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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周衡這句話，高德公司的負責人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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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下意識地說了一句之後，負責人又補充道，“不過話說回來，可能性還真的挺大。他們在這方面的業務，都與虛擬頭盔有某種意義上的沖突。”
“能聯系到嗎？我覺得我們能夠談談。”
“談什麼？既然我們雙方有利益沖突，我不覺得我們有和談的空間。貿然和談，還有可能打草驚蛇。”高德公司的負責人疑惑道，“或許我們可以通過一些其他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雖然有可能失敗，但是至少能保護我們在亞洲的市場不被他們操縱的輿論攻勢所打垮。”
“但是我不想放棄國外市場。”
“但這是不可能的。”對方勸說道，“周先生，步子太大是會扯著蛋的。”
“沒關系，你只需要按我說的做就行，”周衡說道，“我有一個計劃，或許能解決這個問題。”
“什麼計劃？”
“虛擬頭盔的生意，我想請他們一起來合作。”周衡說道，“既然境外市場在他們的阻撓之下很難開拓，我們可以請他們負責境外市場的運作。”
“什麼？”
來美國之前，周衡就曾預料到過這種情況。以前周衡賣《龍組》與《風之國度》的時候還好，但是拿出全息頭盔這種足以變更世界電子行業格局的東西，受到的阻撓必然是無法想象的。
周衡可以用剛才那樣的方法控制麥克斯維爾財團的老總，但是在這種大型利益集團當中。一個人能起到的影響畢竟是有限的。如今雙方有明顯利益沖突。就算控制了首腦。肯定會有更多人站出來反對。
這些大型利益組織，並不是由某幾個人的利益而驅使的，就算周衡能控制某幾個人的想法，也無法扭轉這種集體本身的運轉模式。比起將這種組織從上到下控制一遍，周衡有更好的方法解決這種問題，那就是跟他們合作。
如果只是為謀取更大金錢利益而著想的話，或許這不是個好辦法；但若是想要盡快推廣這件產品，周衡可以把境外市場的利益讓給他們。這樣的話。不僅可以解決與這些集團的對立關系，還可以憑空多出幾個盟友。
“這絕對不行！如果按照正常模式發展的話，這個市場遲早都會是我們的，他們現在只是負隅頑抗而已；”高德公司的負責人驚叫道，“況且這項技術的所有人是羅先生，我們沒有權利做出這樣的決定！”
“羅先生已經同意了。”
“……”對方無語，“好吧，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會勸說他放棄的。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現在整個市場都是我們的。全地球的人都只能從我們手中買到這種東西，我們絕對不能放棄這樣的機會。”
畢竟只是商人。高德公司的負責人還在電話那邊碎碎叨叨著；周衡笑著安慰道︰“沒關系，就算沒有虛擬頭盔，我們的游戲也是全地球獨一份的。”
做完這些之後，周衡總算是松了口氣；這六個勢力，應該已經足夠了。從中去掉一個實力相對比較平庸的勢力，周衡選定了其中的五個，然後將計劃告訴了羅勝天，接下來，羅勝天將會在高德公司的幫助下，負責與這五個勢力進行談判。高德公司雖然可能有所不滿，但是這項技術的所有權至今只屬于羅勝天個人，所以操作起來，應該不需要擔心太多問題。
做完這些之後，周衡便回國了。在美國四處查水表花了他四天時間，其中大半都是在旅途顛簸中度過的。接下來，也該回去了——
首先，接下來的事已經用不著周衡去做了，如今羅勝天在國內可謂是呼風喚雨，手中籌碼夠多，本身能力也很強，做起事來可要比周衡自己方便多了；另外，這一次的規則混亂恢復周期也就要結束了。
自從去年十月以來，周衡又經過了兩次異界靈魂捕捉與提取，到如今也已經有半年了。這次規則混亂恢復之後，主神的這一階能源補充需求也就要完成了。
主神升級後到底會有什麼樣的新功能呢？還在機場的候機室當中，周衡就迫不及待地詢問起了主神。
“主神，這次你升級之後，又會有什麼新能力呢？”
“從去年開始，你已經問過七次了。”
“再說一遍。”周衡隨口說道。
“在對碎片結構進行拓展之後，我可以在規則方面進行初步修正了。”主神無奈道，“還能進一步增強在沒有儀器輔助的情況下，物質改造與能量運用的精度。”
“還有呢？”
“沒有了。”
周衡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頭，“總感覺升級後的新功能不是很給力的樣子。”
主神上一次升級之後，就曾向周衡解釋過這次強化的具體內容——如果在有規則修正的情況下將異世界蝙蝠俠或者超人捕捉過來，他們將不會因為規則排斥而瞬間崩潰；而若是周衡自己前往異世界，也不會因為與那個世界的規則不和而瞬間崩潰。
當然，這種功能目前還只是在理論中有用而已，主神顯然沒有提供配套服務的習慣——雖然可以保證在不同世界之間的物質交換不會因為規則排斥而發生物質崩潰，但是如何進行物質交換還需要周衡自己想辦法。不過這也無所謂了，反正周衡為這個計劃做準備已經很久了。
“那下一次，也就是你說需要三百年才能完成的那次——”
“這一次的完善內容是結構擴展，主要提升對規則的操作能力與兼容性。”主神解釋道，“下次升級，將會對擴展後的碎片結構進行解離。我可以對碎片本體進行結構性改造，讓它擁有可以變化、分解的活性形體。”
“具體有什麼用呢？”
“可以將這塊碎片的表達形式由單個變成多個，分布在不同位置、甚至是空間當中。”
雖然不太明白，但是似乎很厲害的樣子——這麼想著，飛機也已經到了；這些問題，周衡也來不及去問了。
無論如何，等到解決了眼前的問題再說吧。正好主神的這一階段升級進化就要完成了，接下來，是時候考慮一下如何縮短下一階段的升級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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