自己走的這一步棋都很滿意。
端淑太妃壽辰宮宴上,他召唐詩來問話,問問在南清大戰中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他終日在深宮里面,只能靠各種耳目來探听外界的消息,果然沒讓他失望,唐詩說大夏軍內部有人和南清勾結,這對他來說倒是意外的收獲。
唐詩走後,他左思右想,心中有了可疑的人選,他懷疑這個人就是夏侯元帥,他這樣想,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有原因的!
這些年,夏侯家族倚仗軍功,一直盛寵不衰,夏侯元帥有“戰神”之稱,大夏國和南清國的關系時好時壞,今天打,明天和,這一次,南清國突然發兵,讓皇上很不高興,誓要給南清國一個狠狠的教訓!
雖然大夏打了大勝仗,可是並未乘勝追擊,皇上心中起了疑心,懷疑夏侯元帥和南清內外勾結,養寇自重,因為只要有南清國這個威脅在,夏侯家族的地位就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再則,天下並不太平,夏侯家族以武立家,以後軍功更盛,誰知道會不會倚仗軍功要挾他這個皇上?
正在這時,有人參奏夏侯硯養匪自重,更是加重了皇上的猜忌,若是夏侯硯抓到了南清世子,皇上就可以以此為要挾,要求南清割讓城池,賠償損失,贖回世子,可是這樣的天賜良機,夏侯硯竟然放過了,而且,唐詩居然沒有向自己稟報這件事,可見唐詩並不值得自己全心信任!
皇上並不懂得沙場用兵之道,也不需要懂,有的是人為他出生入死,如今看樣子夏侯家族居然敢陽奉陰違,讓皇上心生不悅,看樣子,必須給夏侯家一個震懾了,讓夏侯家知道,現在擁有的權勢和榮耀都是皇上賜予的,若是敢對皇上有二心,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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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元帥書房。
夏侯元帥正在看書,夏侯夫人一臉怒色地闖進來,聲音不復往日的雍容平和,反而是激昂盛怒,“元帥,你到底管不管你兒子?”
夏侯元帥淡然抬起臉龐,“怎麼了?”
夏侯夫人怒氣未消,“他居然帶著唐詩住到清心雅築去了!”
夏侯元帥淡淡應了一聲,低下頭去,“清心雅築是太妃賜給阿硯的別苑,他住到那邊去也無可厚非,你又何必如此大動肝火?”
夏侯夫人見丈夫這樣一幅不緊不慢的模樣,更加生氣,“你有沒有替我想過?我的臉往哪里放?家丑不可外揚,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我容不下唐詩,居然將懷孕的兒媳趕了出去?”
夏侯元帥看著夫人,深邃的眼底沒有波瀾,“你是一個母親,郡主也是一個母親,發生了這樣的事,你讓郡主怎麼能安安心心地住在府里?郡主以前不是在府中住的好好的?為什麼會這樣,你應該問問自己!”
夏侯夫人立時語塞,十分失望,隨即悲涼一笑,“你們就知道指責我,我是為我自己嗎?我哪一點不是為了你們夏侯家?事到如今,你們一個個都去做好人,我就是惡人!”
夏侯元帥看著夫人質問的眼神,深深蹙眉,“其實你不用懷疑,那個孩子就是夏侯家的孩子!”
夏侯夫人一怔,“阿硯糊涂了,怎麼連你也這樣說?”
夏侯元帥看向夫人的目光中有淡淡責備,“郡主出身是低了些,可她是個很好的孩子,你一直被自己的偏見蒙住了眼楮,一直不肯放下成見去好好看看她!”
夏侯夫人冷笑一聲,“我又不是瞎子,可我怎麼也看不出來她哪里好了?”
夏侯元帥默然片刻,緩緩道︰“就算你不了解郡主,起碼應該了解自己的兒子,能讓阿硯不惜與你反目也要維護的女子,你真當她是泛泛之輩?如果阿硯真是被郡主美色所迷的話,這些年,以他的身份,想要多少美人沒有?”
夏侯夫人身子一顫,難以置信地看著丈夫,以前阿硯也和她說過這樣的話,但是她從來都不以為然,熱戀之中的男人的話哪里能當真?可是現在連自己的丈夫也說這樣的話,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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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元帥看著夫人漸漸消退下去的氣勢,目光深幽,“你知不知道,以郡主的性子,若是**于人,你怕是再也見不到她了?”
夏侯夫人眼眸眯起,“真的?”
夏侯元帥放下手中書籍,嘆息一聲,“阿硯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你什麼時候听進去過?”
夏侯夫人不甘示弱,“阿硯是被唐詩迷住了,他的話哪里能相信?”
夏侯元帥緩緩站起身,背負著手看向窗外,聲音淡然,“門庭之見讓你對郡主素有偏見,你認定郡主的品行有差,誰的話都听不進去,阿硯難道沒有和你說過,孩子是他的?你就是不信,反而一直認為孩子是別人的,寧缺毋濫也不能要!”
夏侯夫人臉色微微泛白,夏侯元帥聲音微低,“這府中之事我從不過問,全由你去打理,你對別的事情都能放下胸懷,可唯獨在阿硯的婚事上,一意孤行,那件事已經徹底傷害郡主,逼得郡主離開夏侯府,現在又去為阿硯納妾,這樣下去,只會把自己的兒子越推越遠!”
夏侯夫人軟軟坐于椅子上,沉默不語,夏侯元帥又道︰“阿硯來找過我了!”
“說什麼?”夏侯夫人的聲音越發不似自己的!
“說郡主不僅僅是他的夫人,還是他的紅顏知己,雖然他們住在清心雅築,原本可以不理會府中之事,可郡主一直勸他,說夏侯府嫡系人丁本就稀少,沒有必要鬧得如同仇人,郡主不希望因為她讓你和阿硯反目,郡主一片心意,你這個做婆婆的總該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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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夏侯硯和夏侯夫人的關系勢成水火,僵持不下,時隔三日,端淑太妃終于出面說和,一番上下斡旋之後,夏侯硯帶著唐詩離開了清心雅築,回到了京城的夏侯府,一場風波總算過去,生活回到了原樣。
這日,夏侯硯攜唐詩去皇家驛館赴宴,唐詩此時才知那日在端淑太妃壽辰上面見到的乾國使節尊稱睿王子!
睿王子見到唐詩的時候,眼眸似乎亮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唐詩的眼楮上,夏侯硯看在眼里,不動聲色。
唐詩心中一動,這也一直是她心中覺得奇怪的問題,娘的眼楮是和別人一樣的,父親的眼楮也沒有什麼不同,為什麼她會這樣?
唐詩心中有時候會異想天開,自己會不會有異域血統?要不然沒法解釋,可是她問娘,娘也不知道,除了覺得她的眼楮很漂亮之外,就是一臉的茫然,最後只說定是天意,所有解釋不了的東西,都可以歸結為一切玄乎其玄的原因,唐詩想到此,忍不住輕笑出聲,在明黃的風燈照耀下,臉上有一種別樣的嫵媚!
睿王子端著酒杯到達夏侯硯面前的時候,朗聲一笑,“少將軍的大名,小王如雷貫耳,今日再見,果然名不虛傳,少將軍請!”
夏侯硯回敬道︰“睿王子請!”
睿王子的目光落到唐詩身上,贊道︰“尊夫人與少將軍果然是英雄與美人,天作之合!”
唐詩端起酒杯,“我在此以茶代酒,敬睿王子一杯!”
睿王子飲酒很是豪爽,讓唐詩心中有一種淡淡的欽佩,可惜自己不能腹中有孩子,不能開懷暢飲,睿王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敢問令堂現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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