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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長安立刻就說道，“五妹妹，侍奉二叔的人，全部都帶來了！”
果然，不一會兒，又有三女六男出現在了門口，等候傳喚！
林嬤嬤這會兒也到了，在來之前，她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這會兒，她的所有回答，都是有所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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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讓慕瑾時滿意，又要將沐家從中摘開，特別是不能牽連到大少爺！
“五小姐，奴婢是林嬤嬤，這內院用人之事，您只管問奴婢！”林嬤嬤笑眯眯地說道。
慕瑾時點頭，“外面這些就是跟秋卉一起伺候二爺的？”
“正是。這三個丫鬟都是二等丫鬟，跟秋卉一起服侍二爺的日常起居。那幾位奴才是負責一些雜事的，平日也是在二爺的鳳梧小築服侍！”林嬤嬤從容不迫地回答道。
慕瑾時微微一笑，“嗯。秋卉，我問你，以下犯上打過二爺的，只有你一個嗎？其他幾人都沒動過手？”
秋卉聞言，目光掃過另外的那幾個丫鬟奴才。
那幾人頓時就跪倒在地，死命地跟慕瑾時和沐清遠磕頭，嘴里紛紛說著冤枉無辜之類的話。
秋卉大概是最後一點兒善心發作，她沉默了片刻之後，低聲說道，“沒有，只有我一個人……膽大妄為，以下犯上！”
“是嗎？那他們呢？他們沒動手，都看著你以下犯上，是也不是？”慕瑾時的聲音冰冷無情。
秋卉不吭聲了。事實上，她這會兒也明白了，自己說什麼都沒用。
眼前這個野種五小姐，是打定主意要大開殺戒了！
慕瑾時淡淡地說道，“秋卉先留著，你們幾個，統統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她的聲音沒有一點兒起伏，就好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般！
那幾個丫頭立刻就大喊大叫起來，“你憑什麼這麼處置我們？我們又沒有打二爺！”
慕瑾時冷笑，“你們沒打，但是你們看著秋卉打了。知情不報，看著二爺受委屈，還不該死？”
“我們沒看到！秋卉自己伺候二爺的時候，根本不讓我們上前。”
“她不讓你們上前你們就不上前了？二爺看到秋卉就驚懼，你們也沒發現？既然如此，還要你們這幫沒用的奴才做什麼？連主子的異常都發現不了，你們還不該死？”
“……”
“你說來說去就是要殺我們罷了，何必找那麼多借口！”一個丫頭大概是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連跪也不跪了，直接站起來沖慕瑾時大吼。
慕瑾時笑了，“當真是大膽的丫頭啊，可真有個性！不錯，我喜歡。如果換一個場合的話，我會為你拍手叫好的！不過現在麼……大少爺，你家丫頭可真不一般，讓人眼前一亮啊！”
誰都听得出來慕瑾時話里的反諷之意。
沐長安怒喝一聲，“住口，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兒！”
慕瑾時也跟著笑道，“我還從沒見過，奴才敢跟主子當面頂撞的！這還是在沐家，家規森嚴的千年世家啊！知道的是這些奴才膽大包天，不知道還以為沐家上上下下都沒規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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