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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悲催三皇子(跪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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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空間之丑顏農女 | 作者︰亂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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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月亮慢慢爬上了樹梢,護國將軍府上下一片靜謐,自從弘德帝派御林軍兵圍護國將軍府之後,府上的下人明顯比原來沉默,平日里總是低頭做事,一臉謹慎之態。www.biquge001.com

    青璃在側面的盥洗室洗漱,已經連續換了三四次的水,仍在浴桶里不肯出來,想到自己曾經拆過三皇子耶律楚仁的荷包,簡直能嘔的噴出一口血去,她的臉色一會黑一會紅,呈現羞愧和憤恨之態,身邊的服侍的香草和杜鵑也看出了不對勁。

    “小姐,今日天熱,您雖然出了點薄汗,也不至于洗上這麼久,您的手都皺了。”

    杜鵑和香草對望一眼,兩個人都無奈的不著痕跡的嘆氣,自家小姐在護國將軍府小住幾天,別的還沒什麼變化,就是潔癖,被淳于少將軍給傳染了,這不,沐浴已經有一個時辰,還遲遲不出來。

    “什麼時辰了?”

    青璃快速的用澡豆又搓洗了一次,這才覺得舒服點,可是一閉上眼楮,腦海里就出現耶律楚仁對著銅鏡梳妝的模樣,他用梳子梳理的長長的如冰絲一般的墨發,薄唇上點了鮮紅的唇脂,他敞開領口,對著銅鏡露出一個魅惑的邪笑,青璃覺得,晚膳用了那麼多,真是一個錯誤。

    “小姐,已經是戌時初了。”

    香草出門看了下沙漏,又來回稟。戌時初,大概是晚上七點鐘前後,青璃突然想起,今日因為送四叔出征,還沒有給淳于諳的腿施針,看時辰也不早,這才從浴桶里出來,帶下來一地的水花。

    “小姐,這是剛才飛魚送過來的香膏,潤體的,是淡淡的百合香,您要不要用點?”

    杜鵑拿著一個小盒子,里面的香膏顏色很淡,味道並不濃烈,青璃想起沈冰雨好像最喜歡這個百合香,今日坐在她身邊,那味道挺好聞的,就點點頭,表示應允。

    青璃換了一套新的衣裙,讓香草和杜鵑一起幫助她絞干了頭發,也沒有梳起,就那麼散著,她背著藥箱,來到淳于諳的院子,從偏廳一路走過,想到剛才的尷尬,稍微有點不自然,但她轉瞬又想,那玩意又不是她的,她干嘛要羞愧?

    “怎麼沒睡?現在時辰不早了。”

    淳于諳的喉嚨暗啞,旺財被青璃打發走之後,他就沒有叫別的小廝來伺候,想喝床邊不遠處桌子上的茶水,都非常的艱難,但是他心里清楚,此時受多少苦楚,一定要加倍的還回去!耶律楚仁,也不用想全身而退。

    “是啊,我來施針。”

    青璃點燃了桌上的油燈,又把外面的窗戶合上一些,留一個小縫隙,這才走到了桌邊,倒了一杯茶水,遞給淳于諳,“你喝點水吧,旺財被我打發到莊上去了,看他心神不寧的,估摸是擔心紅鯉,著急去報平安。”

    “我知道,他走之前和我說了。”

    淳于諳貼著茶碗的杯壁邊緣抿了一口熱茶,覺得嗓子不再那麼干啞,臉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一下,“我讓他明日晚些回來,反正有你在。”

    青璃正在整理藥箱,听後抬起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淳于魔頭到底什麼意思?她在就頂一個旺財,不會被服侍的上癮了吧!而且,萬一半夜,這魔頭要起夜,目前看來,走幾步還是很困難的。

    “以目前的情況看,再針灸幾次就可以,這個藥膏我要抹上,等半個時辰之後,再用熱水擦拭。”

    施針完成之後,青璃給淳于諳的腿上抹了一層層的藥膏,都是用珍惜藥材熬制而成,她沒時間,全部依賴空間里的小白狐狸羽幽。

    “恩,這個藥膏有作用,用了感覺腿部有點熱。”

    淳于諳沉默了一下,他微微側頭,深邃的眼眸一直放在青璃身上,或許過一段日子,兩個人就會暫時的分別,大周的形勢很不好,大周和大秦很快就會開戰,北邊的鳳陽離大秦很近,不過戰火短時間之內不會彌漫到那里,總比京都的血雨腥風要強。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分的養傷,積蓄力量。

    “那是活血的藥膏,感覺熱就是有效果,再涂抹幾次,你就能正常走路,但是你身上的傷口還很脆弱,這樣的天氣不能再受傷,更不能動武。”

    青璃坐在油燈旁邊,抬起頭,看了淳于諳的方向一眼,見他半靠在引枕上,深刻的五官在紗帳的暗影里,不知道正想什麼,剛才的一起拆三皇子荷包的事,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開口。

    “我知道。之前是我大意了。”

    淳于諳垂下眸子,很久以前就知道和耶律楚仁不是一條路上的,他總是顧及兒時的舊情,一起習武,一起打鳥,被先生責罰,被打手板,蹲馬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越來越遠,遠到在鳳陽的時候,他可以派出死士,一路劫殺,若不是他命大,現在已經成為一具森森白骨。

    淳于諳不著痕跡的嘆口氣,人是會變的,以前的好兄弟,現在也只能兵戎相見,太子之位,不見血光,是不會停歇的。淳于諳自覺不是心軟的人,在戰場殺敵,手起刀落,砍腦袋和切菜瓜一樣,可是對待曾經的兄弟,總是不能狠下心,現在,耶律楚仁已經做到極致,過去的兄弟情義不剩下分毫。

    “這不是你大意的事,君臣有別,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

    青璃找來一個針線籃子,對著油燈開始繡花,她要繡出幾個雙面繡的扇面,今日見水零歡和趙羊羊喜歡的不得了,想都是好姐妹,她還沒送過對方什麼禮物,雙面繡做屏風費時費力,但是繡一個小小的扇面,以她現在精神力控制繡針的水平,也就是不到半個時辰的事。

    封建制度,人都有一種愚忠的思想,這是被當時制度洗腦的結果,而且如果是一個普通百姓,完全沒有能力來抵制這個社會制度,當年在莫家村,小小的一個許家,就能把自家壓垮,因為許家有銀子,有銀子就能給縣丞大老爺送禮巴結,一個小小的芝麻官,對于一個農戶來說,就是天大的人物,何況京城天子腳下,淳于諳就是一個三品的少將軍,如何能和皇上抗衡,被打入天牢,如果當時反抗,就是抗旨不尊,所以他即便是不大意,被三皇子陷害,也沒好辦法。

    “那麼,就把臣變成君。”

    淳于諳的聲音低沉,帶著成熟男子特有的暗啞,這聲音听在青璃的耳朵里,就好比炎炎夏日里的冰泉一般,讓她從心底壓抑不住的狂喜,他終于想通了!

    “我無條件支持你!”

    看熱鬧的不怕事大,青璃就是這樣的心態,反正自家也被卷入這場爭奪太子之位的戰爭里,若是變態三皇子上位,她能想到自家絕對沒好果子吃,那廝一定會抓緊機會折磨于她,而她如何抉擇?青璃想了很多次這樣的後果,耶律楚仁上位之後會怎樣,每次想到都覺得身上打了一個冷戰。

    得到淳于諳準確的答復,青璃心里有了底,她好心情的上來給他按摩腿,在穴位上揉來揉去,嘴里還配合的哼著歌,淳于諳也被她的好心情感染,深深的望著她,在暖暖的燭火的映照下,二人看著格外的溫馨。

    “咳咳,我說小諳諳,本公子來的不是時候嗎?”

    窗外,白若塵已經頂著樹枝站在原地看了有一會兒工夫了,屋里的這二位,旁若無人的秀恩愛,樹上還有幾個放哨的暗衛,手里拿著弓箭,若不是他露臉,現在都可能被射成了篩子,一旁的香草和杜鵑兩個丫鬟一直瞪著他,他只不過就是偷窺,呸,就是光明正大的看了一會熱鬧。

    “你怎麼在這個時候來了?”

    青璃早就听到屋外有動靜,淳于諳不說話,她也假裝看不到,就晾著桃花眼不理睬,兩個人閑聊,說的有滋有味的,淳于諳比以前話多了不少,說話也是長句,不用她費心思去猜。

    听到白若塵的說話聲,青璃洗了一下手,走到窗邊,把窗戶打開,白若塵穿著一身白衣,頭上帶著一個樹枝編織的環形圈,和以前在現代看電視,游擊戰衛兵的裝扮很像,可是在黑夜,想要隱身,不穿黑衣,總是一身顯眼的白色,和掩耳盜鈴差不多。

    “不歡迎?”

    白若塵翻了一個白眼,一個輕巧的躍縱,快速的就從窗口跳到淳于諳的內室,張口抱怨道,“小諳諳,真是凶險啊,你差點見不到我,嗚嗚,姜貴妃那婆娘太不是個東西,一個嬪妃,還人老珠黃的,找我一個外男醫治,我還真怕她勾引我,那樣的話,這樣的罪名我如何承擔!”

    “你放心,你說的那婆娘自己也想要名聲。”

    淳于諳抓起枕頭旁邊的匕首,快速的挑下了青紗帳,就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他也沒有在人前裸露的習慣,那樣很不自然。

    “嘖嘖,小諳諳,我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出來,你趕緊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我給你帶了幾盒最好的傷藥!”

    白若塵桃花眼閃著莫名的光芒,站在紗帳之外嘮叨,剛才一瞬間,他已經看到了淳于諳身上的傷口,密密麻麻,以前青璃就曾經笑言,要是給淳于諳用祛疤膏,至少要十幾盒,現在,幾十盒不知道夠不夠。

    “不用看了,青璃會給我醫治,留下傷藥,你可以走了。”

    淳于諳低垂了一下眼楮,他知道白若塵來的目的,如今這條路,已經沒有選擇,所以,他已經下定決心,兩個人心照不宣,這默契是多年來培養的。

    “小諳諳,我來,就是為了看你,沒有別的目的。”

    白若塵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和青璃面對面,他的眼里閃著認真,兩個人排除利益之外,一同經歷過生死,再沒有什麼比之更近的關系,他來,只是為了淳于諳的傷勢,並非為了給表弟四皇子耶律楚陽辦事。

    “我知道。”

    紗帳之內,淳于諳的聲音清冷,他沒有和白若塵商量,已經派了死士去劫殺三皇子,就算不成功,讓他掛點彩也好,這個非常時期,需要很多事情來轉移視線,緩解壓力。

    屋內兩個人都在沉默,氣氛稍微的有點尷尬,涉及到太子人選的問題,這是一個嚴肅的話題,青璃想緩和氣氛,就給白若塵倒了一杯茶水,問道,“四皇子殿下到底怎麼樣了?還不知道阮姐姐如何傷心呢。”

    “無礙,他若不是暈倒,不但皇後姑母,就是我,恐怕也難逃姜貴妃的陷害。”

    對于此,白若塵的神色諱莫如深,也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的嘴唇抿的很緊,眼神里的陰霾一閃而過。青璃很少看到他有嚴肅的時候,也沒有繼續追問,四皇子昏迷,只是表象,現在還不是醒來的時機,如此便好。

    “青璃,今日你四叔出征,凶險應該很多,得到線報,南邊的形勢不好,現在又斷了糧草,都靠百姓們自發接濟軍隊,但是也接濟不了多久。”

    南邊是富庶一些,但是老百姓能有多少存糧,都是省下自己的口糧,支援軍隊,弘德帝這次竟然一點糧草都不撥,只給了四叔三千兵馬,送行的時候,青璃往人群里看了一眼,都是一張張稚氣未脫的臉,毫無打仗的經驗,戰場就是玩命,真刀真槍,第一次上戰場的士兵,肯定會損失慘重。

    一片樹葉掉到白若塵的臉上,他才想起頭頂上圍著樹枝,拿下樹枝放在手里把玩,心不在焉,這次南方邊關能發動戰爭,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雲家不缺糧草和藥材,可惜都集中在北地,是大周的兩個邊上,成一個對角線,若是運送糧草,不算耗損,也要一個多月的時間。

    “糧草的事情不用擔心,藥材也是。”

    青璃用手敲著茶杯,听著清脆的聲音,這次是自家四叔出征,所以,草藥和糧草她都要幫著準備,論理,這些都是大周皇族的事,弘德帝和三皇子不管,還有四皇子耶律楚陽,這以後大周很可能是他的天下,青璃可不會做這個冤大頭,這次是沒辦法,她無怨無悔,完全是為了四叔,也算是作為大周子民,盡點心意。

    一個時辰已經到了,青璃又打了熱水,拿著棉布帕子,給淳于諳擦腿上剩余的藥膏,做的很熟練,也沒有白若塵在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在她看來,這只是照顧一個病人最基本的活計,只有白若塵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你在正好,扶著他下床,我去換一下被褥。”

    青璃指使一旁還在傻站的如雕塑一樣的桃花眼,她快步出去,取了一套新被褥,剛才抹藥膏的時候,弄濕了被褥,需要換一套新的,以淳于魔頭的潔癖,一天換兩次算是少的。

    等她回來之後,淳于諳已經移動到前面的桌子旁邊坐定,剛剛抹了藥膏之後,腿恢復了知覺,他下床走了幾步,感到頭重腳輕有點麻,只走了幾步,就出了一頭的冷汗。

    “你怎麼自己下床了!”

    青璃瞪了桃花眼一眼,一點沒作用,還在原地傻站著,也不知道想什麼入了神,青璃沒理會白若塵,對了淳于諳道,“已經能走了嗎?”

    “幾步而已。”

    換被褥都是丫鬟的活,青璃做起來很生疏,幸好桃花眼在她連接的瞪視之下反應過來,跟著過來幫忙,這才打理好了一切。

    白若塵沒走,和青璃,淳于諳閑聊,耶律楚仁那邊,卻已經來到了一個深山老林。他現在非常的氣憤,今日騎馬給忠武將軍踐行,遇見了莫家小姐,被她給了個沒臉,話里的意思,就是他不關心皇弟,沒有手足親情,往深了說,就是狼子野心,他不想和小丫頭計較,再說,等他坐上皇位,要什麼沒有,轉身上馬之後,突然發現了不對勁,不知何時,馬鞍之下被人放了銀針,他這麼一坐,全部扎到屁股上,頓時錘心刺骨的痛,周圍還有未離開的百姓,為了保持形象,他只能僵直著身子,強忍著,臉上的笑容僵硬,該死的!

    好不容易出了城門口的街道,他想掉轉馬頭,找一個僻靜的地方繞路回去,誰知道,馬卻受了驚嚇,不停的在街上狂奔,控制不住,他只能拉緊韁繩,在上面扭來扭去,銀針也深深的陷入到肉里。

    耶律楚仁推測,應該是有人故意暗害于他,明明來的路上一切還好好的,一定是下馬敬酒的時候,有人偷偷接近了他的馬,這銀針至少有十多根,有些在他上面的時候,刺進了馬背,所以馬才受了驚嚇,死命的跑!

    幕後的黑手到底是誰?耶律楚仁把身邊的人都懷疑的了一遍,又覺得不太合理,心里充滿疑惑,最可氣的是,他已經和手下的人吩咐,等到送行出征將領之後,要去小倌館一趟,從狩獵場歸來之後,發生了很多瑣事,陷害淳于諳沒成功,反倒弄的自己洗不清楚,這讓他非常的窩火,總得找一個地方發泄。在這麼敏感的時期,府上不能再死丫鬟,他只能選擇別的地方,小倌館不錯,無論用什麼器具,怎麼鞭打,寶貝們都能挺過來,總比那些身體孱弱的丫鬟要好,抽幾鞭子,就吐血而亡了。

    馬一直飛奔,耶律楚仁轉了一圈,又回到城門口,他很想大喊一聲,不過守城門的士兵見到他之後,全部跪了下去,都沒有人攔截問話,就順利的出城。

    耶律楚仁想從馬上跳下來,但是屁股生疼又不能移動,馬的速度飛快,還專門走小路,一路的都是荒郊野外,看不到人煙,一直到了很久,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看到前方有一輛馬車經過,這才一狠心,從馬上跌落,滾到了草叢里。

    對面的馬車緩緩的停下,從馬車上下來一位衣衫樸素的小姐,頭上還帶著面紗,即便是這樣,還能看到她青腫發紫的眼角,旁邊跟著的丫鬟也沒好哪去,鼻青臉腫,嘴歪眼斜,臉還有點扭曲,多虧現在還有光亮,不然荒郊野外,看到她,一定會被以為見鬼。

    “三皇子殿下?”

    于菲兒拉緊了臉上的面紗,眼底出現一道凶狠的光,上次和莫青璃拌嘴之後,她上了馬車不久就發現了不對勁,臉上不知道為何,起了很多紅色的小痘痘,用銅鏡一照,密密麻麻一片,嚇的她連連驚叫,以為自己得了什麼可以傳染的怪病,她大喊讓車夫把馬車停下,誰知道那個廢物的車夫竟然滾了下去,前面拉車的馬,就和瘋了一樣,快速的疾馳,她和丫鬟抱成一團,龜縮在馬車里瑟瑟發抖,等到馬車停下來一打听,竟然跑了一夜,到了汝陽城的地界。

    原本以為,自己是得了絕癥,于菲兒悲痛不已,隨便找了一家醫館才知道並非傳染,只是中了某種輕微的毒,只要一個月左右就會掉下去,一個月之內,如何見人!她可是要和表哥大婚的,雖說是平妻,也要給自己爭一把,到時候讓娘親多出主意,就不信表哥的正妻能把她怎麼樣!張府的管家權,還不是她的!

    左想右想,于菲兒也發現了不對勁,在沒接觸莫青璃的時候都是好好的,為何接觸了她之後,不但馬瘋了一樣,她的臉上也無緣無故起了這麼多疹子!那個小蹄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加害于她,這次她回去,一定要報仇雪恨!

    于菲兒和丫鬟在汝陽住了兩夜,請了馬車車夫,這才走小道,直奔京都,誰知道,到了林子里面,前面突然沖出來一匹快馬,眼看和馬車撞倒一起,馬上的人竟然飛了出去,她撩開簾子一看,頓時嚇的愣住,草叢里那人應該是三皇子殿下吧,她雖然沒看清楚臉,可是認得皇子朝服!

    “你是于小姐?”

    從馬上摔出去,慣性的作用,耶律楚仁從草上滾了幾圈,直接撞到了大樹上,巧不巧的,正好撞倒了屁股,他疼的呲牙咧嘴,听到熟悉的聲音,還要維持風度,眼神卻陰沉似水,于菲兒,很好,你見到了本殿下狼狽的時候,那麼你也不用活著,一定要找機會除掉。

    “是啊,三皇子殿下,您怎麼會在草叢里。”

    于菲兒眨眨眼,不明所以,她站在耶律楚仁旁邊,一臉糾結,不知道是先扶起三皇子,還是先下跪問安,最後還是壯著膽子伸出手,拉著耶律楚仁起身。

    “多些于小姐仗義出手。”

    耶律楚仁溫和的笑了笑,可是此時他的皇子朝服已經被樹杈刮開了幾個口子,頭上也頂著幾根草,草上還有一個黑漆漆的大蟲子正在蠕動,嚇的于菲兒瞪大眼楮,指著他的頭頂,結巴道,“三皇子,蟲……蟲子!”

    “你才是蟲子!”

    耶律楚仁非常想反駁一句,但是他平日里的風度不容許他說出這樣的話,只能陰狠的眯了眯眼,“本殿下並非蟲子。”

    “不是,我是說,您頭上有個蟲子!”

    于菲兒緩過來之後,說話也利索不少,指著耶律楚仁的頭頂,鼓起勇氣,手里拿著帕子抓起那個蟲子,然後閉著眼楮甩了出去!

    “小姐,那蟲子在您的後襟上!”

    丫鬟在一邊也瞪大了眼楮,驚恐的道,那只蟲子會飛,甩了出去,轉回來,又落在自家小姐身上,面目丑陋,她也很怕。

    “啊……”

    頓時,一聲尖利的叫聲刺破了耶律楚仁的耳膜,他緊皺眉頭,看著于菲兒如此的失禮,非常想大聲的呵斥,見到他這麼狼狽的模樣,萬一嘴巴大的,說了出去,將來他做了皇上,被人拿這事說道,那可怎麼好,早晚也要解決這個做作的于菲兒。

    “于小姐,你怎麼在京都之外,這已經快到了汝陽城的地界了吧。”

    這是一條小路,周圍的是樹木和草叢,很少有人路過,草稞子都長的極高,耶律楚仁現在受傷,暗衛找來恐不會太快,因為早晨的時候,他說事情結束之後要去小倌館找樂子,誰能想到發生這樣的意外,不,這不是意外,是有人暗害,雖然心里已經有了要置于菲兒于死地的想法,但是此時不能表達出來,他顯得很溫和,只是眼眸深處略過刺骨的寒意。

    “殿下,這事說話長。”

    于菲兒眨眨眼,心里轉了幾個來回,原想是和三皇子殿下說說這個莫青璃是多麼不堪,後來想,若是這樣說,對她也沒什麼好處,三皇子殿下也不會幫她報仇,還不如說點好听的,挑撥一下關系。

    “殿下,上次篝火宴會,您給莫家小姐送花,可惜她身子不好,竟然暈了過去。”

    男子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女子下了面子,還是眾目睽睽,于菲兒又把當時的事拿出來說,心里是有個小算盤的,京都傳言,三皇子耶律楚仁在房事上有點特殊愛好,喜歡折磨女子,看人受苦的樣子,這好像不算什麼秘密,她在閨房之內,都听說過一些傳聞,最好的報復方式,就是讓莫青璃給三皇子做個小妾,受盡折磨。

    “不過莫小姐可是京都里難得的美人,也難怪殿下您動了凡心。就是不知道莫小姐如何想。”

    三皇子這麼傲慢的人,從小受盡寵愛,哪有什麼得不到的東西,莫青璃算什麼,她這樣說,一定能挑撥二人的關系,就算進了三皇子府上,也不會得寵,就是個玩物而已。

    “這要問莫小姐。”

    耶律楚仁眯了眯眼,臉上帶著一抹邪笑,很快就從于菲兒的話里,理解出真正的含義,這些官家小姐還有一點是最致命的,總以為自己聰明,把別人當傻子玩,就憑這點,于菲兒也必須死!

    “殿下您真是好人啊,還要問莫小姐的意見,您可是皇子,什麼得不到!”

    于菲兒嬌笑了兩聲,在這黃昏晚上的樹林中,讓人毛骨悚然,她心中狂喜,這麼說,挑撥起到了效果,真是老天都站在她這邊!

    天色漸漸的暗下來,透過斑駁的樹枝的縫隙,可以看到天上的明月,樹林里並不燥熱,涼風陣陣,沒有白日的暑氣,耶律楚仁感覺到肚子有些餓,也不願意耽擱下去,他要早點回到京城,最好是能趕上明日早朝,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出什麼岔子。

    “本殿下從來不強人所難。”

    耶律楚仁爽朗的大笑了兩聲,內里非常痛苦,傷在最隱秘的地方,總不能讓人脫了褲子去拔針,再說這個于菲兒,笨手笨腳的,只能幫倒忙。

    “殿下,天色暗了,不如到馬車上,里面有食盒,是我從汝陽帶過來的酒菜,還沒有動過筷子。”

    于菲兒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笑成了一朵花,可是她忽略了,剛才為了拍打蟲子,面紗已經掉了下去,她臉上密密麻麻的疹子,還有臉上的青腫,交織在一起,連見慣了血腥的耶律楚仁都低下頭,不忍再看,就這副尊榮,他看著,怎麼能下得去筷子!

    耶律楚仁撩了衣擺,快速的上了馬車,到了馬車之上,他選擇一邊做了一個側臥的姿勢,屁股上受傷,根本不能忍受馬車的顛簸,這樣躺著,舒適多了,他在盤算,回去怎麼請人拔針,是找御醫,還是從京都擄來一個大夫,治傷之後直接殺掉了事。

    “殿下,您要休息嗎,窗外夜色正濃,不如對月飲酒,如何?”

    于菲兒故意做了一個優雅的姿態,撩了一下頭發,顯得自己風情萬種,在耶律楚仁眼里,真是驚悚,兩張扭曲的豬頭臉就在對面,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她們都踹下馬車,讓車夫進來服侍都比這個于菲兒強。

    耶律楚仁不在說話,他閉著眼楮,心里思慮良多,最近京都幾個御史台同穿一條褲子,在早朝上,不斷翻舊賬,刺殺一事,父皇極力壓下,那幾個老東西,還沒眼色,每天都要嘮叨個不停,看著就煩,真要想垂名青史,撞死在大殿上,那就撞啊,他都想在後面幫著推一把,結果誰也不撞,把話還說的那麼硬,哭爹喊娘的,看著就煩。

    南邊小國的戰爭不算什麼,重點是在大周和大秦的邊境,就算馬上開戰,他也不怕,上將軍宇文鯤早就成了他的人,趁著機會,兩個人里應外合,把大秦也吞到腹中,南部幾個小國,根本不是威脅,待他踏平一統天下,萬里江山,還不是他一個人說的算,到時候迎娶大秦第一美人宇文紫幽,也算對宇文鯤盡心。

    “殿下,您睡了嗎?”

    于菲兒坐在一邊,臉上帶著不自然之色,三皇子殿下在對面睡著,她也不好進食,可是她現在真的很餓,只能用手帕藏幾塊點心。

    听到于菲兒的叫喊,耶律楚仁非常不耐煩,他現在正在忍受身上無盡的痛苦,若不是想將來坐擁萬里江山的美好,簡直要挺不下去,結果這個于菲兒竟然鬼叫著打斷,他現在很想抽出匕首,直接讓她永遠的閉嘴!

    “啊!”

    前方,馬車突然停下來,車夫嚇了一跳,被人刺上一刀,痛苦的滾落在一旁的草叢里。耶律楚仁並沒有睡著,听到異動,立刻坐直了身體,屁股在接觸到坐墊的時候,又疼了一個激靈!

    “殺了耶律楚仁!主上重重有賞,殺!”

    樹林深處,沖出來一伙黑衣人,有二十來個之多,每個人都是一身黑色的勁裝,裹著綁腿,用黑布巾遮面,手里提著刀劍,對著馬車猛砍!瞬間,一側的車門就被劈落,一把閃著寒光的劍露出來。

    “啊!救命啊!”

    那把劍刺過來的方向,正對著于菲兒的胸前,她連連尖叫,高喊著救命,眼瞅著,劍尖快要劃過她的胸前,她突然靈機一動,快速的抓過身後的丫鬟擋在前面。

    “撲……”的一聲,那把劍利落的刺中了丫鬟的前胸處,又被人用力的拔出,血噴的很高,染紅了車壁,身後的于菲兒也是一身是血,她先是嚇的一愣,然後哭叫道,“嗚嗚,你們殺的是三皇子,可不要濫殺無辜,我和他沒一點關系!”

    耶律楚仁的眼楮一寒,他身上沒有長劍,只有一把短匕首防身,見于菲兒說出這樣的話,一閃身的沖到她身後,抓起她的後襟,當成人形的盾牌,快速的飛出了馬車的車廂。

    外面的黑衣人頓時眼里閃爍的精光,包圍過來,手上的刀劍對著耶律楚仁狠狠的戳下去,招招狠厲,耶律楚仁一直躲在于菲兒的後面,拿她擋劍,那些黑衣人下手絲毫不留情,每一招都致命,片刻之後,于菲兒的身上被穿透了好幾次,已經快成了篩子,她瞪圓了眼楮,嘴角淌血,到死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即便是她死了,耶律楚仁也舍不得放手,他的兵器很吃虧,只能躲在背後,二十多個人劫殺,很快的,他身上也掛了彩,被刺中了幾刀,皇子朝服都變成了鮮艷的火紅色,上面大朵大朵如罌粟一般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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