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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春一定要去拾回鎮,另外一個原因是長湖。
www.biquge001.com長湖緊靠著長江,是長江和漢江之間最大的一個湖泊,與周湖的情況相似,但是面積要大百倍,是古代洪澤湖的遺存部分。這里也是張春唯一能夠制造大型船舶進行試驗的地方,同時因為朝廷和現在的民國政府都沒有能力修建堤壩,長湖在荊州城與長江有水路相通。荊州是沿著長湖和長江而建。從荊州,輪船可以直接到達後港。也就是說如果沒有水軍,荊州的石星川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直逼沙洋。在沒有縱深的情況下,就意味著張春很難守住沙洋。就算戰爭能夠勝利,損失也會非常慘重。
當然這個時候,石星川也沒有水軍。湖面上只有水匪。
“兩個人就讓你們這麼緊張。”張春用望遠鏡觀察著浩瀚的湖面。後港與荊州已經開通了航路,不過因為不安全,來往船很少。就算有,煙波浩渺中,也很難看清楚。湖邊還有大片的濕地和蘆葦蕩。
“他們懂得化妝,我們截擊兩次,沒能成功,也沒弄清楚他們的真實面貌。不過他們不喜歡偷襲,每次到了真踫面時,都是主動攻擊。”連雲奇只有十多歲,是新進入暗月的孩子中最大的一個,單講武學天才,他就是一個,手腳的比例,身體的柔韌性很好,能夠很快平定呼吸。
“那就是你們都輸了。”張春放下望遠鏡。
麗質則放下了鉛筆,把畫板交給了身邊的學生,笑著說︰“沒動槍?我記得你們近幾年大多數都是用槍來解決的。不動槍,是不是你們知道他們的來歷。”
連雲奇點頭道︰“師傅們說,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用槍解決,動槍是因為要對付的人不值得動手。這兩個人是一個隱世門派的人。人不多,但是很麻煩。柳慧姐姐正在趕過來。”
近幾年暗月動用槍支,是因為不希望有無謂的犧牲,再厲害的人物總得要有成長的時間,特別是連雲奇這幫孩子。但是如果說暗月的人近戰能力差,那也不是事實。連雲奇雖然是彭越帶來的,但是教他的卻是暗月所有的人。
“師傅們說,柳慧姐姐沒到之前,張大人最好不要去拾回鎮。師傅們會在拾回鎮再阻擊一次。大師傅和二師傅都過去了。”
他說的是彭越和春丫。
張春就皺了眉頭︰“綠湖還有人在嗎?”
“有的,二師父已經往那邊加人。對付這兩個人,人多了沒用。”
張春和麗質對視了一下,微微笑道︰“這樣,你先去拾回鎮。我們還是回去,拾回鎮是個不錯的伏擊地方,去了別的地方反而不好。再說我們也不是沒有反抗能力。”
張春帶的考察組一共十個學生,都帶了自動步槍和近身武器,如果不分散,還是有一定的安全保障。
連雲奇離開後。
帶隊的胡斌才不滿地說︰“他們不動槍,我們可會動。”
張春搖頭道︰“還是小心一點,除非對方不熟悉槍支,如果熟悉槍支的特性,你們沒有多少機會開槍。”
張春彎腰在地圖上查看了一下︰“我們還是躲著點,去橋湖村吧。”
地圖是連雲奇送過來的,上面圈定了兩個人的來去的軌跡。他們大多數時候都在荊州。不過他們在水匪中似乎通行無阻。橋湖村與南張街非常相似,是沿著長湖建設。是拾回鎮最繁榮的一個村,與荊門隔湖相望。所以這里也是漁民敢來往的地方。沿湖的街道上的到處都是魚腥味和茶油的香味。只是因為水患的原因,拾回鎮才沒有選在這里。這里也是油茶、蠶繭和山貨的集散地。只是因為它離荊州太近,為了不引起石星川的反感,顧明才沒有在這里駐軍。
去拾回鎮,走橋湖是繞遠了,但是殺手再厲害,也不可能不考慮退路,所以橋湖才可能是殺手的停留地,至少有一個後應。地圖上,幾乎所有的路線都少不了湖橋這個地方。這麼明顯的漏洞,暗月居然想從正面解決對手。
張春可不會守什麼江湖規矩。
身邊的那群學生更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想都沒想就跟著走了。
張春一行一出現在村子外的時候,就有很多小孩子們跑出來歡迎他們。這些孩子大多都去過沙洋,知道學生兵對孩子們都很寬容。
在孩子的簇擁下走進街道的一瞬間。村子里就沸騰了。大家都認了出來張春夫婦,所以村長已經帶著人迎接了出來。同時在橋湖的工作組跟在後面。這里的老百姓都是各地剛移民過來的,熱情有余,但真沒什麼招待,到了家門口就給張春到杯開水。這導致張春手里的海碗的開水一直滿著。
張春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殺手的身影。漁民的打扮,混在人群中表面很難辨認出來。可是心跳和呼吸把他暴露了。在一片激動、混亂的心跳背景的後面。他太穩定,太特別了。
麗質也發現了不同,和張春相視一笑。
只有一個殺手,也許是沒有料到張春的到來,他是空著手,有一刻顯然想離開,但是在人流中,他獨自離開,引起人們的注意是必然的。所以他放棄了離開的舉動。
張春一邊走,一邊和村民隨意說著話,宣傳著一些簡單的健康知識,還專門看一下村民家里生活設施。不過始終保持著和殺手的距離。張春仿佛毫無知覺,但是麗質卻直接盯了殺手幾眼。那個人知道自己被發現了,但是他再次陷入了矛盾中。
是走還是留?畢竟表面上看,是一個年級不大的“貴婦人”發現了自己,怎麼發現的不知道,可是這個婦人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的威脅。
這一猶豫就讓他明顯落後于人群。
不過麗質盯了他一會兒,就不管他了,只是跟在張春後面走向村幼兒園,那里也是工作組的駐地。
那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來。只是沒人注意腳下,一些散落的花粉和藥粉。
張春的舉動其實已經很奇怪了,他總是提出和村長相左的意見。還是在村長提出有了一會兒後才提出來,這導致人群總是在移動中突然轉向。這種轉向在短時間內形成密集人群,剛好擋住了殺手的去路。
幾次後,那人的心就開始焦躁,他的呼吸和心跳都亂了。
張春和麗質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郁。這種焦躁其實是被情勢和藥物同時作用,催化出來的。
這種情形重復了幾次後,終于,殺手忍耐不住了,開始推攘人群,想擠過來。
這引起了人們的不滿和騷動。張春和麗質就停了下來,沒有說話,而是嘲諷地看著已經與百姓有拉扯動作的殺手。他顯然已經忘了殺手應該的隱藏,不僅把自己暴露在眾人面前,還熱血上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可是張春和麗質臉上的嘲諷意味太濃了,這讓所有的人都明白了怎麼回事。所有的人都在嘲笑。至少在殺手的眼中是如此。
“欺人太甚。”殺手怒吼了一聲。被戲耍的憤怒已經不可遏制了,他猛地發力,抓住一個百姓的胸口直接向張春扔過來。
因為事情太突然,簇擁在四周的百姓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意識到危險,反而下意識地想阻止他。拉向他的手至少有五六雙。
其中一個漁民抓住了他的衣服,他的上衣撕啦一聲,裂開了一道口子,眾人和他本人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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