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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北陵聲音激動了許多，“你說什麼？”
“我數三聲你還在門口的話，你永遠別想找到！三，二……”
凌厲的語氣下，果然還沒數到一，門口的人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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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凌波凝神細听了一刻，發現他這次的確老實地沒在附近偷偷听動靜。
墨九翎看了看慕凌波，她一手拿著一個精致的白瓷碗，一手正將他按在床榻上。
然而她自己卻還沒意識到似的，注意力全在勘測周圍有沒有人。
等到慕凌波會意過來，立刻將手縮回來，速度快得就像是被開水燙到一樣。
冷眼俯視躺下的家伙，“別在我地盤放火！”
墨九翎頗不在乎地說，“這是我的地盤！”
“……別在我跟前放火！”
他繼續慢悠悠地說，“你不忍心看的話，我將他帶遠一點，最後讓你見骨灰就行了。”
慕凌波眸子一眯，冷聲道，“難怪聖臨城的人要將你關到紅蓮水獄，免得你為禍人間。”
聖臨城與紅蓮水獄兩個詞一冒出來，墨九翎神色仿佛恍然一動。
她立刻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她根本不知道墨九翎到底經歷過什麼，又是怎麼從紅蓮水獄那樣的地方逃出來。
眼前這個人雖一貫是肆意輕狂游戲人間的樣子，但傳聞倘若是真，應當……
“不過既然你已經出來了，至少我不能讓你在我眼前為禍人間。”她語速極快地說，“小寶難得交到朋友，你燒死他的朋友，他絕對不會放過你。”
只那一瞬，墨九翎的神色已經恢復如常。
他閑閑開口，眸子在慕凌波臉上打轉，“他那句‘偷-情’，是幾個意思？”
慕凌波不在乎地說，“隨便說著玩的。在紫蕪的時候，你第一次來行館那次，他知道有人在我房中。”
“為什麼要用‘偷-情’這個詞？”他輕聲一哼，冷意不減。
“閉嘴了。”慕凌波立刻將這個話題挑過去，“再說話，我可不保證等會兒做成一張什麼樣的面具。我這材料有限，做不成第二張。”
墨九翎這才略微有點不滿地閉上嘴和雙眼。
等到慕凌波拿到了模子，找了個取過模後臉要多吹吹風的借口將墨九翎打發走了。
“哼！讓我幫忙，我是那麼容易跟人幫忙的人麼！”慕凌波咬牙切齒地喃喃自語著，“我辛苦忙活一場，你敢不戴出去，以後都別想見小寶！”
等到幾乎忙活完的時候，她听到一點動靜，將人皮面具那一面背過去，“葉北陵，別鬼鬼祟祟的，到底什麼事！”
葉北陵這才終于迫不及待推開門，一件那個稀奇的東西又被吸引了眼球，“你在做什麼？看起來好像……”
慕凌波警告地瞟過去，擋住那張快要成品的人皮面具，“讓你不要多管閑事。”
葉北陵恍然大悟，“你剛才偷偷摸摸，原來是做這個？”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時間跟你聊天！”她沒耐心道。
“我大哥在哪兒？”葉北陵回過神來，眼楮卻還往那邊瞅。
慕凌波眼珠一轉，納悶道，“你大哥的消息，我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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