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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就問什麼規矩,扶娜說︰“我們一旦做了守護陵墓的人,一輩子就不能結婚,等我們快老了的時候,再找傳承的人,然後教其武功,保護這座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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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說︰“你們都這個樣子了,還守著什麼規矩,找人延續後代這樣才行。”
扶娜搖搖頭說︰“我在學武功的時候,服用了一種草藥,這種草藥能讓人脫胎換骨,身輕如燕,但是喝了之後,永遠就不能懷孩子了,所以我只能是最後一個守陵人。”
我點點頭說︰“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這里是一個世外桃源,一輩子住在這里,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要是有知己陪伴,我願意在這里一輩子。”
扶娜說︰“你們不能在這里,這里也從不收外人,救仔仔我已經算是壞了祖訓,我不能把你們留在這里,你們快點走,快點走。”
因為我的一句話,扶娜馬上翻臉,讓我們有點不知所措,我還想解釋什麼,扶娜說︰“你們走吧,如果被這里的老人看見,我只能跟楊采真一樣,跳進湖里,終日漂蕩在冷水里。”
仔仔說︰“姐姐我還沒有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扶娜說︰“不用報答,我以後不會見你了。”
說完轉身就走,仔仔追上去,我們有點不知所措,這時的扶娜已經到了屋里,到屋里之後一下子把門關上了,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仔仔也是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們站起身來到了仔仔的跟前,仔仔在門外說著話,就听屋里說︰“你們快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們,這里不屬于你們。”
我听的出,扶娜並不是絕情的話,感覺她說這話的時候,心里很難受,仔仔說︰“我不走,我還沒有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扶娜在屋里說︰“你不走,我就去死,你這是在逼我死。”
我听到這話好像明白了什麼,可是仔細一想,又想不出來到底是為什麼,忽然我想起扶娜提到了楊采真,難道是扶娜動情了?這個世界上唯獨情字最難寫,包含了太多的東西,正如詩句上說的,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其實想想扶娜何嘗不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可是看到扶娜讓我們走,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正想著,窗戶開了,從窗戶里扔出一些東西,這些東西正是仔仔的行李,扶娜對仔仔說︰“這里是你的東西,快點離開這里吧,你留下我就只能去死。”
仔仔站在那里眼楮里濕乎乎的,我知道他的感受,仔仔把背包拿起來,然後打開背包,把背包里的那些小東西都拿出來,放在了門口,然後站在門口說︰“扶娜姐姐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不能在這里報答姐姐的恩情了,把我背包里所有的東西都留下,算是給姐姐做個念想,那些東西我都教過你怎麼用,不過這些東西要省著點用,用了了在這里就找不到了。”
仔仔一邊說一邊低著頭,眼楮紅紅的,我知道仔仔這是哭了,仔仔說完之後,站起來猛的一擦眼淚,對著我們說︰“中隊長、東哥,清哥我們走。”
說著話背起背包就走,我們一看事情到了這樣,也只能跟著走了,仔仔走的很快,我們知道他是故作堅強。我們走到邊緣處,是一個往下走的石階,石階有很多層,一直延伸到谷底,想不到古人有這麼大的毅力,硬是在這個岩石上修了這麼一條上下相通的路,我在往下走時,回頭看了看,只見扶娜站在屋門口,遠遠地看著我們。仔仔沒有回頭,只是悶著頭往前走。我們費了好大的事,才下完這些石階。到了地下面我們來到了我們進來時的那個甬道,因為我們這里不是很熟,只能找標志性的建築。
到了那里仔仔拿出一個黑東西,我說︰“仔仔這個是什麼東西?”
仔仔說︰“這個是衛星定位儀,我們這次確定好位置,然後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寶藏沒有被動,除了我們,已經沒有誰知道了,因為知道這個位置的人,都已經死了。”
我听到這里打了一個冷戰,對著仔仔說︰“仔仔咱們可是兄弟,有什麼事,可不能瞞著我們,你說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意思是不是連我們一起下手?電視上我看過,經常有人說,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沉沙說︰“東哥你這是怎麼說話?我們是兄弟,生死相依的兄弟,我們怎麼會殺你們滅口。我們安放坐標,是在執行任務,你們不用擔心什麼。”
我說︰“這麼說沒有打算將我們殺人滅口?”
仔仔說︰“東哥你真逗,我們是軍人,不是龍行雲那樣的黑社會,不會害你們的。”
我一想也是。沉沙和仔仔是軍人,殺人滅口是黑社會干的事,他們又不是黑社會。安放完坐標之後,我們就順著甬道的方向,朝著大霧走去,只有穿過了霧區,才能回去,我們的眼前是霧氣彌漫,只要我們到了大霧里,就看不到這個皇陵了。其實這里沒有什麼好留念的,除了珠寶之外,就是無窮無盡的險情和死亡,來時是十二個人,我們回去時,只剩下四個人,其他的不是死在路上,就是死在陵墓里,其實這些人,歸根到底還是一個貪字,貪字頭上一把刀,因為貪婪,把自己的命永遠的留在這里。
我朝後看了一眼,這里遠遠的望去,依然規模宏大,可惜那些樓台不久就會在雨水侵襲之下,轟然倒塌,然後蓋上雜草。我看著看著就看到了我們下來的那個山腰,只見一個穿黑衣服的人站在那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扶娜。扶娜遠遠的看著我們,我看到這里一把拉住仔仔說︰“仔仔扶娜在看著我們,我們是不是告聲別再走,畢竟扶娜是我們大家的救命恩人。”
仔仔停住了腳步,沉沙和楊雁清也停住了腳步。然後大家朝扶娜揮手說再見,我知道我們走了之後絕對不會再見面。我們轉身走進了大霧,這里的霧氣太大了,根本看不清路,還是老規矩,閉著眼楮走,這樣反而更容易走出去,其實我不想閉著眼楮,因為閉著眼楮太可怕了,看不見東西,一腳深一腳淺的往前走,特別是踏進坑里,就感覺自己要掉下去一樣,那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可是不這樣的話,我們就出不去,只能在這里畫一個我們看不見的大圈,我閉著眼楮,讓沉沙和師弟楊雁清在左右看著我,如果有什麼危險,可以提醒我一聲。就這樣使勁的壓制著心里的恐懼,一直往前走,直到師弟楊雁清說了一句出去了,我這才睜開眼楮,看著自己走出大霧,身上再也沒有一點勁,一屁股坐在地上,走了這一段路,我的全身都濕透了。
我對著大家說︰“大家都坐下歇一歇,我們歇完了繼續趕路。”
大伙一听都到我的跟前坐下,大家坐下之後,我對著大家說︰“沉沙你看看手表,現在是什麼時候,他奶奶的,自從進了這個雨林,我就分不清時間了。”
沉沙看了看手表說︰“現在是早上十一點鐘。”
我一听就說︰“好,時間還來得及,仔仔你的傷沒有事吧?”
仔仔說︰“扶娜的藥非常的有用,我沒事,現在只要不踫的話,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說︰“仔仔一路上你多注意一下,千萬別讓再傷著了,我們這就走,到山谷外再歇歇。”
師弟楊雁清說︰“師兄我都累死了,咱們歇一歇,在這個山谷里住上一夜,攢足了精神,我們明天再走。”
我說︰“不行這里太邪乎,不能在這里過夜,你忘了守陵村的事情了?龍行雲他們可都死在陵墓里了,我可不想晚上,看著幾塊尸塊拼成的人,到我們住的地方找我們。”
師弟楊雁清听了身子猛的一抖,然後說︰“師兄你說的對,我們確實不能在這里住,現在我們是歸心似箭,半點功夫都不能耽誤,走、我們走。等走出去,我們再休息。”
說著話領著頭就往前走,我跟在後面心里只想笑,我這個師弟怎麼說呀,反正就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經常的嬉笑怒罵,人也比較活潑。我們走過了守陵村,沒有進去,這里沒有給我留下好印象,老七的是尸體還在井里,我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我們就沒有進去,而是繞路而行。
走著走著我听到了流水聲,這個流水聲深深的吸引了我。其實一听見流水聲,我就想起在洞里缺水的時候,那個時候滿腦子最想的都是水,我不由得拿出水壺晃了晃,我的水壺滿滿的,除了仔仔,沉沙和師弟楊雁清也拿出水壺晃了晃,其實我們在洞里把水裝的滿滿的,一路上就沒有喝水,所以水是滿的,我們四個人當中,只有仔仔的水壺是空的,于是我就讓仔仔把水壺灌滿,並告訴他,現在這個永遠要保持水壺灌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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