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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蘭妃到底犯了什麼錯誤,竟然讓皇上如此生氣?”一旁,嚴明好似沒看到張劍似的,躬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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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的姿勢是順從的,可是問話卻帶著一股盛氣凌人之勢。
皇上一听,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看也沒看他一眼,目光落在了張劍身上,“張劍,把挖到之物呈上來。”
張劍趕緊向前走了幾步,將手中的托盤舉起。
張妃見狀,趕緊起身,把托盤上覆蓋著的黑色錦緞緩緩的拿掉了。卿兮藍抬起頭,注視著那托盤中之物。
當晚天色黑沉,她也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只是憑著感覺摸出似乎是小人類的。心想既然是冷隱陷害太子之物,必然是經過精心策劃的。
靜靜的,靜靜的。
皇上冷凝的目光盯著那托盤,凝住了呼吸,臉色陰沉得好似能凝出水來。
凌謙等人垂首站在一旁,收斂了氣息。
那些奴才們跪爬在地上,更是一動不敢動,生怕會給自己惹來麻煩。
張妃的手指挑起黑色錦緞的瞬間,她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往後倒退了一步,輕輕呼叫了一聲,“皇上,您看!”
張劍往前走了一步,跪在了皇上面前,以便讓他看的更加真切。幾個人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他手中的托盤上。
那托盤上,赫然是四個小木人,頭戴著王冠,身上刻著清晰的龍袍,最重要的,是上面竟然還到刻著字跡。
卿兮藍暗自垂下了眼眸,果然,冷隱是要用這些小人來誣陷太子的,幸虧那天晚上能夠及時的把這些小人給挖出來,否則,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她不動聲色的朝著太子看去,正踫到太子的眼神,他的神色間充溢著一種淡淡的感激。
卿兮藍勾了勾唇,看向了皇上。
皇上伸手把托盤中的小人拿在了手中,眯著眼楮看著小人上面的字跡,唇角逐漸勾勒出冷酷的笑,“竟然是朕的出生時辰!”
“皇上,這個東西,難道就是讓皇上發病的緣由?怪不得皇上身體有恙,連太醫都無法診斷呢。”張妃膽戰心驚的說著。
“皇上,這個的東西的存在是不吉利的,還請皇上立刻命令張劍投入火中焚燒成灰,否則對于皇上都是壓迫。”
卿兮藍也走了過來,輕輕說道。
“好,張劍,立刻在御書房外焚燒這個東西。”
皇上命令著,精神一下子似乎好了許多。
張劍拿著東西離開,皇上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蘭妃身上,最終從蘭妃身上移開,轉到了嚴明的身上。
嚴明此時听著整個動靜,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了解,見張劍離開,趕緊往前走了幾步,鞠躬說道︰“皇上,難道皇上以為這些小人是蘭妃所為嗎?
臣可以保證,蘭妃對??妃對皇上忠心耿耿,絕對不會謀害皇上的,還請皇上明查,一定是宮中某些小人陷害蘭妃的!”
皇上看著他,冷冷的看著他,一句話也沒說。
卿兮藍也看著他,嚴明這一下應該是不打自招了,皇上還沒問,他倒是著急了。
“你怎麼知道的?”皇上淡淡開口問道,“你什麼都不了解,竟然就敢保證蘭妃不會對朕做任何事情,難道這次事件中有你的一份?”
蘭妃是沒有出宮的,而這些小人顯然是宮外之物,最近進出宮中非常平凡的,就是嚴明了,頻頻出入馨蘭殿!皇上如此懷疑是很正常的。
嚴明一听,臉色一變,抬頭看向皇上,反問道,“皇上,臣居于兵部尚書的位置,蘭妃在宮中深得皇上寵愛,臣為什麼要謀害皇上?謀害皇上的目的是什麼?”
他一雙犀利的目光灼灼的盯著皇上,眼中帶出了質問和不屑。
這眼神被皇上看在眼中,就是刺。
皇上冷笑一聲,眼底閃爍著騰騰的殺氣。
“目的是什麼?朕正要問你呢?丞相,可在嚴明府上搜出了什麼東西?”
嚴明竟然敢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這本身就是死罪。近日來不听勸阻,不停的出入馨蘭殿中,完全沒把他這個皇上放在眼中,這就是作亂犯上。
卿兮藍謙恭的往後倒退了一步。嚴明的神態她看得真真切切,如此驕傲自負。
皇上怎麼能容得下他?兵權是皇上所賜,皇上能夠把兵權從司徒逸手中拿掉給了嚴明,就能夠再次從嚴明的手中拿走!
凌謙听到,趕緊往前,把手中拿著的東西遞了過來,“皇上,在兵部尚書的府上搜到了這些書信,臣大致看了一下,竟然是與南疆叛敵的書信往來,還請皇上過目。”
書信?
嚴明一听,驀然怒氣沖沖看向了凌謙,“凌謙,書信是怎麼回事?本官從來沒有過什麼書信往來,這定是你搜查的時候栽贓陷害的!”
皇上伸手把那些書信拿了過來,撕開,目光掃過怒氣更盛!
一旁,凌謙則對嚴明禮貌說道,“尚書大人,搜查之時,張公公和本官一直在一起,書信還是張公公發現的,本官怎麼能夠作弊呢?”
張憲听到提起自己,趕緊走了幾步,“皇上,書信確實是奴才發現的,一點兒假都沒有。”
皇上此事拿著信件,雙手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果然是與南疆通好的信件!
“啪!”
皇上陡然一拍軟榻,怒聲看著嚴明,“好一個嚴明,你私通南疆叛敵,意圖謀害朕,讓蘭妃在馨蘭殿里埋下了小人,就是為了在不動聲色之中謀害了朕。”
嚴明此事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撲通一聲跪倒了地上,“皇上,皇上,請明查,臣對皇上忠心耿耿,任何時候都沒有不臣之心,這些信件,臣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定是有人故意放到臣的書房的!”
皇上此時怎麼能听得進去?他憤怒的看著嚴明,“嚴明作亂犯上,意圖謀害朕,滿門抄斬!”
四個字,定了嚴明的罪。
嚴明臉色一變,冷笑了一聲,“皇上,兵符還在臣的手中,臣這些年為了臨國的兵馬盡心盡力,那些將士會不服的!”
他這是想用最有的一點實力要挾皇上嗎?
卿兮藍一听,不由笑了!原來他的能力也不過如此!
天下的兵馬,都是皇上的兵馬,一朝天子一朝臣,當初司徒逸征戰沙場,在整個將士心中的地位可見一斑,可最終,還不是說把兵權給了嚴明就給了嚴明,難道還會有什麼暴亂不成?
嚴明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也許是狗急跳牆吧!
冷羽此時走了出來,“父皇,兒臣願意為皇上分憂。”
皇上盯著地上的嚴明,冷笑一聲,“嚴明,朕能把兵權給你,就能給把兵權收回,因為兵權再大,也大不過皇權!”
他的話斬釘截鐵,擲地有聲,回蕩在整個御書房中,回聲陣陣!
說完,盯著嚴明瞬間變了顏色的臉,騰出殺氣,“傳旨下去,從今日起,兵權由太子掌管,丞相,有關嚴明一家的處決,由你監管!”
兩人聞听,趕緊往前一步,“是,兒臣(臣)一定盡心竭力。”
“皇上,皇上,您不能這麼對臣,臣真的是冤枉的……”
嚴明開始求饒起來,侍衛卻沒有容許他多說,就把他拖了下去。
御書房內再次剩下蘭妃和趴在地上的宮女太監,皇上厭煩的揮了揮手,“張憲,命人把蘭妃打入冷宮,賜一丈白綾,死!”
到此,卿兮藍心頭一塊兒石頭終于穩穩的落地了,她不由向著張妃看去,張妃也看向了她,二人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即分開。
卿兮藍往前走了一步,手中的茶碗送了上去,“皇上,喝杯茶吧,這會兒張統領焚燒小人應該差不多了,皇上的龍體該康健了呢!”
張妃看著蘭妃被拖了下去,也走了過來,“皇上,臣妾還有個不情之請,這些奴才們平時跟在馨蘭殿,雖然做了不少壞事,可畢竟是受人指使,臣妾這兩日為了皇上的病體求菩薩保佑,還請皇上網開一面,少開一些殺戒。”
她在為地上的宮女太監們求情。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除了翠兒之外,每個人拖下去打上二十板子,還有,張憲,傳旨,顧雲一家全部死!”皇上端過茶碗,吩咐著。
卿兮藍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看了一眼地上的翠兒,垂下了眼簾。
小人焚燒之後,皇上的精神果然好了起來,和張妃一起回了金宇殿。
卿兮藍看著一片狼藉的御書房,回頭招呼著小太監們打掃干淨,這才回到了隔壁的茶水間,清洗著手中的茶壺茶碗,陷入了沉思。
如今冷隱被關入牢房中,不是個好的去處。
只等嚴明的事情塵埃落定,再做思索。
門口,張劍悄然走了進來,站在她身後,目光落在眼前少女的身上,猶豫了一下,突然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物件,放在了一旁的琉璃台上。
“公主,這個東西是下官的一點兒心意,還請公主笑納。”
卿兮藍一愣,早已听到他到了自己的身後,還以為是有什麼話要說呢,沒想到是……什麼東西?
她轉移了視線看過去。
只見在白色的琉璃台上,放著一個小小的翡翠的鎖子,很小很精致,卻能看出那翡翠是異常透亮的。
“怎麼給我這個東西?我怎麼受用得起?”
她淡淡開口說道。
這個東西雖然小,可一定是張劍心愛之物,否則不會這麼猶猶豫豫的站在她身後,半天才拿出來。
他的意思她很清楚,可是,他和張妃的關系,她和張劍不能有任何牽連,一點兒關系都不能有!
“這個是我三歲的時候,母親給我求來的,是經過大師的開光的,說是有保佑平安的作用,如今公主在宮中,時不時的遭人陷害,我很擔心,就把這個鎖子贈給公主,只求公主平安。”
卿兮藍手中的動作頓住,她轉過身子,看了張劍一眼,微微沉吟了半晌,淡淡一笑,“張劍,我自始至終都認為,平安是靠自己爭取的,不是靠著什麼東西保佑的,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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