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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術?李青寶愕然道︰“這位先生好手段,那樣短的時間就做出個傀儡,連我和慕容都被騙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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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蟲小技而已,”中年人擺手說,“也是事情緊急,只能隨便用隨身帶著的材料做了個,說來也不算是什麼精品。”
“先生高姓大名,可能告知。”慕容青說。
“在下秦大夫。”中年人笑說。
什麼?李青寶和慕容青都驚道︰“你就是紫山門的秦大夫?”
緋衣也是一驚︰“你就是赫赫有名秦大夫?”
“哈,三位都听過我的名號?”秦大夫笑道。
何止听過,紫山門跟拜劍宗是盟友,說來也算是外人了。從馬玉玉那邊談起,總能說是朋友。這秦大夫是修真界里修建御尸傀儡術第一人,別看外表還是中年人的模樣,實際年齡少說也有七八十歲了。
在李青寶剛被慕容停收養的時候就听過他的頭餃,慕容停那等傲慢的人都對秦大夫推崇至極,說是修真界里精研傀儡術他說第一,那誰都不敢說第二。
天湖斜瞥秦大夫一眼︰“既然靈心只是暴虐你做的傀儡,家父想必秦先生也知道,那現在可放了我?”
“放不放可由不得我,那是由這三位說了算。”秦大夫微笑道。
天湖看向李青寶︰“李兄,你挑我手筋斷我脊骨,我不怨你,知你對緋衣有情意,這靈心是我書童,做出這種事,受些罪也是應當,便是將我靈池靈根都斷了,我也無怨由,大不了便回山莊重修,既然緋衣無事,我想你……”
“啪!”
緋衣一巴掌將他打得臉一歪︰“你想得輕巧,我這氣還沒出呢。”
“你打他也無用,他已是一個廢人了。”李青寶拉住她的手說。
緋衣橫他眼︰“那就關著他倆?”
“先關著再說,你呢?是回紅衣庵去嗎?”李青寶問道。
“我不回去還待在這里嗎?”緋衣輕嗔了聲,“放心吧,我會跟小師叔說,讓她別找你麻煩了。”
李青寶等的就是這句話,沖她微微一笑,看向秦大夫︰“秦先生來金河是為的何事?”
“听聞界里傳言說是妙修之體出現在了金河,我這就想尋尋看,是否能找得到,再按模做樣子,弄個出來……”
傀儡術是一門操縱類的學問,最初是從符咒里劃分出來的,從這秦大夫的專長就能看出,前面還有御尸二字。操縱尸體也是他的特長。
若能找到妙修之體,說不定光是看一眼,就能做出個差不多的廖菲妃來。
但從他說的話就能听出,妙修之體的風聲已經走露了。
絕不可能是笑和尚他們放出去的,那就只能是肖道成了。
他受創在養傷,就想把金河這水給攪渾了,說他不知妙修之體是廖菲妃,那來的修士越多,那就越利于他休養。
李青寶和慕容青交換個眼色。看來得把小妖們都給叫回來了。
那些來的修士不定都對妖族有善待之心,要是跟那程山河一樣的,那送出去也是送死的命。只是這樣一來,就更難找到那肖道成的藏身之所了。
事情變得復雜起來,還不能跟那三大執法部門說。
甦淑那要不要提醒一下?李青寶想著,慕容青就沖他搖搖頭。
緋衣說︰“我今夜就要回山門,就此一別不知哪一年才能相見了,我留個禮物給李門主吧。”
李青寶瞅向她,以為她會說個我陪你睡一夜,讓你快活,也讓你永遠忘不了我。誰知緋衣拿出一本冊子遞給他。
“這是我紅衣庵的《金玉合修訣》,用處你讀了自然就知道了。”
緋衣媚然一笑就站起來︰“多謝秦先生救我,紅衣庵以後自然會有回報。各位,再會了。”
她轉身往外走,突然手一張,一把紅劍刺在靈心的眉心,這天湖的孌童兼書童終是把命給丟了。
李青寶默然瞧她離去,掂著手中的《金玉合修訣》,就听秦大夫笑說︰“這是紅衣庵的三大秘法之一,李門主有緣能得到,也是福氣,想那緋衣雖面上不說,對你還是有情義的。”
李青寶啞然失笑︰“或許她是瞧我身邊女人太多,才幫我一把,情義,她被我關著數月,哪里能談得上。”
“至少你沒殺她,”秦大夫微笑道。
李青寶一怔,輕輕一嘆,將冊子收到褲袋里。
“我也要走了,若是李門主有妙修之體的消息還請告之在下,我嘛,也就看一眼就夠了。”秦大夫笑著說完,擺擺手示意李青寶不用送他,起身就離去了。
慕容青托著下巴說︰“你說這秦大夫都得到消息了,現在金河有多少修士在暗地里尋找妙修之體?”
“沒五百也有三百,只是這事秘不傳三耳,他們找也找不到什麼線索。”
李青寶抿著嘴唇,拿起茶幾上的飲料擰開說︰“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真傳開了,也只能舍身護著她了。”
慕容青怔愣地看著李青寶︰“你該不是……”
“嘿,我就是說說。”李青寶拿起飲料高聲唱道,“求包養,會曖床,身材嬌小爆乳娘,聲音甜美技術強,哪怕官人色如狼,不到天亮不起床啊,不起床。”
慕容青笑著搖搖頭,想起要給白媚打電話,讓她探听下京城那邊的動靜。
“終于等來你的電話,這邊可說是動靜不小呢,”白媚嘴里含著顆青橄欖,香舌輕輕地頂著在嘴里打滾,“好些門派都往金河去了,連修劍門那個軒轅道都從承德坐飛機去了金河……”
慕容青臉微微一變︰“修劍門也看上妙修之體了?”
“嗯,我和金狼明天就動身,這邊沒啥好待的了,你們那頭缺人手。”白媚將青橄欖連核一塊咬碎,小口咀嚼,直接吞了下肚。
白媚的消息來得晚了,李青寶高唱著歌走出良家就撞上了軒轅道和白虎。
“李兄好雅興。”
“軒轅兄來金河也不事先打個電話,我也好安排接風宴啊。”李青寶瞧著軒轅道的架勢就停下腳,背著身沖看門小妖打個手勢,讓他去叫慕容青。
“接風宴就免了,我和白虎此行來找李兄,是有事想請李兄幫忙。”軒轅道冷冷地說。
白虎那臉更冷,畢竟朱雀那事他還在怪譚風水,自然將跟譚風水親如兄弟的李青寶也給恨上了。
“軒轅兄來金河,作為地主能幫你的忙我自是要幫,但這是否算是還左兄一個人情?”
幫忙可以,但不能白幫,這就是李青寶的邏輯。跟修劍門的關系也沒好到能免費幫忙地步。
“左師叔來之前就想到李兄會這樣說,便讓我轉告你,這就算是還了人情了,”軒轅道說著看慕容青出來,就說,“進去說話?”
“請。”李青寶側身道。
來到走廊里,李青寶才想起一件事︰“天湖和他書童行不軌事,被我廢掉了,他那書童靈心被殺了,既然是你修劍門派來幫我的忙,又一點忙沒幫上,還害我自亂陣腳,那天湖現在就在里面。”
軒轅道和白虎怔了下,前者就說︰“天湖先生實力不俗,就是胡來,你也費了不少工夫才制住他吧?”
“哼,他一來就跟笑和尚打起來,被笑和尚用碗將手臂打斷,我讓他在房里養傷,誰知他那書童卻對我的女人強行非禮,全虧得秦大夫……”
“花花和尚笑中佛?赫赫有名秦丈夫?”軒轅道這般強者都是臉色微變。
“放心吧,花花和尚已被我殺了,笑和尚醞釀醍醐都在金河,不過現在該去了東海四佛寺,哼,你們來這里只沖著妙修之體,可知法天劍也出現了。”
攪渾水誰不會?李青寶心想。
果然,軒轅道和白虎交換個眼色。
“還請李兄告知法天劍的消息。”
“進來說吧。”
李青寶推開門就看躺在地上的天湖已沒了氣息,頓時全身一涼。
軒轅道和白虎愣在當場,他倆顯然是認識天湖先生的,以紫雷劍君劍湖山莊和修劍門的關情,怕是他倆跟天湖先生關系還不錯,經常出門唱k什麼的,咳。
李青寶也愣住了,這才一打轉的工夫,前腳出去的時候天湖還好端端的,雖說有些軟趴趴的了,但還不至于轉頭就掛了。
何況……咦,慕容青呢?
這心里想著,就看慕容青托著個平板過來,一瞧地上躺著沒了呼吸的天湖就是一怔。
“這……這怎麼回事?”
“我還想問你呢!”李青寶沒好氣地瞪他眼,“他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一轉眼就死了?”
軒轅道抱著臂膀瞧著李青寶和慕容青,看他倆是不是在裝樣子。
他跟天湖算是交情極好,常到劍湖山莊跟紫雷劍君請教劍修上的難題,紫雷劍君都是傾囊相授。等他成金丹後,就沒再去劍湖山莊,但那交情還是打下來的了。
跟天湖也沒斷聯系,雖知天湖有些那種方面的毛病,但朋友相處主要是能相互體諒包容,所以他也沒什麼在意。
現在天湖死在他跟前,他就有些皺眉。
白虎跟天湖的交情沒那麼深,但也覺得這事不地道。怎麼說天湖也是修劍門派來幫李青寶的忙的,他就是做錯了什麼事,那也由不得你李青寶來做責罰,將他弄回劍湖山莊就好了。
而他現在死在這良家的包廂里,怎麼說都有你的責任在。
“我不知道啊,我就出去把平板拿進來,他就死了。”慕容青看白虎那模樣是想要打架,就說,“這事跟我沒關系,但你要賴在我身上,那我也不怕你。”
白虎一翻白眼說︰“那你說他這算是怎麼回事?”
“我先看看再回答你。”慕容青低身將天湖的身子翻過來瞧。
他身上倒是沒有什麼明顯的傷口,顯然要是有人趁慕容青和李青寶出包廂的時候進來,那也是處心積慮,做了精心準備的,不會那麼容易發現線索。
“白虎!”軒轅道看白虎想要說話,就橫他眼說,“這事現在還要細查。”
沒想到軒轅道會站在自己這邊,李青寶就說︰“這天湖死得蹊蹺,我看是不是有人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
“我們之間的關系好嗎?還用得著人挑撥?”白虎冷笑道。
“姓白的,別以為你叫白虎就真的沒毛了,”李青寶瞪他眼說,“我說了不是我們殺的就不是我們殺的,你們修劍門也別想以大欺小。我燭門雖小,也不是好惹的。”
“哼!”白虎冷哼聲沒說話。
他現在倒是對李青寶和慕容青深為忌憚,這邊還有譚風水和蠻蠻,真打起來也是兩敗俱傷的局面,來金河為的是要找那妙修之體,李青寶又提到法天劍,還要從他的嘴里得出些線索才是,沒得現在就將他得罪了。
“我將天湖的尸體送回去,”軒轅道手指一勾,就看天湖的尸體被他裝進了納戒中,“紫雷劍君的脾氣不太好,李兄可要做好準備。”
李青寶也是頭疼,可真就是敵人多了不怕打,再多幾個那也是一回事。
紫雷劍君要來的話,那就來吧。
“現在還請李兄告之法天劍的線索。”軒轅道擺出一副天湖的事不再追究的模樣。
慕容青就想發作,李青寶揮手攔住他,得罪軒轅道沒那個必要。
“法天劍的消息還要著落在笑和尚身上,他們是志在必得,前頭我說了他們去了東海四佛寺,你們若是有心也可以趕往四佛寺,若是動身快,想必還能提前追上去。”
軒轅道沉吟不語,要找笑和尚,那說不得就要開罪明武宗,現在修劍門勢力稍減,但也不到怕明武宗的地步,只是要打起來,怕就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了。還得要跟跟軒轅老頭的意思才行。
白虎掃了李青寶一眼說︰“你是不是想要借明武宗的手來害我們?”
“這話哪里說來,以前的事在左兄的說合下都揭過去了,我害你們做什麼?對我有好處?”李青寶笑道,“你們也可以選擇留在金河找那虛無飄渺的妙修之體,或者去四佛寺找那肯定能遇上的笑和尚。”
軒轅道攔住想要說話的白虎,拱手說︰“李兄的好意我心領了,具體怎麼做,我也不方便跟李兄說,先就此別過。”
又向慕容青拱拱手,就帶著白虎離開了良家。
“這軒轅道很難對付啊,”慕容青撇嘴說,“師父,你說他們會去東海嗎?”
“我看有六成機會他會先離開金河找笑和尚再說,”李青寶冷笑道,“但我也說不準,你不覺得今天軒轅道說的話有點多嗎?”
慕容青也覺得反常,軒轅道是個沉默寡言的男人,站在那里就像是被一團黑霧給籠住似的,平常都不怎麼說話,惜字如金,一開口往往那話就像是冰刀一樣能把人給刺傷。
今天不單說了這麼多話,而且那麼好說話,真是奇了怪了。
“先不說他,就是天湖這死也是……”李青寶搖頭,“怪到極點了,咱倆都不是弱者,能偷偷摸摸跑進來將天湖殺了,還能無聲無息的逃出去,我都想不出誰能做得到。”
這時間極短,李青寶在外頭遇到軒轅道和白虎沒說上兩句話就轉頭進來了,慕容青出去也只是到隔著兩個房間的地方去拿平板。
不說天湖已經能算是個廢人,但就是能這樣視良家里的各大高手如無物,來去自如,這本事也太駭人了些。
除非是元嬰期高手,可……這也太不可能了。
元嬰期就算是有也多半是不會離這人世間事的了,都躲在深山老林那些靈池仙湖里吧。
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李青寶也只能先回別墅再說。
單丹青跟李青寶問了下公司的事,微微點頭,表示滿意,對于王貴寧買凶,他表示他會好好的處理。以單丹青的地位,真要讓王貴寧滾出金河,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本還想著王貴寧能知錯就改,來個浪子回頭,誰知越陷越深,連買凶都干上了。
就是為了公司里的工作環境也容不得他再待下去了,可真是日久見人心,他在公司里的時候王貴寧哪敢這樣。
不過休息幾天,讓李青寶去處理一些公司的事,讓他代行董事長職責就出了這些事。
“你也好好休息,看你這幾天挺忙的。”單丹青說,“年輕人要注意身體。”
“還好。”李青寶逃也似的跑回房,怕單丹青又提起單小蓮的事。
逼自己女兒往火坑跳,這爹也奇葩了些。
躺在床上就琢磨秦大夫、天湖的死、緋衣的死而復生,這一時間信息量太大,讓李青寶腦子有些吃不消,但還是要勉力消化。
正自想著,就听到敲門聲,手指一勾,將門拉開,就看到豎起手指正準備再敲幾下的甦淑。
“今天秦大夫跑去找我了,就是那個赫赫有名秦大夫。”一身白領套裝,玉兔挺拔,臀部高翹的甦淑,一下就坐在床邊說。
李青寶斜瞥她,就看那被繃得極緊的粉臀,還有那從短裙里露出來的雪白大腿,心想你是想來談秦大夫的事,還是想來勾引我?
李青寶對自己對女人的吸引力不會妄自菲薄,特別是像甦淑這種女人,她越是知道他的底細,就越會被他深深吸引。
有些厚臉皮,可是確實是這樣。
眼神往上一瞟,就看到那挺如峰巒的玉兔,衣扣只扣了下面兩扣,那衣領斜斜拉開,正好能看到黑色的吊帶。
有人說這胸罩的顏色就能分出女人的性格,若是大紅色的話,那必定是個里外如一的**。要是黑色的話,那就是悶騷。要是紫色的話,那就是騷包中還帶著一絲的神秘氣息。要是藍色的話……那女的肯定向往大海。
甦淑瞧他眼神不對勁,就低頭看了眼,媚惑的笑道︰“你不是吧?身邊的女人都堆成山了,還想打我主意。”
“女人總是不嫌多的嘛,”李青寶干笑聲說,“你說秦大夫找你?秦大夫跟異事科有聯系?”
“說來秦大夫還算是異事科的人,他原來是異事科的特級調查員,擁有許多我都沒有的權限,還在研究所里待過,”甦淑也不知是故意還是不小心,低聲拉了下腿上的絲襪,身子一矮,那春光更是明媚無比,“他來找我說妙修之體的事……”
甦淑留意著李青寶的表情,看他紋絲不動,就媚笑說︰“你也不知道?”
“我要知道還能逃得過我的手掌心?”李青寶輕笑說,“你也別瞎猜了,我倆關系親近,要是我知道,我頭一個告訴你。”
雖說跟甦淑交情極好,也不到什麼事都能說的時候,就算是再親近的朋友也各有秘密不可言。
甦淑嗯了聲,起身說︰“你就這樣看著我?也真不動心?不想我留下來?”
李青寶喉頭干澀,笑道︰“你胡說些什麼?咱倆是朋友,朋友是不能亂上床的。”
甦淑媚然一笑︰“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以後別後悔。”
瞧著甦淑出門,李青寶臉微微一沉,這妙修之體不單是引得修真界都起了心思,連這三大部門都想要嗎?
“大小姐!你得吃早點!”
唐叔扯著嗓子在喊,就看廖菲妃一溜煙的跑到後院的游泳池邊,李青寶正拿著那本《金玉合修訣》在看,這可是紅衣庵的不傳之秘,外人就是想看都看不著的。這本冊子倒也沒多厚,但這種秘訣書看快沒用,還得慢慢消化。
幾個字都得琢磨好幾遍,而且這東西用的心法跟李青寶學的不是一路的,倒是跟邪心四象有些類同,多半也是邪惡的東西。
像那“陰起陽伏,固明明而雀雀”這一句,李青寶就琢磨了好一會兒。
等看廖菲妃跑過來要修煉,他就把冊子往納戒里一扔。
“你現在實力太差,不能老要我們保護你,你得加把勁。”李青寶隨口說了句。廖菲妃就小臉上滿是疑惑的盯著他瞧。
半晌後,她從納戒里拿出《金玉合修訣》,舉到李青寶的面前︰“這是什麼?”
“這是一個法訣,你還給我!”李青寶急道。
他忘了手指上的那是納虛通戒,子戒還在廖菲妃的手指上,她想要拿那是簡單容易的事。可那上頭的東西不能給她看啊,就算文字難澀她看不懂,那上還有……畫啊!
“咦?”廖菲妃舉著《金玉合修訣》,繞著游泳池就轉,李青寶一時也追她不上,她就單手將《金玉合修訣》翻開,才看一頁,臉就紅成了燒餅。
“這什麼法訣!你要學什麼……”廖菲妃將《金玉合修訣》扔給李青寶,滿臉通紅地問。
“這是極艱深的法訣,我說給你听,你也未必就听得明白,等你能學的時候,我就教你……”
“我呸呸呸!我才不要學!”廖菲妃回想著那第一頁的圖,脖子都紅了。
那可不是一般的春宮,那圖還能動的。
你說你這個李青寶嘛,成天就不學好,你不是要練什麼另外的心法,你就拿著這個來練?
你腦子里裝的是什麼東西!廖菲妃想著狠咬了下牙,就跑煉丹室去了。
李青寶也沒跟進去,他撫著《金玉合修訣》,心想還好她沒就手就往池子里扔了,那要是毀了,哭爺爺告奶奶都沒有。
抬手瞧瞧時間,想還是要去公司打一轉,單丹青要不然又要喊起來了。
剛要往外走,就听到煉丹室里一聲悶響。
李青寶就納悶了,這大小姐的才進那里一會兒,就是煉個紅毛丹也沒那麼快的吧?這又是怎麼了?
推開門就看廖菲妃把爐子給推倒了,她還一臉要生氣的模樣,用腳去踢爐子。
“我說大小姐,這爐子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你就是不喜歡它的長相,你也別踢它啊。”李青寶抓頭道。
“誰說我不喜歡它了?”廖菲妃橫他眼說,“我是想將它給踢起來。”
李青寶把爐子給扶起來就說︰“你用腳踢它能踢得起來?撩還差不多。你今天這是怎麼了?不對勁啊。”
廖菲妃哼道︰“怎麼不對勁了?你哪只眼楮看出來的?我對勁得很!”
“你不是對勁得很,你是來勁得很吧,”李青寶嘿笑,“我猜是不是每個月……”
“你胡說八道!”廖菲妃急道,“你才每個月那幾天!”
“我說了什麼?這都是你自己說的啊。”李青寶壞笑聲就說,“我要去公司了,你在家里別亂跑,千萬別出門,不然以你現在的脾氣……”
“你快滾吧!”廖菲妃抓起身旁一把藥材就扔過去,打李青寶一臉。
李青寶跑出煉丹室,就讓譚風水來看著她,馬不停蹄就開車去了公司。
李媚跟他招手說︰“李助理,我和你說,那個王貴寧被開了!”
她話音未落,就看王貴寧捧著個紙箱,罵罵咧咧,臉上滿是忿然之色的往外走。看到李青寶,先是一怔,接著就低頭想要繞過去。
可李媚這里就對著電梯,王貴寧站在電梯前,背對著李青寶。
“我說你行啊,敢找社會人士來行凶?我已經報警了,公安局也立案了,我看你不止是要辭職,你可能要會被關起來,判個幾年。”
王貴寧明顯的抖了幾下,正好電梯到了,他快步走進去,等電梯快關上,他轉過身跳腳就罵︰“姓李的,我跟你沒完!”
草!李青寶听得牙癢癢,這還是個男人嗎?就是罵人你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罵?
李媚掩嘴偷笑,用圓珠筆敲著桌沿說︰“李助理,你看公司里也沒人敢小看你了,你是不是給我加一加工資?”
“還加?我幫單叔守著這份家業,可不是幫他胡花錢的,”李青寶撇嘴說,“你不是要去做showgirl了嗎?”
“那我也想要多加工資啊。”李媚俏然笑道,“難道加工資不好?”
“好,好極了。”李青寶笑笑就往里走。
那些部門的頭腦全都在會議室等著了,單丹青一個電話就將王貴寧給開了,再一個電話讓他們全在那里等著李青寶。
“王貴寧的事你們也知道了,帶著社會閑雜人士來公司里打人,怎麼說都不對,單總的處理方式我覺得很好。他走了,這公司里的事還是要做,樓盤開業那天單總也要來剪彩,說要邀請的那幾位明星確定下來了嗎?”
李青寶翻著桌上的文件問,他就坐在會議桌的正中央,還有個行政秘書幫他做記錄。
那秘書瞧著也就是二十四五歲的模樣,行政室那邊派過來的,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身材挺瘦,但胸部卻一點都不瘦,就是站直了,都能看到兩個錘頭也似的挺在胸前。
說話有些嗲,帶著些台灣口音,一問才知是從福建過來的。
在金河大畢業後就留在了金河,一直在單丹青的公司里,都待了有兩年了,算是有經驗的秘書,不光是花瓶。
還有個極好听的名字,叫房房,姓和名都是一個字。
要說長相的話,跟李媚也能說不相上下,算是中等偏上的。但就著那身材好,聲音嗲,要讓慕容青來打分的話,也能打個九十分。
挨著李青寶坐著,筆下極快,李青寶瞟了眼,看著上面記得的縮寫形式就知道是學過速記的。她手邊還擺著錄音筆,兩手準備。
那些部門總監個個都點頭說李助理怎麼想就怎麼辦,王貴寧的教訓還不夠?誰要再跟李青寶頂著干,那還想不想在公司里
李青寶就皺眉︰“譚兄,這能確定是她的原因?會不會有人做了手腳?”
譚風水說︰“我和雷兄在這里看著,甦淑也在那邊……”他手一指,李青寶就看甦淑蕩著兩只腳在稍矮的窗戶上,看他瞧過來,就微微一笑,跟他招手示意。
“怎麼可能會有人動手腳?”
“也不能這樣說,”李青寶將昨天天湖死了的事告訴他,“我和慕容青都在,還不說軒轅道和白虎,天湖都能不知不覺的被人干掉……”
雷龍抱胸說︰“修劍門的人來這里做什麼?”
“已經走了。”李青寶瞪他眼,就跟譚風水說︰“你說這事會不會有關聯?”
“我看不像,”譚風水繃著臉說,“廖菲妃是在煉‘爆火丹’……”
……李青寶無語了。
爆火丹?這跟爆炸符是一類的玩意兒,威力奇大,類似十個手榴彈,當然,要是煉走樣了,那就另說了。
很明顯,廖大小姐在煉爆火丹的時候,就沒好好按方法去做。
但是……李青寶瞧著譚風水︰“誰教她爆火丹的煉制方法的?”
譚風水滿臉不好意思︰“她去找蠻蠻,蠻蠻那個人嘛,你也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李青寶心在滴血,弄一個煉丹房容易嗎?大小姐,你不能這樣啊!
還在想著,就看廖菲妃舉著個蛋筒冰淇淋走出來︰“冰箱還有,你要吃嗎?”
命有點苦,李青寶在重新蓋煉丹房的時候心想,這符咒還好說,重新寫就好,就算是紫砂不好找,也就算了。大不了再找左禁買,找廖家報銷。就是這雷龍啊、葉副啊都是一副譏嘲的模樣,李青寶都想抽他們了。
譚風水抱著他說︰“肖道成還沒死,咱們不能自亂陣角,要為廖菲妃著想啊。”
李青寶委屈地畫完最後一個符,拍著被炸得黑焦的銅爐,看著廖菲妃說︰“大小姐,你別胡鬧了行嗎?我很累的。”
“知道啦,不煉爆火丹是吧?蠻蠻姐還教了我一個,叫刺煉彈的……”
李青寶回頭狠狠瞪了譚風水一眼,說︰“這刺煉彈一次能放出三百多顆的光刺,但這東西你不能煉,它比爆火丹還要危險,要是一個不慎的話……”
“會怎樣?”廖菲妃興奮地問。
“不單是煉丹房,就連這別墅都會被夷為平地,”李青寶很鄭重地說,“你不能煉這個。”
“它威力這麼大,怎麼沒看你用呢?要是有百八十顆的刺煉彈,那不就不用怕肖道成嗎?我和小蓮去上學,一人身上揣個十顆八顆的,他要是趕來,我們就沖他砸過去,砸死他!”廖菲妃越想越興奮。
李青寶就搖頭說︰“先不說那爆火丹,我習慣用爆炸符,那樣比較方便帶。這刺煉彈,材料收集不容易,我現在納戒中的材料也只夠煉三四顆的。每顆成本都在七八百萬以上,都夠一顆小型的地空導彈的價格了。再就是煉制也很難把握,你現在還是初學,我都無法保證每次都能成功,你就更別想了。”
“你別小看人好不好。”廖菲妃撇嘴說,“我要煉出來了怎麼說?”
李青寶流汗道︰“你還是別煉了成嗎?算我求你了。”
“看看再說吧。”廖菲妃背著身走進煉丹室。
李青寶想想就將那些關鍵的材料都移到單獨的納戒中,不再放到納虛通戒中。轉身又黑著臉對譚風水說︰“譚兄,嫂子做事欠思考了……”
“是,是,我回頭訓她。”譚風水撓頭說。
這也就是說說,他在家里被蠻蠻治得服服帖帖的,還訓她,不被她給在床上操練死就算不錯了。
李青寶也不好多埋怨什麼,畢竟譚風水是廖菲妃的師父,他反倒算是外人了。
交代譚風水幾句,李青寶就趕去學校了。《金玉合修訣》在那里看才行。
何況不能天天都去單丹青的公司,學校那邊也要去的,不然也讓白家純難做人。
一趕到雜物科,就接到張條子,李青寶一瞧是修一體機的,就皺眉說︰“這一體機要是壞了主板的話,就沒啥好修的了,看這愛普生的又過保了,還遞過來做什麼?”
老楊就說︰“我也這樣說,軟件學院那邊硬要遞過來我也沒法子。”
“這要是擱以往,早兩天就過去了,這條子都放了四五天了,也沒人搭理,我看李哥你跟那邊熟,就想請您去一趟。”白家純和氣地說。
熟也不能說熟,就是跟廖兵大基他們熟悉,一起都在校隊。
看看白家純那小媳婦的樣子,李青寶就笑說︰“那就去看看,修不修得好不敢說。”
“去看看就好,那邊也不抱希望,說要是壞了那就直接再買一台。”白家純說,“軟院那邊反正有錢,經費充足,也不在意這個。”
李青寶點點頭,就拿起條子往軟件學院去了。
半道上就踫上了權紫,權領隊正跟個軟妹子在說話︰“你們那樣不行,這開發平台不一樣,要換的話,得重頭再學,現在a和i都不好做了……”
“那能做什麼?”那軟妹子頭疼的扶著頭。
這軟妹子不是說她有多軟,而是軟件學院的妹子,說來長相不說糟糕吧,也能說是對不起黨對不起國家了。
李青寶就匆匆走過,不想跟權紫打招呼,誰知權紫看到他就叫住他。
“李青寶,你是要去軟院修一體機吧?”
“昂!”李青寶應了聲,權紫就說,“是在學生會那邊的吧?我遞的條子。”
李青寶就皺眉︰“你們軟院那麼有錢,一體機壞了就換吧,何況你這個愛普生的一體機,才六百多塊錢,還要讓我來跑一趟。主板燒了,我來了也沒用……”
“行了,行了,怎麼辦你看看再說,沒法修也要雜務科開個條子,我才能去找學院要錢,”權紫白他眼,就說,“你跟我來吧。”
那軟妹子抿著嘴做小家碧玉偷笑狀,卻不知這在李青寶的眼中就完全是丑人多做怪了,差點直接把夜飯給吐出來。看權紫又翻白眼,才強忍住,步子自然是要回快的了。
“你先回宿舍吧,我跟他去學生會。”權紫對軟妹子說。
權紫是瞧出李青寶看那軟妹子不舒服了,才這樣說,以免等下李青寶那狗嘴里說出什麼不好听的話,大家難堪。
“你怎麼就一點不注意心靈美,就看人的外表了?”權紫追上李青寶說。
“喂,我得看得到心靈再說啊,”李青寶說,“這第一眼誰不是先看到臉,再看身子,那心靈美不美得要有接觸才行。”
“是啊,你這樣說,那你為什麼不對她好一些……”權紫又問。
“非親非故的上來就對人家好,人家還以為我居心叵測呢,我憑什麼要對她好呢,再說了,我也沒對她壞啊。”李青寶爭辯說。
權紫搖頭,一副他無可救藥的模樣︰“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外貌協會的。”
“女人就不同了嗎?”李青寶好笑說,“那女人對外表還更看重呢。成天梳妝打扮,上個街,找衣服都得找半天的不知是男的還是女的。”
“那不是都為了給你們看嗎?你還強辭奪理?”權紫瞪眼說。
“得了吧,都給自己找理由,不知是誰愛慕虛榮,打扮得好看些,好跟別的女人比較。就把這事往男人身上推,”李青寶說,“就說女人肩膀窄,這扛不下什麼,沒有責任心。”
“你……你開地圖炮!”權紫急道。
“開了就開了,你還能拿我怎麼辦?”李青寶譏笑說,“我說的沒道理嗎?華廖的女人最幸福了,法國人女的63歲退休,男的65歲,日本是都是60歲,華廖呢,女的50,男的60,就算是有些崗位是女的65,差距也全世界最大。老說歧視女的,那些趴鐵架子挑磚的,我又沒看到女的。一說到這個,又說男女不同了。拿來說事的都是ceo的職位男的最多,這不廢話嘛,男的受的苦最多,承擔的責任最大,做到金字塔尖端的自然最多。你說開地圖炮,誰最先說你們男人都這樣,都是外貌協會的?”
權紫被噎得喘不過氣來,怔怔地瞧著李青寶。
“你細細琢磨我說的話吧,哪句不對你說出來,”李青寶輕笑說,“便是老想要好處,不想擔責任,哪有那麼輕易的事。享受都由你們享受了,到得最後還要怪是男人的錯。也不想想平均壽命,倒還長出**歲。退休又早,清閑是誰享的。”
“好了!”權紫被說得臉都漲紅了,真是沒想到連嘴皮子都斗不過李青寶。
說著話就來到了學生會的辦公室,打開門,就看幾個男生在快速的摘耳機,塞東西,點鼠標。
權紫也不是傻子,臉一下就綠了。
“你們在干什麼?”權紫沖到電腦後,就看那幾個慌慌張張的男生起身說,“我們在看……看遠程視頻。”
“什麼遠程視頻?”權紫將電腦的我最近打開的文檔那個項目點開,就看幾個視頻文件在那里。那幾個男生都沒來得及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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