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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這話,淚水又忍不住的流下來,我對著麻子大爺說︰“大爺我想去看看小黑?”
麻子大爺想了想說︰“好吧,到了那里不許哭,小黑看到你哭也會傷心,不能安心去投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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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麻子大爺說︰“我和曉東一起去看看小黑,還有事想和曉東交代一下,你們等等,我們爺倆一會就回來。”
麻子大爺說完這話,就領著我朝那個墳子走過去,山林是一道道的牆壩,這里的松樹很高大,雖然不是參天大樹,但絕比東面的樹林高大。我們到了昨天于野狸子精血戰的墳子跟前,那個墳子已經掩埋上了,在旁邊的不遠處,有一個小墳子,太陽光照射在小墳子上,閃著聖潔的光芒,上面有一朵小黃花,在微風的吹拂下,微微顫動,不知道是不是麻子大爺他們故意弄上去的?
我看著那個荒涼的小墳子,就想起小黑生前和我朝夕相處的日子,我這時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撲過去,趴在墳子上哭起來。我哭了一會,麻子大爺過來說︰“曉東別哭了,我知道你心里想著小黑,可是這是注定的事,我們改變不了,你答應過我不哭的。來曉東、我把這個鎮尸牌送給你,哪一天你說的那個尸妖如果回來,這個鎮尸牌,只要震住它,它就永不得翻身,這個你拿著也是你防身的法寶。”
我一听鎮尸牌,連忙擦干眼淚望過去,只見麻子大爺手里拿著一把小劍一樣的東西,這個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制成的,閃著黑色的光澤,就和我們常見的那中煤炭散發的光澤一個樣。一面寫著一個令字,一面寫著奇怪的文字。
麻子大爺說︰“這個鎮尸牌可是我們道家的至寶,輕易不變外傳,有了這個東西,就有了無窮的力量,你可不要小看這個東西,我給你看一下它的威力。”
麻子大爺說完,直接走到一棵松樹前,輕輕的朝著松樹插過去,只見這輕輕一插,那個令牌便插到了樹里二指多深,我看著幾乎驚呆了,這個松樹木質堅硬,非同一般的樹木,這個看著非銅非鐵的令牌,竟然輕而易舉的****樹里。
麻子大爺看著發呆的我,笑著把那個令牌拔出來,遞到我手里,然後和藹的說︰“從今天起,這個鎮尸牌送給你了。”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這話愣了一下說︰“大爺您說什麼?”
麻子大爺說︰“這個鎮尸牌送給你了。”
我說︰“大爺這個您說過,可是道家的寶貝,我怎麼能要?”
麻子大爺說︰“我只是說是道家的寶貝,可沒說不能送人。俗話說從小看大,三歲看老,曉東你宅心仁厚,走的是正道,是人生的大道,此寶送給你也不算什麼,你以後還會有很多波折,需要有個東西防身,雷公刀雖然好,可是沒有此寶堅固,你留著防身非常有用。”
麻子大爺說完這話,我把鎮尸牌拿在手里,發現鎮尸牌看著跟鐵一樣,其實在手里感覺很輕,就像一個紙糊的一樣,尖也不是很鋒利,我拿在手里朝我最近的一棵樹上插過去,那個鎮尸牌竟然進去了一半,我驚的再一次瞪大眼楮,這一次我可沒有使勁。
麻子大爺笑著說︰“曉東這次知道這個寶貝的厲害了吧,走我們回去吧。你把這個鎮尸牌藏到衣服里,我們回去吧。”
我听到這話,想把鎮尸牌放到腰里別著,剛放在腰里,忽然想起來這個鎮尸牌,鋒利無比,會不會弄不好刺進身體里去,我想到這里,趕緊把鎮尸牌拿出來,麻子大爺一看,就知道了怎麼回事,麻子大爺說︰“曉東你小子是不是怕這個鎮尸牌把你的小雞雞割去?”
我一听直接就弄了個大紅臉,我紅著臉說︰“不、不是的,我是怕這個鎮尸牌把我刺傷。”
麻子大爺笑著說︰“沒事,這個鎮尸牌非常的有靈性,不會傷自己的主人,你就放在腰里吧。”
我一听就把鎮尸牌放在腰里別著,這個鎮尸牌後來還真的幫了我大忙。我們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大家都等著麻子大爺和我,看我們一來,我爹就說︰“昨天晚上的這些事,都是曉東和幾個孩子惹出來的事,走,到我家喝酒去。”
潘大爺不想去,說是不夠麻煩的,這個哪行,我們拉著潘大爺就到了我家,我們這些男人都在窩里等著,我娘和兩個嬸子就做起的菜。其實那個年代,我們的生活也不是太富裕,這不二牛家割來二斤肉,狗蛋娘拿來兩瓶酒,還有兩個兔子,十幾個斑鳩,足夠我們這一伙人吃的。
炒菜沒有多大講究,我們講究大塊的切肉,把肉爆炒,然後長上干辣椒,用地鍋大火炒,當年那個年代,沒有啥高檔的醬油,更沒有用頭發做的高科技產品,只有用豆子和面用古法釀造的醬油,記得那時的醬油兩毛錢一斤,炒出來的菜噴噴香。
一會就弄了滿滿一桌子菜,小炒肉、紅燒兔子肉、辣椒炒斑鳩,沼蝦炒干椒,這些東西放在平時,可是我的最愛,一頓飯可以吃的滿臉通紅,滿頭冒汗,那個香勁就別提了。我這個時候已經洗完了頭換上了干淨的衣服,看著一桌子菜第一次沒有食欲,我爹一看菜上來了,趕緊招呼大家坐下,我、狗蛋和二牛我們三個人被安排在下面倒酒,其實就是這樣,輩小的要跟輩大的倒酒。
我現在如果遇到自家的喜宴,就會找我們楊家輩小的坐在一起,其實感覺很好,坐在上面,下面坐著佷子和孫子,這樣就不用我自己去倒酒端菜了,誰叫俺人小輩大,蘿卜雖小長在背上。我們圍著坐在一起,給大家倒完酒,潘大爺就說了,“我們幾個老的喝酒聊天,你們這些小的隨便吃,小孩子不要那麼多規矩。”
二牛和狗蛋早就饞了,一听潘大爺這麼說,就動起筷子,我一點食欲都沒有,就沒有動筷子,這時麻子大爺問我說︰“曉東你怎麼不吃呀?”
我說︰“大爺我吃不下去,一點都不想吃。”
我爹接過話茬說︰“不想吃上一邊去,平時遇見這些東西,就你吃的最多。”
麻子大爺說︰“老三你別這樣說孩子,曉東是個重感情的孩子。”接著又轉過身對著我說︰“曉東吃點吧?都一夜沒吃了,連驚帶嚇的,肯定餓了。”
我听到這話,心想不吃點也說不過去,于是我就夾了點野兔肉吃起來,野兔肉被醬油染紅了,我吃著吃著,忽然發現野兔肉的顏色像血紅色,我越看越像血,看著看著肚子翻騰起來,我忍不住跑出去吐起來,也就是從那次以後,我再也不吃紅燒兔子肉了。
小黑死後,我整個一個冬天都窩在家里,沒有出去玩,都說是半大小子吃窮老子,我爹看見我就像見到一只老鼠似的,我見到我爹卻像見了貓。我們爺倆好像犯四大忌,吃飯時往往因為一句話,就直接吵起來,當然每一次吵架的結果都是我吃虧,一時跑不快,巴掌就扇在身上。
當然狐狸我對于察言觀色還是有點經驗的,後來我想到一個辦法,就是錯時吃飯,就這樣百般無聊的過了一個冬天,有一天我正在家里百般無聊做著白日夢時,二牛來找我,一進門就說︰“哥、你出不出去干活?咱們後莊的冒猴子(工頭的外號)找人去蓬萊的一個磚廠干活,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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